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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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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们俩:“你们甚至连讨厌对方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们从来不曾了解对方;你们甚至没有尝试过彼此交流,就擅自给对方扣上敌人的帽子。你们,哈利和德拉科,本来可以不是死对头,而我也不用夹在你们中间忍受那些嘲笑、谩骂和毫无水准的魔咒。”

    现在两人开始带着吃惊又气愤的目光瞪向我,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我摊开双手:“怎么,我就不能自私一次,为自己谋求一点福利?要知道两个互认劲敌的小孩真的可以吵死人。教室你们自己整理,我不奉陪了。”

    “……他这是在借题发挥!”

    跨出教室门的时候,我听到德拉科气愤的低叫,哈利哼了一声表示赞同。

    “很好,既然两位都意识到了,我就无须掩饰自己对这莫名其妙的一天的感想了。”我头也不回地说,“顺带一提,西弗勒斯半小时内肯定能回来,你们最好抓紧时间。”

    “可恶……”

 二十八

    束发与信任

    (如你所愿,天底下最讨厌的家伙,赶不走的麻烦,会走路的灾难……)

    从复活节过后到期末的两个月风平浪静。丽塔·斯基特那篇指责我和赫敏寡廉鲜耻的文章带来的种种影响逐渐消退,走在路上时能够正常地和我微笑打招呼的人数稳步上升。

    卢修斯和我通信的频率降低了很多,措辞变得谨慎简短,我确信他已经知道了他的两个好友的秘密恋情,并且正在设法说服自己接受它——在纳西莎的帮助之下。现在和我长篇大论书信往来的人换成她了,我在某一天惊异地发现这些信里越来越多讨论到照顾男性家庭成员的技巧,甚至有一次纳西莎直白地指出我应该帮助西弗勒斯调整他的衣着品味(“我们赞许经典的黑色,但不能永远是黑色”),这令我目瞪口呆。

    “显然马尔福家的女主人极其愉快地替自己发掘了一个男性密友,”西弗勒斯在我特意把这个部分念出来给他听时讥讽地评论,“我相信把打点家务的诀窍传授给你让她颇有成就感。”

    “如果你是想暗示我正朝着‘家庭主夫’的方向迈进——”我环顾着房间,“显然魔药教授的住所不能带来任何类似感受。”

    “我假定这是我的私人空间,而不是可以被你称之为‘家’的地方。”西弗勒斯平静地说,把头埋进书里,但我捕捉到了某种细微的、一闪而逝的表情,看上去像是黯然神伤,这让我后悔刚才脱口而出的话。

    “如果你认为它是,那么对我来说它也是。”我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你在霍格沃茨度过了三分之二的人生,西弗勒斯,我相信你把这里当成家;我也愿意这么做。”

    “没有感情基础的前提下尝试和我同感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我也在这里度过了四年时间,并不是毫无基础——”看到西弗勒斯重新抬头,我赶紧举起手制止他,“好吧,好吧,我不会再尝试说服你了。”

    西弗勒斯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啃那本《中古时期宗教与魔法之关联性阐述》,抱有和我完全不同的目的——我看这本书是想了解从麻瓜角度观察巫师的感受,他则是试图找到药物驱魔在两者间的共通性。

    大概每隔两分钟西弗勒斯就会翻一次页,同时左手习惯性地拨弄一下垂在眼前的头发;我写完变形术作业时又一次看到这个动作,便站起来,从浴室里拿出梳子和发圈:“我给你把头发扎起来吧?它们总挡住你的视线。”

    “我不——”

    “嘘。”

    不由分说地站到沙发背后,我开始用梳子仔细顺着西弗勒斯的头发。常年制作魔药和频繁的熬夜让他的头发时常显得油腻,不过当他洗完澡后它们就变得丰密柔软了,而且会因为干燥而蓬松起来。

    我松开手指,最后一圈橡皮绳啪的一声收紧,把数量众多的黑色发丝束成一缕搭在颈上。我绕到沙发前面观察了一下,伸手撩起几络垂落在额前的发丝,把它们用一根黑色的发卡夹到脑后去,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好多了。”

    西弗勒斯抿着嘴,显出不太自在的表情,目光死死钉在手里的书上,半晌不作回答。

    如果说有一些人生性羞怯,在许多场合里会局促得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比如哈利和纳威,那么西弗勒斯就是那种当头发不再遮挡脸庞的时候会不知道该让眼睛往哪儿看的人。我注视了他一会儿,忽然生出作弄的心思,便伸手夺走了他的书本——也许该说是他的盾牌——抢在他恼怒的质问前笑眯眯地开口道:“西弗勒斯,有没有人说过你扎起头发来真是特别硬朗英俊?”

    “无聊。”西弗勒斯板着脸生硬地说,“把书还给我。”

    我把书往身后一抛,听到它划过大半个客厅准确地落在桌上;西弗勒斯危险地眯起了眼。

    “我还没说完话呢。”我摆出一副对他的低气压毫无所觉的样子,“我很欣赏我今晚的劳动成果,所以你以后在房间里都把头发束起来吧。”

    “休想。”西弗勒斯立刻就反驳道,声音里开始出现低沉的怒气,“你凭什么要求我怎么对待自己的头发?”

    “就凭我是你的恋人。”我继续笑眯眯地回答,“我有权利要求你打扮成我爱看的样子。”

    西弗勒斯冷笑起来:“抱歉,我不认为你有这个权利。”

    “,我当然有!”我站直身体,模仿他惯常的傲慢口吻,“我拒绝了几个女孩子关于圣诞舞会的邀请;我为了避免让你尴尬而对我们的关系保密;我放弃了和分离十几年的朋友的短暂相聚,和你在一起度过复活节最后两天;我总来你这里消磨晚上的时间以至布雷斯抱怨他被忽视了……这些难道不是我为了维护你的权益而做出的牺牲吗?我们拥有彼此,你应该对这件事感到极大的幸福才对,相比之下扎头发真是微不足道的要求。”

    “哈!”西弗勒斯往沙发背上重重一靠,架起双腿,抱起双臂,瞬间就显出了十倍于我的傲慢,“你以为你是谁,我必须为了得到你而感恩戴德?你以为你对我意味着什么,懒人的星期天,基督徒的圣诞节,下雨时的伞,还是冬天的炉火?你都不是!如果你觉得你能用一两句阿谀奉承讨我欢心,从此占据我生命的全部,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

    “,噢,得了吧!”我高声叫嚷着打断这个男人滔滔不绝的刻薄词句,“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个不停——你爱我,从你承认这一点的那天起,说什么都没用啦!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早就抓住你的把柄了!”

    对方噎住了,三秒后斗志昂扬地坐直身体,漆黑双瞳中的火焰愈发猛烈地燃烧起来;然而我大笑着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抢在新一轮战争开始之前堵住了他的嘴。红茶的香气,还有少许蜂蜜和薄荷……希望我刚吃的樱桃酱馅饼不会让它们混合成古怪的味道。

    几分钟后,我平复着呼吸,得意地向下望着他:“懒人的星期天,基督徒的圣诞节?下雨时的伞,冬天的炉火?我都不是!我是星期一症候群,是感冒时的鼻塞,是永远改不完的学生作业,是放得太多的胡椒和盐;我讨人厌,纠缠不休,可你就是赶不走我!如果你觉得你能用几百句恶毒嘲讽让我自动消失,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

    “无耻,太无耻。”被我盗用了句式的人伸手捏住我的鼻子,我毫不怀疑那力道是想让我疼得冒出眼泪,“面对这样无耻到了极点的生物,我甘拜下风……”

    我呜咽着抽了抽鼻子,眼见对方像被锋利小刀削过一样薄而严厉的嘴唇勾了起来,忍不住迷恋地再次低头靠近。

    “如果以后做个无耻的胜利者就能得到这种无耻的吻,那我发誓每次都像这样打败你。”又是几分钟后,我喘着气趴在输掉的人的肩膀上,心满意足地嘟囔着,反手使劲掐了掐扣在腰间的那条胳膊,“我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如你所愿。”柔软的双唇徘徊在脸颊,温热的吐息缠绕在耳畔,低沉柔滑的声音像生丝摩擦琴弦一样撩拨着我的神经,“如你所愿,天底下最讨厌的家伙,赶不走的麻烦,会走路的灾难……”

    我蹭了蹭身体,羞耻地意识到自己想去舔舐能发出这种声音的那个喉咙。

    然后我确实这么做了。

    ……

    结果并不太坏。

    好吧,是很好。非常好。

    ********

    事实上,只要有哈利同在,我自认当不起“会走路的灾难”这一称号。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开始前不久,这个大难不死麻烦不断的男孩又扔了一枚炸弹给我。

    “斯内普是个食死徒,安提亚斯!你不能再和他交往了!”

    周六晚上,我照常来到变形术教室帮哈利为最后一个项目做准备,迎接我的是劈头盖脸一通警告,夹杂着赫敏试图把整个事情解释一遍的努力:哈利前去观看比赛场地的当晚见到了神志不清、身体衰弱的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后者一再要求带他去见阿不思,却在哈利领着人返回时失踪了,留下一个被打晕的威克多尔·克鲁姆;随后不久哈利在占卜课上做了关于那个人的噩梦,伤疤疼痛难忍,去找阿不思时意外见识了“冥想盆”这种为数不多的魔法道具,并从装在盆里的阿不思的记忆中看到了多年前的几场食死徒审讯,其中一场是针对卡卡洛夫的,这个男人在供认同伙的过程里提到了西弗勒斯。

    “虽然邓布利多说他为斯内普做了担保,但他没有否认他的确是个食死徒!”

    “他‘曾经’是个食死徒,哈利。”我无奈地安抚情绪激动的男孩,“我猜阿不思——邓布利多肯定告诉了你他信任西弗勒斯。”

    “看看他平时的为人吧,邓布利多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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