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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
“你到底想这么样?你都已经是他女朋友了你还想怎么样?”挣脱不开,何妁言索性不再纠缠。
“女朋友,呵……女朋友?我是他第49个女朋友。”
“什么?”何妁言的脑海闪过一丝异样,不敢置信道,低下头喃喃自语,“怎么会,如若不是真心喜欢,没有人能强迫他。”
“还不是因为你,你伤他伤的太深……”谢伽罗哽咽道。
“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何妁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抢过被伽罗死死抓住的包,夺门而出。
“不许走!”谢伽罗想要拉住她,何妁言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怎么可能再被她轻易抓住,一个轻巧的躲避,谢伽罗便扑了个空,撞翻了桌上的杯杯盘盘。
“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刚刚…对不起。”何妁言愧疚地看了一眼谢伽罗,仓皇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何妁言没有回头,所以她看不到身后谢伽罗的表情。
当谢伽罗捡起摔到地上手机的时候,面如死灰。
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15分钟34秒。
那个人,都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挖坑喽,这部小说我写了好几年,终于有勇气拿出来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哈。
小邂子向大家保证,此文绝对精彩。
不弃文,按时更新,小邂是个好孩子。(*^__^*)
☆、Chapter 1(中)
在此之后,何妁言魂不守舍地去了趟医院,又失魂落魄地逃回了家,浑浑噩噩地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记忆中的少男,站在香樟树下,衣袂飘飘,对着她招手。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何妁言就已经醒了。一打开家门,却见一个不明物体重重地摔在了她的脚跟前。
“阿牧!”何妁言吃惊,“你这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H市照顾小妹吗?”
向牧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困意,“是小妹叫我赶回来的,她说今天阿姨要检查,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叫我来帮你。”
听罢何妁言皱起了眉心:“她呢?”
“哦,她说她最近手头上有一桩单子,腾不出空。”看到何妁言的表情,向牧赶紧替妁之解释道,生怕两姐妹之间产生什么误会。
何妁之,何妁言的亲妹妹。在H市的一家会计事务所里当文案。前几天何妁言带着妈咪回到A市的时候,考虑到小妹工作这么稳定,回到A市来也不一定能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所以就没有让她跟着过来。
而向牧,何妁言顺势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孩。这个暗恋了自家妹子多年的男孩,她们在A市,他便在A市;她们去了H市,他便追随到H市;现在她回到了A市,他又为了自己心仪女生的一句话,连夜赶回了这里。
何妁言微微有些心疼。拉着向牧就往客厅走。
“你现在在沙发上睡一觉,下午我们再去医院。”何妁言指了指沙发,示意到。
“这不行!”向牧一看何妁言这架势,大感不妙,连连罢手,“我下午还要赶回去上班,我只请了半天的假。”
“你——”何妁言看着向牧这么折腾自己,却强迫自己摆出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真的是又气又急。
“可是阿牧,你跟小妹不是分手了吗?”何妁言的笑容戛然而止,困惑地望着眼前这位少年。
向牧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苦涩的一笑,垂下了眼睑。
何妁言看着眼前的向牧,深深的叹了口气:“放过她吧!也放过你自己。”
“我们去看伯母吧。小妹说,她最近比较忙,叫我们有空多去医院看看伯母。”向牧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顾左右而言他。
“阿牧,小妹她……”
“她过的很好……真的!”
“你知道我不是想问这个。”
“小妹说,她过的很好。她叫我以后……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说,只要我不出现,不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她连做梦都会开心地笑出声。她说,没有我,她会很幸福……”
“阿牧……”
“小言,我好怕!”向牧将脸埋在膝盖下,喃喃道,“我怕总有一天,我会失去她。我怕等到那一天,我再也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
“阿牧,你应该知道,很久以前,你已经失去她了。”何妁言抬头望着天花板。
“不会的,不会……”
“阿牧,你……还喜欢小妹——又或者是说,你喜欢现在的小妹吗?”
向牧抬起头,望着何妁言,眼角的泪痕悄无声息地出卖了他。
“我认识妁之已经有12年了,若不喜欢,我早就放手……何苦这般纠缠?”向牧自嘲地笑了笑。
“那你怕什么?如果你喜欢她,那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害怕?”
“我只是怕,妁之不能忘记自己的过去,我怕她痛苦、我怕她害怕。我怕我会因为妁之的选择——而选择放弃她。”
何妁言愣然,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心揪地生疼。原来向牧对妁之,竟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地那么深。自己原来不是清楚的吗?为什么在遇到伽罗之后脑袋就成了一滩泥沼——搅不动却也浑浊到极点。
何妁言握住向牧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阿牧,作为妁之的姐姐,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幸福,既然这是小妹的决定,我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只是——阿牧,小妹她,真的很苦。所以,请你千万不要放弃。不要放弃小妹,也不要放弃对小妹的爱!”
“这是一个为人姐姐的,对你的乞求。”
向牧,既然决定要爱了,就不要放手,不然,痛苦的就不止是小妹。明明两个人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或许,这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而我,我当初选择了放弃,所以现在,我与他,就注定只能是陌路了。
一个半个小时之后,何妁言和向牧来到逸仁医院,这里,有着何妁言的母亲。
夏梅弦,肺癌晚期。
“肺癌已扩散到淋巴和肾上腺,是因为肿瘤累及主要的支气管,所以,才咳嗽很重。”何妁言走进病房时,恰好听到主治医师冯医生的话。
何妁言的心猛地一紧,透过门缝望过去。
她,又瘦了。
脸色,愈加的苍白。
手臂上分散着密密麻麻的针孔。
病魔一定折磨着她很苦……
何妁言的心被抓得生疼。她大口大口地吐着气,想要挥散去心底的不快。
整整了衣角,调整好思绪,何妁言望了一眼身后的向牧,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妈,冯医生——”何妁言对着正要离开的冯医生微笑点头,顺手将百合粥放在桌上。
百合粥,最适合肺癌患者。
“大妹,你怎么来了?向牧,你也来了!工作这么忙,就不用过来了。”夏梅弦和蔼的说着,慈和的眉目下难掩她对向牧的宠爱,仿佛刚才医生说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伯母,是妁之叫我来看您的。她说最近工作很忙,不能来看您。这几天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由于刚刚向牧是站在何妁言后面的,所以对于医生的话,他并没有听见。
“很好,你刚刚没有听到冯医生的话,冯医生说我的健康恢复的很好,过不久就可以出院了。我现在啊,一想到可以出院就开心的饭都能吃下三碗。”边说,夏梅弦边做了一个三的手势。
“是吗?那太好了!要是让妁之知道,一定开心的睡不着觉。”向牧听了夏梅弦的话,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在一旁倒粥的何妁言,听到两人的笑声,眼眶却不知觉的湿润起来。
“大妹,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夏梅弦注意到何妁言的异常,握住何妁言的手,关切地问。
“没,我只是,太开心了。开心……对,是开心!”何妁言仰起头,不让泪水滑落。
“傻孩子!”夏梅弦抚摸着妁言的头发,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伯母,您先躺下,我去给您泡杯热水。”向牧对着见底的热水瓶,说到。
夏梅弦望着向牧离开的背影,看了一眼何妁言,说:“小言,过几天是你爸爸的祭日,你不要忘了和小妹一起——”
“妈——”夏梅弦没有说完,何妁言便打断了她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大妹诶,你怎么——咳咳——你还不肯原谅你爸?”
“他,他有什么要我原谅的!他都已经抛妻弃子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原谅,我又为什么要原谅?”何妁言冷笑。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下。”夏梅弦看着何妁言的侧脸,喃喃道。
“放下,我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又何来放下。他——不配!”
夏梅弦一个冷颤,手里的橘子顺势滚到了地上,“咳咳,你,咳咳咳。你这孩子——咳咳”夏梅弦一激动,咳得满脸通红。医生的话,不禁又浮现在何妁言的脑海中。
医生说:“肺癌已扩散到淋巴和肾上腺,是因为肿瘤累及主要的支气管,所以,才咳嗽很重。”
何妁言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她边拍着夏梅弦的背,边说:
“妈,你没事吧?”
“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顶撞你。”
“妈,你不要吓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梅弦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她冲何妁言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