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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红楼-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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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和一场眼泪,到底哪个更值他喜欢些。不过五月她们姊妹几个往别苑去,又是做诗词,又是作画,还带回来一大捧荷花嫩莲蓬,馋得宝玉眼睛都绿了。
  五月底里沈中和生日,我与他单独用了午膳。晚上有个小宴,是我们几个和迟老先生有师生情谊的一起。杨晚自然也在。我们几个联合起来把沈中和给灌趴下了,将近到掌灯时分,宴席才散。
  杨持正好下晚朝路过,顺便带了我和杨晚、迟歆走。迟歆在杨府换了马车,杨晚自然就到家了,杨持却自告奋勇地送我回贾府。
  马车上杨持犹豫许久,忽然道:“有件极为难的事……我左思右想这些日子,还是得与你说。”
  “什么事?莫非主上……?”我很怕皇帝忽然对我家动手,毕竟几个姊妹的去处,我还未完全安排下。
  杨持道:“不是,是家事。”他面上微带窘色,道,“说起来是小女无状。那日自你家得了一首闺阁诗。本无什么,只是她太喜欢那首诗,便配上画绣在自己的座屏上好日日欣赏。这原也只是她小女儿家的兴趣,也不碍事。后来谁知她兄妹几个怎么回事,那座屏叫家侄看了去。所以就有些棘手了。”
  我想了几个来回,道:“你家家风,怎会外道。我信你们家的人不会让闺阁事传出去。”
  杨持接道:“这固然是的……我说的为难,却是在杨晚身上。”
  “啊?”我有些惊诧,“晚哥儿一向最懂事的,怎么在他身上为难?别是你家那小子的事,你推给晚哥儿了?”
  杨持愤愤道:“我是这种人么?少打岔,和你说最正经的。我大哥问你什么时候能与他一晤,他要亲自和你详谈。”
                  诗社
  杨拭亲自约我到顺祥酒楼说话,已是七月了。我们坐在中间的雅座,旁边让自己的小厮坐着,再小心压低了声音,可保万无一失。
  我本还猜杨晚因诗对府里哪个妹妹倾慕了,但转念一想他大家公子,焉能如此轻薄;他若是有这样的心思,杨拭不急着打死他也就算了,怎么还会主动找我。
  三两杯过去,杨拭道:“恒坚也该和你提了一提,说来是晚哥儿太倔。他素来以文武都顶尖自傲,虽然待人还知谦虚,心里到底是骄傲的。突然来了位擅文墨的千金小姐,作的诗比他强那多,他一时就魇住了。”
  “啊,这是常有的事。”我当是什么,原来这样,“你们府里晚哥儿固然是最出挑,也不能样样都最出挑,叫别人可怎么活呢。转过弯来就好了。”
  杨拭道:“谁不是这样和他说,可现在他每天回去就神神叨叨地念那几句诗,或者自怨不如闺中女子,又或者可叹世上有才之人不能尽用,最近连读书写字都懒怠了,直说不如人家,再多学些也是白搭。又叹可怜闺中人,纵比男子强百倍,终无一字留史上。都是些什么话!我是听怕了,所以只好来烦你。”
  我不解道:“烦我做什么,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不然怎么是为难的事,我连启齿都难。”杨拭道:“家中商量了好多天,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总拧不过他。现在想了个以毒攻毒的法子,或可一用。就是再拿你家的诗来激他一激,或者他知道自己于诗文上终输人家一筹,不能相比,从此不想了;或者他愈发上进了,也好。所以我想问问,你家可还有好诗文能借来一睹?我担保不会外诉,晚哥儿一好了,立刻销毁,绝不保留。”
  我道:“你到外面请清客相公写几首假托是我们家的不就行了?何必非得咱们家的,我又不好开口找她们要诗,她们没到兴致上,也不肯作呀。”
  杨拭摇摇头,道:“你不知道,晚哥儿眼毒着呢。诗是什么人做的,一眼就看得出来。且他已看了那位小姐三首诗了,是不是她的,一读便知。我们何尝没打过这个主意,才给了一首,反被他说是辱没了那位小姐。也慢说这个。”他说着,停一停,犹豫着又道:“另有一件,我想问一问你,可方便告诉我这位小姐是谁家的千金?我知道你们府里也有亲戚家的女儿。若不方便也罢了。只是一时想不起哪家的诗书这样出色。”
  他说着递过来一张纸,却正是那日霜降、寒露念过“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葬花吟》,我踟蹰片刻,道:“我不曾听她们姊妹的诗作,这首诗的风格我能品度出来,但也不敢确定。万一说错了倒不好,且实在不便相道。令侄女儿应该是知道的,她不曾说?”
  杨拭道:“她知道是谁,但不知其父母尊上。就是知道,她也不好告诉我们。”
  “隔几日我叫内子打发人请令侄女过府,这些还是她们自己说好,我们原不该掺和。”我道,“若是她们姊妹愿意,告诉了也没什么;不愿意,你一个御史,也不难打听——但不知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还有那‘以毒攻毒’的法子,我怎么好去和她们说,倒是令侄女跟好说些。”
  杨拭沉吟一会,道:“贤弟说的很是。这些小子,专会让长辈劳神的,几时才得清静。”说罢又语带羡慕道:“还是你家的好,准平和我们夸你儿子已不下数次,听闻最让人省心。哪像咱们家,一个个都是讨债来的。”
  我再和他说几句,应承了接杨暖的安排,看看时间差不多,便散了。
  
  回去我和李纨也略说了一下,李纨道:“怪道杨大姑娘这两个月都不敢登门了,许是觉得无颜见咱们。叫我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下回小心些就是。至于诗原不难得。去年春天就想起个诗社,有了诗社,什么诗寻不来?我拿几个银子起了坛子就是。”
  “如此,隔些日子你打发人去请杨大姑娘来游玩罢。别忘了云妹妹。”我和杨拭说了一下午,此时懒怠再说这个,随手抓个九连环解着玩,又道:“前儿得了一套九连环,我命各处都送,可送过去了?”
  李纨叫碧月取九连环来,道:“大爷也没说清楚,到底哪一个给哪一位,我也不送。趁现在都交代了罢。”
  我于是丢下手里的,来看李纨拿过来的,道:“宝玉屋里存不住物件,玉石玛瑙的就不给他了,给他那个铜丝镶红玛瑙的如意,下剩的你们姊妹几个自己分罢。”
  李纨应下,打发碧月送到园子里去。用过晚膳,兰儿过来问省,我若是往常,不过问两句就让他自己去了,但是今日杨拭提起他来,我又舍不得他去,便牵了他一起往正房里请安。
  老太太正和邢夫人、王夫人等打叶子戏,见李纨来,拉她一起,道:“凤丫头才坐一阵子,多少人烦她,让她去烦罢,你来陪我们玩两手。”
  李纨净手接了熙凤的位子,席上已将接杨暖和湘云的事回明白了。我在旁边看了两圈,直到王夫人叫我回去才走。
  这晚因和兰儿一起解九连环晚了,干脆留他住在我房里,
  却说李纨也确实做事尽心,才回明不久,七月下浣已接了杨暖、湘云来。杨暖诚诚恳恳地和黛玉道了歉,黛玉听说自己的诗被她家外男看了去,虽不怨她,却直恼得说再不作诗了。李纨一说要开诗社,她又回转过来。杨暖自然也要入社的,便说好了趁秋季去别苑的时候起诗社。
  
  未想八月二十,贾政点了学差走了。大观园里几乎百无禁忌,不用躲着去别苑了,就在园子里头起社。李纨因抄了头一回海棠社的来,我于其上不大用心,看一看似与原著无差,叹一回就罢了。李纨拣了宝钗、黛玉、湘云三人的海棠诗,和她们都先说好了,略去名号,重新誊抄,交给杨暖带了回去。
  八月里因公事调动的还有极多。黛玉在贾府已住了近四年,林如海甚是思念,原打算接女儿回扬州的。宝玉和一家子姐妹纵然舍不得,老太太也不忍。不过劝林如海的书信未寄送出去,皇帝已下诏迁林如海入京,明年正月就要到京城,虽职分未定,不知是否留京,但派往何处亦未定,所以黛玉回家之事,便搁下了。
  沈中和仍在做他的侍郎,兼了户部一些事,见面次数越发的少了。我有些事想拜托他,此时也不忍再烦他,只好自己再想办法。
  她姊妹们拟菊花题的时候,我恰好在园子里,被李纨请去旁观,贾兰也在。但是刘姥姥来的时候,我一直没时间,等我闲了她又已经走了,不知是个什么场景。刘姥姥的村言村语,李纨是不会学给我听的。
  二十七日白天,李纨上午来和我说了黛玉的雅谑,又道:“一个宝姑娘的螃蟹咏,一个林妹妹的‘母蝗虫’,真是再毒毒不过她两个。自来都知道凤姐儿也是毒的,但她们是读过书的,比不读书的,又更狠了一层。”
  “既是个老人,妹妹也确实狠些。”我道,“宝姑娘的螃蟹咏又是个什么来历?”
  李纨和我说了螃蟹诗,外头忽有老太太的丫鬟琥珀来传老太太的意思,说老太太李纨说话。李纨便回房换了衣服往老太太房里走了。
  
  接着就是那攒金祝寿,凤姐泼醋,平儿蒙冤,贾琏追砍的戏码,比正经戏台子更热闹几倍。我那天在府里,被老太太拽到席上,所以有幸目睹了凤姐在老太太跟前哭诉的那一幕。我见犹怜,何况贾琏哉。平儿这晚被李纨带去了稻香村住下,凤姐儿赌气也没回房,贾琏在我这唉声叹气地磨了半宿,仍回去歇着。次日老太太一说和,他们又好了。
  渐入深秋,各处不免忙碌起来。林如海特意告诉过我黛玉每逢春秋换季,便易犯宿疾。虽年来小心调养,病势未成,却依然未见痊愈。我便格外留神于此。今年黛玉因诗社和姥姥游园之事有些劳累,旧疾微犯。是以家中长辈免了她晨昏定省,只叫她以保养为重。园中姊妹,亦处处体贴,宝玉更是嘘寒问暖,唯恐哪一处不周到,亲尝羹粥侍汤药。
  因宝钗送了燕窝来,杨暖听她说燕窝是好的,便从家中带了进上的白燕盏来,直言还有许多,当饭吃都能吃好些年。让潇湘馆每天一日三顿熬燕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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