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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
“刘备儿子现在与诸葛亮一起,伯言若能将此子一并诓来,到时逼刘备用荆州换得此子,伯言可就是大功一件了。荆州归得江东,大都督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
陆逊点头:“大人所言极是,伯言这就去做。”
陆逊点了兵将五百人,扮为商人分作五船取荆州水路而来。到了荆州陆逊先行带着心腹十人上岸,先秘探几日,寻得诸葛亮与刘禅行踪,先自派人绑了刘禅,然后才修书前去见诸葛亮。
门房接了信进去禀报,诸葛亮接信大惊,喝道:“陆伯言,休得伤了禅儿!”急步跟出。
陆逊正站在大门外,看他过来,镇定道:“你跟我去江东,我自然不会伤了你家少主。”
“我要见他。”诸葛亮喝道。
“你去到船上,自然见到他。”陆逊依然是淡淡的表情。
诸葛亮也不多话,跟着陆逊就来到荆州水边上了船叫道:“禅儿,禅儿。”
“亚父,亚父,我在这里。”刘禅却从旁边船只的舱里跑出来向他招手道:“亚父,这里有好多好玩的东西。”
诸葛亮只得望着刘禅问:“禅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他们人都很好的。”
诸葛亮这才放下心来。
“请跟我们到江东去。”陆逊说。
“太夫人真的病了吗?”诸葛亮问。
“是的。”
“如果是真的,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江东的,请你放禅儿回去。”诸葛亮说。
“不行。”
“为什么?”
陆逊不语,利用一个孩子换得荆州,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取之无道,但是事与至此,总不能向荆州认输。
正在此时,忽听得岸边传来一声大喝:“船上人休走。”
陆逊一看,原来是赵云。原来赵云巡哨方回,听得这个消息,吃了一惊,只带四五个人,旋风般沿江赶来。
陆逊急令开船,赵云长喝一声,从马上飞跃而来,稳稳落在船头。
诸葛亮喝道:“停船,停下。”
“你答应跟我回江东,我自然会停船。”陆逊也不示弱。
诸葛亮心知刘禅一旦被带到江东,就算陆逊肯保全,只怕也由不得他,只好点头:“我跟你走,你给我禅儿。”
“你跟我走,我自会还你阿斗。”
诸葛亮只得回头对赵云说:“母亲病重,我要去江东看她,子龙,你且抱禅儿回去。”
“军师,你当真吗?怕不是江东来人诓你去?”
“若不能见到母亲,孔明心中一世不安,子龙放心,江东诸人不会害我的。”诸葛亮说着走进船舱。
赵云无奈,只得瞪着陆逊,陆逊一指旁边那船道:“子龙将军,你自可去找你家少主。”
赵云只得再跃过对面船去,那边船上武将却紧抱刘禅回舱内,同时奔出数名江东武将拦住赵云,向他抱拳道:“子龙将军,请稍待片刻。”
刘禅在对方手中,赵云投鼠忌器,只得忍耐,看着陆逊那船扬帆飞驶,转眼已追不上了,江东众将方把刘禅交给赵云,赵云抱紧刘禅,旋身上岸。
载着诸葛亮的那船,在岸边已经望不清了。
在船上,陆逊只是默视着诸葛亮,诸葛亮也不理他,只顾做自己的事。坐在船头,手里拿着几个圆环玩来玩去。
陆逊一直看着,渐渐看出门道,不由得走了过去,一言不发从诸葛亮手中抢过那几个圆环,诸葛亮却又抢回,急速的弄了几下举到陆逊的面前。
陆逊看他表情,似有挑战之意,也不相让,拿在手上来回摆弄,虽然时间长了些,但还是解开圆环递给了诸葛亮。
诸葛亮笑了笑接过圆环低头再弄,却不再给陆逊只顾自己玩。
“这环是你自己做的吗?”陆逊问。
“这环有没有名字?”陆逊又问。
“这环恐怕也只有你我二人能解得开。”陆逊见诸葛亮不答便自言自语的说。
诸葛亮还是不语,陆逊有些尴尬,略微低下头对诸葛亮说:“你跟我说句话行吗?”
“这叫九连环。”诸葛亮说。
“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陆逊再问。
“嗯,本来是想出来给禅儿玩的。”
陆逊一听就笑了:“给刘阿斗?他会玩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怎么把他带到船上的?”
诸葛亮笑了笑:“我知道禅儿不太聪明,但他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当今乱世,善良的人有什么用?”
“当今乱世,聪明的人太多,善良的人却少。”诸葛亮淡淡道。
陆逊却笑:“照你如此说,刘皇叔也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诸葛亮笑了笑:“皇叔是个豪爽大义的人。”
“那如你所见,曹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
诸葛亮不语。
“我家主公在你眼里,他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诸葛亮一笑:“江东人士果然没事干呈口舌之快的人多。”
“诸葛孔明。”陆逊恼了,低喝一声。
“江东一统天下的大志,早在伯符死时已没了一半,周公瑾又逝,这大志也就随水而流了。你们江东诸将,或许可以守家卫土,但也仅此而已了。”
“难道我陆伯言会怕了许都曹孟德不成?”陆逊恨道。
“你一个人不怕有什么用。”诸葛亮淡淡道。
听了这话,陆逊深感郁闷却无法发作,心中渐生恨意:“诸葛孔明,你真是好无礼。”
诸葛亮淡漠地看了陆逊一眼,转身往舱里去,陆逊仰望长空,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啸,但心中的郁闷却无法解除。
这世间事还就是有无巧不成书一说,诸葛亮来到江东,第一件事便是去东府看望老夫人。老夫人此时因感染风寒而卧病在床,突见诸葛亮来见,喜不自胜,连忙坐起,握着他的手唤‘亮儿’。
“母亲万福,母亲定会好起来的。”
“有亮儿为娘祈福,娘当然会好起来。莫要跪着,坐到床边来。”
诸葛亮起身坐在床头,太夫人紧握着手两人正在絮语,外面进来孙权。诸葛亮一去东府,陆逊便去见孙权,孙权得知诸葛亮去了东府,便也过来了。
孙权去东府的路上情绪还是紧绷绷的,心里想着若是见着诸葛亮要好好的教训他。可是当他走进母亲的房间时,诸葛亮就看到了他,然后就站了起来,以一个妻子应有的礼仪向他问安,口称“夫君。”
只这一下,孙权心里的火便没办法发出来,至少在母亲面前,他没有发作出来。可是这样的结果却令他心里更多怒气,又被这个家伙压住了气焰,一定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才行。
“母亲,既然孔明回来了,就让他服侍母亲吧。”孙权说。
诸葛亮也顺水推舟。
太夫人当然是笑不拢嘴,连说孙权诸葛亮孝顺,便要孙权晚上设宴为诸葛亮接风,话还没完,便又咳嗽起来。
诸葛亮忙扶住太夫人为她拍背。
“孔明,你不是也很懂药理吗?以后你就在旁边的偏房里住着,亲自为母亲煎药抓药吧。”孙权说。
“有亮儿在,我这把老骨头定能长命百岁呢。”太夫人开心地说。
诸葛亮也笑得很舒心。
“亮儿,你先去休息,刚来江东累了吧,明天再来看为娘不迟。”
“是。儿不打搅母亲休息。”诸葛亮起身退出,孙权也跟着离开了太夫人的房间,甫一出门,便拉住了诸葛亮的手。
诸葛亮看着他:“诓我来江东是因为秦伦的事情吗?”
孙权却不语,真的是因为秦伦的事吗?看到他之前只想着把他好好教训一番才行,可是这样一握手,心里就有一种幸福的意味,就有一种安心的意味,其实心里,真正想的只是要见见他吧。当孙权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却又有了另一种怨恨,为什么要这样找借口才能见到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明明是和自己堂堂正正,三书六礼拜过堂的人,本应该随时可以看到,可以摸到,可以吻到,可以缠绵悱恻的!
握着诸葛亮的手,孙权心里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直到东府管家过来说亮公子的住处收拾好了,孙权才一声不吭地拉着诸葛亮去到偏房,把他往房间里一推道:“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今天且饶你。”
诸葛亮淡淡笑了笑,关上了门。孙权冷笑两声,拂袖而去。
孙权把所有服侍母亲的侍女都撤下,母亲的一切都由诸葛亮来处理,诸葛亮很尽心,自己也很开心,每每看到太夫人慈祥的脸,他也会产生一种错觉,真的好想就这样孝顺着太夫人,真的好想就这样做太夫人的儿子。来江东七天了,太夫人在他的照顾下终于好了起来,而他却因为累而病倒了,发起了烧。他为自己煎了一贴药,喝下,发了一身的汗,疲软的躺在床上睡了。
在睡梦中,感觉到有只手在抚自己的脸,似睡非睡着,他睁开眼,就看到孙权。
“仲谋,你来了。”他轻语,这个时候孙权能来,他觉得好安慰。
孙权温柔的看着他,伸手抚着他的额道:“你的额头还有点烫。”
“我没事,吃了药,发了汗,很快就会好的。”诸葛亮轻声道。
“没事就好。”孙权说着话,双手便去解诸葛亮衣服上的绊扣,轻轻拉开露出白玉般的胸,那两朵红蕾鲜艳夺目的挺立着。
“仲谋,我病了。”诸葛亮轻声道,脸上有病着时才有的柔软神情。
“我知道,所以才来的。我想清楚了,既然从来不曾在堂堂正正的时间里拥有过你,我不在乎在这样的时间拥有你。”孙权的眼神很坚定,不容反抗。
诸葛亮无语。眼睁睁的看着孙权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眼睁睁的看着他解下自己的发绳,把那如瀑长发握在手心里亲吻。感觉到孙权那双大手正游移在自己那因为昼夜不歇地服侍太夫人而变得削瘦的身体上。然后孙权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亲自替诸葛亮洗头,洗身。
那热气熏得诸葛亮愈发的头晕目眩,身体酸软,但是孙权握着手巾替他仔细擦洗身体的动作,又令诸葛亮觉得温柔,觉得被他爱护着。
房间里飘浮着从香炉里熏出来的幽香,诸葛亮昏昏欲睡。孙权用干爽的浴巾擦干诸葛亮顺滑乌黑柔亮的长发,这才抱他起来,用浴袍包裹着送回床上。
洗浴过后,诸葛亮睡得更香了,只是,有点冷,孙权并没有为他敷被。
“仲谋,我有点冷。”诸葛亮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