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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佩多,你说Giotto会如何?”阿诺德捅了捅身边压了半身的重量给他的斯佩多,平板无波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或许说他已经习惯了面瘫的吐槽。
“我很想说他会输~但是彭格列那样的男人,要是输才奇怪了吧。”无论是什么,就没见过Giotto做的不完美的事情。啊,若是算上斯佩多的处理的话,的确是一件不完美的事情。
“Primo,他不是神。”阿诺德看着此时他们首领单纯的沉溺于运动中的愉快表情,眉梢有点舒展。“没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他。”
“就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我才会背叛他。”斯佩多冷哼一声,眼眸沉了沉露出些微不知名的光。此时他的唇角勾起更为邪妄的弧度,很陌生。
“那么……你还想背叛一次?”阿诺德压低了声音,清冷的声线让斯佩多寻回了理智。
“不……没有,已经没必要了。”
虽然很不承认这种优柔的,下不了狠心舍弃谁,不能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手段,但是做出这样决定的是他们。斯佩多知道自己的想法激烈而偏颇,却并不承认自己错了。
他为自己的背叛而道歉,却不会为友谊动摇自己的思想。
若是当年一点点的偏差,足以让斯佩多走向万劫不复。以那种偏执的,对彭格列家族强盛的执念,现在的十世家族能否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怕也是无法肯定的。
毕竟对于站在顶峰的幻术师来言,只要精神不死,永生也未必不可能。
那种能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可以隐藏后方几十载的耐心和阴暗,可以规划十几年的魄力和野心,这样的男人若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没心思想这些的话,未来也许就不会再存在了。
斯佩多的手段太狠,无论是附身还是幻术,都是善于玩弄人心的家伙。他还有一种扭曲的爱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羁绊。阿诺德深知这点,因为他曾经就见识过一个家族的支离破碎。
“我该庆幸你是这么回答吗。”阿诺德微闭了眼睛,缓缓的说道。
浮现出的是敌对家族BOSS的女人被附身的儿子重伤,那个倒霉的BOSS上前查看快要死去的美丽夫人时,那个快死去的女人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接着锋利的匕首贯穿了他的胸膛。当然,斯佩多也不会放过手下,比如——按下起爆器。
就这样十几年的家族毁灭成一片尘埃。
这种激烈的手段,Giotto即使知道这是对的,这不会牺牲更多家族成员。却再也没有让斯佩多用过。
“谢谢你,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呢。”Giotto看着那个少年发出了宛如雷光的一击,动如雷霆,这是古日语中的风林火山阴雷吧。金发的青年轻易地跑到了落点,然后举拍挥出。
网线并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能力,砰的一下断掉了。小小的网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道将地面摩擦出了痕迹。
Giotto没有出什么汗,他很控制自己的力道了。并且直觉会告诉他落点,所以非常轻松。
“先生,请问您是如何判断球的落点的呢?”幸村看到现在,表情已经无比严肃。若是能够得知这一点,对他的球队又是一个很大的提升,而柳莲二不知何时已经拔开了笔帽,手捧着笔记本打算记录。
再望去,所有的正选都趴在网球场的铁丝边上,看着副部长的苦战。惊异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
“小部长,记了也没用,因为这家伙凭的是直觉。”斯佩多戴着黑色的手套,摸着下巴上前答道。“百分百灵验的超直觉,看来你们要失望了。”
“没有,我们部的成员对此收益良多,但是冒昧问一下,乔托先生打了多少年的网球呢?”幸村没有听到仁王说他是个新手的事情。
“一天。”他们伟大的首领温柔的回答道。
立海大网球部的少年们顿时风中凌乱。
多亏他们呢,Giotto想起了最初的梦想,那样纯白的干净的保护之心,那种追求的热忱和希望。这些少年们以这样固执的梦,告诉了他很多很多。
包括现在的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要保护的并不是什么家族利益,仅仅是他的家族成员而已。
现在逃避了罪责的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初衷是多么的真诚。
60、爱的发型
晚上是大空战,最近彭格列家族内乱,自然也没有耐心去检查进出并盛町的人士。彭格列意大利本部,门外顾问和九代亲信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这是阿诺德最近搜集到的情报。斯佩多从他的背后弯□子,看着屏幕幽幽的亮光,和上面根据许多不相关信息组合成的情报,不得不说他家亲爱的提取情报的确有一套。
斯佩多略长的凤梨叶子扫到了阿诺德的侧脸,痒痒的。刚从神奈川回来,阿诺德帮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僚租了一幢二层小楼。阿诺德突然恍惚了一下,可是斯佩多盯着荧幕,鼠标缓缓拉动着页面,伸手就能碰到,这很真实。
“嗯哼哼……那个Xanxus的确有魄力,但是若是按照这份资料看,他的努力只是无用功而已。”斯佩多突然捂着眼睛低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的频率让阿诺德看向了他。
“无用功?血缘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阿诺德摩挲着手上的A级戒指,虽然不如彭格列戒指好用,但总归是不够强而已。“彭格列戒指是一种增幅器,只要本身够强,有没有这种东西根本无关紧要。”灰色的风衣衬出了他修长的身材,阿诺德继续维持平板的语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的他们并没有依赖指环变强,但是以后若是没有了这种东西,该怎么办。”
“若是只会使用指环点燃死气,彭格列怎么可能延续到十世。”斯佩多不悦的扬眉,他从前从来没有依赖过解禁版的指环,或者说每一个初代守护者都看得很透。“若是被俘,指环被没收了就没有战力了吗,真是笑话。只有不成熟的黑手党才会依赖这种不靠谱的玩意儿。”
“果然我还是不太看得惯十世,骸君是唯一对我胃口的家伙。”斯佩多突然从身后将阿诺德抱住,还坐在椅子上的阿诺德并没有防备,突然陷入斯佩多坚实的怀抱。
慢慢听着斯佩多的心跳声,阿诺德低声笑了:“你不需要看的惯其他的守护者,那是我们的事情。”
“还有,戴蒙,你的凤梨叶子该剪了。”阿诺德用手指抓住斯佩多略长的靛青色头发,突然轻声道。
“诶,没注意呢,居然这么长了啊。”斯佩多怔了一下,并没想到阿诺德会说这个,的确他的头发长到了脖子,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阿诺德的笑弄傻了。
“我说,我来帮你剪吧。”
阿诺德突然挣开他的手臂,站起身对他笑的璀璨,抿起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阿诺德其实挺少笑的,有时只是暗自里吐槽,看着他一脸正经的表情,是万分想不到他心里的活动的。
谁让你随随便便对女生放电,谁让你反复无常爱骗人,谁让你莫名其妙的背叛,谁让你心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谁让你渣到没边儿害我远走。
“放心,我会认真给你剪的,亲•;爱•;的”。阿诺德手里拿着剪刀比划了两下,心里八成在惋惜为什么不能将他的冬菇头整个剪下来。“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爱的发型的。”
“亲爱的你冷静一下……”被杀气惊出了冷汗的斯佩多顿时坐立难安,刚想站起来逃离突然黑化掉的阿诺德手掌心,却发现阿诺德迅速将他的手铐在了椅子的把上。
“想逃?没那么容易。”阿诺德凑着斯佩多的耳朵,轻哼一声道。他挽起袖口捞起了一段略长的发丝。这段很长啊……还是剪掉吧。
“还有这里的叶子,很乱,我帮你剪掉好了。”阿诺德比划着剪刀,很冷静很淡定的声音让斯佩多莫名的惊悚了。这黑化的……真的是他家永远冷清无表情的亲爱的吗。
“亲爱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斯佩多感受着头上被揪着的感觉,本能告诉他有人拿着利器站在他的背后非常危险,但是却提不起一丝戒备。
他知道那是阿诺德。
“我吃没吃错药也用你说?”阿诺德本来就是毒舌且爱看戏,用着面瘫的外表作为伪装,但他也确实是会笑的。“哇哦,不想剪吗,对于被那个米兰的美女设计师的发型很满意?”
“亲爱的你果然在吃醋。”斯佩多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阿诺德还真把这件事情上心了。
“那又怎样。”阿诺德冷笑一声,并没有否认。要知道面瘫爆发起来也是很恐怖的。“乖乖呆着别动,不然我不确认会不会把你耳朵也剪掉。”
斯佩多果然不动了。
青年靛青色的发垂落下来,细碎的贴紧了耳廓至下颌的优美弧线,圆滑的下巴微微扬起,可以从竖起的深黑色军服衣领里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喉结微微的动了一下,他没有做声,只是犀锐而透彻的清明眸子惊人的亮,仿佛酝酿了一世的光华。
出奇的,他是温柔而满足的笑着的。
“亲爱的,别把我剪的见不了人啊。”斯佩多感受到阿诺德温热的手指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还有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虽然心里蛮担心自己完美有风度的形象被破坏掉,但更多的是享受。
彭格列伟大的云守大人的服务,不享受可不行。
斯佩多华丽的无视掉了自己还被铐着的事实。
“见不了人才好。”阿诺德听到这句话,又发了狠的剪了一刀,这让斯佩多默默哀叹自己的形象问题。“少给我出去惹事,乖乖在家里好了。”
啧,当我忘掉了应聘那天的吻手礼?当我忘记了你这个调酒师比男公关还男公关的事实?当我忘掉了你对库洛姆表示的由衷好感?当我忘掉了你调戏Primo?当我忘掉了在神奈州电车上到处放电勾引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