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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我们究竟算是什么?见不得光吗?我们不是变态,不需要接受手术!我们只是爱了,凑巧爱了一个男人!为了不触犯法律,我们需要隐藏自己的感情,但没必要不敢承认,不敢正视!”
“埃瓦,你冷静一点。没必要声音这么大,请你稍微理解一点我的苦衷。我们是不同的。”
“不同的?哪里不同,因为你的军衔比我高?因为你的家庭出身比我好?莫非你还想在自己的名字里添上一个‘冯’?”
“你在无理取闹,埃瓦。”
“明明是你不敢面对现实,海因茨!”
“我们还有荣誉,我们是军人,我们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去他的荣誉!我要的不过只是那么一丁点!而你始终吝啬着不肯给!”
“你越来越难以让人理解了,我本来以为你会更冷静的看待我们的关系的。我表示遗憾,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
“海因茨!”
“喂喂,埃尔温,发什么呆?你不是要打电话吗?那就快一点,元首还等着你呢。”施蒙特焦急的声音将隆美尔拉回了现实中,他这才发现自己握着话筒半天没有拨下号码。他歉意的向施蒙特笑笑,定了定神,飞快的拨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埃尔温?”电话那边传来古德里安微感讶异的语句,“今天不是通话时间吧,有什么事吗?”
隆美尔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施蒙特一笑,意思是我们平时通电话的时候不多而且是固定的。施蒙特同样诧异的看了隆美尔一眼,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就算没有元首的干预,这个感情丰富的可爱下属和那位冷淡高傲的将军之间的关系也不会维持多久,他们注定不是一类人,相隔悬殊的爱注定不会长久。
“你说元首已经知道了?”听到隆美尔简短而略带慌乱的叙述,古德里安愣愣的握着手里的钢笔,无意识的在纸上乱画着,“那你有什么对策吗?否认是吗?是的,必须要加以否认。”
“好吧,我知道了,你也有个准备。”隆美尔握着话筒,心里不禁浮起几丝惆怅,他很希望古德里安说出与否认相反的话,为什么不能承认呢?难道一辈子都要这么隐藏自己的感情,见不得人吗?他蓦地想起一战时的老朋友汉斯和他说的话,“总参部的人总是惯于推卸责任的”,他的心里倏地落下一片阴影。
“我会的,你自己小心一点,”古德里安的话让隆美尔那落下阴霾的心微微放晴了一些,但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跌到了谷底,“千万不要在元首面前露出破绽。”
“你只是担心这些吗?”隆美尔烦闷的扯着电话线,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他很想直接把电话砸了,但看到还等在一边的施蒙特,他又生生压下去心里的愤懑,“好吧,那就这样吧。”
而这个时候,舒伦堡正小心翼翼的从一栋雅致却又不引人注目的小楼里溜出来,嘴角挂着惯常的微笑。他没有再去打量一眼那隐没在黑暗中的爱巢,飞快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段时间来他总要抽时间来到这里,多的时候呆上一两个小时,少的时候只是坐上十多分钟。而他对面的女人总是适时的出现,朝他微笑着,散开金色的秀发,伸开雪白的臂膊,他们相拥,他温柔的叫她“亲爱的莉娜”,想到这里,舒伦堡胜利的翘起了嘴角,我不是你控制的玩具,莱茵哈德,我是会反击的。
今天的夜晚一切都很安静,皮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很快的消散在黑暗中。舒伦堡神清气爽的活动了一下脖颈,拉了拉大衣,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他必须赶回家去,不然科特该起疑了。
今天的夜晚一切都很压抑,靴子敲击在走廊里,发出空洞的响声,带来难以消失的回声。隆美尔忐忑不安的跟在施蒙特后面,心脏止不住的狂跳着,几乎要从嘴里直接跳出去了。该怎么向元首解释呢?
转过街角,熟悉的家出现在眼前,舒伦堡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留下可疑的香水味,显眼的红印,更没有缠绕的长发,很好,完美,科特不会怀疑的。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慢慢敲响了门。
随着施蒙特走着,那并不陌生的橡木门出现在面前。隆美尔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神经质的扣在两侧。施蒙特有意的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让隆美尔有时间整理一下仪容,这才缓缓地叩响了门:“我的元首,隆美尔上校到了。”
门缓缓的打开了,舒伦堡飞快的摆出了温和的微笑:“我回来了,科特。一个人在家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还是老样子,瓦尔特,你去哪里了?”科特的左手理着自己不算太长的金发,眼神有些呆滞,她站在门口,却没有侧身让舒伦堡进去的意思,舒伦堡注意到她的右手背在身后。
“无非是工作,下班以后我去图书馆逛了逛,还给你借了两本小说。”舒伦堡故作漫不经心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本小说。
“哦,瓦尔特,你该知道我不懂法文。”科特将小说接在手里,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放在了一旁的鞋架上,她的右手还是背在身后。
“抱歉,我忘了,好吧,先让我进去,别总在门口说话。”舒伦堡感到了疲倦和夜色的冷意,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示意科特先让开。
“不,瓦尔特,我想问你一件事。”科特却没有让路,反而上前了一步,双脚叉开,眼里的呆滞神情变了不少,放射出尖锐的冷光。
“什么事不能回去说?”舒伦堡的右眼皮突然跳了跳,这让他皱起了眉,“好吧,说吧说吧。”
“你这是去幽会去了吧?”科特的嘴角弯起来,“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
“你在胡说什么?”舒伦堡的眼皮跳得更厉害了,他勉强笑了笑,越发感到疲倦了,“别胡思乱想了,先让我进去。”
“那个女人是海德里希夫人吧?”科特的声音像是宣判死刑的钟声,让舒伦堡浑身一个激灵:“别胡说,你不怕盖世太保听见吗?”
“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吗?”科特突然笑了起来,轻轻微微的笑冷的刺人骨髓,“瓦尔特,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最好的年华给了你,为了让你上大学,我拒绝了家里的安排,做裁缝供着你!现在你有了前途,有了地位,就开始嫌弃我了,你家也不过是萨尔布吕肯的一个商人,你还自以为自己是贵族吗?你居然和海德里希夫人纠缠不清,你对得起我吗?”
“你在说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舒伦堡青白了脸,戒备的看着科特,仿佛她是下一秒就会变成满头毒蛇的美杜莎,将自己变成石像。
科特依然笑着,她缓缓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来,舒伦堡只来得及看清她手里握着一只玻璃小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浓重的刺鼻气味扑鼻而来。紧接着,那液体便飞上了他的脸,灼烧的痛楚瞬间袭来,舒伦堡猛地捂住了脸,是盐酸!而科特的笑声一直回荡在他耳边。这下好了,莱茵哈德的身边该出现一个丑八怪了!他心里竟有几分变态的愉快。 “我的元首。”施蒙特很识趣的早早离开了元首那间气压极低的办公室,只留下隆美尔一个人面对着帝国的最高领导,这让隆美尔紧张的喉咙发干,但他还得表现出应有的镇定,“请问您找我有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隆美尔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嘴被封上了,重重的吮吸掠过了齿间,他仓惶的伸手去推拒,却被牢牢的扣住了手腕,一个喑哑而含着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絮语着:“您辜负了我的信任,现在我不希望您做出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去了一趟泰山,发现每个五一去泰山的女生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不行了,累下一章又即将被锁,网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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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这是干什么?您夫人今天下午刚刚到局长面前说您和局长夫人有染,现在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您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您自己去和局长解释吧。”瑙约克斯烦躁的看着舒伦堡,暗骂这个惹事的花花公子。舒伦堡苍白着脸,嘴里残留着苏打水咸咸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海德里希,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一定会很生气,而自己的结局恐怕会很惨。会不会被送到达豪呢?舒伦堡神经质的擦着脸,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缪勒坐在一旁朝他暧昧的笑,他们之间关系不睦已经是部门中公开的秘密了,这一次发生的事一定让缪勒很高兴。听说他已经命令手下的盖世太保着手调查此事了。一定不能让他抓住自己的把柄,舒伦堡迎着缪勒幸灾乐祸的眼睛,勾起了一个挑衅的微笑。而海德里希坐在办公室里,他承认他现在很烦躁,即使是一贯能平息他怒气的小提琴也没能让他找回属于自己的冷静。如果可以,他很想拿那尖锐的琴弦勒死那个叫瓦尔特的小家伙,居然让他的情绪产生了难以逆转的波动,简直是罪该万死。可是听说他被盐酸泼到了脸,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但他的脸真的没事吗?但愿别被毁了。说起来,那个科特也真是令人厌烦,看来有必要让那只小狐狸离婚了。海德里希这样想着,心里总算平静了来。
这样想着,手下的力度就加的更大了,被扣住要命处的狐狸很快就为刚才的话付出了代价。他急剧的喘息着,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想要释放,却被人拿捏在手中。咬着牙不想哀求,可是折磨人的感觉死命的冲击着大脑,他试着自己伸出手,但很快双手就被牢牢的扣在了脑后。“很想出来吧,那就发誓,说你以后再也不见古德里安!”撒旦般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天籁似的让人沉沦,却闪耀着淬毒的冷光。“我??????啊?????不??????”破碎的词句从干涩的喉咙中传出,细微,却足以让帝国的元首疯狂。“你该知道,埃尔温,没有人可以违抗我的权威。”“可??????可我??????不能???????”“这件事你没有任何的发言权,我禁止你以后再和他有任何私下的接触。”“元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