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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他没有去吃午饭,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徐达买一份套餐,敲响他的办公室的门。
“进来。”
徐达推开门进来,看着一脸酷酷的关云天。“关总。吃饭。”
“谢谢。我刚刚吃过。”关云天撒谎。
徐达坚决地把饭盒放到他面前。“关总。天大的事也要吃饭。”
“你听说什么?”
“晓晓走了,她的未婚夫把她接回家了。”
“谁告诉你的?”
“你母亲,公司的许多人都知道。”
关云天的目光变地黝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
徐达忽然问:“你真的打晓晓?”
“是。”
“你忍心下手?你认为以后还会遇到这样的女孩?会有比她对你更好的女孩?”
“不知道。”
“我还有点事,告辞。”徐达转身出去了。
关云天的身形一动不动,他面对满眼的阳光,只看见那位神游的女孩。她看不见身边的未婚夫,自己不知神游在何方的傻姑娘。
中午一点钟,在曲靖下了火车,坐上回东山的汽车。李岩陪她一起,准备在水城下车。当汽车在水城停下,李岩下车后,袁晓景想想,她叫停刚起步的客车,提着自己的行李也下了车。
李岩走两步,看着身后从又停下客车上提着行李下车的袁晓景。
“你怎么下来了?你的票是到家的。”
“你认为我这样能回家吗?”她笑笑,指一下自己还红肿的脸。“你不愿收留我吗?”
“我欢迎之极。来吧,我的女王。我的房子很简陋,会委屈你。”
“我也是山妹子。你忘了,我也是一颗洋芋。”袁晓景笑着说。
李岩接去袁晓景的行李,对她一笑。“走吧。我的洋芋女王。”
来到学校老师的单身宿舍,李岩的房间,一室一卫一厨。“房子太小了,随便坐。”
“比我富,我一间房子也没。”
“我也没有,这是学校的房子。没有菜,我煮面条吧。”
“我想洗澡。”
“这间就是。”李岩拉开一道门。
“哦。”袁晓景看看,真的小的可怜,除了一个蹲坑,连洗衣机也放不下。
李岩接水煮面,袁晓景打开行李箱子,拿一件睡衣型的大号短袖T恤,走进卫生间,打开里面的灯,开始洗澡。
听着里面哗哗地水声,李岩心猿意马地看着锅,想象袁晓景的身材。
很快,水声停了,李岩手忙脚乱地下到锅里面条。
很快,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袁晓景穿着T恤,披着水湿的头发,赤着脚出来。
李岩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美女见得不少,但没见过不化妆比化妆还美的女人。
“有干毛巾给我一块,擦擦头发。”袁晓景问李岩。
“有有有。”李岩关了火不管面条,进卧室找干毛巾。
“晓晓。不要。晓晓。不要做。”耳边传来关云天痛心的呼唤声。
袁晓景甩一下湿湿的头发一笑。“你愿意看,就看吧。世上不只有你一个男人,离开你,我一样活的更好。”
“不要。不要做。晓晓。”
“晓晓你和谁说话?”李岩拿一块新毛巾走过来问。
“和我自己说话。吓坏你了?”袁晓景靠近他身边含笑问。
“没有。我给你擦头发?”
“好啊!”袁晓景坐在椅子上,李岩站在她面前用毛巾擦头发上的水。袁晓景的手慢慢地环住他的腰。“我漂亮吗?”
李岩咽咽口水,口干舌燥。“漂亮。”
“你爱我吗?”她抬起头,眼睛又亮又大又美让李岩忘了自己是谁。
“爱。”
“爱我。我要你爱我。”她的手臂滑上李岩的脖子,吻上他发呆发干的唇。“爱我。爱我。”
李岩的毛巾掉在地板上,抱起袁晓景,倒在了他的单人床上。
当他褪去袁晓景身上的T恤,她的身上没有穿内衣。看着面前的上等尤物,李岩浑身战栗,感到不真实,自己一定在做梦。
当贯穿那层膜时,袁晓景疼地发抖尖叫出声,李岩清醒了。
看着身下发抖流泪的袁晓景,爱怜地弯下身亲吻她。“甜心。我的甜心。”
“你是我的宝贝,我会永远珍惜你。”
“没有事。我没事。”袁晓景忍疼喘息地安抚李岩,姑娘的生涯结束了。我的新生开始了,关云天,我会活的幸福快乐。
正在主持会议的关云天忽然大叫一声。“晓晓。”一头栽倒在主席台前。
第二卷 第十七节 彼此天涯
关云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在挂着点滴,头昏沉沉地,胸口的烙痕火燎燎地疼。晓晓真的放纵自己,用伤害自己在惩罚我,傻丫头,你真的那么相信他?这样迫不及待地献上自己,他是人是鬼你了解吗?你爱他吗?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吗?
“臭小子。你当自己是神仙?不吃饭,只喝水就能活命?三天不吃饭,你想殉情?”
听到陈浩的骂声,关云天转过来头,对上一双痛苦的眼睛。
陈浩满面沧桑,眼里是了然的痛楚。
“对不起,陈总。”
“即知今日,何必当初?”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关云天不想为自己辩解,木已成舟。
陈浩叹口气,起身,拄着手杖,走了几步。看着伤心欲绝,却硬挺着装不在意的儿子,苦笑说:“我们父子同命。我把心交给那女人后,她却告诉我,自己有丈夫,偷了我的儿子便消失了。当时,我刚刚起步,追债的成群跟在身后,而我的爱人也弃我而去。几乎把我逼入绝境,死的心都有。但我咬牙挺了过来,小子,我们是男人。男人,你会写男人吗?那就是承受苦难,打落门牙和血吞。”
关云天闭上眼睛,转过头,泪水从眼角滚落,没有说话。
“是我太疏忽,没有保护好那孩子。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太低估了对手。”
“不怪您。是我的错。”
“自责于事无补,小子。你回去吧,不要再来北京,把这的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晚了。一切太迟。”
“不迟。只要你是真心,就不会迟。”
关云天睁开眼睛,看着陈浩的眼睛。陈浩握住他的手,鼓励地对他一笑。
“小子。她是个好姑娘,去求她谅解。你们有十几年的感情基础,会云开雾散。”
“我下个月回去,把手头的案子了结。您要抓紧时间做复建,等您康复,我就回家。”
“我想住在你的小屋子,行吗?”
“可以。”
“小子。我真想请老天爷用你的聪明才智,换取你的幸福快乐。没有爱情,你拥有全世界也没用。”
“我真的不该来北京读书。”
“我也很后悔,不该把你拉进公司。以后,按你自己的心意,过你自己的生活吧。只要你像以前一样,快乐幸福。”陈浩懊悔莫及,和儿子的快乐相比,公司显得微不足道,现在醒悟,是不是不算太晚。
袁晓景醒来,不到早上5点,黑乎乎听到外面正沥沥拉拉地下雨,鼻息间是陌生的气味,浑身酸痛,像被汽车碾过一样。
胸前放着一只手,自己的身体被镶嵌在他的怀里,头顶响着均匀的呼吸声。
袁晓景想起自己荒唐的放纵,她没有感到后悔,一丝的难过,反而感到有点庆幸。换到今天,自己绝对没有勇气这样做。
这样做后,永远断了对关云天的眷恋,结束了,所有的全结束了,以后将各自天涯,过各自的人生。
她慢慢地轻轻地拨开李岩的手,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到卫生间洗澡。
当温水冲到头上,顺着身子淌下时,她双手捂住脸,开始低声哭泣,为自己和关云天的爱追悼。
当水流开始变凉,她关了水,慢慢地擦干身子,套上衣服,打开门出来。
室内亮着灯光,李岩靠在床头抽烟。
“吵醒你了?”袁晓景抱歉地对他笑笑,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
“肚子饿吗?我给你煮饭。”李岩满足地按熄香烟,含笑问。
“不饿。我想回家了,天亮,我就回家。”
“我陪你回家。我还有三天的假。”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袁晓景放下毛巾,用梳子,梳头发。
李岩开始穿衣服,他说:“我想尽快结婚。”
“你不用在意。我们都是成年人,昨天的事很正常。”袁晓景不想和他结婚,这样的婚姻也太草率,要和他朝夕相处几十年,不敢想。
“你说什么?”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李岩的脸色变得阴沉。
“忘了它。”袁晓景把自己换下的衣服,收进箱子里拉上拉链。看着外面的风雨,心里平静下来。
“你为什么不给关云天,而给我?”
“你很无聊。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个过程,给谁都一样。”
“不一样。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选择我,我就要负责。”李岩抓住袁晓景的双肩,吻住她的唇。
“你是这样的甜美,我怎么舍得给别人。晓晓,嫁给我。我会亲自向袁叔叔和庄阿姨求婚,答应我。”
“李岩。你真的很好,人帅,还有份好工作。但我们不了解对方,结婚不行。”
“怎么不行?我们先结婚,后恋爱。我会好好地爱你疼你,嫁给我。甜心,宝贝。”
“不行。”
“答应我,宝贝,我爱死你了。我的甜心。”
“你别这样。我们冷静下来,再说好吗?”袁晓景躲闪他的亲吻。说女人有**情结,男人才更可怕,**有什么好,这家伙好像着了魔。
看着锅里那一锅烂面条,袁晓景叹口气,把面条倒进厕所里。这家伙连垃圾桶也没有,看厨房里的情景,也没做过饭。
她清洗着锅,感到头大。
李岩把她当成宝贝,关在屋里,自己去外面买早点。本来两个人可以一起去吃早点,李岩心里作怪,要她在家里等他去买回来吃。
男人怎么回事?与关云天相处12年,也不了解他。
把初夜给了李岩,一样地糊里糊涂。
他们在想什么?
洗好锅,袁晓景把床单抽下来,用手洗,看着落红渐渐地变淡,不见。袁晓景笑了,再见了,再见了。
她要晾起床单时,李岩提着豆浆油条进来。
“你怎么洗床单?我要留下作纪念。快放下,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