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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向着阿飞招手,在木屋走廊的几米之外,停下了。深呼吸,然后对着阿飞坐着的地方微笑。
——再见了,阿飞。
阿飞做了没多久,就回屋了。第二天的时候,意外的没有看见鸣人,没听见鸣人在耳边的吵吵闹闹。下午拆纱布,洗去药水的时候,鸣人也没有出现。村田萤让他先用绷带盖住眼睛,睡一晚上才能慢慢接触阳光。
没有鸣人在一旁说个不停,屋子安静空洞的,令人发憷。爱鸣也感觉不到,阿飞忽然感到些许的冷寂,抚上眼上的绷带。他一开始接近漩涡鸣人就没有安着好心思,只是迫不得已,情势所逼。漩涡鸣人很单纯,虽然有些白痴,但还不是令人无法忍耐的存在。比起一直作为斑间接监视自己的绝,阿飞更愿意在漩涡鸣人身边。
然后,一直待在了现在。
有些东西,一旦出了界限,就再也回不来了。
一开始时候的自己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中的金发少年是谁?那个神秘的人物,和漩涡鸣人什么关系?他是否知道自己的事情?
现在想来,梦中的金发少年应该就是漩涡鸣人。那个神秘人物倒是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似乎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过一样。多次试探,漩涡鸣人也不认识那个神秘人物。
一切谜点就想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想解开又不知从何处开始。
隔日醒来的时候,可能是昨日药性的影响,已经是晌午了。带土醒来后,手扯开了绷带。眼睛缓缓的睁开,视线开始恢复,木屋内熟悉的东西进入了眼帘。阿飞坐了一会,就随便穿了一间外衣。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小的海螺歪斜在走廊上。
弯下…身,海螺被拾起。只有一个成人大拇指大小的海螺,连前天被阿飞掰坏的缺口也被细心的磨平了。海螺的尾尖处,被打开了一个小洞,用一根红线穿过。
线头在阿飞的手里,海螺在半空中摇来摇去。阿飞思索了一会,将海螺握在手心里。
“他等了很久,见你没醒,就把那东西放在你门口了。”
“你很聪明,对我下了两次药,都成功了,并且还活到现在。”
“怎么,动了杀机了?”
“不是,只是想问,为什么昨日会对我下药。”
“因为那个孩子,对紫珊有恩。那个孩子信任你,但你却随时可以抛弃他。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害死他。”
阿飞离开了雪山,下山的路上,红线从指缝中露出,随风摇摆。
………………………
………………………
鸣人漫步在下着雪的小径上,路旁枯树被积雪压成弧形。
积雪打在鸣人的金发上,有些还落在了鸣人的脖子里。鸣人手忙脚乱的拨弄头发,飘在空中的雪落在了鸣人的眼睛里。
“果然是个白痴。”
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鸣人揉揉眼睛,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双手背在身后,穿着简单的黑色连体衣,腰间由一条黑色的腰带束住。黑色的短发恰到好处的遮住额头,一些雪点缀在发丝间,有股沧桑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我走到时候,你明明在睡觉才对。你是阿飞吗?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因为太过惊讶,反而有些语无伦次。
“漩涡鸣人,你的智商,才几天的功夫?倒是越来越低了。”
“你不是。。。。不是说要我先走的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飞轻笑一声,看着开始放晴的天空道:“我难道没说过,我们暂时顺路吗?”
鸣人握拳,大喊道:“你什么时候说过啊!混蛋!”
“我忘记了什么时候说过。不过,现在,你不是知道了。”
“你也太狡猾了!”
“漩涡鸣人,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叫阿飞。”
“这我早就知道了,有什么问题。”
“那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多了两个小家伙,有一个小家伙翅膀摔坏了,希望他能快点好,可以和他兄弟一起长大,然后重新飞起来。。。。
☆、选择未来
一个星期后,阿飞和鸣人已经在火之国了。脱去厚重的棉衣和手套,鸣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火之国的空气。阿飞却还是一身连体黑衣,手上还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鸣人问道:“你这样不难受吗?捂的这么严实?”
阿飞顿了下,后淡淡回道:“习惯了。”
鸣人也没有多问,在和自来也一起旅行的途中,他看过不少人的衣着比阿飞还要特立独行。就算在木叶也看到了不少,所以鸣人只是随口问了一下,并不是太过在意。
可从行礼里拿出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翻出了一个包裹。
包裹里是一件和身上款式相似的橘黑色运动装,还有好色仙人的信封。
鸣人的身高长了不少,之前从木叶带的衣服都不可以穿了。鸣人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衣服越来越紧。可好色仙人发现了,还特地为他买了一件。鸣人心里感动着,又想起好色仙人平时干的荒唐事,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鸣人在十三岁以前,是个矮子,看起来仅有十岁左右。衣服很少,单调而朴素,但经得起穿。对于一个发育不怎么快的孩子来时,够穿了。如今,身高长了不少,身体也比以前强壮了许多,那些从木叶特意带的大号衣服也渐渐穿不上了。
算起来,鸣人其实也没什么衣服。鸣人的衣服在没有成为下忍之前,都是按时从木叶福利院领的。木叶经济发展一向高于其他四个忍者村,福利院的福利待遇一向不错。
若是一个木叶普通小孩,他在十二岁之前,都可以居住在福利院,和福利院那些和他一样失去父母的儿童一样玩耍,嬉戏。可鸣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注定无法普通的成长。他被排挤,根本无法在福利院长大,到四岁左右的时候,这种带有恶意的排挤已经让鸣人幼小的心灵开始不安和害怕。
不得已,在鸣人四岁生日的那天,三代特地放下公务,带鸣人去吃了一碗生日拉面,收拾东西,去了属于鸣人自己的天地生活。那里隔绝了大量的恶意藐视和话语。但同时也为鸣人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孤独。
每天一个人玩耍,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个人洗澡,一个人睡觉,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最喜欢的拉面,一个人对着镜子弯起嘴角,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声说“我回来了”、“我出发了”。
——最后,一个人哭泣。
有次鸣人淋雨发烧,睡迟了,没有及时去领福利院的生活用品和生活费。等下午赶到福利院的时候,工作人员只是一个劲的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什么东西都没拿给他。鸣人那时候才五岁,只得扒拉着比自己身高还要高半个头的桌子,向板着脸的叔叔,姐姐,小声的解释着。
解释了大半天,快到了下班的时间,工作人员无视一屁股跌在地上的鸣人,整理文件过后就走了。
“真是倒霉,遇到这么个怪物!”
鸣人坐在地板上,瘪着嘴,死死的压抑着嘴角的酸涩,双拳紧握着,虽然不知道怪物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别人说话的语气和厌恶,鸣人也不是笨蛋。没有继续自讨没趣,鸣人挺直腰板,饿着肚子跑出了福利院。
而像佐助那样的情况,可以自主选择独立或者进入福利院。佐助那样的性子,自是宁愿自己一个人住,也是不愿意和别的小孩闹在一起或者接受别人的资助活下去。所以,不管佐助是否愿意接受,福利院还是会按时将属于佐助的款项划到佐助的户头上。
佐助不愿意去福利院,福利院自己组织志愿者将东西按时送给佐助。
即使是那样的福利机构,因为是需要人类经营的,所以里面仍不乏掺杂着个人的私利和意愿。他们可以因为个人喜欢给予那些孩子好或坏的待遇。
这样,像鸣人和佐助这样的差别待遇也就出现了。
鸣人将橘黑色的运动装收穿在身上,虽然袖子和裤脚长了一点,但其他地方还是非常合身的。鸣人笑着在阿飞面前转了一圈,又做了几个手势和动作,自言自语道:“我漩涡鸣人,果然很帅!”
阿飞摆弄着桌子上的忍具,不时的装在身上,头也没抬的回了句,“我实在无法看出,你是从哪来的自信。”
“我一直很有自信!”
“我看你是自恋,白痴!”
“混蛋,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吗!?”
阿飞用手试了一下刀锋,颇为满意的装在身上。他现在不能随意使用写轮眼,只好备点忍具放在身上,以防万一,“你不是一直嫌我话少,怎么,现在讨厌了。”
“这不是一个问题,谁喜欢别人整天说自己白痴!”
“你不是说我混蛋,扯平了。”
“喂,混蛋阿飞,你把苦无都拿走了,我用什么啊?!”
“重新买不就好了。”
“你说的倒是简单!那你去买啊!”
阿飞看着频临崩溃的鸣人,好心的回了句,“我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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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人相处久了,阿飞发现,鸣人和幼时的自己很像。不论是行事作风或者是态度,总会有几处相似的逼真。就像是看到了咋咋呼呼的自己。阿飞自嘲的笑了,就止住了这个想法。
他们正在追好色仙人,好色仙人突然给鸣人留下消息,说得到了大蛇丸基地的消息,并得到了相关踪迹的情报。鸣人也顾不得好色仙人之前不言而别,也不管阿飞之前说的“暂时顺路”,就急急忙忙的拉着阿飞就赶路了。
阿飞和鸣人一起赶路也没说什么,阿飞还有点节制自己的体力,可鸣人就和快疯了没两样,没命的赶路。
直到第三天后,阿飞看不下去了,“漩涡鸣人,停下。”
“可是我们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再快点。。。”
阿飞打断鸣人道:“再快点,你就死了。”
“我哪会那么容易死。。”
阿飞道:“首先不说这次消息的真假,要是是真的,你以为就你现在的身体,能做些什么?去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