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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哈利,西弗他只是……”路德维希抱歉地笑笑,安慰地拍了拍情绪低落的哈利的肩膀。
“维希教授,老蝙蝠为什么总是那么讨厌我啊。”下课后,哈利拉着路德维希一起走出了教授,维希只能不好意思地和西弗勒斯挥挥手,告诉他自己等会再去找他。
“是因为我爸救过他命吗?”哈利半仰着头,“邓布利多教授告诉过我,我和我爸长得很像,所以老蝙蝠才……”
“你想多了,哈利,”路德维希看着面前这张稚嫩的脸,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好像带有一丝湿润,之前的怨恨一瞬间好像都消失了。如果他是西弗勒斯,看着这样纯粹清澈的眼睛,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吧……
“西弗他不是讨厌你,”他们转过了一个台阶,楼梯尽头的景象制止了路德维希接下来的话。
康奈利·福吉身穿他那件细条纹斗篷,稍微有点出汗,正在那里瞪眼看着外面的场地。看见哈利,他也瞪着眼睛。
“哈利,你好。天气真好,可惜,可惜……”他说,目光落在湖面上,“我到这里来是执行令人不愉快的使命,哈利。处理危险生物委员会要求在处死一头发疯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时有一名证人在场……”
“巴克比克被判定死刑了?”哈利惊讶地问,“可是……”
“是啊是啊,就在太阳落山后,”福吉咂了咂嘴,“哈利,我很乐意与你多聊一会,但恐怕现在我不得不去找麦克尼尔商量下午行刑的事……”
福吉越走越远了,哈利还呆呆地愣在原地。他抬起无助的脸看着路德维希,“维希教授,怎么办,海格一定很痛苦……”“只有考完占卜学,喊上罗恩赫敏一起去看他,维希教授,”他拉了拉路德维希的袍角,“你可以陪我们一起去吗?”
“恩,好。”路德维希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于是朝哈利点了点头。
把哈利送到了八楼占卜学教室的旋转楼梯上,路德维希转过身正准备离开,一个干瘦的戴着大眼镜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特里劳妮的声音就像是从梦中传来的一样,“路德维希,我看见了,那个命运,离你越来越近……”
“那个黑色的——最为恐怖的梦魇——将会降临——然后,所有的一切将会变成一片血红——”
特里劳妮的脑袋垂到胸前,颈项上挂着的层层叠叠的珠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哼了一声。然后,很突然地,她的脑袋一下子又抬了起来。
“啊,我亲爱的埃利奥特,是什么让你在这么炎热的午后出现在我的塔楼?”她的语调故意放得很低,“当然,水晶球已经提前告诉了我,我们今天会相遇,我并不为此感到惊讶……”
“我只是顺便送哈利过来一下。”路德维希不想再都和她纠缠,转身走下了旋转楼梯,心里想着特里劳妮刚才的话。难道刚才听到的是真正的预言吗?随即他又摇了摇头,居然会差点相信那个疯女人的话……果然像西弗勒斯说的那样,自己就像那群没脑子的小狮子吗?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前。推开门,西弗勒斯正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着一叠羊皮纸。他的眉头紧皱着,在纸上写下潦草的字母又飞快地翻开下一张。
路德维希轻轻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没有打扰他。这是一个十分安谧的午后,路德维希的目光随着斯内普的动作移动着。轻柔的烛光在他的瞳孔中摇曳着,他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脑袋不断往旁边歪着,终于忍不住靠着沙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鼻子突然有些发痒,打了一个喷嚏。睁开眼睛,斯内普正轻笑着站在他前面,“这样你都能睡着啊……”
“啊……”路德维希一下子跳了起来,“现在什么时间了?”
斯内普望了望外面晴朗的天空,灰中带紫,西方还有一抹残红。“大概黄昏吧,怎么了?”西弗勒斯搂住他的肩膀,“是不是饿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才睡醒就……”
“啊——黄昏了!”路德维希大叫起来,赶忙走到窗边,撩开帘子看向禁林边缘。
斜阳的最后一道余晖向铺着长长影子的场地上投下了一抹血红,路德维希看见海格花园的南瓜地旁边,一只巨大的鹰头狮身有翼兽正在不断挣扎,旁边一个肌肉健硕的男人举起了发亮的斧头。
路德维希抓住了窗幌,斧子挥动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钝响,他似乎看清了尖厉的刀刃陷入那头怪兽的脖子,一寸一寸撕裂肌肤的过程。
一声狂野的哀嚎响遍了整个霍格沃茨。斯内普走过来站在路德维希的身边,淡淡地瞟了草坪那边一眼,“一头畜生而已。”他毫不在意地说。
路德维希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凉,用不被听见的声音说道:“在你眼中,那也只不过是一只最让你厌恶的怪物吧?”
斯内普奇怪地看了他一下,又走回了办公桌旁,拿起另外一摞报告,“格兰芬多那群蠢货写的东西真是……”
“哈利——”路德维希看见了站在操场上三个孤单瘦弱的身影。想起之前和哈利的约定,
他飞快地跑到门口。门把手上出现了一双苍白的手,路德维希疑惑地抬起头,斯内普拉住了他的胳膊,“我和你一起去。”
光线迅速逝去,等到他们走到空旷场地时,黑暗已经像咒语一样提前降临了。
“荧光闪烁,”听到不远处的怒吼和痛叫声,斯内普抽出了魔杖。微弱的光芒让路德维希看清了一颗巨大的柳树。这颗树的枝条正在剧烈摇动着,好像在大风里一样,树枝前后摇摆。
“打人柳。”顺着西弗勒斯的话望过去,就在树根旁边,路德维希看见一条淡色眼睛、皮毛乌黑的大狗正拖着罗恩后退到树根处的一个大口子里去。罗恩狂怒地打斗着,但是他的脑袋和躯干已经看不见了。
“哈利!”赫敏发狂似的哭叫着,她也在流血,打人柳剐破了她的肩。
哈利正来回奔跑着,努力想在这些恶意挥动的枝条之间找到一条通道,但是却只是被粗壮的枝干抽得满身是血。
这时,一只姜黄色的大猫在枝条之间躲躲闪闪地穿行着,好像是条蛇,然后它敏捷地把前爪搭在树干的一个结巴上。
突然之间,这棵树好像变成了大理石,不再动弹了,所有树叶都静止不动了。
几秒钟之内,哈利和赫敏就走到了树干旁边。西弗勒斯之前就想冲过去,但是一直被路德维希拉着。刚才他看见了布莱克,所以这条蠢狗又在搞什么鬼?西弗勒斯就在旁边,他要怎么帮布莱克说话……
怀着满腔疑惑,拉着非常不满的斯内普,路德维希远远地跟着哈利他们之后,钻进了那个黑乎乎的洞口。
真相大白
那是一条很矮的地道,路德维希跟在斯内普后面,黑暗中牵着对方的手。他们弯着腰走得很慢,远远地跟在波特一行人之后。地道终于开始上升,再前进了一段路,通道变得弯弯曲曲,通过一处小开口,他们看见了一缕模糊的光线。
过道尽头是一间乱七八糟、满是灰尘的房子。墙壁已经从墙上脱落,地板上到处是污渍,一件件家具都破损了,似乎是人打坏的,窗子都用木板钉住了。
斯内普的表情变得有一些古怪,他们钻出了洞穴,向四面张望。头顶上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应该是哈利他们正在走动。路德维希看了看西弗勒斯,和他一起爬上了那道快要崩溃的楼梯,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奇怪的是地板上不是这样。有什么东西被人拖上了楼,在地板上留下一道发亮的宽印记。
他们走到那黑暗的楼梯平台了。
有一扇门半掩着,他们潜行过去,听到门后面有动静:一声低低的声音,然后是一声猫感到满足时的呜呜叫声,既深沉又响亮。接着传来一阵跑动声,路德维希透过门缝看了进去。
一张豪华的四柱床,床周围的帷幕全是灰尘,那只姜黄色的大猫伏在床上响亮地叫着,在它旁边的地板上,罗恩抓着自己的一条腿,腿伸得很不自然。哈利和赫敏刚跑到他的面前,担心地看着他浸满鲜血的腿。
“那条狗跑到哪里去了呃?”哈利四处张望着。
“不是狗。”罗恩呻吟道。由于疼痛,他牙关紧咬。“哈利,这是陷阱……他就是那条狗……”他艰难地转转头,向哈利的肩头看去,“他是个阿尼玛格斯……”
哈利飞快地转过身。一个男人从四柱床的帷幕后面走出了出来。
他并不像报纸上看到的那样枯瘦邋遢,相反的,他的头发短而整洁,面色虽然苍白但是很健康,这时他正呲着牙对哈利笑着。
看见小天狼星后,斯内普飞快地扫了一眼路德维希,“你早就知道……”他用只有维希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西弗,我……”话还没有说完,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哈利扑向了小天狼星,他的一只手抓住布莱克拿魔杖的手,迫使魔杖的末端改变了方向;他的另一只手的关节撞在了布莱克脑袋的一边,两人向后跌倒,撞到墙上……
赫敏尖叫起来,布莱克手里的魔杖向空中发出一道火花,离哈利的脸只有几英寸,他闲着的那只手找到了哈利的喉咙——
斯内普猛地举着魔杖站了起来。
“西弗,等等……”路德维希拉住了他的胳膊,可是他只是回过头,冷漠地甩开了维希的手。
斯内普一脚踹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魔杖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把布莱克轰到一边。布莱克痛哼一声,离地而起,撞到墙上,然后又滑到地板上,从头发下面渗出一缕鲜血。
斯内普的魔杖直指布莱克的双眼之间,他的脸上带着压不住的胜利感,“小天狼星·布莱克……”他的声音稍稍有些喘,“复仇的滋味是很甜蜜的,我曾经多么希望抓到你的人就是我啊……现在,瞧你那副愚蠢的样子……”
小天狼星一点儿也不动了,他那双幽暗的眼睛里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