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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他都与我无关。
只要大叔还在就好了。
迪达拉和飞段在前面跑的没了影子,我和大叔从我牵着他变成了他领着我。我跟随着大叔的脚步不急不慢的顺着这条街往下走,偶尔在各式各样的小摊面前驻足停留。
“嘿。大叔你看这个。”
逛了差不多半条街我才终于发现了本次出行的目的,红线的所在。
不过跟以往来那种‘红线绑在相爱的两个人的小指上’这种说法不太一样,那只是一条粗糙的红色线编手链,颜色相近于大叔的眼睛。
嗯……说起来绑在手腕上要比绑在手指上要更加牢固得多不是嘛。
……或者说做成项链或者腰带更靠谱之类的?
“你喜欢吗。”大叔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端详着那条没什么装饰只是一条红绳的手链,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说我品位越来越差了。
介于没有红线梗都不好意思说我嫖过大叔。
管他是手链还是腰带,管他粗糙还是精美,先弄一个再说。
于是我想出了许多说辞。
比如大叔你看我头一回见到手链诶。
比如大叔你不觉得我手腕空荡荡的吗。
第一个不可能,我是不聪明没错,可我又不是脑残。
第二个更不可能,我再弱好歹也是爷们,纯的。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说了实话:“大叔,它和你眼睛的颜色是一样的。”
我觉着我马屁拍对了,原本还嫌弃绳子做工粗糙的大叔痛快的掏钱买了下来,痛快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再怎么说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大叔养着我的嘛。
我道谢,从大叔手里接过那条红绳小心的缠在自己手腕上。抬起手对着光看了看,相比红绳来说果然是大叔的眼睛颜色更为生动。
可我还是很满足。
“大叔你不戴一条嘛?”我晃晃手腕咧着嘴对大叔傻笑“一起带嘛,回去和迪达拉炫耀。”
“我不戴。会影响战斗。”大叔直接抓住我抬起来的手,慢悠悠的丢出一句不太能说服我的解释。
又不是带镣铐,怎么一条绳子就能影响战斗了……
我还是跟着大叔离开了摊位。
不,不管怎么说!红线事件好歹完成了嘛!
“鹤。”
“嗯,嗯?大叔啥事?”
我疑惑的侧目,却意外的看到这些天对我都稍微有些冷淡的大叔那种熟悉却又不明显的笑意。
“看起来真蠢。”
“……我那是被迪达拉拖低了智商水平好么!”
我和大叔牵在一起的手上一个戴着红绳一个没带,可是那不是红绳这种寄托一样的东西早就把我和大叔绑在了一起。
大概这个世界掌管缘分的不是月老而是丘比特吧。
我跟大叔的膝盖都中了一箭。
傀儡的身体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外界温度。
可我偏偏能够感受到,大叔的手是温暖的。
仅仅是这样我就满足了……
我们找到迪达拉和飞段时这俩人围着捞金鱼的摊子气势汹汹的争吵不休,不过脚边高叠起来的破网和头顶上带着的奇怪面具却降低了俩人的威慑力。
跟创造新世界无关。
这两个人在我心里也只是会因为一点小事找茬争论互掐的熊孩子而已。
“呜哇……邪神大人要是看见你俩大庭广众之下没内涵的对掐一定会伤心的哭出来吧。”
我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以后一定会有人指着迪达拉的鼻子说这货才不是艺术家这货曾经在祭典上和人对骂吧。”
然后他俩就熄火了。
诺贝尔和平奖应该颁发给我才对。
离开的时候原本掐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又讨论起了戴了面具却没穿和服是个遗憾的事,我这才看清了他俩带的面具是什么。
艾玛,这是喜羊羊和伪劣兔八哥么。
我想起了至今还留在抽屉里的山寨皮卡丘,顿时觉着悲剧的和那屎黄色的山寨皮卡丘如出一辙。
我偷偷的笑。
“在笑什么?”大叔问我。
“没什么。”我义正言辞道“只是觉得以后隐居的时候顺带加一个迪达拉和一个飞段……唔,还有角都爷爷他们也很不错。”
“蠢。”
“快点啊废柴鹤,嗯!再不过来待会儿吃的没你的份了,嗯!”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迪达拉在前面不远处大声的叫我。
我看了看大叔,得到大叔点头授意之后欢脱的撒丫子奔了过去照着迪达拉的屁股就是一脚。
“叫唤什么叫唤什么,知道我不能吃东西故意气我吗贱人。”
“呸你一脸啊!混蛋废柴鹤,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嗯!居然踹我!”
然后就是飞段在旁边还嫌不够乱左一句这脚踹的好右一句揍他脸别把吃的掉了的助阵声,这一句一句的就忍不住自己也加入了混乱的战局。
大叔跟在后面,嘴上说着幼稚却是确确实实的带着纵容的笑。
嗯。
其实我刚刚也没在笑什么。
只是觉得如果在大叔以外还有迪达拉和飞段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卧……卧槽。。。
掉了五个收藏……我只是两三天没更新啊要不要这样。。。俺好心痛啊真的。眼见着就要掉下九百了好么。。。
于是更新。
监护人带着仨熊孩子出来玩的场景很温馨*w
在作者看来没有祭典梗和红线梗的文都不好意思说嫖过大叔!
↑
所以说这是哪来的错觉来着……
╮(╯_╰)╭看了很多文都用过这两个梗,不过好多文都是蝎迪的就是了。自从鸟那篇被称作蝎迪经典虐文的文用过红线梗之后很多文也开始用了。
☆、【五十五】
这一年多是晓组织难得清闲的日子。
角都爷爷不算,他爱好就是挣钱。身为一个叛忍却比赏金猎人还勤快;偶尔回来一趟我在门外都能听见他算账时念叨着这个人头多少钱那个人头多少钱;这个换金所少给了多少下次再也不去的声音。
佩恩先生和小南姐整天在雨隐村最高的塔上巡视领地也没个事干,工作狂的鬼鲛先生和鼬也放了长假隔三差五便出去买零食;偶尔有我的份;我只是嘿嘿的傻笑;把胳膊上不再代表着人类的球形关节亮给他们看;剩下的吃的分了分全带给了迪达拉和飞段。
大叔大部分时间都是情报工作者;在屋里当着我面毫不避讳的翻着些大概挺机密的资料;我觉着大叔是知道我文化水平低看不懂。我闲的没事干,天天白天腻歪迪达拉他们晚上腻歪大叔。
可喜可贺的是飞段终于拿到了那枚三台的戒指,和角都爷爷的组合被内部人员戏称为僵尸二人组。
我以为戒指应该是角都爷爷给他的;毕竟俩人是搭档。可是那戒指却是从大叔的抽屉里掏了出来,难不成大叔掌管着晓组织所有代表个人代号的戒指吗?
我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前面章节的细节。
哦,那天角都爷爷顺手扔过来的不明物体原来就是三台的戒指。
对了,还有那个叫阿飞的。
他和飞段之前似乎都是正式队员预备役,不过比起飞段来,阿飞的地位显得比较尴尬。飞段在正式加入晓之前妥妥的已经内定了是角都爷爷的新搭档,而阿飞却是单单一个人,没有搭档也没有前辈带他。
偶尔他会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准备加入大叔和迪达拉之间的青玉组织,紧接着他就会被迪达拉或者飞段一脚踹到墙上。
看来不光我不怎么待见他,迪达拉和飞段也不乐意带他玩。
他倒是格外喜欢缠着迪达拉,一副被迪达拉揍了也很高兴的样子前辈前辈的叫,要不是我对这人多少还有点心理阴影我都想告诉迪达拉你干脆从了他得了。
不过我没说。
飞段说了。
然后他被迪达拉举着炸弹追着跑了半个基地。
阿飞站在我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喊着两个前辈都要加油啊,其实迪达拉前辈你嫁给我也不错的。
我抚了抚胸口,庆幸着幸好我没说。
“嘿!迪达拉你这个假艺术家,你炸不着炸不着!”
“飞段你这个混蛋看我今天抓住你不撕了你的嘴,嗯!”
俩人互相挑衅着第三次从我身边跑过,顺带还一人揍了阿飞一下。我怜悯的看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咦呀呀呀。好疼好疼……”
阿飞磨蹭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被迪达拉踹上去的脚印,声音依旧是笑嘻嘻的。
“说起来鹤前辈就不会被揍呢,鹤前辈跟几位前辈的关系都很好。”
他似乎很执着于叫别人前辈。我之前也问过他为啥也要这么叫我。后来被他敷衍的告诉我当然是因为我在晓待的时间比他长。
我就随便他了。
虽说如此我对这人还是有些抵触情绪的。
“当然是因为我太弱了,不管是谁全力一击都能把我打死啊。对于弱小生物当然要小心翼翼的不是嘛。”我摆摆手准备离开,顺带告诉他只有他才会被揍的真相“当然,迪达拉总是揍你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你总招惹他。你是小学生吗,看到喜欢的对象就要去欺负一下。”
我没管阿飞怎么回答我,直接就溜了。
不管迪达拉飞段再怎么殴打他,阿飞好歹也是个忍者。再加上我跟他不熟,他可没那么多爱护小动物的心思。万一灭了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干脆跑回房间去腻歪大叔。
大叔依旧维持着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翻阅文件的姿势,旁边是一摞夹着各色书签的书。
“玩够了?”
大叔头也没抬的问我,换了个姿势拿起一根笔在纸上涂涂画画着不知道在写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蹭上去挂在大叔背上。
“迪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