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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李土笑咪咪地抚摩着罗洁的头发,罗洁正想再与玖兰李土说些什么时,就感觉到玖兰李土手中一个用力,死死扯住自己的头发,“玖兰大人,饶了我吧……”
“如果蓝染知道他的部下做出如此之事,你觉得他会怎么样。”玖兰李土在虚夜宫的身份很敏感,既不是死神,也不是破面。虽说他从来没在破面面前展现力量,但蓝染对他的态度却是让破面不敢对这个人有什么意见。
罗洁是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用尽方式总算是亲近到玖兰李土,再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没想到现在变成如此。
再看玖兰李土,他手中握着一个鲜红的物体,还在不停地跳动。罗洁捂着满是鲜血的胸口,不可相信地看着它,在她消散的前一刻,她想道:原来,破面还是有心的……
玖兰李土听到内阁传来细微的抽泣声,心中一紧,快步走进。床上躺着可不是自己心头上的人吗。
“雅治宝贝,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玖兰李土看着满脸泪水的仁王十分心痛,将他圈入怀中,仁王的泪水还是不停地流着,满脑子都是‘李土爬墙’四个字。
“乖,别哭了,看得我心都快碎了。”玖兰李土轻轻吻掉仁王的眼泪。
“甜言蜜语去和你的罗洁宝贝说去!”仁王用力捶打玖兰李土的胸膛。
“我的宝贝是雅治你啊,罗洁算什么呢。”玖兰李土知道自己的宝贝是吃味了,有些好笑地捧着仁王的脸,“那女人想爬上你男人的床,我只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而已。”
“你不是还把她折腾的半死!”其实仁王心里已经没什么疙瘩,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是啊,昨天我让她把整个寝宫上上下下全给打扫一遍,可不是把她折腾的半死。原以为这样起码能让她累个两三天,让我有个清净,没想到今天又来了,还让我们雅治宝贝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打扫寝宫……”仁王完全没有想到玖兰李土居然让自己的爱慕者做这等没有情调的事。
“不然呢?雅治宝贝你觉得我要做什么?”玖兰李土的语气让仁王如临大敌,噌噌噌地躲到床边,警惕地看着玖兰李土。
“既然雅治宝贝不说,那我就费点力气做给你看吧……”玖兰李土跟拎小鸡一样把仁王拎到跟前。
仁王哆哆嗦嗦地看着玖兰李土,“李土,我错了……”
玖兰李土眉毛一挑,“雅治宝贝错在哪里?”
仁王可怜巴巴地开口,“我不应该随便怀疑李土。”
“就这样?”玖兰李土明显是不想放过仁王,摆出一副对答案不满意的样子。
“以后有事一定要跟李土说。”仁王抬头泪眼汪汪,看得玖兰李土差点兽性大发……仁王见玖兰李土不吭声,继续说道,“以后我会乖乖的,什么都听李土的……”如果仁王能够预料到玖兰李土接下来要说的话,那他是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啊恩,那我们现在来做吧。”玖兰李土大手一掀,仁王只听‘茈啦’一声,随后身上一冷,只是上衣被撕去而已……
正当玖兰李土想要继续点什么的时候,一个欠教育的声音出现了,“啊啦,李土先生有客人在呀。”市丸眯着眼,靠在门边。
玖兰李土挡在仁王面前,仁王赶忙将乌尔奇奥拉的外套穿上,“有什么事吗?”玖兰李土见仁王穿好衣服,才开口说话。
“是蓝染队长让我来叫你过去一趟。”市丸双手藏在袖子里,若有所思,“啊啦,这是乌尔拣来的宠物吗?”说完这句话,市丸欢快地甩着尾巴,等待玖兰李土炸毛。
果然,市丸感到一股压力,玖兰李土已经站在自己前方不到三十厘米的位置,“他是我的。”
市丸侧过头,“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失礼了。”玖兰李土的处理方式让市丸十分失望,他还以为能看到玖兰李土暴走,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雅治你呆在这,千万别走出去。”玖兰李土交代完,便跟着市丸离开了。
大厅,玖兰李土坐在蓝染旁边的位置上,葛力姆乔一副臭脸站在下方。
“玖兰先生,在这住的习惯吗?”蓝染笑不达眼底,玖兰李土也不说什么客套话,“如果说没有杂虫爬进房间,的确是不错的。”
“是吗,那我一定会好好注意一下的。”蓝染随手一挥,东仙削下葛力姆乔一只手臂,一串黑色的火焰,将残肢焚化地一干二净。
葛力姆乔也是个臭脾气,就连背上的号码被露比毁去,也不吭一声。“蓝染先生,这只豹子借我玩几天吧。”葛力姆乔十分对玖兰李土的胃口,想着仁王在虚圈自己无法随时照看他总怕出事,总要给他找个保镖,这刚刚被剔除的第六十刃是最好的人选。
“玖兰先生开口当然没有问题,只是小豹子脾气不太好,玖兰先生要小心了。”蓝染笑得很温柔,谁也看不出刚刚下令砍去葛力姆乔手臂的人是他。
“不用担心。”玖兰李土这只千年笑面虎当然不会输给蓝染,看着两位大人的微笑,下面的十刃几乎都是胆颤心惊,乌尔奇奥拉疑惑地看着同僚,为什么两位大人笑也会让你们怕呢?不懂啊……
委屈的大猫。
仁王盯着站在玖兰李土身后的葛力姆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雅治,这位是葛力姆乔。”玖兰李土见仁王一直盯着葛力姆乔,心中有些不舒服,很不厚道地拍了拍葛力姆乔受伤的手臂,“这段时间他就跟着你了。”
仁王看着玖兰李土拍葛力姆乔那个力度都觉得疼痛,赶忙地拉过玖兰李土,解救葛力姆乔于水火之中,然而葛力姆乔并不领情,回给仁王的是一声不屑的‘切。’
玖兰李土也不去在意葛力姆乔的态度,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让仁王换上,看着换好衣服的仁王,玖兰李土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还是这样比较顺眼。再不经意地瞄了一眼乌尔奇奥拉的外套,决定等等一定要把它烧得一干二净。
葛力姆乔被玖兰李土安置在侧厅,离内阁的距离不远,但也说不上很近。葛力姆乔对此安排也没什么意见,反正自己很快就会夺回第六十刃的位置,这保镖随从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是拉灯盖被抵御河蟹分割线……
玖兰李土多日没与仁王亲近,理所当然地把仁王折腾地又起不了床,葛力姆乔是猫科动物,听力很好,所以从内阁到侧厅的距离,根本没有影响。可怜葛力姆乔一夜红眼,被迫听现任上司的墙角,好不难过。
于是,第二天玖兰李土神清气爽、仁王死气沉沉、葛力姆乔无精打采。市丸暧昧地看着三人,“噢啦噢啦,原来李土先生口味这么重啊。”
玖兰李土听了这话,额上冒出#,“葛力姆乔,你无精打采个什么。”
葛力姆乔被玖兰李土害得一夜燥热没休息好,又被这么一吼,炸毛了,“你听一夜叫C声试试!”
所以,仁王脸红了,缩进被子里,“你们都给我出去!”
“没听到吗。”玖兰李土一个刀眼飞过,市丸识相地拉着葛力姆乔离开了玖兰李土的寝宫。随后,玖兰李土隔着被子抱住仁王,“雅治宝贝,快出来,别闷坏了。”
“走开啦!”想着自己那样的声音居然被玖兰李土以外的人听到,仁王窘得是满脸通红,对于玖兰李土这个罪魁祸首,仁王自然而然地不想要理会他。
“乖乖宝贝,你要气不过的话可以拿为夫出气,别闷着自己。”玖兰李土感觉仁王越缩越紧,生怕他吃不消。
“不要理我。”被子里的确是不太舒服,但仁王还是坚定地缩着。
“我怎么舍得不理你呢,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生气了。”玖兰李土故意压低声音,装作生气的样子。
果然,仁王听到这话,身体僵硬了一下,玖兰李土见仁王犹豫,赶忙拽开被子,把他拉了出来,抱在怀里。“真是调皮啊,这么大了还爱玩这游戏。”
仁王没有被子的遮掩,尴尬地把头埋在玖兰李土的胸口,“真是丢死人了。”
玖兰李土见仁王这副小孩样,欲罢不能的在他脸上重重香了一口,“情人间如此天经地义,没什么好羞的。”
仁王听玖兰李土说出这等风凉话,美眸一瞪,“今晚换你试试!”
“既然雅治宝贝希望的话,我是没什么问题。”玖兰李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保证是让你满意。”
仁王惊呆了,这样就能反攻……“我在上面?”不确定的口气,试探地问道。
玖兰李土点了点头,“这样满意吗?”
仁王满足了,什么腰酸什么脱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喜滋滋地搂上玖兰李土的脖子,脸贴着脸蹭了一下,“李土最好了。
玖兰李土笑了笑,“你别爽得叫出来就好。”
仁王此时已经是得意忘形了,哪里听得出玖兰李土藏着那样的心思,光顾着想今晚美好的画面去了。
玖兰李土安抚好仁王,才告诉他自己要出去一趟,让他自个在房内找乐子,仁王虽说不舍玖兰李土离开自己,但他也明白大局为重,正气凛然地让玖兰李土去了。他自个儿就在房内好好策划今晚美妙的过程……想着玖兰李土在自己身下绽放,仁王只觉一股热气上头,鼻血差点流了出来,昨夜过度释放的物件居然隐隐抬起头来……
伊萨克来了,给玖兰李土带了一份巨大的礼物,大到让蓝染开始好奇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伊萨克也不避讳蓝染,命令手下将包装拆开。
一架巨型的管风琴出现在众人眼前,擦的蹭亮的钢管被光照耀得越发闪亮,“这是该隐大人让我给你送来的礼物。”伊萨克满是自豪,这架管风琴制造技术当今世上是没有人能够再仿造出来。
“真是有心了。”玖兰李土走进管风琴,轻轻按下最右边的琴键,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这是钥匙,请注意使用。”伊萨克总觉得玖兰李土是那种没事做也会启动‘钟’的人,特意交代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