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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流氓有个约会by敖小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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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关,张艺兴也早习惯吴世勋次数愈发频繁的晚归,翻个身继续做他的梦去。


约摸过了有二十分钟。
张艺兴才刚感觉到身侧空荡的床垫轻轻一陷,吴世勋就把手臂伸过来缠在他腰间把他将自己怀里带,紧跟着细细碎碎的亲吻袭上颈窝,脸颊边扫过吴世勋半干的发梢,一阵痒,直直就把张艺兴从还未开始的梦境给拉了出来。


“嗯?”吴世勋突然压上来的重量让张艺兴略迟钝地有些发懵,反应过来时,胸前的睡衣纽扣已被解开了好几枚。
双手环过去抱住吴世勋:“怎么这么晚回来?”
停了动作,吴世勋半撑起身子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三爷从香港过来了,晚上接风。”

“接风局怎么这么早就散?”
“吃完喝完,他们换场去夜总会我就回来了。”

“这样啊。”语气里明显带了笑意,张艺兴把手移动到吴世勋的头顶,很是故意地施力扯了扯:“都没吹干。”
有些吃痛,快速地把张艺兴还在闹的手给抓了下来:“我不是不想吵着你么。”
被这明显不符合现状的回答给逗笑了,张艺兴把脸蹭过去:“喝酒了?”
“嗯。”
“抽烟了?”
“没抽。”
“真的?”
“不信你检查一下。”

说完,就把张艺兴还想说话的嘴给堵上,舌尖灵巧地扫过他的牙床,那些想说但没说出来的话悉数被淹没,身下恋人忽闪明亮的双眼很是配合气氛地闭上,吴世勋使坏地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头,满意地听到哼哼两声,手心在他腰间搓揉,反倒激起了自己的欲望。


“我明天早课呢。”
睡裤被扯下大半,张艺兴推了推吴世勋,这时间点如果再折腾就怕早上起不来。
“嗯。”吴世勋应了声,手里动作却还停不下来,好是敷衍。


加重力度又再推了两下,张艺兴往旁边躲了躲:“我说我明天早课。”
“哦,然后呢?”张艺兴的上衣被脱下卡在手肘处,吴世勋微喘着气,手指绕在他凌乱的发间。
“我要睡觉。”
这话听来一点都不像在正儿八经地拒绝,吴世勋低声笑了笑,把手滑进张艺兴的睡裤,一下就握住他下身:“我这不就在和你睡觉吗?”


本还想骂两句,不料吴世勋熟练地招呼着他下身那兄弟,情欲涌来,张艺兴瞬间就哑了口,也没再抗拒。

厮磨亲吻中,张艺兴伸手拉了拉吴世勋的T恤试图把它脱去,不料两人紧抱在一块的粘腻姿势此刻倒有些碍事, T恤才被他推起到胸前就卡住一般地再是脱不动。本就激不得,张艺兴掐了一把吴世勋的腰,嚷嚷道:“脱了。”

拉开些距离,吴世勋三两下就把上衣扒光,手臂撑在张艺兴两耳边,挑眉:“张老师,你明天不是有早课吗?”

四年的熟悉,若他这会儿羞红了脸还口是心非地说一句“滚”或是“别做了”,那就不是能降得住勋少的张艺兴了。伸出双手箍紧了吴世勋的脖颈,张艺兴主动地贴过去,纠正他:“是今天,还是大大大早课。”


从相识到相恋再到相伴,跨过好几个365天。
一开始的新鲜感、对方给予自己的吸引力,其实早就在重复的生活中慢慢地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在快乐难过中一点点累积起来的安全感和信任。

那些爱啊恋啊想啊念啊,终究不是粗俗无意义的口头禅,不能被随身携带。恋人间真实的小日子,不外乎就是你夹给我一个沾了醋的饺子,我因怒气而撒向你的几声骂骂咧咧,抑或是彼此间默契的情爱欢愉罢了。



还记得。
张艺兴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校外一间西餐厅当服务员,而那时,他和吴世勋认识了快八个月。

每晚十点左右他才结束工作从餐厅出来,步行十五分钟回宿舍。
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张艺兴刚出餐厅,走没两步,吴世勋就骑着机车横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张艺兴总是抬起眼看看吴世勋身后的机车队,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吴世勋车子后座上几乎隔两天就换一个的清秀男生,摇了摇头说不用。


整整一个星期的邀约未果,吴世勋终于有些耐不住,再一次挡下张艺兴,问出又一句要不要一起吃宵夜,在张艺兴答了不用后,他问了为什么。

“我和他们又不熟。”
走之前,张艺兴朝吴世勋的机车后座一扫,好像?又换人了。


那天过后,吴世勋就再没出现,张艺兴心里却憋闷得很,回宿舍的路上,好几次还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却终是没等到那熟悉的机车声,也无法再得知那车后座上是否又换了新人。


大致过了有一个月。
张艺兴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吴世勋一个人等在那,他问:“要不要去吃宵夜?”

没等张艺兴开口说话,吴世勋又说:“这次没生人,就我们俩。”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被吴世勋撞掉的外卖,张艺兴跨腿坐上机车,敲了他一顿麻辣火锅。
喝了些酒,吃到最后,吴世勋问:“我的车子还行吧?”
“嗯,还可以。”
“坐着舒服吧?”
“嗯。”
“以后我去接你下班?”
一下吃急了被辣椒油呛住,张艺兴咳了好几声:“不用了。”想都没想就又补了句:“你的乘客换得那么勤,我可不想哪天也被换掉。”
就着杯沿喝完剩下的半杯啤酒,吴世勋也没接话。


买完单送张艺兴回宿舍,看着他踩上楼梯,吴世勋才又喊住他:“我手机换号了。”
赶上张艺兴二话不说就抢过他握在手里的电话,输了一串号码:“喏。”
“哦。”盯着屏幕上陌生的数字组合,张艺兴点储存打上“吴世勋”三个字。


吴世勋不好意思地伸手压在张艺兴的头顶,笨拙地揉了揉:“那我走了。”
张艺兴就惊愣在原地,望着吴世勋利索地跨上机车远去的背影,心跳加速。


爬进被窝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
张艺兴打着哈欠刚要睡过去,就来了电话,是吴世勋。
想了想才慢吞吞地接起来,就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我到家了。”
“嗯。”

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我明晚去接你下班。”

“啊?不用了。”
“我把其他的乘客都甩了,以后就接你一个。”




城南的'缘色'是一间小有名气的画廊,老板叫阿moon,刚满四十岁还离过婚的漂亮女人。
阿moon人脉极广,传说中,她和坤叔在澳门的赌桌上偶遇,随后两人相约喝了一顿酒,聊字画聊人生聊理想还聊坤叔的叛逆儿子朴灿烈,不亦乐乎相见恨晚。

在坤叔组的一次饭局中,张艺兴认识了阿moon,恰巧当晚两人就挨着坐,吃吃喝喝间聊起了美术话题,很是投缘。过了半个月,因'缘色'要增设美术兴趣班,阿moon就给吴世勋打了电话,想让张艺兴过去帮忙。


起初,张艺兴只是在'缘色'做着老板助理的工作,明明白白的闲职。后来有一次遇到美术初级班的老师突发急病,阿moon果断就推着张艺兴上阵。
一个月下来,不仅教学成果不赖,还深受学生欢迎。阿moon豪爽又激动地宣布要给张艺兴加薪,于是,助理就换岗成了老师。

时间一晃,整整两年。


张艺兴才走进'缘色'大门,前台就举着一份学生档案:“张老师,多了个插班生哦。”
“插班生?”把资料接了过来,纸张上除了一个英文名以外全部空白:“不会又是moon姐的朋友吧?”
“bingo。”前台笑起来:“这是她朋友的儿子,七岁,混血儿,中文会话没问题。据说是因为爸妈离婚了才从伦敦搬过来的,moon姐要你多看着点啊。”
张艺兴捏着纸张的一角,吁了吁气:“人呢?”
“喏,走廊长椅上。”


把档案交还给前台,张艺兴往走廊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穿着亮黄色外套的小男孩坐在长椅上,两条不着地的小腿晃来荡去,他正聚神低头地摁着手机,应该是在玩游戏。

“hey。”
听到声音,小男孩抬起头来。

褐色柔细的短卷发,白净的小肉脸上,蓝眼睛长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长得还真讨喜。

“要上课了,走吧。”

把手机收进外套兜里,小男孩抿着嘴从长椅上小跳下来,跟在张艺兴身边。

“要不要我牵你?”
“NO。”

窄长的走廊,小男孩和张艺兴一人一边。

“你叫什么名字?”
“嗯……”小男孩别过脸去又看了看张艺兴:“luca。”

“我叫张艺兴,你可以叫我张老师。”
“哦。”

地板上有对称的格子图案,luca走着走着,突然就一蹦一跳地从一个框跳到另一个框,鞋子落地,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以前学过画画吗?”
“NO。”

“怎么会想来学画画?”
“不知道。”

“那…”
“你真啰嗦。”


C4

从便利店出来,吴世勋一边走进'缘色'一边撕开糖纸,把薄荷糖扔进嘴里的时候,恰好就和笑成花的前台对上视线。

“哟,勋少,来接张老师下课?”
“嗯。”吴世勋抬头看了眼已跳过六点的挂钟:“还没下课?”
“头一回拖堂,你可以去他班级门口看下。”

点了点头,吴世勋转身往走廊的方向去。
距离渐近,用红色刷出的“初级班”三个字就立在门上,从教室里传来张艺兴的声音,他说:“那我就直接在你画上改,好吧?”


突然想起昨晚两人在客厅看香港的老电影,向来不喜欢吴世勋后背纹身的张艺兴,指着电影画面中露出一整条龙纹身手臂的壮汉嫌弃地说:“怎么你们混道上的都要纹一条龙呢?多难看。”
“谁说的?我后背上的不是龙。”
“那是什么?”张艺兴插过来一记白眼,忆起两年前有一次大白天在沙发上折腾,双双脱光进入重点后,他紧抱着吴世勋不停喘息呻吟,下巴磕着吴世勋的肩窝,抚摸和揉捏中,游走在吴世勋后背的掌心感觉到不大平滑的手感,愣了几秒:“你背上怎么了?”
“纹身。”

吴世勋的语气不能再平常,张艺兴却瞬间情绪炸开:“什么?”
“入帮的规矩,前天刚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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