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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一样,心中甚担心,她这么大年纪了,能承受这样强度的情绪变化吗?
“血池地狱,冰山地狱。”颜良良回想着和何奶奶相处的情景,想明白了。
颜良良的语气平淡如水,却让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凝住了。如此简单的一个空间里面,大家真的想象不出这会是什么地狱。也许真的就如杨菁菁所说的是洗澡池。毕竟那些折磨人的人,他们也需要休息、放松、享受一下嘛。
她在开玩笑吗?
虽然大家对杨菁菁说这是洗澡池不认同,可这样的说法已然让大家放松下来。对于颜良良平淡如水的恐怖说词在不知不觉中也放松了下来,开玩笑吧!
过了一会儿,卢艳华与莫精薇到角落里面把那些生锈了的钢钎搬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杨菁菁不解地问道。
只见两人把钢钎抱到池边,将钢钎一一的插到孔里面。
“这是……”
大家不由得呆了,这是什么呀?看起来挺诡异恐怖,钢钎林立,森寒如狱,让人感到害怕,可也不是什么冰山地狱、血池地狱呀。
见颜良良不说话了,大家又把目光投向肖伯克。
“在这里面插满了那些钢钎之后,再将池子里面灌满水。用制冰机把池水冻成冰。旁边这个水池,里面全是血,下面安装有加热管,一旦开启,很快就会加热沸腾。通常会选两名囚犯,要么他们自己选择谁上冰山谁下血池,石头剪刀布,或者抓阄。要么是别人为他们选择,这样还好些。如果是两个人相互选择,在这选择的过程中,本身就是对人的精神一种极大的折磨。”肖伯克不想念祝医生的笔记,只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
一阵沉默。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又是冰山、血池开启的日子。难道他们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费金钱费力气的事情吗?不但折磨了别人,也对自己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为什么就不能把它关掉?买制冰机就花了2000元,每次将一池水制成冰就得花500元。现在经费这么紧张,一些用药短缺,他为什么就不能停了,就不能把它关了。
我忍了好久了,已经不能再忍了,我走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大声地对他说道:“监狱长,现在用药短缺,经费这么紧张,能不能把它关掉。”
监狱长抬起头,看了我一会儿,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当我听说科林张也要去那里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很后悔,我不应该去找监狱长。冲进去,我看到了他,我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血在冒着烟,冰在冒着寒气,俱是烟雾缭绕。有两个人立在那上面,一高一矮,一男一女,那个恶魔一般的家伙,今天让他们自己选择。为什么要让他们自己选择,直接选择了就好了。女的仰着头看着男的,嘴角噙着笑容,那么温柔那么美丽。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只有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才会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
当我转过头去看科林张的时候,只听得周围发出唏嘘感叹之声,我看向池子边,那个女的纵身跳进了沸腾的血池里面。
“天云,天云,天云……”男的撕心裂肺地呼喊着。
叫做天云的女子跳进血池之中,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已经是一具冒着热气的血污人形,紧接着血污人形一寸一寸地矮化下去,直到只见翻腾的血泡左冲右撞。
男的像是失去了理智,疯了一般,也跳进了血池里面,顷刻之间,已无人形。
我在心中大笑,这是地狱的恶魔,这些披着人皮的刽子手,他们在享受着杀戮、鲜血、死亡,他们以此为满足。我真为他们感到悲哀,他们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不配做人,他们就是用两只脚走路的畜生。真正的人是有情有爱有大义有小义,死亡并不可怕,生与死本身就没有多远的距离。天云死了,可是她活在这里所有人的心中,活在科林张的心中,在人们的心中点起了一把火,在我的心中点起了一把火。
我大声喊道,杀了他,大家把他杀了。
那人指着我,非常愤怒,说我疯了。
是的,我也觉得我疯了,无法压抑的狂怒使我忘记了一切。
我被人拖了下去。
“疯子,你这个疯婆娘,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教唆人杀我,我是阎王爷的副手,阎王爷给了我18条命。如若不是你有后台,你早就被我搞死几百次了。臭女人!”那个恶魔一般的刽子手哆嗦着,疯了一般来回跺着脚,大声地怒吼着,骂着。
我心中好笑,他真是可悲,他居然那么怕死,他杀了那么多人,难道他以为他会一直活在这个世上,阎王爷难道不分因果善恶就给他十八条命吗?我冷笑,他马上就会死!天云,你死了,我愿为你殉葬,只要能如你般活在他的心中。
我手中拿着锋利的雪刃,脸上浮起冰寒而狰狞的笑意向他冲去。他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手中的雪刃,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容。
第102章 借机揭穿()
天云这个名字取得真好,她现在应该就是那天上的云,自由自在的,在无边的蓝天下,不会在这里忍受着苦难、煎熬、惨绝人寰。
“祝医生,不要。”一声声撕心裂肺的低吼。
我听到那个声音,脸上的笑容如一圈一圈的波浪倒退,汇聚到眼中,再汇聚到心里。能够听到他那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即便是如天云一般沉入血海,化为血雨,依然如遨游九天般快乐自在。
“臭女人,你以为你哥哥是监狱长,我就不能收拾你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捋起袖子,两眼血红,狰狞如恶魔。
我的如霜雪一般的刀刃还没有靠近他,他已经掐住我的脖子,我一下子感觉到眩晕,眼前一片昏暗,头脑很沉,身体好像离开了地面,已经死了吗?我不知道。
突然我感到身体往后倾,仰头倒向地面,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拼命的咳嗽。紧接着一股温热触到了我的指尖,我猛的推开了身上的重压,血,全都是血。
“原来你的血——是热的。”我冷笑着看着他,他终于死了,去尼玛18条命!
这些文字静静地躺在上面,任凭岁月的侵蚀,看似平常,可却能想见写的人在写的时候包含了太多的愤怒、怨恨、诅咒,肖伯克不想念出来,这里的环境潮湿、黑暗,几十年没有人气了,实在不宜火上浇油,把气氛搞得更糟,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下。
“哇——”只听得一声哭。
众人纷纷侧目看向杨菁菁,心想她的神经应说就是橡皮筋啊,先前吓了个半死,这会儿又感动个哭天抢地。
“呃。”大家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肖伯克,肖伯克一声轻叹,他只是想通过强调天云这个女孩子的壮举使这里的气氛不要那么低沉、灰暗。
“天云,你安息吧。现在那些坏人都下地狱了,他们才是真正应该下地狱的人。”杨菁菁义愤填膺地说道。
颜良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杨菁菁这个女孩子,惊惊乍乍的,心里面怎么想的就表现出来,跟她的两个姐姐不一样。
卢艳华心中越发恨恨,颜良良太有心机了,她居然从那个死老太婆嘴里套出了这里所有的情况。真不知道她给了那个死老太婆什么好处。怎么自己在那死老太婆面前就不见讨好。
“你知道下面会有些什么吗?”卢艳华看向颜良良,问道。
颜良良轻轻地茫然地摇摇头。
“哼。”卢艳华不由得冷哼一声。
众人的注意力不由得都转向了她们两个。
“好吧,开头就是你赢了,但是最终谁能够找到那个瓶子,才算是赢得了这次赌约。”卢艳华说道。
大家的眼风齐刷刷扫向颜良良,里面包含着一丝鄙夷,似乎在说你作弊啊。
当她说“好吧,开头就是你赢了”,她又用这句话误导了大家,颜良良咬牙切齿,想给她来个大爆发。
“那个女孩是你的同学吧。”何奶奶见四下无人,小心谨慎的问道。
颜良良点点头。
“她太有心机了,你跟她交往的时候要谨慎小心。”何奶奶关切地说道,一副很担心她有可能在她那里吃亏的样子。
颜良良惊了一下,何奶奶刚才那沉着、深思、善于应对的足智多谋的女领导状态,让颜良良以为这不是何奶奶了。都说人老还童,往常她就是一个小童。
可是她接下来的提问让颜良良迷茫了。
“红色的票子上有个毛主席的头像是什么?是钱吗?”何奶奶问道,眼中有犹疑,看着颜良良,想从她口中得到她的答案。
她不知道钱?颜良良脑子立刻冒出这个疑问,不得不说虽然她老了,将近百岁,可谁能不识得钱这个人类特殊的创造呢!
何奶奶笑笑,似乎对颜良良这种表现不以为然,一副将军腹中能撑船的气度。
颜良良服了。
“我老了,走不动了,已经很久很久没出这地方了。一切用度都是宁晴操办的,她拿给我我就知道是钱,只是觉着变成红色,很扎眼,我一个埋了大半截在地底的人,活一天赚一天,哪需要使那些。”
颜良良皱眉,卢艳华给何奶奶钱了。
“她问监狱的事,这个女孩脑子有问题。什么监狱?”何奶奶面部扭曲,布满皱纹的脸。
颜良良至此知道了何奶奶的记忆不完整而有些凌乱,看来是不能从她这里知道地下监狱的事了。让她气愤的是卢艳华居然用金钱诱惑何奶奶。
“你……”颜良良刚想说这件事情,卢艳华已经把话说完了,只给她留一个背。颜良良只得把嘴巴闭上。
“你想说什么啊?”杨菁菁冷不防像个猴子一样蹿到颜良良的身边,在她的耳旁低声问道,一副好奇猫的样子。
颜良良看了一眼前面的卢艳华,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心下冷笑,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