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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当人家是卖烧饼的?
“吃完饭还帮我洗碗呢。”
“妈,那是在您面前表现,他其实连拿碗吃饭都懒。”
“那也要他肯表现才行啊,以前吕木,他来我们家多少回?也不见他帮我做事。”
“妈,您真善变,那时您还说君子远疱,说他是干大事的人。”
“我……总之他第二天他还陪你爸去看果树了,更难得的是他竟然肯帮你小侄子换尿布。”
“那是因为他家也有个侄女,总之,不是您想的那样子。”
“什么叫不像我想的那样子?我看挺沉稳的男人,绝不是豁然上女方家的人,你爸也是这样认为。”
“……”这点说的倒是,这想想的时候顾悠竟有种安心。
“总之,你都二十八,老大不少了,别再挑三拣四,结婚那不就是撮合着过日吗?你看我和你爸,当初还不是打打闹闹,现在也过了半辈子。妈不是急着要赶你出门,我和你爸都老了,不能陪你一辈子,我们放心不下你啊……”母亲说到最后竟老泪纵横。
“妈,我知道,您别在说了。”顾悠眼睛也觉得发涩。
“妈不说了,总之我和你爸都觉得小江是不错的孩子,你好好考虑。”
“嗯。”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见江觐打电话过来,不知到家了没有,她有点担心。发了一条短信也不见回,估计还在生气,只好又拔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到时家了?”
“嗯。”
“怎么不回我信息?”
“在‘拿东西’。”
“……”真是找抽的人,“既然江总日里万机那我挂了。”
“你什么时候上来。”电话里总算有一丝笑声。
“不知道,找到合适的人估计就不上去了。”
“机会不大,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江觐这样载心仁厚。”
“……”
“回来时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到时再说吧。”
“生气了?”
“哼,是谁甩门而去?”还好意思说。
“你就是欠揍。”
“我那是称赞你魅力无穷。”
“当我是傻子?”
“呵呵……你明天要上班吗?”
“在关心我?”
“不可以?”
“那就早点上来,给我做饭。”
“……”
记忆中这是第一次和江觐通那么久的电话,手机都捂得发热,难得的是没有吵架,竟带着点初恋的味道,躲在被窝里给他打电话,外面里冷的,里面却一片暖融融。
顾悠比预期的提前几天回A市,反正家里没什么事,整天就听母亲唠叨。前一天给江觐打电话,但他的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打不通,到后半夜才给她回电,第二天早上她才看见。其实她也没指望他能来接她,于是就一个人上来了。
回到住处,屋子一片狼藉,不用想也知道是江觐的杰作,桌上地上落的全是烟头,只是没想到她不在他也会过来住。稍稍收拾了下给已是黄昏,给他打了电话。
“昨晚怎么不接电话。”
“睡着了。”
“有事?”声音里露着一丝疲惫。
“我回A市了,带了点腊味,你不是爱吃吗?”
“喔,今天要请客户吃饭。”
“那你忙吧。”
“嗯,今晚可能要很晚,我就不过去了。”
“嗯。”
挂断电话,顾悠随便糊弄一点吃的,开始坐在沙发一看电视,忽然想到应该给宋淮浩打个电话,至于夏影赵子柔那两小丫明天有的是时间。
“师兄,新年快乐!”
“你这祝福未免太迟了吧?”
“好的祝愿永远不会太迟。”
“我要补尝。”
“少不了你,”听声音人还在公司,“师兄你还在加班。”
“查点资料。”
“公司很忙?我一个月不上班公司的业务是不是蒸蒸日上?”顾悠开玩笑。
“公司没事,”宋淮浩沉吟一会儿说,“但LI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
“听说因为资金都挪用到了城南那一片地,加上这次的金融危机,LI资金出现了问题。”
“怎么可能?”顾悠惊呼,那前阵子江觐还那么清闲,难道是装出来的?
“虽然内部消息封得很紧,但城南的工程过了十五早就应该动工,现在迟迟未动,这些也是一个好朋友偷偷告诉我的,你负责那边的项目,有必要跟你说声。”
顾悠不再说话,江觐最初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对于一个房地产公司来资金问题就是致命的问题,偏偏又遇上了这次世界级的金融危机,LI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个问题。
顾悠的沉默被宋淮浩当作担心,“师妹你别担心,这对我们公司虽然有影响,但不大。”
“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
“LI的情况现在有多糟糕?”
“这很难说,连他们的高层也无法预估,如果找到资金源那自然转危为安。”
“这样?”
“师妹你怎么了?”
“啊?没事,师兄我会尽快上班,先挂了。”
“喂……”
顾悠挂断电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电视屏幕出现了蓝屏,她重新换了一张碟,就这么看下,其实连剧名都不知道。
见鬼,她竟然担心他。
也许在家过得太安逸了,到了零晨一点多顾悠竟然还感觉不到一丝困意,门却忽然被打开了,吓得她从沙发跳了起来。只见江觐跌跌撞撞的走进来,一闻那味道就知道醉得不轻。
顾悠赶紧过去扶他,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自己开车过来的?”
“没事,这次什么也没撞。”江觐笑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顾悠力气不够,背部撞上了墙壁,一阵的生疼,但还是忍住了。
“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冲杯蜂蜜。”
“不要,”江觐死死的拽着她手臂,“我只要你。”说着嘴唇竟胡乱的压了下来,手也摸进了她睡衣。
顾悠实在受不了他那酒吧,用力去推他,“喂,你洗澡先啦。”却怎么也推不动,颈间的气息灼热,低头下一看竟睡觉了,眉头紧皱,但嘴角却带着一丝傻笑。
顾悠叹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上床,见他睡得很不舒服又帮他脱掉衣服,打来温水帮他清洗一遍,这下才沉沉的睡过去。
顾悠忙完这一切终于有了困意,躺在他身边伸手去抚他的眉,可刚刚抚平又聚拢了。心里不由得想,让你愁眉不展的只是公司吗?或许是别的事。
第二天顾悠觉得手心一阵痒痒,睁开眼睛发现江觐在手嘴唇拱着她手心,原来这一夜她的手一直放在他眉梢。
“你在干嘛?”顾悠把手移开。
“我以为是腊肠。”江觐翻了一个身,平躺着望天花板。
“你昨天喝醉了。”
“那些爷们,个个是能人,我最后找了几位小姐才把他们搞定。”
“那你还回来?”哼!男人!顾悠心里骂。
“我还纯洁。”
“……”
“我饿了,想喝粥。”
顾悠只好起床给他熬粥,再炒了几样从家里带来的腊味。饭桌上欲言又止,看着江觐吃得津津有味最终还是没问出口,那也不是她能操心得来的。
收拾碗筷时江觐在换衣服,但找不到领带,“我的领带都放哪了?找了好几天。”
顾悠只好认命的走进卧室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
“原来放在这,我连冰箱都找过了。”
“……”
顾悠从中挑一条递给他,他却把脖子伸了过来,顾悠翻了一个白眼,好人做到底吧。
“我发现其实你挺会伺候男人的,”江觐笑着说,“虽然人别扭了点。”
顾悠用力一扯,江觐一口气喘不上来涨得脸红脖粗,连忙扯开她的双手,“咳,咳……每次说到你痛处都跟刺猬似的,人要正视自己的缺点。”
“那你倒说说看我怎么就别扭了?”其实顾悠心里在想,伺候别人那也要我乐意才行。
“刚才你明明有话要问我,怎么就不问了?”
“我……”顾悠想不到这他也看得出,“LI倒闭了没有?”
“消息蛮灵通的嘛,”江觐赞许的笑,“不过目前只是摇摇欲坠而已。”
“你还有心情笑?”顾悠瞪了他一眼,“资金短缺……算了,你快上班吧,迟到了。”
“你什么时候上班?”出门前江觐忽然问,顾悠看得出他并没有表面笑的那么轻松。
“过两天吧,还不知道。”
“明晚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不要。”顾悠想也没想的拒绝。
“就一个朋友的生日,”江觐迟疑了一下,也不等顾悠答应就出去了。
40。婚变
江觐走后顾悠又重新把屋子收拾了一遍,中午想约夏影和赵子柔出来吃饭,可夏影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夏影去哪了?电话怎么打不通?”顾悠问赵子柔。
“悠悠你终于回A市?”赵子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昨天刚回来,怎么了?”
“别说了,赶紧来医院。”
顾悠的心一下被提了起来,“谁生病了?”
“夏影。”
“出我什么事?”顾悠急了。
“她……过来再说吧。”
挂断电话顾悠匆匆忙忙的出门,在门口险点被绊倒,夏影是她大学同学,两个人性格虽然大相径庭,但毕竟相伴相随那么多年。顾悠的朋友虽多,但能交心却只有夏影和赵子柔。
顾悠轻轻的走进病房,触目到一世界的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以及苍白如纸的夏影,她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对她柔弱的微笑,目光却是空洞的。这样毫无声息的夏影顾悠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回来了?”夏影声细如蚊。
“嗯。”顾悠帮她掖了掖被子,在床前默默的坐下,把她零乱的头发慢慢的理顺。
“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安心养病。”
没什么好问的,猜也猜得出来。然而事情比顾悠想象中的还复杂。
顾悠和赵子柔坐在医院草坪边的长椅上,青草已经返绿了,偶尔还见蝴蝶的身影,她还记得上次坐的也是这张椅子,为了同样一件事。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夏影说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工作,难得休息,她不想让你担心。”
“许劲南呢?我怎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