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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栏杆上缓了好半晌,感觉好些了,发现扶着自己的人是忍足,瞬间就变了脸色。
忍足摸摸被打得发红的手背,看着那还是那上面的红印,轻轻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天了,小景还是在生气,可是他除了默默地帮着迹部之外,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目光触及手腕上搭着的披风,忍足赶紧跟上迹部,箍住迹部的双手,给他披上那件纯白的披风,细细地打了个结,才松开迹部,看迹部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地苦笑,其实他也想温柔地为迹部穿上衣裳,可是迹部一定会拒绝的吧,还不如直接强势些。
迹部一掌推开忍足,不发一言地走在前方,倒也没有将披风扯下来。毕竟天气凉了,这几天都开始霜降了,想着自己这段时间身子大不如从前,就算为了宝宝,也得好好顾着。
忍足轻笑,跟在迹部身后,说道,“小景,最近地上开始结霜,有些滑,你外出的时候要注意些。每天的药一定要记得喝,要注意多穿些衣服,不要着凉了,你现在怀着孩子,若是着了凉,又不能随意用药,非得难受一番不可。呐,还有,我估算着我们的宝宝应该是来年的七月左右出生,那时候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小景肯定很辛苦,不过还是要注意防着,不要着凉,夏天里着凉的话最难受了。小景总是喜欢逞强,遇到事情总喜欢一个人默默担着,如果实在累的话,那就休息会,找不二他们帮忙,我想他们会很乐意的……”
这样罗里啰唆的一大堆,却听得迹部鼻头发酸,这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他就要离开了一样,迹部蓦地停住脚步,握紧双拳静立了好一会,身后的忍足也随之停下了脚步,感觉迹部情绪不对,堪堪地住了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过了好一会,迹部才转过身抓着忍足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忍足怔怔的看着迹部通红的眼眶,“我永远都不会主动丢下小景不管。是因为对小景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才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
闻言,迹部冷笑一声甩开手,“忍足侑士,你凭什么对本大爷说这些?那么自私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大爷面前说这样的话?”
迹部唇边的冷笑让他心痛得不敢直视,忍足蓦地将迹部狠狠抱进怀里,大声地说道,“对!我就是这么自私,我自私地想要把你藏起来,自私地让你独属于我一个人。我就是这样的没用,因为对我来说小景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为了小景,要我放弃什么都可以!”
“你不懂。你不懂。”迹部推开忍足,伸手抹了把脸,呵呵笑着。
“是,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能明白我的心思。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能谅解我的决定!”忍足一拳砸在走廊的梁柱上,双目通红,“在那样的情况下,明明知道放你过去只是死路一条,就当我是自私也好,无情也罢,我永远也没有办法看着你去送死!”
迹部抿唇看着忍足,呆呆地看了好一会,才眨眨酸涩的双眸,抖着唇说道,“也许真正自私的人是我才对。你可以为我放弃所有,可是我不能。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百姓,我的国家,他们都需要我,我永远都不可能如你所愿。”
说完,迹部便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忍足。
忍足呆立在原地,看着迹部一步步走远,却忘了反应。
帕特70
“你是说,向日岳人和日吉若跳崖了?!”紫慕瞪大双眸看着白衣,张嘴惊呼。看白衣肯定地点头,紫慕握紧白衣的衣袖,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约莫半个月前。”白衣食指轻轻勾着额前的碎发,勾唇,朝紫慕眨眨眼,“小美人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罢。”
紫慕霍的站起来,在大厅内走来走去,右手成拳击打着左手的手心,想了好一会才皱眉说道,“不管怎么样,不能让景吾知道是苏苏发的悬赏。不然景吾又要误会了。”
“误会了就误会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白衣手肘搁在桌上,掌心拖着下巴,紫色的双眸随着紫慕走来走去的频率而左右移动,视线紧跟在紫慕身上。
紫慕停下脚步,站在白衣面前,食指戳戳白衣的眉心,说道,“这些年以来,景吾对紫苏的误会已经够多了,如果误会上再加误会,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白衣朝天翻了个白眼,伸手抱着紫慕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道,“你这么担心做什么。诚如你所说,误会已经够多了,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再说了,这件事也算不上误会,人确实是被伊藤紫苏的人逼得跳崖的不是?”
“可是苏苏是为了他们好啊。”紫慕皱眉瞪着白衣,“你明明知道苏苏为什么那么做,居然还说这样的话,是怎样?”
白衣嘟嘴一哼,“谁让你天天就知道苏苏,苏苏的,我就不乐意了怎么的。”
“苏苏是我弟弟,我关心他是理所当然的啊。”紫慕好笑地白一眼白衣,想了想,又皱起了眉头,叹道,“希望景吾不会发现是苏苏招的赏金杀手。”
白衣刚想出言逗逗紫慕,却蓦地双眸一利,瞪向门外,怒道,“是谁在外面?”
门霍的被人从外面踹开,迹部铁青着脸走了进来。紫慕一惊,自白衣身上站起来,看迹部的脸色,心下暗自焦急,坏事了。
“伊藤紫苏在哪里?”迹部冷冷地看着紫慕,硬声问道。
紫慕一惊,拉住迹部的袖子,皱眉道,“景吾你误会了,苏苏他……”
迹部甩开紫慕的手,紫慕一时不妨,被迹部过大的力道甩得后退几步,白衣扶住紫慕,皱眉道,“你冲着紫慕发什么脾气,他可是你的亲舅舅,连最起码的尊重也不懂是不是?怎么,皇室就是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长辈。”迹部勾唇冷笑,阴鸷地看着紫慕,说道,“背叛自己的相公,与小自己十岁的晚辈搅在一起的人,也配本大爷尊重?”
“你再说一遍试试。”白衣气极反笑,看着迹部,邪魅的紫眸中漾起一圈又一圈诡异的水纹。紫慕虽是心下难受,却也没有忽略白衣的不对劲,紧紧抓住白衣的手,将他挡在自己身后,对迹部吼道,“苏苏被你父皇带回皇宫了。你快走!”
迹部一怔,看一眼紫慕身后诡异笑着的白衣,抿了抿唇,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看迹部出了房门,紫慕啪地一声重重将门关上,背靠着门,长长地舒了口气。才咬牙切齿地走到白衣面前,伸出食指戳着他硬硬的胸膛,怒道,“你刚刚又想做什么?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再用迷魂术的。你又准备食言是不是!”
白衣低下头,抿唇不说话。可是紫慕心里的气还是没消,狠狠地戳着白衣的胸肌,说道,“景吾现在怀着孕,而且胎息又不稳,稍有不慎就会出了事,若不是我刚刚发现你状态不对,你你你你竟敢!”
白衣蓦地抓住紫慕的手指,大声吼道,“那你呢?被他那样子侮辱也无所谓吗?即使他那样说你和我的关系,你还是这么的维护他,就因为他是你外甥,难道不是因为他是伊藤紫苏的儿子,爱屋及乌?”
紫慕恼极,扬手一巴掌打在白衣白净的脸上,打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瞪大双眸看着白衣脸上的红痕,左手握着发麻的右手,抖着唇眼泪蓦地便掉落了下来。
白衣抚着脸,怔了半晌,却是被打醒了,看着苍白着脸落泪的紫慕,心下一阵阵发疼,伸手抱着他哄道,“被打的人是我诶,我还没哭,你倒是先哭了。哪有这样的。”
紫慕胡乱地将脸上的泪水擦在白衣衣襟上,模糊地骂道,“你混蛋。”
“是,我混蛋。”白衣朝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继续认错,“你都已经不顾世俗之见与我在一起,我还那样子说你,是我不该。我明明知道你是为我好,还冲你发脾气,是我不该。我不该把迹部景吾气上心头时说的话当真,我不该误解你的意思,小紫你看,我都这么认真可怜地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嘛,嗯?”
紫慕从白衣怀中抬起头,看着白衣睁大双眼卖萌的样子,噗嗤一声破涕而笑,下一秒却又背过身,说着,“我考虑考虑。”便往屋外走去。
“诶——”白衣反射性地伸出手,看着紫慕的背影,无奈地扶额追上去。
感觉到身后的人在靠近,走在前方的紫慕,勾唇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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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紫苏搂着身前与他有八分像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一步步后退,直到被高大的梁柱堵住后路,才停下脚步,紧紧抱着身前的少年,不屈地瞪着眼前不苟言笑的男人。咬牙道,“你今日若是敢动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男人脸色一沉,抿唇等着伊藤紫苏,双眸一片血红,过了半晌,才紧握着双拳轻笑,却笑得伊藤紫苏忍不住抖了抖肩膀,“苏苏,现在激怒朕,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紫苏一怔,低头看一眼怀中张着唇瓣瞪大双眸显然是惊惧到了极点的迹部晓吾,抚了抚迹部晓吾苍白的脸蛋,将他的脸蛋狠狠地埋在自己胸前,不让他再去看眼前的男人,也就是皇帝迹部瑞风。咬唇道,“你放过晓吾,他不是故意的。”
“是嘛。刚刚朕分明是听到他说要带你走的远远地,再也不让朕寻到呢。嗯?”迹部瑞风勾唇一笑,缓缓说道。紫苏拍了拍晓吾颤抖的身子,咬唇看着迹部瑞风,那泛红的泪眸中的痛苦显而易见,“如果不是你要用强,正好被晓吾撞见,晓吾才不会因为想要护着我而说出那些话。瑞风,晓吾还只是个孩子,他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朕,你又是缘何拒绝朕?”迹部瑞风伸出食指勾起紫苏尖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直视着他深蓝色的水眸,问道。
紫苏眨了眨眼睛,将双眸中的湿意眨去,抿唇道,“因为现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