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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任何异样,动了下左臂也丝毫没有其他感觉。
“怎么了?”
白菊花过了岸转身见展昭被暗器袭击,又见他原本可以躲开却为了周围人而选择击落全部,心道那是他也是如此,轻叹一声又见从别处发来一箭心道不好,想要上前去也来不及了,见他身形翻转跳上岸,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却不见伤痕。
“没什么,快走吧”
没感觉身上有什么奇怪之处,展昭抬眼望向白菊花,心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贤王安全,此时四周都是御林军倒是无大碍,找到包大人将贤王给他保护,还要去找凤雀等人以查探她们是否安全。
“嗯……嗯?”
白菊花应了声刚想再说话耳闻一侧劲风来袭,放开贤王跃身跳开手中折扇挥出招架,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在空中相交数回合。
“……玉堂?住手”
展昭见一白影飞近攻击白菊花,没看清人就知道是白玉堂,见他不容分说就招招狠辣的攻击立刻出言制止。
白玉堂听见展昭喊话一剑挥出身形翻转跃出攻击圈,看也不看白菊花走向展昭。
“猫儿,方才我看有暗器袭击你,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说着伸手拉过展昭左看右看。
“呃,玉堂……贤王在此……”
方才一时紧张展昭脱口就叫了玉堂,这时回过神一时间窘迫万分,而白玉堂又无视周围的人上前就拉过他上下查探,一般人倒是没什么,可贤王在此确失了礼数。
“……草民白玉堂见过贤王”
听展昭所说,又见他并无受伤这才转过身向贤王施了一礼。
“呃,白少侠请起”
贤王这才得知此人才是白玉堂,见他长得确实如传闻中的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一瞬间好感顿生也没在意他之前的失礼。
白菊花一旁见是白玉堂,恨,妒,一时间冲击脑海,又见他与展昭不似一般友人的举动心中恨意更盛,手中扇子握紧眼中满是戾气。
“猫儿,他怎么在此?”
抬眼见不远处的白菊花,心道他是猫儿一直在抓的采花贼,又想到猫儿扮作柳如禅时他竟大胆的调戏,方才远处见到他也在此,心道定是与这山寨有关,所以不管其他上来就打。
“他?”
展昭顿了下,心知白玉堂与白菊花不合,可此时不便他们打斗,简单的将事情向白玉堂说了一遍。
白玉堂听完也不以为意,心道白菊花如此所为何,猫儿不知,其他人不知,自己还不知?可眼下并不适合他与白菊花了结恩怨。
白菊花的身份此刻在此也不合适,展昭上前告诉他先离开,等此事了解再向包大人说他的事,白菊花虽不愿意,但也无奈,续深深的看了展昭一眼,似欲言又止转身离开,白玉堂在展昭身后看着,心中纵有不爽但也无何。
展昭见白菊花走了转身走到贤王面前扶着他与白玉堂向包拯驻扎的地方走去,路上寻了匹马让贤王坐着,白玉堂告知展昭凤雀她们无需担心,方才与赵虎联系了,她们已被安全保护出来,展昭听完这才放心。
三人走到包拯驻扎之处,包拯等人早已听到消息在帐外等候,见到贤王安全回来,展昭也未受伤包拯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行了礼之后让贤王上马车,车内有御医侯着为他检查身体,又让展昭白玉堂护送贤王先回皇城,此处留给他与御林军的头目昌河善后即可,展昭领命与白玉堂上马带着数十名御林军回城。
一早起来郑州四周的百姓就听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五岳山被平,恶贼寇首被杀,一时间被欺压的百姓与遭过劫的人喜不可言,有的甚至办起酒宴庆祝……
开封府今日特别繁忙,包拯忙于料理山寨的事一夜未睡,一旁公孙策看见忧心不已,心道一会还要进宫报告此事详情,又见他原本’黑’的脸此刻都泛白了,毫不迟疑拿出银针将他放倒,赵虎与马汉毫不稀奇的走过去将包拯抬进房中休息。
“王朝,展护卫和白少侠呢?”
收起银针公孙策抬眼望向四周没见展昭和白玉堂。
“哦,他们送贤王回宫了”
王朝说完压着一名犯人向牢房走去。
“嗯?……”
公孙策想了下貌似还有一人不在,可一时也想不起是谁,眼下事情繁多为了让包拯能多休息,自己还是先料理这些。
展昭与白玉堂送贤王回了自己的宫殿,贤王有意让他们留下休息,展昭解释还有一些杂事需要办理,婉言拒绝了贤王与白玉堂回开封府,路上两人快马加鞭,白玉堂突觉展昭的马慢了一些转脸望去,见他坐在马上身形晃动,眼睛睁闭了好几下似是不适,拉紧缰绳让苍穹停下。
“猫儿,怎么了?那里不适?”
“呃……没什么……”
方才展昭突觉身体有些异样,在马上一运内力察觉内力竟一点点的消逝,心中顿时一紧想到之前左臂那一刺痛,难道是毒?想到这里眼前情景忽暗忽明,又闻白玉堂问话,刚一句没什么下言还未说完眼前一黑。
白玉堂见展昭身体一顿似有异样,立刻跳下马走到展昭马前。
“猫儿?你到是说怎么了?”
伸手握住展昭的手心中满是焦急。
“玉堂……我……貌似看不见了”
“什么?”
闻言心中一抽,伸手按上展昭腕脉察觉他内力竟一点点消逝,可也未察觉一丝毒气,一跃跳上红云坐到展昭身后,伸手将他衣襟扯开看向左臂,只见臂膀处白皙的肌肤上有一点红印,若非仔细看绝看不出来。
“呃,玉堂?你”
不知他竟在路上就扯自己衣服,心中自是对身体的异常担心,可他的举动貌似不妥。
“猫儿,此毒甚是厉害,只对人眼睛和武功而来,让你失明和内力尽失”
说道这里牙关紧咬,白玉堂对毒研究的也不少,一看就知此毒的主要作用,心道若是让自己抓到此人定是万剑刮了,可细想此事也诡异,何人竟对猫儿下此手?说是仇,应该是要命的毒,可此毒……
“玉堂,我看此毒也未伤我身体,公孙先生医术高明,我们先回去让他看下,说不定没什么大碍”
自己心中着急,但也不能语言太过,感觉到身后白玉堂气息紊乱,生怕他会乱想,伸手将衣衫理了理说道。
“话是如此……猫儿,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可现在……”
伸手将他腰身环住搂紧,心中满是对自己的怨恨,和对他的歉疚……抬起身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从展昭手中拉过缰绳,胯下一紧驾着红云飞速的向开封府奔去,事情发生一瞬间,展昭想要制止也没法,白玉堂的马苍穹快蹄跟在一旁,此刻天色方亮路上无人,两匹马似是两道劲风一般飞速前进,身后扯出一道尘烟……
第五十一章
“呃……”
后颈好酸,抬起手揉了下脖子坐起来。
“唉……我若是死了,不是被暗杀,是被策……”
“是什么?”
端着膳汤进屋就听见床上人低语,声音不大但听的清楚,将手上的托盘放下走进里间。
“呃……策,你来了?”
心道策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掀开被子套上靴子下床。
“一会还要进宫见圣上,你不休息下顶着变色脸岂不失礼?”
说着拿起床边矮桌上的外袍给包拯披上。
“唉……”
轻叹一声,策还是如此说话从来不给自己‘面子’
“不过,此事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处”
公孙策低头帮着包拯系着腰带,想起五岳山的事情质疑不少。
“嗯?那一处?”
低头看着眼前人细心的为自己整理衣衫,与他相守多少年了……
……包拯与公孙策遇见时,他是在马车上,而公孙策是在赶考的路上,那日下着雨,雨水将他的身体淋湿,秀气的脸上满是坚定,因空气的寒冷瘦弱的身体不住轻颤,在泥泞的路上快步走着,怀里抱着用油纸包着的书卷之类,似是怕它们被淋坏了弯着腰身护着,包拯一瞬间被这人吸引住了视线,从未见过如此秀气且爱书的学生,出言让马夫停下车与他搭话,让他乘坐自己的马车,可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
“……一个考生在考试之前与考官见面,甚至同乘一辆马车似有不妥,小生无事,多谢大人相助”
向面前的人行了一礼,公孙策转身继续赶路。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考官?”
包拯一愣,考官不假,但他怎么能认出自己是做官的,还是考官?想到这里兴趣顿生让马夫慢赶马车跟在他身旁。
“面如黑炭额中明月,这明摆着是包拯包大人,且这次的审考官早就传出你是主考,并不神秘”
雨真的很冷啊,抖了下身子继续赶路。
“呃,呵呵呵……说的没错,可既然你知道我的人,那么也该知道我定无私,搭乘一辆马车也无妨吧?”
包拯一笑,并不被眼前这名书生的语言所激愤,相反对他生出好感,一般的官那能和百姓这么对话,而公孙策的话要是对别的官员说,轻也得打几板子。
闻言公孙策停下脚步,其实他方才是故意那么说的,想要试一试包拯是不是一个明官,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怒,都道包拯是铁面无私的青天,他不信,自己所在的家乡地方官就是恶官,若不是学者只能以考试为生,他都对官场无望,又家中父母期望他能考得一官半职,这才无奈离开家乡前往京城,行了数十天今日就可到京城,可没想到方才突然下起雨来。
马夫停下车让公孙策上了马车,包拯见他浑身湿透脱下自己的外袍让他先换上,公孙策自是不能答应。
“若你冻坏了,明日的考试可就作废了,要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而考,是为了一方百姓”
笑了笑包拯开口说道,伸手将公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