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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眉浅笑,秋波横流,突然就荡漾到欧阳克的心湖,原本烦躁的心绪忽然宁静下来,这叫欧阳克感觉很好。于是,他信步走去,道,“你,过来!”他指着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叫人不可抗拒。她白皙的脸颊闪过一袭绯红,旋即单膝跪下道,“见过少主!”其余的女弟子们似乎心知肚明,于是匆匆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欧阳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观望她的脸,虽不精致但着实天然若芙蓉,清纯可爱,特别是她丰腴的身体,她饱满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差点儿叫欧阳克忘记呼吸。“回禀少主,弟子若溪。”若溪一双眼眸会说话似的,一眨一眨的却似乎是在引诱他。
“你过来,陪我喝酒!”欧阳克拉起她,扯到自己身边,然后一起在柔软的草地上坐下,天色逐渐昏暗,一弯新月如钩悬于天边。若溪不语,坐在欧阳克身边,一双眼眸却盯着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眼前这位英俊的少年,所以,她毫不恐惧,甚至还有些期待。寂寞的身体,寂寞的灵魂,一直都在渴望着热情似火的温情。
烈酒一杯杯下肚,欧阳克更加燥热,他忽然举起酒杯放在若溪唇边,“来,你也喝一口吧!”言语间有戏谑,也有认真。若溪窑头,轻声道,“若溪不敢!”欧阳克忽然扬眉一笑,“难道你要本少爷喂你吗?”然后,他捏住若溪的下巴,将那一大杯烈酒灌到她的嘴里,呛得她连连住着胸口咳嗽。
然后,欧阳克就把自己的手也放到了她起伏的胸前,她一愣止住咳嗽,绯红了双颊,“少主,我……”她似乎颇谙人事,期待的眼神望着欧阳克,将自己的身子凑近她。欧阳克试探着去亲吻她鲜花一样红颜的唇,她的确就像鲜花一样柔软、芳香。若溪无力承受欧阳克身体的重量,于是倾倒在草地上,双手被他紧紧扼住。
是因为燥热吗?还是因为无处发泄的挫败感?欧阳克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明白,这不是爱。若溪未曾反抗,反倒是极力承欢,所以算是愉悦吧!若软的草地,柔软而饱满的身体,梦呓一般的喘息,梦境一般的神情,欧阳克有些迷失,这是他想要的吗?
若只是欢愉,身体的欢愉,当然,欧阳克不否认他在若溪的身体里寻求到的欢愉,是其他事情无法比拟的,只是欢愉之后,却有一股莫名的、不可抗拒的失落、空虚、迷茫。若溪依偎在他的怀里,明明触手可及,却感觉梦幻一般,触手即破。
夜色里,没有任何承诺,欧阳克只轻声叹息,然后将散落一地的雪白衣衫捡起,丢在若溪的身边,“这件事,只你知道就够了!我先回去,你一会也回去吧!”然后,将若溪一人留下,转身离开。女人,也不过如此。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欧阳克那一夜睡得分外深沉,放佛是身体里所有的污秽、烦恼全都排出体外,顿时心朗气清。那仿佛不是一次交欢,更像是一场洗礼,从这一夜开始,欧阳克不再是个少年,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有的责任,所有的苦难,他必须承担。
就算若溪不说,所有的人也都会知道,其他的女弟子们只有羡慕嫉妒,反应最大的小晚和小枝,其次是南子。小晚的哭闹,若不是因为如辛的训斥,却不知会折腾到什么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哀道,“克儿哥哥,小晚喜欢你,小晚喜欢你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贱丫头吧……”
小晚指着若溪,若溪低着头,默不作声。欧阳克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看着这一切,最后才道,“我从未说过喜欢你,小晚。我是这儿的少主,我有权利做任何事,不要忘了,你只是我妹妹。”如辛将哭闹的小晚拖走,道歉道,“还请少主看在小晚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和她计较,如辛自会好好开导她。”
顾小枝,他的娘亲,拖着久病的身子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只为瞧一瞧那个幸运的女弟子,她冷笑,冷厉眼神如刀剑一般,狠狠刺在若溪的心上。若溪只能咬着唇瓣,低头不语。欧阳克对小枝似乎比先前尊敬许多,只是,依旧冷漠,他说,“我已经长大,我的事也不用你来管!”
小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死死盯着若溪,然后冷笑着离开。也不知为何,欧阳克忽然有种叛逆的想法——为什么,我一定要对你们言听计从?对于这些,若溪默默承受,心有不甘。不是因为小晚和小枝的谩骂,而是因为自那夜以后,欧阳克再也未曾正眼瞧她一眼,更不要说是……
她不明白,她以为他曾经爱过,甚少有那么一瞬间动心过。可是,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漠?所有人的谩骂和鄙夷,她都无所谓,她只在意他,在他的眼神,他的言语。可是,他却是那么陌生,那么冷漠……
她曾经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悄悄潜入他的密室,然后将自己柔软的胴体送到她的床边,而他,只是冷冷瞧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幅优美的画卷,只是看着,看着,然后,打发她离开,不曾触碰,不曾交欢,更未曾相恋。
若是不爱我,又何必招惹我?既然招惹我,那么请爱我……
争吵·受伤
南子在知道这件事很久之后,才独自一人在一个缠绵的雨天来到密室,他不是想责备欧阳克,也不想要把那个女弟子怎么样,他只是很想来看看,看看自己的儿子。就在他来的前一晚上,那个叫做若溪的女孩子死在欧阳克的床上,当然,这并不是欧阳克所为,但的确因欧阳克而起。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幔,柔软的躯体无力摊在冰凉的地上,欧阳克只是冷漠的看着她,若不是伺候他起床的无眉的惊叫,或许,多数人都只当少主将若溪留在了密室内侍寝。如辛吩咐无眉和伴月依旧伺候欧阳克照常起床,然后亲自抱走若溪的遗体,走到密室大门处的时候恰巧遇到南子。
如辛眼神闪躲,问过好匆匆离去,南子还未来得及多问,也未曾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死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数不胜数,早已麻木。直到,他看到欧阳克身上残留的血迹,忽然就怒火满胸。欧阳克望着不期而至的南子,嘴唇轻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未曾言出,然后挥手示意周围的女弟子们都避退。
“哼!你也是来责骂我的吗?”欧阳克冷笑,将目光移开,他总是不敢正视南子太久,特别是现在,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背板他的事情一样,这种感觉就算在直到他或许真的不是自己父亲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强烈。
“你到底做了什么?克儿!”南子有些失控,这倒不是他多么珍惜那个女孩子的生命,他只是担心他的克儿,“你告诉我!”欧阳克挑眉嗤笑,“你凭什么管我?你只不过是我的叔父罢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同时伤了两和人的心。南子那句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是他不得不咽回去,“是,我只不过是你的叔父。但你不要忘了,只要你还在白驼山庄的地界上一天,你就不得不听从我的命令,我是白驼山庄的主人!”
欧阳克只是嗤笑,转身想要离开,“我不再是那个分不清事实的孩童,任你们欺骗,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叔父,克儿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恕不远送!”南子有些气恼,不知怎么的,就动起了手。
一个青春期迷茫和躁动不安的叛逆少年,一个被自己所谓的关切冲昏了头脑的父亲,两个武功相差悬殊的男人,后果可想而知。欧阳克受伤,跌倒在地的时候,南子才有些清醒,他忽然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发生的。只不过,这已经不重要的了。
南子的掌力有毒,欧阳克挣扎扭曲的表情望着发愣的南子,“你何不在那个时候就杀了我,斩草除根!”南子忽然就失了方寸,扑倒在欧阳克身边,焦急地道,“克儿,克儿,你不要担心,你不会有事儿的!赶快,把这个吃掉!”幸好,解药一直都放在身边。欧阳克别过脸,“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么突然,也没有想到我还是输给了你。我只想问你,是你杀了我的父亲吗?”
对于欧阳克会说出这句话,南子早已有心理准备,虽然他不清楚顾小枝会在什么情况下和他说,但那个疯女人一定会这么做,她喜欢看戏,喜欢至亲相残。南子叹息,无法说出真相,原谅他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虽然这看起来是这么迂腐。他只能看着欧阳克,用自己充满爱意的眼神给他一点暗示。
可是欧阳克一直未曾回头,他只听到了南子满含歉意的叹息,“既然我杀不了你,死在你手里也好!你走吧,我不用你救!”幸好在这个关键时刻,南子发挥了以前和男朋友耍赖的小伎俩,他出其不备的点住欧阳克的几处大穴,使他浑身不能动弹,然后将解药捏碎塞到他嘴里,然后解下腰间的酒囊,用酒将药顺下。
欧阳克狠狠地望着南子,却无力放抗,甚至不能说话。伤口的疼痛,使他突然昏厥,然后失去感知。南子望着怀中初长成人的儿子,既心疼,又痛恨,心疼的是欧阳克,痛恨的只有自己。抱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有些困难,克儿真的不再是个孩子了,南子将他送回迷失的床上,然后唤来云衣和如辛,吩咐她们回山庄里取些药材,自己则守在他身边。
替他检查了伤,所幸并不是太重,毒已经出去一大半,只有这一掌的位置有些特殊,正在右臂肩下,但愿无事才好。南子盘膝运功,将欧阳克体内的余毒逼出,又将他的穴道解开,擦干净脸上的血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的欧阳克,安安静静地躺在洁白的床上,俊美的脸庞略显憔悴,梳好的发髻已经散乱开来,南子爱怜的将他的发拢好,呆呆地望着他。天下若能轻易打败欧阳锋的,恐怕只有《九阴真经》上面的功夫了吧?克儿,若这真的是你的愿望,去做又何妨呢?
当欧阳克醒来的时候,室外的雨已停住,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