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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急行,待到日已向西时便到了黑木崖下,杨莲亭也不上去,拉着东方不败便去了平一指在崖下的药庐。
“平大夫!”一进那屋子,便见自己要寻的人正在整理着柜子上的草药,杨莲亭喊了一声,走上前去,直接掏出玉瓶道:“这可是你之前说的暖心丹?”
“你不是失――”被那莽撞的喊声惊了一下,平一指看清来人,正要讽他两句,却在见到后面的人时自觉的收了口,恭敬的行礼,“属下――”
看着杨莲亭为了自己而如此急切,东方不败心情不错的摆摆手,“不必多礼,先帮杨总管看药吧!”
“是!”平一指接过玉瓶,倒出一颗丹药在一只小巧的玉碗里,仔细的望过闻过后,肯定道:“恭喜教主,此药正是暖心丹!”将药装回瓶中,递了回去,不由多看了杨莲亭一眼,上次与教主解那魂断时不过随口一提,这人居然还真的从他那脾性愈发古怪的师兄那里弄来了药。
“多谢平大夫了!”杨莲亭这下真正放下了心,随然说过会与他同寿,但能让他身体安康,那自是更好。
“杨总管不必客气!”观他的言行举止,却是真的对教主上心,平一指的态度也稍微暖了两分,不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如此就不打扰了,告辞!”转头又与东方不败道:“我们回去吧!”
“属下恭送教主!”平一指行了礼,看着那离去的二人,抖了抖鼠须,复又继续去把弄他的草药。
杨莲亭一路上得黑木崖来,便发现往来的教众看他的眼光热切无比,就连偶然路过的长老行过礼后也是满脸欣喜的看着自己,当下很是莫名其妙。
“东方兄弟,你可回来了。哎!杨小子,你也回来了!”赶过来的童百熊很是惊喜的喊着,抬起一掌就要往杨莲亭肩上拍,然后,突然想起了甚么,又赶紧收了掌。这小子不经拍,好不容易回来了,要是又给他拍晕了可不好。
“我回来了你那么开心做甚?”他回来了这些人傻乐个甚么?杨莲亭疑惑的问。
“你是神教的总管,回来了我当然开心!”偷瞟了一眼东方不败,童百熊底气不足的吼道。
“童大哥代管教务也辛苦了,去休息吧!”对这个老大哥东方不败到底还有些情谊,当下略带一丝关心的道。
童百熊点了点头应了,又道:“教中也没甚么大事,东方兄弟刚回来也好好休息吧!”然后抱拳,“属下告辞!”
回了院里,吩咐人去备膳,杨莲亭拉着东方不败坐到桌前,奇怪的问:“这些人今日见了我为何如此高兴?”
东方不败笑了一声,面上却有些冷,“你不在的时候,我将教中任我行、向问天的余党清理了一番。他们却都以为我是因为你不见了而迁怒于人,如今你回来了,他们自是高兴!”
虽如此说,杨莲亭又如何不明白,他是有意误导那些人,让他们不敢再轻视自己。抬手捏了捏他的颊,“你啊!”
东方不败知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微微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了送膳的人立在门外,怒斥道:“不赶紧送进来,杵在那里做甚?”
那婢子吓了一跳,将食盒放在桌上便猛的跪了下去,因着院里的规矩,也不敢叫喊,只身子一个劲的抖着。
“扑哧――”杨莲亭联想到刚刚的谈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东方不败斜睨他一眼,有些恼怒的道:“你笑甚么?”
“我笑你迁怒啊!”杨莲亭直言,见他恼得连耳尖都红了,这才敛了笑,朝那婢子吩咐:“起来将膳食摆出来便下去吧!”
那婢子见不是教主发的话,一时也不敢动。东方不败见此也不开口,只偏过头当看不见。
见他如此,杨莲亭伸手将他的头转过来,哄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该笑的。我可是饿了,先用膳好不好!”
东方不败本也只是有些恼,见他道了歉又说饿了,也不再与他计较,冲着那婢子道:“杨总管的话你听不见吗?”
“奴婢该死!”那婢子一听告了声罪,赶紧起身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菜肴摆了出来,然后赶紧退了出去。
“先喝碗汤吧!”担心他还着恼,杨莲亭盛了碗汤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却没说甚么,接过来慢慢的饮着。
见他喝完了汤,杨莲亭笑了笑,不时的替他夹些爱吃的菜过去。东方不败接过面上渐渐又带了笑,不时也回他两筷。
一顿饭,二人依旧吃的温馨无比。饭后,杨莲亭命人取了温水,让东方不败服了一刻暖心丹,笑着问:“可要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东方不败摇头,“有些乏了!”
“那便去休息好了!”杨莲亭说着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东方不败轻呼了一声,随即便闭了眼靠在他胸前。
将人抱回房间,却发现他居然已经睡着了。摇摇头,替他褪了外袍,便将他放在了床上。
“教主!”
杨莲亭脱了外袍,门外却穿来了声音,当下皱了皱眉,见床上的人并未被吵醒才低声问了一句,“甚么事?”
“江南传来的密报!”
“退下,明日再说!”杨莲亭低声吩咐了一句,随即上床将那身上冰凉的人抱入了怀里,闭上了眼。
门外人听清吩咐的人是谁,犹豫了片刻便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任我行出西湖底
“令狐冲?”看着倒在路边浑身透着酒气的人,任盈盈皱了皱眉,略退了半步。这人,如今怎么成了这副德行?
“喂!你聋了不成?”见他仰着头半合着眼,当自己不存在一般,任盈盈斥了一句,突然想起江湖上的一些风言风语,试探道:“你师弟呢?”
那瘫倒在树旁的人猛的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前面的娇美女子,“你是谁?”声音却是沙哑无比。
“月余前才见过,你便不记得了?”见他听到“师弟”时眸中一亮,随即便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任盈盈扬手将一顶纱笠戴在了头上,又故意压低了声音。
“原来是你!”令狐冲呢喃了一句,便又半敛了眼眸,想起几个月前他还和陆猴儿在江湖中四处游荡,想想那时是何等的自在。可再观现在,陆猴儿不知生死,小师妹有了喜欢的人,师父更是不信他,如今更是将他逐出了华山。
望着那消沉不已的人,任盈盈倒是记起他的剑法似乎不错,更是因此被怀疑偷学了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被那岳不群逐出了师门。那么,这人对她接下来的事说不定还有些帮助,想到此,往前踏了一步,“你想不想知道你那师弟在哪?”
“你知道?”令狐冲猛的坐正了身子,急切的问。
见他那猛烈的反应,任盈盈不假思索的道:“自然知道,他与一位老前辈在一起。”
自那日陆大有不见,令狐冲便过的浑浑噩噩,也不知那日的事早在江湖中传了个遍,是以听到任盈盈的话,立时便信了,他站了起来,往前晃了几步:“他还活着?他在哪?”声音颤抖,带着惊喜、庆幸与急切。
任盈盈抿了抿唇,却再不发一言。
“你有甚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带我找到他!”令狐冲苍白的面上有了些许血色,不假思索的道。
“既然如此,你便陪我走一趟吧!”任盈盈睨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向着南方行去。
心中有了期盼,令狐冲也有了些精神,跟在她后面走着。
“你,喜欢你师弟?”行了一段路,任盈盈突然问道。
“喜欢?我不知道!”令狐冲低着头,淡淡的道。
任盈盈猛的回头,“不知道?那你寻他做甚?”说着,脸上已有些不屑,虽然男子喜欢男子为天下之大不违,但也总比不敢承认好吧!
“我……”
“不必说了!走吧!”任盈盈一挥袖,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二人一路无言,到了一处城镇,任盈盈带着令狐冲去了布庄买了许多华贵的男子衣物,到了一家客栈用了些饭,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楼。
“换上这些衣物,我等会过来找你。”将一个包裹抛了过去,任盈盈进了房间。
在屏风后换上了男装,任盈盈坐到梳妆台前,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里面的粘稠液体在手上,然后涂抹在脸上。
不大一会,那张秀丽绝伦、娇美柔和的脸在她的指下渐渐变成了一个面色枯黄的中年人,扯起唇角对着镜子笑了笑,任盈盈摊开随身携带的包袱,轻轻的呢喃:“向叔叔,你放心,盈盈一定会……”然后起身,便往令狐冲的房间走去。
“你是谁?”令狐冲换好衣物坐在桌前静静的回忆着往事,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却见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当下有些疑惑。
那男子看着他,也不言语。
莫不是又为了那《辟邪剑谱》?想到这,令狐冲面色有些冷,轻哼一声,“阁下若是为了《辟邪剑谱》而来便是找错人了!”
“谁稀罕甚么剑谱!”那中年男子走近,听声音却正是任盈盈,“抬头,我替你易容!”
是她!听那声音,令狐冲闭眼抬起了头,任任盈盈在脸上施为。
二人易好容,也不在此地停留,直接买了马行向码头,又包了条船直接往江南行去。
***
黑木崖上凉风习习,幽幽的桂香浮动,让人闻之心情也好了几分。
用过了早膳,东方不败去书房处理事物,杨莲亭也取了教中的总帐相陪,二人处理着各自的事务,不时抬头相视一笑,气氛说不出的温馨。
“教主,江南传来密报!”一位黑衣暗卫双手奉上密报。
抬手一招,将密报吸入手中,展开一看,东方不败周身的气息立时变得冷厉无比,扫了眼下角的日期,“为何今日才送来?”
铺天盖地的威压袭来,那暗卫身子颤了下,随即跪到了地上,“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东方不败扫了他一眼,将密报拍到了桌上。
“东方!”杨莲亭走了过来,抓住了他拍在桌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