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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谁才是谁的玩具?明明不再是言夜旻和她做那种事了,为什麽她还在说著神官?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媛心里诞生,然而还没等她彻底想明白,言夜旻撂下一句“满足我,就告诉你”便抱起她,走进了五芒星阵。伴随著五芒星阵的上升,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也在迅速地上升。
言夜旻掠夺著东方媛的樱唇,舌尖舔过她的脖颈,深深地吻在她的肩上。媛身上的豹皮滑落大半,言夜旻更是将头埋於她的双乳之间。
“啊……啊……”东方媛只觉得自己的身下已然一塌糊涂。
言夜旻抬起媛的一只腿,释出了他的硕大,一下子冲进了她湿润无比的密林中心。
“呃!”那莫名的战栗快感令媛浑身一颤。
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了……言夜旻进出她身体的水声,令她格外的兴奋。
等五星芒阵到达到达目的地,圣夜的教徒们见到了无比妖娆的一幕。
少女的双腿缠在神官的腰间,豹皮垂下,挡住了二人的关键部位,她害羞地被神官抱住,两只手挂在了神官的脖子上。
言夜旻的炙热完全没入进了媛的身体里,只要言夜旻每走一步,二人连接处就传来酥麻感,使得媛只能咬紧了唇,将那娇吟都吞回到肚子里去。
总算回到舰艇里,媛发现言夜旻的休息室多了一面正对著床的古香古色的大镜子。
“看到了吗?你的樱花开得正豔……你是她的女儿……”言夜旻缓缓地卸下那件豹皮,媛赤裸的背完好地在镜中映现。
像一朵樱花的图案正在她的背後若隐若现,散发出迷离的气息。
媛只努力扭头看了一眼,就被言夜旻在她体内的一出一进搞得再也无法思考下去。她也不敢再去尝试看镜中的自己,不停地一再地满足那个男人的性要求同时内心渴望男人的插送,那已经算是某种不能再思考的玩具了吧。
10…5…1(正常向)
他沈睡的时候,就像最平静的海面。
“媛,你再也回不去从前,服从我,一辈子在我的床上,才是你的一生。”──记忆中他残忍的话语如潮湿的海风不停地割开她的心绪,疼痛淋漓。
东方媛在黑暗之中倾听著此刻拥抱她入眠的男人的令人迷乱的心跳声,在疯狂的炽爱之後,她从未有过这般的清醒和迷惘。
背後的那樱花,她也看得真切,对於他而言,自己是什麽呢──是被他强占的奴隶,还是这个黑暗教团的圣女後代?
对於父母而言,自己又意味著什麽呢?
而背後的那朵花,太子殿下应该也看到了。在他眼中,自己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
媛不敢继续想下去,未来已经过於遥远,她站在了一座弥漫著迷雾的荒芜之城,只身一人,无法逃离。忽然间,她听到那个熟睡的人嘴里低语呢喃唤她:“媛……”仿佛已成习惯,依然闭著眼睛的言夜旻搂紧了怀中的人。
不知为何,纵使这是最危险的地带,东方媛却已无法离开被他独有的气息包围时的感觉。
好像也只有这种来自於地狱的快乐,才能提醒她,已体无完肤的她仍活在这个世界上。
“夜旻……”媛低声地回应。後背那曾经出现过花朵的地方犹如烈火般,不时地提醒她,灼烧她的心。许久,疲惫的她才进入了睡梦。她并不知道,在她睡去的那一刻,黑暗中的双瞳张开,言夜旻静静地凝视著怀中脸庞还带著泪滴的她。
那一张令爱神也会疯狂迷恋上的俊美脸庞,隐隐浮现出一丝的疼惜,一丝的温柔。
转而,这最简单的人类情感又隐藏於深暗的海底。
“哢!”的一声,在这片白茫茫雪山之中的冰冷空寂城堡里显得格外清脆,却也是格外的残忍。
“告诉教主,神官的去向!”圣司阴森森地笑著,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折断了一个女教徒的手指。女教徒的四肢被固定在寒冷的地上,她的一只手指已折断,现在第二只正遭到圣司的破坏。她咬紧齿关,竟倔强得一声都不吭。
“太无聊了。”教主一脸寂寞地坐在高位,她望了一眼窗外持续不断飘下来的白雪,无聊地打了个呵欠。“问她也没什麽用,他想去哪里,什麽时候想回来,不是一向都没人知道的吗?你们退下吧。”教主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最後整座大厅里只剩下了教主、圣司以及那名女教徒。
教主走下台阶,来到那名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女教徒身边,她抽出藏於教杖中的尖刃,一下子扎入了女教徒的胸口!
整个过程,她是面带天使般的笑容,而圣司很识相地待在一旁安静地看著女教徒的死亡。
“忠诚神官却反叛我的女人,我可没多大兴致留著你们。”
年轻美貌的教主即便是笑著,她的恨意也随著女教徒的鲜血更进一步的浓烈。
据说,神官言夜旻带人袭击了皇宫,据说,他抢走了太子身边的女人,可对於现在的他的行踪却没有任何的据说。
言夜旻肯定是和那丫头在一起的吧!
教主嫉妒地旋转手中的尖刃,刃口冷酷地在尸体的胸口上扩大更大的伤口。
“教主,她是神官的贴身女侍,神官若回来,看到她已经……”圣司假惺惺地提醒教主。
教主回了他一眼:“你认为在他心目中,这死去的女人值多少?最值钱的只跟在他身边。这个废物就交给你了。”
“遵命。”圣司软软乖乖地应道。
“对了……”教主拔出尖刃,尖刃在圣司白色军服上摩擦,鲜红的血染在白色衣料上,是惊心动魄的血腥。“神官似乎留著两个有趣的活物。”
“是。”圣司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似乎今天这个拷问只是他的大餐开胃菜而已。
“不要动。”教主用尖刃的背面敲打圣司两下,她的嘴角勾起狐狸特有的笑容。
圣司颇有点失望。
漂亮的女人眼里流露出狼一般的目光:“等该动的时候再动,才有效果。到那时让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知道这里谁才是主人!”
到时,你就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温柔乡。教主将尖刃重新插回到教杖里,重新登上台阶,坐在高高的座位上。
“圣司,你那里有其他好玩的节目吗?参加舞会之前,我想放松一下。”教主单手撑著下巴,微微歪著脑袋,俏皮地问。谁也无法将她与刚才的干净残忍利落的杀人举动联系在一起。
“有的哦~教主。”圣司笑著回道。
10…5…2(正常向)
万溯雅命人将水夕宫封上,离鸥待在他的身後,与他一起看著前往水夕宫的唯一入口彻底地封死。
“殿下,您终於想通了。”离鸥缓缓地道。他知道这座水夕宫对於太子的意义。
万溯雅只撇了他那副面具一眼,温和地回道:“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会再次打开它。”
离鸥沈默了下:“殿下您这句话请不要对著陛下说出。”
“我想即便我不说,你亦会尽职地告诉父王我的这番话,就像你命贝法娜在媛的饮食里掺入不孕剂。”
“殿下,您全知道了……”离鸥的面具下隐然透出一丝的无奈。
“父王令我明白了一些事。”万溯雅转身遥望不远处的平静湖面,“媛若真有了我的孩子,她也会因此身处更大的险境。现在的我,只有一个虚浮的华丽空壳而已。无法阻止安妮儿的死去,无法阻止那个人带走媛,我依然是以前的那个我。”
用性命作赌注,换来的太子之位,仍然无法将喜欢的人守护在身边。当他准备向世界宣告他想让媛做他妻子的那一刻,心里是真真实实的幸福快乐,可这一切又被那个恶魔破坏殆尽。
离鸥欲言又止,这时隼走到他们的面前,他精致漂亮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生机。“殿下,您要找的人我给您找到了。”
“嗯?”万溯雅没想到隼的速度竟然那样的快,他以怀疑的目光凝视隼。
“殿下随时都可以去见他。”隼低下头,补充道,“但他只会见殿下一人。”
“殿下,这太危险了。”离鸥不放心地说道。
可万溯雅却挥手示意他停下接下来的劝阻,他微笑地说道:“我一个人去。”
万溯雅要见的人,住在一个非常清幽的地方,溪水、小桥、楼亭,一切都是那麽的雅致。然而在最深处的雅阁里,这份雅致终究只等於一场空梦。
清雅的少年,平静地注视躺在床上的年迈老人。他知道这个老人的身份──被言夜旻囚禁的黑帮首领,另一个身份──言夜旻的父亲。而老人虽然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大脑却也清晰,他知道这个一身不凡气息的少年的尊贵身份──这个国家的太子万溯雅。
“你是夜旻输过的人吧。他可是个小心眼,绝对会报复你。”经过那次事件後,老人的情绪反而趋於平缓,以往冷酷的面庞反而慈祥起来。他本以为自己会在黑暗潮湿的囚禁之狱里度过最後的时日,或者死无葬身之地,但最後他居然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万溯雅回以温和的笑容,话语却少得可怜,每一句话,他都不愿意浪费掉,直截了当地问:“告诉我,言夜旻的弱点。”
老人笑容满面地说:“他的弱点……不就是你的弱点吗?”
“……”言夜旻眉头蹙起,他和他并不是一类人,弱点怎麽可能一样?
“唉。”老人长叹一声,“只要品尝过一次,就无法忘记那具身体的甘甜。是不是,殿下?”
万溯雅的脑海里立即浮出流著眼泪楚楚可怜的少女影像,是啊,媛确实是言夜旻的弱点,他不愿意想到的事。若以媛作为打倒言夜旻的工具,他根本办不到!
“看来,我说对了。殿下应该也很喜欢那个女孩吧,您终究还是个年轻人啊。”老人得意地笑了几声,再剧烈地咳嗽,等咳嗽消失,他突然伸手抓住万溯雅的袖口,“你斗不过我那儿子。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关於他的另外一件事!”
万溯雅没有甩开那老人的手,“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