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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让吴嫂走,吴嫂抱着她说:“傻孩子,我都知道了……”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还是原来的那个家,原来被妈妈变卖的东西也全部都回来了,只是……这个家里突然清冷了,然后,某个男人可以随意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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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了澡,以宁穿着睡衣进了卧房,昏黄的床头虚弱的光芒半明半暗的照射在坐在床边的男人身上。
他也已经洗好了,身上穿着浴袍,原本被发蜡拢到脑后的头发落下一排刘海,在黑暗中半遮了阴暗不明的额头。
他将头发拢到脑后时候,感觉是个高高在上、令人望而生畏、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而当那刘海落下的时候,让他显得年轻了起码十岁。可尽管如此,那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犹如中世纪王者的威仪,依然清晰无比。
有的人气质是天生的,无关他的皮肉之躯、表象声色。
而他显然就是这种人,哪怕是用绅士的谦和来对待她,依然能让她觉得所谓的风声鹤唳和战战兢兢。
“过来。”
在男人的发号施令下,以宁艰难的挪着步伐走到他的面前。
☆、008:验货(一)
“过来。”
在男人的发号施令下,以宁艰难的挪着步伐走到他的面前。
看着站在眼前,紧张得用双手抓紧了大腿上睡衣的纯棉布料的女孩,男人微仰的眸光眯了眯,长指一探,捏着以宁尖尖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因为那探究的眸光而躲闪、跳动的眼睫。
声音哑然而暗惑:“不用紧张。”
埋底了脑袋的以宁看着自己从睡裤下探出来的一截白皙的小腿,那双足踩着拖鞋,呈防备的内八字状。
她……整个人都是哆哆嗦嗦的。
从那顿饭后,他并不是经常会来她家,相反来说,他来的很少,几乎都是坐在车里,冷眼旁观。
因为她还在服丧的关系,他大多只是打电话过来,交代两句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告诉吴嫂或者龙叔。”她“嗯”了一声后,他那端就先行挂断了电话。
就算以宁的信息再封闭,也大概能猜到,这个她叫做“詹叔叔”的男人,他的公事很忙很忙。
因为,她上学路过报亭的时候,曾经见过好几本以他为封面的杂志,商业杂志、时尚杂志、娱乐杂志、财经杂志,零零种种的几乎各类型的杂志上都会有他的大名或者照片出现。
这个人离她的生活很远。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哪怕,就算现在他坐在她的床上,在她的面前,她依然没有真实感。
这个人,应该是和她属于完全不应该有交集的那类人才对。
“丧假明天才满。对吧?”
“嗯,是明天。”那轻轻张开的旋即又闭上的粉樱色嘴唇,在吐息之间,有着淡淡的香味袭向了詹中尧,忽然之间,他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见他没有说话。
以宁好似想到什么:“明天是周末,我想提前去学校把这段时间落下的功课补回来,就找同学要笔记本,打算明天后天抄好,毕竟,还有两个月多就要高考了。”
“决定好报考外地还是本地的大学了吗?”他的长指离了下颚,来到了以宁的睡衣领口。
有着薄茧的男性手指,充满了张力。
她全身僵直了,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感觉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看着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她睡衣第一颗的纽扣给解开。
被揭开的衣领处,露出一小截皙白的肌肤,还圆润晶莹小巧的锁骨,落入男人的眼眸中。
“嗯?”当他低问的探究时,再度来到了她第二颗纽扣处,眼看就要解开覆盖着小巧浑圆的衣服,以宁慌乱的伸手抓住他的大掌。
“本地!詹叔叔……你说过,两年后的……”
“并不妨碍我现在验货。”
验货?她打了个冷颤:“已经……已经做过检查了……”
☆、009:验货(二)
“你还没有经验吧?”抓住她小巧的手腕,猛地使力一拉,以宁脚下不稳的扑进他的怀里,随即被他拉到腿上,暧昧的姿势让以宁惊讶,她从来没有坐过男人的腿上,即使是有,那也是小时候做在爸爸的腿上,慌乱的她想要撑起来,却被男人强势的压住了腰肢。
“……不要……詹叔叔……”她抗拒的推着他的手臂。
“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跑来做什么?”娇小的女孩绷紧了身体,试探性的抗拒,他知道她不敢太反抗,她推着他手臂的力气简直是乏力到可笑。
缓慢的靠近她,暧昧的呼吸带着湿意吹拂在她的耳畔:“你服丧到今天十二点也该结束了。”
“……”她全身打着哆嗦。
他的意思是,之前他大多电话联系都只不过是因为她服丧的关系吗?
也就是,今天……她逃不掉了吗?
不是,说好了两年以后吗?
“从现在开始,我会教导你,什么叫做男欢女爱。”邪恶的字眼吐出,她犹如置身冰窖,“别怕,我会温柔的教导你,直到你慢慢的习惯。”
后腰的大手突然用力,半圈住她的腰肢,而原本放在她身前的大手从睡裤的裤头探伸了进去。
惊慌、恐惧、害怕,零零种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切全部翻江倒海的袭上了以宁的心头:“不要…………哪里不可以的……啊!!”
他突然掐了她的细腰,以宁痛得一阵悲叫。
“不想被弄痛的话,就要乖一点。”手指熟稔的从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她本能想要并紧双腿,却反将他的大掌死死的夹住。
而他开始用他的手指,用他的语言一点一点的教导她,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怎么使用,这里就是鱼水之欢、巫山云雨、承宠恩露的地方。
也是以后:“只属于我使用的地方。嗯,对不对?”
“……不……唔嗯……我……不……不知道……”不知道呢……她压根就不知道。
只能被动的一味将身体在绷得死紧的情况下,艰难的扭动腰指。
是要逃避,还是要迎接……是欢|愉,还是羞|辱……
她都不知道……
时而缓慢时而激烈的揉弄,带着那些像上生理课一般的讲解,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茫然无知,对这些根本就是一知半解的以宁尴尬而羞愧,被屈辱染上的小脸泪水斑驳,更加的肆无忌惮,也更加变本加厉……
直到她精疲力竭晕了过去之后,他才拉过床上的被子,将她布满红印的身体给遮盖住。
看着带着眼泪,昏睡过去的女孩,男人的长指勾抚着她细腻的脸庞,眼角浮肿,嘴唇也红肿起来,尽管陷入昏迷,那未解人事的小脸上却有着一份纯真的诱惑:“……把我带给你的疼痛和欢愉,好好记住了。”
☆、010:突来之变
第一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的身体,羞愧也好,难堪也好,或许之前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终于在昨天晚上和詹中尧的亲密接触后找到了突破口。
以宁病了。
发烧到38。5度,温度不算太高,但是足以让她虚弱的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她觉得自己骨头都痛了。
只是好在,以宁醒来的时候,詹中尧已经离开了,她也稍微放松了心情,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经过了昨夜,她从懵懂无知的小女生一下子被他用语言和手指带进了成人的世界,完全没有心里的准备的以宁,只能觉得那是很龌|龊很恶心的事,她甚至都想取消那个协议……
吴嫂送来了退烧药,她迷迷糊糊的吃了下去,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吴嫂跑来将她推醒:“小姐?小姐?”
她困倦的撑开眼睛:“吴嫂……”
“那个……”吴嫂面有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已经火烧眉毛了,她……想,必须要告诉以宁才行。
看出了吴嫂的欲言又止,以宁勉强撑起还在因发烧而疼痛的骨头:“有什么事吗?”
“……我……”吴嫂长叹一声,突然一下子在以宁面前跪了下去,“……小姐,我……我从你出生就在这个家照顾你们两姐妹……我……就算是后来债主上门,夫人没办法开了我,我……也一直都想要回来。詹先生能够让我回来……我真的很感激她……夫人过世了,二小姐又在医院,小姐你又……虽然我作为佣人不该说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家就这样又散了,我……不想离开你们……”
“吴嫂……”她虚弱极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吴嫂吞了一口唾液:“……刚才,龙先生打电话来说,说是……詹先生打算停止支付二小姐的治疗费,……让我也必须要在今天之内离开这个家……屋子,也会被龙先生收回去……”
以宁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妹妹的治疗费,这个家,昨天还是好好的……詹中尧昨天……不是还对她……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硬逼着自己撑起力量:“给我……给我电话……我要给龙叔电话。”
“小姐……”说实话,吴嫂并不想给以宁龙叔的电话。
不管怎么说,她在这个家都已经二十多年了,对于突然间惨糟家变的以宁,她是心疼的。
可是……连吴嫂自己都不明白,昨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詹先生会在今天早上离开后,龙先生跟着就来了电话,表示要取消之前一切的援助?
☆、011:我不会勉强你
实在是不明白,但是考虑到刚刚手术完,还需要大量治疗费的笑颜,吴嫂只得将无绳电话拿给了以宁。
以宁靠在床头,虽然已经吃了退烧药,但她整个人还是处于虚脱的状态,两眼浮肿,脸色苍白,几乎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