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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没有关系。”展昭摇头：“我只不过是去解围的。”
“你那个脸总要处理一下吧，”包拯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出去，会被别人误会的。”
“……刚刚用冰袋敷过了。”听到包拯的话，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遮住了脸颊。
“你挡什么？我又不是没有看到。”瞪了一眼展昭，包拯又再次看向白玉堂：“小白，你先出去吧，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就先休息两天吧。”
“要我停职就直接说，干嘛还说得那么委婉？”白玉堂凑到包拯面前：“你还是尽快找人来做尸检吧，我可不想整天闷在家里。”
“你放心。”这一次，包拯的表情柔和了许多：“我一定要他们给你一个公正的鉴定结果。”
“那我可去休假了。”白玉堂笑了笑，大步向门口走去。
走到了门口，他忽然又回过身来，耍宝似的向着包拯挥了挥手：“Goodbye！”
“小昭，你等一下。”公孙策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展昭。
“什么事？”在公孙策“热情”的注视下，展昭只得又坐了下来。
“只用冷敷是不行的。”扔给展昭一管药膏，公孙策微微笑着：“你看你也应该回家休息几天。”
“我休息做什么？”展昭努力地笑着：“院长，我最近又没得罪您……”
“等你的脸消肿了再说吧。”公孙策打断了展昭的话：“你呀，从来就没让我省心过。”
“其实你们应该庆幸，”展昭微微笑着：“幸好挨打的人是我。”
“怎么说？”包拯充分表现出自己的好奇心。
“你们看，就连我这种好脾气都会挨打，”展昭微微一顿：“要是换成了玉堂，这事情可就没这么容易平息了。”
“这倒是。”公孙策皱眉望着展昭：“不过我发现这几天小白的情绪不太对，你们两个是不是又闹别扭了？”
“……没有啊，”展昭一边笑着一边向门口走去：“您太多心了吧，我们两个还能闹什么别扭。”
“等等，我还没问完呢……”不过是一个转身的时间，公孙策就发现展昭趁机溜了出去，不禁连连叹气：
“你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这样就想躲开我？！”
“公孙，我看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那两个都是好孩子，我们不用操心。”包拯扬了扬手里的接诊记录：“麻烦的是，这上面没有患者的签字。”
“你打算怎么摆平这件事？”公孙策接过接诊记录，低头仔细地研究起来。
“我相信小白的判断，我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说服家属作尸检。”包拯缓缓说到。
“这个好办，包在我身上了。”公孙策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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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犹豫了一会儿，展昭轻轻地敲门。自从昨天下午回到家里以后，白玉堂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谁也叫不开门。
“你走吧，”等了许久，白玉堂的声音才从房间里闷闷地传了出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饭我放在你的门口了，”英眉轻蹙，展昭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叹息：“玉堂，再怎么样，你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猫儿！”展昭刚要转身，白玉堂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没有预料到这突然的变故，展昭被白玉堂一把拉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展昭戒备地看着白玉堂。
“猫儿，别离开我。”紧紧抱住怀中的身躯，白玉堂将头埋在展昭的胸前：“算我求你，别离开我。”
白玉堂从来没有这样不安过———倒不是因为那可能要承担的责任。对于自己的医术，他向来足够自信。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绝不会逃避责任。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整一夜的时间，他的脑中只是反复出现了两个字———失去。
早晨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到了下午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可以理解那女人当时的心境，毕竟这对于谁都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做了这么多年医生，原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生死离别，可是这一次，他却突然觉得害怕。
他怕——怕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同样地失去展昭，再也找不回来了。
“……玉堂，你放开我。”迟疑了一会儿，展昭还是冰冷地开了口。
不是感觉不到白玉堂此刻的脆弱，只是他不能这样就心软下来。好不容易才作出那天的决定，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不，我要你说，说你不会离开我。”将头抵在展昭的肩窝上，白玉堂近乎固执地重复着。
“我……”感觉到环着自己的手臂在微微地颤抖，展昭一时没有了声音。
“猫儿，说你爱我！”闭上眼睛，白玉堂贪婪地吸吮着展昭身上的气息。
“……你快放开我！”这样的白玉堂让展昭觉得陌生，他开始挣扎起来。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换我来说吧。”白玉堂忽然冷笑起来，突然低头覆上了展昭的唇。
用我此刻的行动来证明我对你的爱，不准你选择逃避；你眼中的感情我看得到，要你永远记得我的味道……
仗着自己在力量上的优势，白玉堂以自己的身体将展昭死死抵在墙上，双手禁锢住他的双臂———不给展昭一丝挣扎的机会。以舌顶开展昭紧闭的牙关，执意要他回应自己的热情……
随着胸腔里的空气渐渐地减少，展昭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身体受制，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机会扭转目前的劣势，白玉堂这种强势的霸道令自己觉得无所适从———情急之下，展昭狠狠地咬上了白玉堂的舌。
一缕鲜血自两人紧密接触的唇间蜿蜒而下，白玉堂仅是微微一顿，随即更加变本加厉地继续向怀中人索取着……
不相信我的热情溶化不掉你的坚持，我要知道究竟为什么你要选择躲避我？！为什么你不说爱我？！……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白玉堂执意以自己的方式来诉说自己的所有心绪……
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胸口也开始闷闷的痛———在白玉堂的强势掠夺下，展昭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不得不任由那人为所欲为。
youlinlin 2005…06…15 08：37
“展昭，这是你自找的。”感觉到展昭的放弃，白玉堂终于停了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微微离开他一点距离，双手却仍然紧紧地抓着他。
急促地呼吸着，展昭根本没有心思注意白玉堂的言语。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越来越重的眩晕感让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昭，你……”深黑色的双眸上覆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双颊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微微肿起的薄唇边还带着几缕血丝———看着这样的展昭，白玉堂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了。
“……放开我。”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几个字，展昭微微侧过头避过白玉堂的视线。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对不起，白玉堂只是默默松开了双手。
“这回你满意了吧。”叹了口气，展昭单手扶墙慢慢向门口走去。
“猫儿……”看到展昭的身体微微一晃，白玉堂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扶住他。
“……别再碰我！”展昭的一句话成功地阻止了白玉堂的所有动作，白玉堂只是尴尬地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展昭走出自己的视线。
“砰！”从客厅里传来的声响证明了白玉堂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昭！”只是差了那么一步，白玉堂眼睁睁地看着展昭晕倒在地上。
（二十六）
鼻间充斥着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耳边传来清晰的滴嗒声响……即使不睁开眼睛，展昭也知道自己正在医院里。
“小昭，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发现那长长的睫毛开始有了细微的颤动，公孙策一下子来了精神。
“嗯。”轻轻地答应着，展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习惯性地看向四周。
“小白在我的办公室里。”明白展昭在找什么，公孙策缓缓说到：“是被我反锁在里面的。”
“为什么？”暗哑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别扭。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公孙策的眼神里带着难掩的倦意：“说说吧，你怎么会又突然晕倒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师，我累了。”微微侧过头，展昭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
“小昭，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公孙策的语气严厉起来：“你和小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无论如何，展昭并不希望公孙策知道那件事情。要是让公孙策知道自己突然发病的真正原因，那以后还要自己怎么来面对他们？
“……你现在怎么样？觉得哪里不舒服？”沉默了一会儿，公孙策又开口问到。
“……我没事的，你不要那么紧张……”展昭微微笑了笑。
“这还叫做没事？！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向你去世的父母交代？！”公孙策打断了展昭的话。
“……我已经很感激您对我这么多年的照顾了，”试着动了动有些酸麻的手臂，展昭慢慢坐了起来：“至于我的事情，我会对自己负责的。”
“我现在忽然觉得，当年我把你救回来好像是个错误。”公孙策急忙扶住了他：“如果当年我再早一点儿赶到，也许就不会……”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展昭摇了摇头：“其实您当时已经尽力了，没有人会怪您的。”
“可是我会怪自己，”拿过一边的毛巾，公孙策细心地帮展昭拭去额上的汗：“尤其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更加难过。”
“我睡了多久？”不想再提那些往事，展昭开始转移话题。
“两夜一天。”公孙策皱了皱眉：“比上一次的时间要长。”
“这次，应该算是个意外吧。”展昭苦笑着。
“哪里来的那么多意外？你不要再找借口躲避治疗了。”公孙策拿过桌上的本子：“这是你的病历，从八岁那年一直到现在的———这么多年我都一直保存着，你利用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