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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正回味杯中的美酒,心情怡然,被欧阳锐这么一说,倒有些慌张,他怎么会知道欧阳锋交代的事情呢!“这件事情,还有劳大哥!”南子依稀记得抱拳之礼的姿势,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却不知结果如何?”
欧阳锐星眸闪烁着喜悦,将玉杯放下,伏在南子耳旁低语道,“那本经书现在落在全真教教主王重阳的手中,但他却说,约在九月初九重阳节在华山比武论剑,各位武林人士无论是谁只要夺得那天下第一,这本《九阴真经》就归他所有!锋弟,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若是以前的欧阳锋,必定会欣喜若狂,认为天赐良机,不仅可以叫自己一战成名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头,更能得到武林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笈《九阴真经》,只可惜,南子现在变作了欧阳锋,而他不会半点武功,更要命的是,他对武功没有半点兴趣,对那些打打杀杀更是无法欣赏。
所以,当南子知道好消息就是这个的时候,真是有苦难言,欲哭无泪呀!他只得先陪着笑,在朱几上摸索了半天想找根烟抽。欧阳锐见南子的手在朱几上摸索,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于是摁住他的手问道,“锋弟,你在找什么呢?”
“大哥,我……我是有点儿太激动了!”憋了半天,南子只好先这么回答,收回迷乱的神经,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不可能摸到烟的手无奈地握住酒壶。“呵呵……大哥,我真高兴哇!”南子笑得就像一朵苦瓜花一样。
“你高兴就好,你高兴,我便也高兴……”欧阳锐温柔的眼神此刻竟是散发着锋利的光芒,那是无法掩饰的喜悦。“我相信,凭你的功夫,一定可以一鸣惊人,叫中原武林见识见识我西域白驼山的神功!哈哈!”欧阳锐忽然笑着转身向门口走去,“锋弟,还有半年时间,你一定要夺得天下第一,得到《九阴真经》,光耀我白驼山!”
南子深深地缓了一口,忖道:“这果然不是一个安生的世界!老天果然不是叫我来享福的,唉!不知这《九阴真经》到底有什么好的,叫这么人念念不忘。我却连半分兴趣都没有,什么全真教,什么王重阳,我怎么才能不去那什么华山论剑呢?想当初前男友叫我去爬个华山,我都死活不去,更不用提什么重阳节比武论剑!呃,这个王重阳还真会挑日子,挑什么不好,重阳节?和你一个名字……”
屋外,春光明媚,莺燕纷飞。
欧阳锐依着高耸的汉白玉门柱,望着远处若隐若现起伏不定的山峦,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对于欧阳锋,他是长兄,是如父亲疼爱他的长兄;但对于欧阳锐来说,欧阳锋却不仅仅是他的兄弟。他回望着了一眼,南子伫立在窗前的身影,意味深长地笑着。
大嫂·侍寝
南子目送着欧阳锐离开,自己则又吃了些食物,这才伸伸筋骨又躺回床上。吃了就睡,不论时间早晚,这果然是从现代带去的恶习。
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然是黄昏,肚子饿得咕咕叫,朱几上的残羹冷炙不知何时已被收拾干净,无奈。这才知道下床出门去,南子推开门,伸伸懒腰,大口大口呼吸着这里分外新鲜的空气。晚霞满西天,倦鸟归巢,一片安静祥和。南子暗道:若不提及那些个江湖事情,这里倒真算是度假休闲的好去处!
“主人,弟子们已备好晚饭,不知主人要和大主人一起用饭,还是要弟子送到房中?”两名女弟子轻步走来,行礼问道。所有的女弟子都几乎一模一样,南子实在分不清楚,更不知该如何称呼。
“嗯!”南子清清嗓子,模仿着欧阳锐温文尔雅的语调,缓缓地道,“我与大哥多日未见,难得大哥回来,自然是和一起用饭。你带我去吧!”宽阔的衣衫,没有牛仔裤,没有口袋,南子总是不只要将双手如何安放。垂下也不是,放在身前也不是,负在背后也不是,恼煞人也!
这两名女弟子一左一右前面带路,南子亦步亦趋跟在其后。“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南子问答,以后总要生活在一起一直不知道是谁也不太好吧。南子本是善意,语气也很和缓,却不知为何那两名女弟子听到这句,突然转身跪倒在地,哀道,“还请主人饶命!”南子糊涂了:不就问问她们叫什么,她们怎么这等害怕?
“我只不过问问你们的姓名,你们为什么要求我饶命?”南子虽知这句话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平日里对你们很不好吗?”她们两个一听南子这么说,更是叩头不止,“弟子不敢!弟子该死!”
南子真是无奈的要撞墙,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不就好了,说这么些无用的话!“你们两个给我起来!”南子突然厉声喝道,“以后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没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绝对不能做什么!我没叫你们跪下,还不赶快起来?”这两名女弟子果然闻声立即起身,不敢做声。
南子暂缓口气,忖道:“这个欧阳锋果然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突然变了性子,倒使得这些女孩子们害怕得要死,凶起来了,倒叫她们放心啦!”南子接道,“现在,我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弟子云衣,这位是春拂,我二人的名字是大主人取得,源自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其中一位鹅蛋脸女弟子答道,旁边那位瓜子脸的女弟子年纪略小,低着头默不作声。欧阳锐倒是真喜欢舞文弄墨,给弟子们取名字都这么用心,南子心里笑道,可见他定是个多情温柔的好哥哥。
“嗯,我大哥果然是好才情!”南子随意答了一句,“咱们还是赶快去吧,不要叫大哥和大嫂久等!”云衣答了一句“是”,与春拂对望了一眼,二人即刻转身,恢复先前的姿态,绕过回廊,却是回到了南子今晨逃离的房间!
七八位女弟子分作两排立在门外,华灯初上,夜香幽幽。南子已经可以瞧见满桌子的珍馐美酒,以及素色单衣的欧阳锐以及锦衣华服的女子,她的脸上蒙着黑纱,瞧那眼神,分明就是今晨床上那个丑女!
南子越走越慢,掌心沁出细汗,暗骂道:“就算我不是欧阳锋,对别人的妻子做那种事,叫我怎么对得起他……”南子看的明明是欧阳锐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前男友那张讨厌的面孔!
“锋弟,你怎么才来?”欧阳锐已是看见了他,笑着迎了出来,“来,快来!难得咱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你看看,我今天可是特意吩咐厨子做了好些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菜。唉,都不知道你现在还爱不爱吃……”南子颇有疑惑的望着欧阳锐,心里道,莫非这个欧阳锋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欧阳锐一起吃过饭?
锦衣华服的女子见到南子,也不避讳,反倒笑着迎来,“这么晚才来,害的锐哥担心,还以为你又不肯来呢!”她说着,双眼毫不避讳的看着南子,倒使得南子不好意思的转过视线。欧阳锐也笑道,“你看你大嫂,这性子和未出嫁前一模一样,还是这般不肯饶人!小枝,今晚给我个面子,可不许与锋弟谈武论剑!你们之间的高下之分,待我不在之时,随你们怎么打,哈哈!”
小枝咯咯笑道,“你看,还是你大哥心疼你,叫我都吃醋了呢!”欧阳锐连忙接道,“刚好,有醋溜排骨,赶快!”南子笑,小枝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欧阳锐也跟着笑了。三人终于坐下,开始吃饭。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南子坐的屁股都快支撑不住了,还不得不陪笑,陪吃,陪喝,唉。这还不算,还得时时注意提防那个小枝嫂嫂的媚眼,要是这会儿被欧阳锐逮个正着,南子宁可去死!
虽然说,昨天晚上到底做没做出格的事儿,南子还真是不记得,只记得没关手机就去睡觉,然后就很头疼,很头疼,很头疼……呃,然后就到小枝嫂嫂的床上了!不过,听她的语气,倒是真的做过,不过,到底是南子进这个身体之前还是之后呢,鬼才知道!
好不容易吃完饭,南子醉醺醺的被几名女弟子带回房中,推开房门,本来又醉又困的南子,顿时清醒!
房间里红烛燃泪,芳香宜人。云衣和春拂都只穿着一件薄如禅意的粉色单衣,坐在榻上品着香茗,似乎在等他回来。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热气腾腾,水里洒满花瓣。此情此景,南子忍不住想到了皇帝临幸女子……
送他回来的女弟子已悄悄的掩好门退去,世界突然静谧,南子终于缓过酒劲儿,低声问道:“云衣,春拂,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要睡觉了,你们也会去休息吧!晚安哦……”春拂的脸被红烛映得绯红,低着头不敢望南子,云衣却毫不羞怯,摇曳着年轻而美妙的身子走来,“主人,今夜将有我和春拂伺候您休息。”
她的声音暧昧、诱惑,她的手指已在南子的胸前,准备去解开那繁琐的衣饰,南子被她触碰到的肌肤,顿时一层鸡皮疙瘩……这个世界的女孩子们,怎么也这么不矜持?
女人·难缠
南子从未如此被动过,特别是对方还是两个小姑娘。云衣年纪大些,对于这些不避讳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春拂这么一个小姑娘怎么也跟着要侍寝?
“咳咳!你们都快房间睡觉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南子倒不是生气,只是有些羞恼,于是说话的语气稍微重些。云衣非但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倒叫起春拂,道,“春拂,还不快去试试水温,万不能太凉或是太烫!”春拂绯红的脸浅笑着,摇曳着花儿一样的身姿探着手臂伸到水中,吐着舌头道,“刚好呢!主人你今天怎么不开心呢?”
南子忖道:“莫非这个欧阳锋有叫女弟子们侍寝的习惯?这些女孩子们也不知好坏,被他叫来侍寝就这么高兴,唉!不对呀,自己有没有叫她们来,这是谁安排的呢?”南子当然不知道,欧阳锋的嫂子小枝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依着以前欧阳锋的性子,自以为是的将云衣和春拂叫去伺候他,企图讨好他。
“春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