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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饿死算了!吃个饭也这个死样子。”加隆悄声嘀咕,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下买点东西。”
又似想到什么俯身对拉达曼提斯说:“记住!吃完饭你就呆在撒加的旁边,他身边就是最安全的!我马上回来。”风一样出门了。
晚饭吃完,艾俄洛斯一个人坐在独立沙发上,拉达曼提斯严谨加隆的吩咐在撒加旁边坐下来。撒加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微笑着与拉达曼提斯从安伊列市的景胜聊开来了,显然这几个小时的冷静已经让他恢复了元气。
撒加若有所思地看着拉达曼提斯——这个据说是加隆的男朋友——他是个阳刚气十足的男子,暗金色短发,声音略显低沉,眼神深邃,穿着由上午的海浪风情复归传统:黑西裤,白衬衫,即使交谈也是笔直的身体端坐。
谈话显然令撒加大感意外,拉达曼提斯完全不像最初进来的那样拘谨,举止谨遵礼节,但思路开阔言谈十分流畅,而且对医药行业相当熟悉,有相当独特的见解,也对撒加的Gemini公司遭遇的瓶颈做了极为可观的分析。撒加不由得对这个陌生人刮目相看。两人越谈越投机,撒加随手拿了纸笔铺在桌子上,拉达曼提斯端着咖啡一边思索一边建议,而这些建议正是撒加所困惑的。
窝在沙发里的艾俄洛斯很无聊地换台,不时地瞥几眼谈得正投机的两个人。对二人交谈的内容一无所知,越听越郁闷。
等加隆推门进来,讶异没有吵架声,没有低气压,还很奇异看到一向沉默的拉达曼提斯竟然口若悬河,而撒加频频点头。二人,靠得很近,显然相谈甚欢。
艾俄洛斯陷进沙发里也看不到表情。
拉达曼提斯回头,见到加隆,比划的手顿时停滞,而后很僵硬地站定,目视加隆抱着一堆线和小仪器走过来。
客厅沉默一片。
第一卷·第④章·炽热(上)
第一卷·第④章·炽热
听着加隆和拉达曼提斯叮叮当当地把一大堆线和仪器隐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折腾到夜半才回复了宁静。
撒加从大浴缸里走出来,温和的水浸润疲惫的身体,身上是轻松,心情却还是沉重的。拉达曼提斯会是男朋友?之前没听说加隆有这方面的倾向啊,而且一声不吭就把男友领回家会是加隆的作风?
想也不用想撒加就知道加隆把一个麻烦带回家了。谁家来个朋友会防备得跟坦克要来了似的?
脑海挥不去的还是昨夜艾俄洛斯拥抱着加隆的画面。往事想一次悔一次恨一次,漫长的十年无法重来,艾欧里亚也不能复活。虽然自己拼命挽回,拼命让艾俄洛斯离开监牢,可是,十年青春已经过去了。无需亲眼见证,艾俄洛斯由谦逊文弱的少年变成现在颓废暴躁的样子,这十年的辛苦还用多说吗?
自己对于艾俄洛斯来说,不正是刽子手的角色吗,害死了他的弟弟,杀死了他的青春,杀死了十年前他对未来所有的憧憬。也难怪他始终不愿意正面看自己,每次说不上两句话他就冲自己发火。自己就是个刽子手,微笑着,在艾俄洛斯心口划上一道又一道伤口。
浴室里淡淡地飘着音乐,很甜蜜地吟诵着相恋的故事。故事,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青涩的年华,在所有都没发生之前。氤氲的水汽迷蒙了所有回忆。
网球场上,撒加仗着体力技术好,总是将球故意打到边边角角。然后,很恶质地看着纤瘦的艾俄洛斯地挥着球拍在来回奔跑、满脸通红却咬牙坚持着从不主动说休息。
有一个情人节,收到好几束玫瑰花,于是,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抽了最艳一支递给艾俄洛斯:“不买一朵玫瑰给你梦中情人?喏!这朵不错,赶紧送去,情人节很快就过去了。”心里暗暗想,如果你不送出去,那就当做你接受了我的玫瑰花吧。
可为什么,努力了十年,却竟然是艾俄洛斯抱着自己的亲弟弟,互相倾吐爱意。不甘心啊!撒加仰头长叹。
睁眼站在黑暗里,涌上来的回忆闪耀着玫瑰色,心里的愧疚和悲伤交织,心口隐隐作痛。加隆和艾俄洛斯纠缠的影像一次次冲击记忆,在悲愤与负疚之间撒加忽然醒悟:难道这些天自己已经失去智商了?为什么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艾俄洛斯走远呢?
坐以待毙绝不是撒加能容忍的,涌起的嗜战念头一发不可收拾。在战场上从来都是铁血实干派,唯独在艾俄洛斯面前,是因为愧疚和压抑多年的爱,加上横在中间的是加隆,才变得这么优柔寡断投鼠忌器的吧。既然来了一个“男朋友”,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这么好的机会,去试探下艾俄洛斯的态度。
年少的稚气与现在的颓废两个面容不停闪现眼前,在这样战局不明的状态下,先下手为强,才是取胜之道!撒加果断走出房子。
比起灯光闪耀,艾俄洛斯更习惯在一片黑暗中度过,那样有一种压抑的熟悉感,这个夜尤其压抑。撒加微笑的面容、撒加发怒的样子、撒加伤心的表情始终霸占脑海所有空间,而撒加神采飞扬与拉达曼提斯的交谈画面更是深深刺痛了艾俄洛斯:十年前,自己能与撒加并行;现在,相差太远了。撒加实现了当初的理想,并且站在很高的地方;而自己,被时光抛弃了。
艾俄洛斯狠狠捶了几下床,郁闷地翻个身。怎么办?该怎么办?横躺睡不着,竖躺也睡不着,趴着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更睡不着。怎么赶也赶不走充盈内心越来越嫉妒的情绪,啊,已经开始嫉妒别人可以与撒加自信地交流了吗?艾俄洛斯情不自禁地用劲扯着床上的烂口子,原本崭新坚实的床,经过短短几天的抓、挠、抠,现在已经光荣地出现了很多个小洞和破痕。
艾俄洛斯还在与自己越来越里狂乱的思绪斗争,门被缓缓推开了。推门与来人走路的声音让他立时警觉,意识到是撒加,立刻努力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心里不由地回想到那天撒加也这样轻轻地推开了门,以及……该死的,为什么现在进来啊?或许只是进来拿个东西吧,再胡想就真的完蛋了。艾俄洛斯心脏搏击一次比一次猛烈。
门依然是连合都没有合上,这个人是太粗心了吗?撒加心里嘀咕着轻轻走进去,眼睛适应了房间的暗度。虽然是在黑夜,没有拉上窗帘的大飘窗吸纳了外面的光线,投在雪白的墙壁上,整个房子折射出淡淡的光。
艾俄洛斯的呼吸,似乎很平稳。
“艾俄,睡了吗?”站在床前,撒加声音很轻很轻,在房间里依然清晰可闻。
听到撒加轻轻的问声,艾俄洛斯唔了一声作为答应,揣测着撒加的来意。
梦呓一样的回答,撒加独占欲望越发强烈,在商场上征服的手段有很多,时机永远是最重要的!他俯身轻声呼唤:“艾俄……”单脚半跪在床前,与艾俄洛斯的脸庞一点一点逼近。
艾俄洛斯四肢僵硬,心脏激烈狂跳,表面上保持不动,但被子下的手很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腰,不是梦啊。
撒加越凑越近,艾俄洛斯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一次比一次紊乱。暗夜里撒加浮起一丝笑,明明没有睡着,这种态度无疑就是纵容了。
手掌隐隐出汗,克制激越的心情,撒加开始摩挲那粗硬密实的短发。
发烫的手掌传递出的热量,撒加不均匀的呼吸,艾俄洛斯清晰地意识到他们的亲昵举动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再无法像那天那样推开,恰恰相反,撒加呢喃般的轻唤,呼吸喷在耳侧,刺|激得艾俄洛斯浑身酥麻。
“艾俄洛斯……”声音有着蛊惑般的轻柔,撒加的手掌从眉毛、眼睛、鼻子一直摩挲到嘴唇,然后,手在柔软的双唇间流连。
艾俄洛斯本就东倒西歪的意志在魅惑的抚摩中轰然倒塌,溅起的情热瞬间滚遍全身,本能地握住了那只四处燃火的手。
撒加顺势一带,压上了艾俄洛斯,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唇与唇火辣辣地卷在一起,长久的渴望一朝迸发,撒加肆意吸吮那略是僵硬而饥渴的舌。手覆在艾俄洛斯膨胀的欲望之上,欲望因施压而愈发盎然,撒加挑逗地揉了两下。
艾俄洛斯情不自抑地发出呻|吟,整个人被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理智彻底分崩离析。十多年的臆想就在眼前活色生香地上演,怎么能控制激越到爆炸的心情?艾俄洛斯抱紧了撒加一个翻身反压住。
撒加的手腕被箍得死死的,越吻越饥渴,两人就像嗜血的野兽般在唇与舌之间肆意啃噬。艾俄洛斯抑制不住浑身的悸动,下半身抽搐般顶在撒加同样隆起的欲望上,粗暴的摩擦让两个坚硬的欲望难以自持。
艾俄洛斯抠着床沿的手爪过床单,床单嘶嘶的撕裂声音,浑身的邪恶顿时肆虐沸腾了。然后很干脆的一声撕裂声,艾俄洛斯一把扯开撒加的睡衣,睡衣被扯成两半。牙齿不停歇地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舌头。
撒加在施虐般的激吻中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的手腕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起。
“艾俄,放开我……”虽然意乱情迷,天性的警觉还是让撒加一阵不安,别开脸使劲挣脱。
艾俄洛斯重重地摁住撒加挣扎的手,右手一扯,nei裤被甩到一边,撒加顿时一丝不着。右手掐住撒加的下颌,强硬地扳过那张脸。
艾俄洛斯不知轻重的下手让撒加下颌一阵酸,由意乱情迷完全清醒,危险的信号让他的欲望顿时消减,绷紧了身子,顿时剧烈反抗,床也随之剧烈地摇动。
虽然从来没有试过,艾俄洛斯早在脑海中演练过千万遍。索性扯过床单将撒加的手绑在床头,三下两下严严实实。这下撒加即使拼命摆动身子一时也难以挣脱这样的束缚,更何况下半身被囚禁在艾俄洛斯的双腿之间。
低头看下去,乌黑毛发间的欲望已因挣扎的恐慌萎靡了一半。艾俄洛斯伸手胡乱抓了两下,粗劣的手指毫无章法直接蹂躏着半矗立半畏缩的欲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撒加咬着下嘴唇嗯了一声。
隐忍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