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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问我为什么穿成这样,要不是我心急着过来看你,我会穿成这样吗?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责问我。何妁言怒口不择言,“还有啊!你那个是什么眼神啊,看不过眼你可以走啊,我又没让你看。”
“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谁让你来救我了,我有让你来救我吗?是谁批准你来救我?都怎么时候了还穿成这样。是医院碰到的那个,还是乜羲?那现在呢,又是谁?何妁言你又想去勾引谁,穿成这样你又想去勾引谁?”
“你鬼打墙啊,同样的话说这么多遍干什么?”何妁言怒吼。
“我命令你回答我!”穆璟霖的声音透着阵阵压迫感与浓浓的寒意。若是换了以前,何妁言生气了,他一定会小心翼翼地措词,不敢再伤了她,而现在——
望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穆璟霖,何妁言红了眼眶。
一字一句从她嘴里吐出,像是说了半个世纪那么长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是啊!我就是要去勾引男人,我就是下贱!这样,你可满意?!”
“很好,我很满意。”穆璟霖咬着牙,说到。
“那你还不放手?”何妁言看着被穆璟霖拽的红红的右手。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快点离开这个带给她屈辱的地方。想逃开,想远远的逃开你,想逃到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一个没有穆璟霖的地方。那样,我才可以放声大哭,那样,我才不会在你面前输掉我最后仅剩的尊严。求你,放手。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求你,放手。让我可以去找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哭泣,哭过之后,我还会是原来的那个何妁言,那个没有你依旧坚强的过着每一天的何妁言。可好?
求你,放手。从心底里放开我。
穆璟霖的手渐渐的放开……
何妁言见状,深深的吐了口气。他明白了,他明白她的意思。呵呵,真好!何妁言看着一点点放开的手,慢慢的将自己的手垂下。
忽然,放开的手被穆璟霖重新抓住,何妁言不解的看着穆璟霖。
他,为什么?
“跟我走。”不再去看她,穆璟霖拉着妁言往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放手。”被璟霖莫名其妙的拉出Ndepat的何妁言,站在Ndepat的门口冲他喊道。
穆璟霖只是停下来看着他,良久,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何妁言。
“什么意思?”何妁言不解的看着穆璟霖。
“穿上!”穆璟霖看她丝毫没有接过去的意思,怒吼。但是才说了两个字,气焰便小了下去,“不然你会着凉的。”
虽然是夏天,可是到了晚上仍然会感到丝丝的凉意,尤其像何妁言这样只身穿着单薄的睡裙。
何妁言猛地抬头对上穆璟霖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睛溢着满满地何妁言所看不懂的流光。就连此刻的满天繁星,都无法媲美。
他,竟然发现了,刚才一出Ndepat,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冷风而微微皱眉。
何妁言再看看他手里的外套,没有接过。
穆璟霖见她惊愣在那里没有动,唇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上前两步,将外套披在何妁言身上。
等何妁言从惊愣中苏醒过来,感受着西装下因为他的缘故而弥留下的余温以及好闻的香水味时,穆璟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车离开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看不到身后穆璟霖的神情。那人嘴角噙着一抹笑,眸色清冷。
他从司机手里接过文件,摊在腿间,那是关于Ndepat的产权转让协议!
穆璟霖入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细碎的刘海下,他的眼神透露出精锐的光芒。不错,他承认,今天的事情都是他自编自导的,Ndepat既然能在这个城市拥有这样一席地位,就不可能没有其过人之处。
什么打电话、喝醉酒都是他编排的。就算他真的在Ndepat喝醉了,凭他的穿着,Ndepat员工是不可能瞧不出他的身份,Ndepat只会将他安置在贵宾休息室,又怎么可能让何妁言来接。何况,如果真的是那样,何妁言在泼他酒的时候,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他是Ndepat的幕后老板!
现在目的达到了,为了不让那个女人日后怪罪他,只能是……甩了Ndepat!
这么做,只是因为想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只是因为他想见她,只是因为他……想她了。
穆璟霖望着何妁言的背影,虽然知道一路都是荆棘坎坷,虽然知道一路都是他一个人一步步走来。可他,还是想知道,如果时光倒流,那条充满荆棘坎坷的路,她会不会陪着他一起走……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新文,甩个链接。亲要是觉得看媒妁不过瘾可以去看看新文~~新文比较温馨,不像媒妁这么……与众不同。(作者碎碎念:想不到其他词形容了~》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