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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生却是狮子大开口,他要51%的控股权,并且还提出了一个条件,要他的女儿,白晓雪,当时白晓雪在娱乐界已经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了,还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
顾文生虽然有才华,但是毕竟年岁已高,已经是年近七十的人了,他白天勇纵然是再眼中只有金钱,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
他拒绝了顾文生,走投无路不得不再去找邵阳,邵阳却对他视而不见,他只能去找邵深。
邵深提出的条件跟顾文生差不多一样,但是却又增加了一些,第一,邵深可以对外公布是他主动提出跟白家联姻,第二,邵深跟白晓雪成婚之后,天勇国际51%股份将还给白天勇。
这样似乎只是赔上一个女儿,就能够解决了天勇国际的危机,并且天勇国际还会因为跟邵氏联姻而跨上一个高度。
所以这样的生意,只有傻瓜才不会做。
他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逼着白晓雪跟男友分手,跟邵深订了婚。
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眼瞅着就要结婚了,他这个挨千刀的女儿居然死了!
现在天勇国际也变成了邵深的了,他不但赔了女儿,还赔了他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
此时的白天勇,都恨不得要跑到下面将白晓雪给揪回来一顿毒打,都是这个跟她妈妈一样的践货给他惹出的祸端。他哭,不是因为死了个女儿,而是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没有了,他心痛啊。
他其实一直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邵深会提出那样的条件,之前他是觉得没必要弄明白,现在他忽然意识到,可能这只是邵深的一个圈套。
如果是圈套,那么邵深肯定也就知道,自己不会跟晓雪结婚,不结婚……白天勇突然一个激灵,难道说晓雪的死是邵深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里,白天勇猛然就站起身,慌不择路地跑出了书房。
邵深到了楼下又被白家的这一帮亲戚朋友给拦住,嘘寒问暖起来,所以他一时也没有能够离开。
白天勇就从书房冲了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邵深,就一声大喊:“邵深你站住!你这个杀人恶魔!你还我女儿的命来!你杀了我女儿,我要让你给我女儿偿命!”
众人纷纷朝楼上望去,包括被叫住的的邵深。
白天勇喊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看到邵深在楼下,他顿时后背冷汗直流,身体发虚,两腿发软。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太冲动,太沉不住气了,纵然事情可能跟他想的是一样的,在没有证据之前他这么贸然质问,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甚至灾难。
一时间,白天勇像是哑巴了一样,嘴唇使劲地哆嗦着,看着邵深,就连身体也开始颤抖,怎么都说不出话。
邵深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上的人,原本他打算离开的脚步就此顿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噙在嘴里点着,吞云吐雾了几秒后,这才半眯着眼睛,声音低缓地开口说:“白董失去女儿伤心,难免意识混沌,说出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鉴于这种情况,从现在开始,白董就不需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休息。”
顿了顿,他弹了下烟灰,又说:“我的律师稍后会来跟白先生沟通,什么叫诽谤。”
说完这些之后,邵深便一秒不停留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跨出屋门的时候,他听到身后有人惊叫了一声,天勇!你怎么了?
他想,纵然是白天勇被吓死了,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白晓雪的死,他一定要查清楚,像白天勇这样怀疑的人肯定不止白天勇一个,还有很多。
他曾经也经历过三个未婚妻死亡后被人怀疑是他一手策划的谋杀这样类似的事情,那时候他秉持着的是谣言止于智者的念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原则,选择置之不理,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因为他遇到了他想娶回家,想要一辈子守候的女孩。
他害怕,如果她因为他前面莫名其妙的死了这四个未婚妻,不敢跟他在一起了,那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了。
还有他害怕,她有可能也会跟白晓雪等人一样遭遇不测。
所以,必须查,查清楚。
从白家离开后,在路上,邵深打了个电话,“她醒了吗?”大概是电话里的人说醒了,于是他又说,“你让她接电话。”
过了几秒种,只见男人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就柔和了下来,像是卸去了一身的铠甲,终于做了那个最真实的他似的。
他停下车,望着路边的一家蛋糕店,几个女孩正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马卡龙,每个人手里的颜色都不一样,说笑着走着吃着从店里出来,他想,一定很好吃,她应该也会喜欢吧?
他的嗓音温和动听,“醒了?想不想吃点甜点,我看有女孩子吃那种圆圆的,有黄色的,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甜点,你应该也会喜欢吧?我给你买一些,我一会儿就过去。”
景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形容的,圆圆的,黄色的,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甜点是什么,愣了愣,随即便笑了,“你说的是马卡龙吗?”
“什么?”邵深显然并没有听过这个东西。
景一心想,还真是稀奇了,居然还有这男人不知道的东西,她于是就十分耐心地授教,“就是你说的甜点的名字啊,马卡龙,很好看也很好吃,一般是用杏仁粉,糖,糖霜,蛋白等做成的,还要添加一些食用色素。”
邵深笑了,“真是长知识了,不过你说有食用色素,那我看还是少吃的好,我去看看别的,给你买一些,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景一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撒了一把石灰粉,汩汩地冒着泡,尽管很清楚自己不能做梦了,可她还是想再做一次,最后一次。
她想了想,像个夫唱妇随的小媳妇似的,软声说:“只要是你买的,我都想吃。”
这话,既是说给邵深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我变得越发的不像自己。
……
邵深回到医院,是在跟景一通话结束后的半个小时后。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是愉悦的,甚至,都恨不得立马飞到医院,见到她。
她说,只要是你买的,我都想吃。
我的傻女孩,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车子一到医院,还没停稳,邵深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要下去了,吓得司机的魂儿都快飞了,又不敢立刻踩死刹车,好在,他家老板身手利索,轻松地从车里跳了下去,毫发无损。
跳下车后的邵深,马不停蹄地就赶去了妇产科的病房。
一推开门,景一却在低声的抽泣,声音低沉压抑,邵深心头一颤,出什么事了吗?
那会儿打电话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原本愉悦的心,在这一瞬揪紧,手一松开门把手,就快速的朝里面走去,声音着急地询问,“景一,你怎么了?”
景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抬手去擦眼泪,可是他人已经到了跟前。
她有些慌张,也有些不知所措,于是索性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扭头看向一侧,不去跟他对视。
邵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手里买来的甜点放在桌上,然后在广木边坐下,抬起手很自然地握住她放在被褥外面的手,她刚才抹眼泪,手背上还沾着没来得及擦去的泪液,指尖触摸着,令他心疼,他用粗粝的指腹,抹去她手背上的泪液,温声询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景一停了几秒钟扭过脸看着他,眼圈通红,呼吸有些不正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却“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邵深吓了一跳,与此同时,俊眉蹙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二十分钟前,就是在邵深跟景一挂了电话后没多大一会儿,谭靓靓过来了,她带了一些吃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对景一来说,很残忍。
“一一,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你看我买了什么,你肯定喜欢吃。别的也不知道买什么,你吃点吧,做完手术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谭靓靓说着,从买来的食物袋子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是一盒子的马卡龙。
想起刚刚才跟邵深通过电话提到马卡龙,这会儿谭靓靓就买来了马卡龙,景一忽然就笑了,脑海里浮现出邵深那高大的背影在甜点店里仔细选购甜点的画面,也不知道电晕了多少美女。
谭靓靓皱起黛眉,盯着她看了几秒,心里犯嘀咕,不会是做了流产手术,脑子傻掉了吧?
不应该呀,手术又不是在脑子上做的,
谭靓靓觉得不是景一脑子傻掉了,而是自己的脑子傻掉了。
不过,她想,也许,应该,极有可能是麻醉药没有打的缘故,疼的了,将以前多么聪明的一个丫头,疼成了傻瓜。
不然,为什么莫名其妙傻乎乎地笑呢?
谭靓靓拿着手里的马卡龙,在景一的面前晃了晃,晃了又晃,那人目光呆滞,一副思春的模样。
“景一!”
谭靓靓将马卡龙放在桌上,然后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景一的肩膀上猛然拍了一下。
“啊!”
景一条件反射地一声尖叫,人直接就从躺着坐了起来,“怎,怎么了靓靓?”
谭靓靓歪头仔仔细细地瞧她,左瞧瞧右瞧瞧,似乎没什么事了,看来刚才是真的思春了。
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谭靓靓直起身,板着脸,严肃地盯着她,“怎么了?景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刚才做了什么吗?景一一脸的茫然,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居然坐起来了,她忽然觉得腹部很疼,顿时就龇牙咧嘴起来,重新躺下去。
她不知道,这女人只是流个产,做个所谓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