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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拍打在我脸上。
“贱人!不准你想他。”他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腰身一挺再次埋进我身体里。
我捂着脸颊,身子被他推动着不断摇摆,没有任何快感。
终于结束了。
内衫已经被他撕得破烂,我颤抖着手指穿上里衣。系好腰带颠簸着脚步往外走去,回头望了一眼连睡觉都皱起眉头的翊然,轻轻道了句,“齐翊然,你会后悔的。”
收好奇异果的令牌,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轻飘飘的身体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泫然殿。
来往路过的宫女纷纷在我身后指指点点,我想她们一定没有见过宫里有谁像我这么狼狈。我低着头一直往前走,只想快点找到奇异果。直到脑袋撞上一堵肉墙,熟悉的淡淡香气,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滚了出来。
“齐大哥……”我抱住奇异果放声大哭。
奇异果轻轻地回抱着我,虽然他没有开口说话,我却从他愈跳愈快的心跳读懂了他的心情。
“齐大哥,你在生气么?你是不是一直找我找不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有生气,别哭了!”他打断我,搂住我的手臂有些颤抖,“你的外衫呢?不冷么?”
我摇摇头,“不冷,刚才玩得太开心,竟把外衫落在那里了!”
奇异果握住我的手,他手指的温度和我一样低,“饿了吧?想吃什么?”
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相依畔,他收好画纸问我“想吃什么?”。
我依附着他脚步蹒跚地往前走,奇异果偏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突然将视线定在我耳际,他眸色一沉,抬手拉开我领口衣襟,肩膀上大大小小的红痕一下子全部暴露在外。
没料到一向冷静矜持的奇异果会有这种动作。我慌张将衣领拉好收紧,“齐大……”
“是太子殿下么?”
我低头不语。
“他知道你……”
“大皇兄,这么快就盘问细节了?”突然插话的魔音惊得我浑身一抖。
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还找了过来。我拉着奇异果的衣袖小声道:“齐大哥,我们走……”
“刚刚还被本殿宠幸就迫不及待来找大皇兄了?还真是颗好棋子……”
“你住口!”我突然觉得很气愤,厉声叱喝他。
翊然目光冰冷,“别以为本殿临幸过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耍脾气……”
“太子殿下,这位姑娘是臣的朋友,还妄殿下莫要出言相伤!”奇异果语气不卑不亢,打断他的话,声音里有隐约的火气。
翊然眯起眼睛,“哦?既然是大皇兄的朋友,本殿自当不会怠慢。此后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侍妾,大皇兄当与她保持些距离才是!”
奇异果正想开口说什么,“本殿已经决定,大皇兄无需多言,来人!”他已经下了定语。
一群带刀侍卫立刻走了出来,我担心翊然会难为奇异果,取出腰带里的树叶,“齐大哥,师傅说看了这个你就会知道下崖的方法。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否在那里,不过你去找找或许会有所收获,另外也好帮我给师傅带个信,说我得空再回去看他。”只希望他拿到树叶好马上离开。
奇异果接过树叶,望着我的眼神十分难懂,“你可是真心愿意留下的?不后悔?”
我垂下眼睑,掩住里面的羞辱与不甘。再次望着他的时候已经换上满满的笑意,“能进宫侍奉太子殿下是我一直期盼的事情,如今得偿夙愿哪能不愿意?!”
“你真这么想的?”
我沉默之际,翊然那魔音再次插了进来,“大皇兄,不过是个残疾的女人,你又何必这般上心?!做本殿的侍妾并不亏待她,时候不早,本殿还有很多政务处理,大皇兄请回罢!”
奇异果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低声在我耳边道了一句,“这是你的选择,但愿你能幸福。”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我说这句话,回他一个微笑,“嗯,会的!齐大哥别忘了替我知会师傅一声!”
他点头离去,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个罪人,一直做着伤害他的事。该不该告诉他我其实就是楚依依,让他别再等待,是时候去寻早属于他的幸福。
“别再看了,人已经走了!”翊然嘲讽瞥了我一眼,“大皇兄还真是煞费苦心,想不到这世上还真有两具如此相像的身体。”他抬手抚上我的眼,“他是打算让你暂时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和她双宿双飞么?只可惜,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本殿的眼。”
原来他误以为奇异果把我藏了起来,然后又找个和我相似的女人来迷惑整日看似沉迷于酒色的他。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是有多深?!
56五十五章
“姑娘;这是你的房间!”青衫领着我走进一间厢房,语气不卑不亢,听不出一丝情绪。
我望着从前为我出生入死的丫头;内心苦楚无法言语。应了她一句,“嗯!”胃有些疼,“对了青衫,帮我拿些吃的来好吗?”
青衫突然抬头望着我,“姑娘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就算告诉她我就是楚依依她也不会相信,“哦,刚才听别的丫头这么叫过!”
青衫点点头,“姑娘想吃什么?”
“莲子粥,少糖!”
青衫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转身脚步有些迟疑地走了出去。
好累,胃痛,头痛,全身都痛。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感觉身体忽冷忽热,依稀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
“她还没吃东西么?”是齐翊然的声音。
“回主子,奴婢见她睡着了,便没叫醒她。”
“粥给我,你先下去!”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想我可能感冒了,“翊然……”我本想让他帮我找太医,喉咙却难受得发不出声音来。
额头传来冰凉舒适的感觉,“怎么这么烫?来人,传太医!”
一阵脚步声进进出出,门好像又被带上。
“你最好是吃东西!”
嗯?他没走?!
“在你没有告诉本殿楚依依的下落之前,就算想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他威胁的话语在我听来十分可笑。
想知道我的下落为何不去无底崖寻我?成日里饮酒作乐发泄心中的不快,再派人盯着奇异果来个守株待兔,真是厚颜无耻!
喉咙划过丝滑的米粥,饥饿的神经被完全带了出来,我张大嘴巴一口接着一口吃了起来。
“不够么?我再找取些过来!”翊然的口气和刚才相比好了许多。大概是见我开始吃东西,以为是听了他的话。
肚里有料,说话也不再那么费劲,“不用了,谢谢!”
扶着我肩膀的手臂僵了一下,他嗤笑一声,“连口气都学会了,你还敢说没见过她?!”
我哭笑不得,头还是很痛,便不再理他。
“主子,太医来了!”青衫的声音。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宋太医免礼!”齐翊然将我放平在床上,“宋太医请号脉吧!”
我有些纳闷一向骄傲清高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太医如此客客气气。睁开眼睛瞧了瞧头顶这位宋太医。
这不正是当初替我诊过脉的老头吗?当初他诊出我怀有身孕之时那副神情我至今还记得。
“姑娘,请把手给老臣!”
我有些无奈,勉强扯嘴笑了笑,“我没力气,您自个儿拿吧!”
“这……”
手臂被人从被窝移了出来,“宋太医,号脉吧!”
哦,原来手臂被他盖在被子里了,难怪太医老头会显得这般尴尬。
下巴被太医老头抬着左看右看。
我有些恼火,您这是号脉么?怎么觉得是在检查我是否整过容呢?虽然脸上的皮肤被老伯师傅动过手脚,是新组织起来。可这下巴是货真价实绝对没有垫过的。
搞什么,又翻我眼皮?这里可是真材实料的老样子。
怎么又移到脖子上了?这老头下手真重,按得我喉头一痒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
“咳咳……”
“宋太医这是为何?”齐翊然道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宋太医放下我的手,“禀太子殿下,老臣刚才替这位姑娘号完脉,发现她只是着了些凉,引起高烧的原因其实是她的喉咙。”太医站起来继续道:“这位姑娘的喉咙受过伤,不难看出已经被医术高明的人处理过,且恢复得极好,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原来的声音!”
“哦?!依宋太医之见,只要替她医治好喉咙上的旧伤方能退烧?”
“正是!”
“嗯,此事宋太医掂量着用药便是!”
“老臣遵旨!”
我闭上眼睛,刚才听到太医说恢复原来的嗓音指日可待,心中就欣喜不已。
老伯师傅不愧为神医,替我配置的药丸功效奇好,脸上受过伤的痕迹掩盖得连这个老太医都没发觉。
“你到底是何人?”翊然质疑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可怜人!”
他沉默片刻,似是在压抑着情绪,“——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无姓!”
“知道和本殿作对的下场么?”语气又开始不善。
“知道,刚才已经尝试过了!”
他冷哼一声,“那最好!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待你身体复原之后,随时做好侍奉本殿的准备!”
我也学他的口气,冷哼一声,“又不是第一次,无所谓!”
“你……”他压下即将爆发的怒火,突然放软了语调,“本殿记得你并非完壁,也难怪会如此不知羞耻!”
此时我对他的冷言冷语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大概是痛得麻木了。
我偏头“太子殿下说得对,民女的当初被一个猪狗不如的流氓夺去了清白,已经忘了什么是羞耻。我只不过是为太子殿下感到惋惜,居然和流氓共用一个女人……”
“够了!”他怒气冲冲吼完快步走了出去。
齐翊然,你会无限后悔的!
。
在床上躺了三天,烧终于退去。
青衫取走空碗就要出去。我翻身坐起叫住她,“青衫,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她转身脸上还是那幅淡淡的表情,“姑娘请讲!”
我顿了顿,“你……能帮我弄些去子汤来吗?”
青衫不解,“姑娘你……”她停顿一下,认真地看着我,“你为何这么做?你来到主子身边为的不就是能获得荣宠么?”她看着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