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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早早完结啥的,至少还有十几万字,我还有很多故事要讲给你们听以及,看这一截大家脑海中可以脑补徐良的那首《客官不可以》把客官换成先生,剩下的台词大家自由的脑补起来~
☆、50 三国篇(三)
三国篇(三)
面对着戏志才的大声质问,白衣青年和青衣少年完全无动于衷,两个人对望了几秒,又齐齐一本正经的对着戏志才开口:“我二人一别多年,今日相逢不胜欣喜,这才找了此间雅座,预备秉烛夜谈。”
“正是如此,我与先生相谈甚欢,倒是……你为何在此处?”
虽然内心狂喊着“你们两个骗鬼呢!!!”,戏志才放下了手:“在下本欲寻奉孝一同饮酒,谁知路上竟看到你二人往南馆而来,故此也就跟着来了。”
话音刚落,青衣少年和白衣青年脸上皆露出了奇怪的笑意,戏志才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却也觉得要坏事了。果不其然,青衣少年一脸暧昧的绕着戏志才走了三圈,慢慢坐回座位上,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看不出来,年轻人你爱好广泛嘛~”
郭嘉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你我二人同窗多年,嘉竟不知你有这等嗜好,如今想来,当真后怕,怎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如果戏志才生在现代,那么此刻描述他心境最恰当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内心像是有无数草泥马疯狂的奔腾在马勒戈壁上。戏志才张大了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青衣少年拉着白衣青年的手,直接翻窗子从三楼上跳了下去。深吸了几口气,戏志才刚刚转身,就看见南馆的老鸨带着两个低着头的少年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作甚?”
“哎呦~这位公子何必装糊涂,刚才那两位定下雅间的公子特意说了,您要玩一场痛快的‘双飞’,花嬷嬷我这才找了咱南馆的头牌来伺候您。”老鸨摇了摇扇子,遮住了不断往下掉粉的脸,随即又抛了个媚眼,“浅儿葱儿仔细伺候着,花嬷嬷我这就下去,不打扰公子了。”
“等等,你们——”戏志才的话还没说完,花嬷嬷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还顺手关死了大门,两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年扭着细腰像水蛇一样缠了过去,戏志才徒劳的朝着大门伸出手,“救命——”
日上三竿之时,荀彧仍未在军中见到郭嘉的身影,思及对方必然又是因为醉酒而酣睡家中,匆匆向曹操说明缘由之后,荀彧直接朝着郭嘉的住所赶去。大门依旧和以往一样没有锁,就连卧室之门都只是轻轻扣着,荀彧抬手推开,刚准备喊声“奉孝”,视线在触及床上的两个人影时,又硬生生把自己的声音掐灭在喉咙里,手里的竹简却是“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一声直接把床上的两个人吵醒了,青衣少年把被子一扯,顺势滚了滚,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只着中衣的郭嘉一下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出声:“先生你又抢我被子……啊,文若你来了,先坐,容嘉先去梳洗一二。”
荀彧傻傻的站在门口,等到郭嘉梳洗好拉着他走出门时,仍旧没回过神。直到二人到了军中,荀彧才拉了拉郭嘉的袖子:“方才……在下于奉孝你家中所见到的那人……是鬼谷子先生吧?”
“是啊,怎么了?”郭嘉微微歪着脑袋看着荀彧,一脸不解,荀彧一瞬间激动的都开始抖起来:“你们!!!你们二人可是师徒!!!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
“等等,文若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郭嘉低着头笑起来,“嘉和先生不过是秉烛夜谈了一宿,后来二人都累了,索性睡在一处。”
“原来如此。”荀彧长舒了一口气,身后却突然响起曹操的声音:“你二人在谈论何人?”
戏志才是过了晌午才顶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军中,一路上熟识之人看他的眼神都十分诡异,见到他走过来又迅速避开。戏志才百思不得其解,等到老实人程昱出现时,戏志才一把将程昱拉到旁边的角落:“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为何避在下如洪水猛兽?”
“咳~放心吧……兄台爱好广泛……在下形貌粗鄙,想来入不了兄台的眼。”
戏志才的脸一瞬间黑了。
曹操跟着郭嘉来到小院子外时,正听到屋内喑哑晦涩又刺耳的琴声,在不断的调试之后,琴声越发纯澈,却在升至高、潮时,戛然而止,少年清越的声线渐渐响起:“阁下于门外久候,不知所为何事?”
“阁下可是鬼谷子先生?”曹操抬手一礼,“学生——”
“慢,与在下有关之事,可是文若告知于你的?”青衣少年缓缓一笑,“州牧大人是为招揽在下而来的吧?”
“吾闻纵横派素来有‘一怒则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之称,何以先生沉寂至此?”曹操上前两步,“先生学识渊博,心中沟壑万千,时逢乱世,先生为何不一展胸中抱负?”
“在下隐居已久,这些事……呵~州牧大人不如先回答在下一个问题。”
“先生但说无妨。”
“州牧大人心中所求的,究竟是何物?”
“自然是……光复汉室,驱除贼寇。”
“州牧大人不如想清楚了再回答在下,在下告辞。”青衣少年抱起琴,转身欲走,曹操急忙出声:“先生留步。”
“州牧大人可是想清楚了?”青衣少年慢慢转过身来。
曹操轻阖双眼,再睁开时,脸上的假笑没了,眸中精光毕露:“千秋功业,万里山河。吾所求的,乃是帝王之路。”
“不纳贡,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些……州牧大人可能做到?”
“必然如此。”
青衣少年放下怀中的七弦琴,躬身一礼:“那么,在下必然会让州牧大人得偿所愿。”
公元200年,曹操新得一军师,号曰鬼谷子。
曹操的大军逼得刘备丢妻弃子四处逃窜时,赵云奔回了敌军中寻找刘备的妻儿,刘备之妻投井,赵云只寻得刘备之子刘禅,却在返程途中被围堵。看着那个银铠白衣的青年将军被带到自己面前时,青衣少年漫不经心的踱步到了对方面前,微微一笑:“别来无恙,我的将军大人?”
“是……鬼谷子先生?”赵云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先生不是一向隐居么,为何不投效我家主公,反而投效曹贼?”
“嘛~我不讨厌有欲、望又直接的人,反倒是你家主公,却让我觉得虚伪。明明心中也想着去称帝,却非要打着什么光复汉室扶持小皇帝的口号,当真可笑至极。我鬼谷一脉,讲究纵横之术,捭阖开拓之道,你家主公恐怕承担不起。”
“先生你——”
“子龙安心,我万万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你怀里的那个孩子,我也不会要,不仅如此,我会派兵好好的护送你去你家主公那里。”
赵云深深看了那个青衣少年一眼,被随从带了下去。曹操微微戚眉:“可惜,这样的人才,竟落在了大耳贼手中!”
“州牧大人稍安勿躁。刘某人以伪善而治军,终有一日会反受其累。倒是赵将军,呵呵~他自然会有归顺州牧大人的那天,不过在那之前,我等先坐观荆南四郡之乱,再坐收渔人之利吧。”
公元205年,曹操统一北方,并于同年被封为汉丞相。
“在下夜观天象,今年于丞相大利,不如,丞相择日登基吧?”
“可这不是篡位么?”
“丞相此言差矣,何来篡位一说,明明是禅位。”
年少的汉献帝看着四周属于自己的人马统统被曹军拿下,荀彧低着头沉默不语,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青衣少年言笑晏晏,不由得勃然大怒:“尔等乱成贼子,胆敢犯上作乱?!文若,莫非你也背叛朕了么?”
“哪有~文若可是敬重汉室的好孩子~只是小皇帝你太幼稚了而已。”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之事,青衣少年唇角的笑意更大了,“所谓乱臣贼子,只可惜在下从来不是你刘氏之臣啊~”
“你纵横派为何宁愿与朕为敌,也不愿帮助朕?”汉献帝开始气急败坏,“早知如此,武帝年间就应该让你纵横一派全灭”
“小皇帝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坐这帝王之位?”
“这是朕的父母兄弟赔进了性命也要守护的位子……朕,不能丢!!!”
“呵~我是该说你幼稚呢,还是该说你单蠢?你刘家的天下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从嬴氏手中夺来的,秦朝的天下又是从周天子手中取得,周朝也是灭了殷商才来。再优越的出身,往上追溯几代,还不是平民,谁又比谁高贵?”青衣少年声音极慢,却一下一下敲打着汉献帝的内心,“从来没听说,得罪我纵横一派还能悠哉的活着的,小皇帝你也别指望你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刘皇叔会来救你,我敢和你打赌,你的禅位诏书一出,你的刘皇叔即刻就会自封为帝。”
公元206年,汉献帝禅位于曹操,史称魏武帝,同年刘备于西蜀自立为帝,孙权于东吴自立为帝,三国之势渐渐成形。
公元209年,被安逸假象遮蔽双目的刘备惊惧的看着青衣少年率兵攻进了自己的皇宫,彼时任蜀汉丞相的司马徽抬手朝着青衣少年缓缓一礼:“弟子司马徽恭迎先生大驾。”
“水镜先生……何以辜负朕的厚望,是朕待你不够好吗?”
“非也。”峨冠博带的儒雅男子摇了摇扇子,“在下很早之前就说过,在下是纵横派弟子,纵横派,以鬼谷子为尊。”
公元213年,东吴各地名门望族群起而反之,周瑜忙于平定祸乱,孙权与其兄孙策一般,于夜半遭人暗杀,东吴至此土崩瓦解,之后迅速被魏吞并。
公元215年,天下初步太平,魏武帝于良辰吉日祭祀上天,却愕然收到自家丞相带着军师祭酒一起私奔的消息。
清溪鬼谷内,一头银发的青衣少年看着终于修成鬼谷秘术的白衣青年,欣慰一笑,化作青烟消散于风中,徒留白衣青年一人呆滞的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