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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古应该庆幸的是,他有两个好兄弟,能够在这种时候仍不离不弃。
嘉佑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张北羽他们肯定在渤原路,能藏人的无非就是那几个地方,咱们一个一个找过去。”车头立马点头,“好!我现在就集合人手!”
“等等!”嘉佑再次叫住他,摇摇头说:“不能大张旗鼓。咱们现在不知道古哥是什么情况,贸然带人杀进渤原路,甚至可能会让古哥陷入更被动的局面。还是派人去打探一下,摸摸底,等确定了位置再动手。”
车头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两人在童古手下地位虽然相同,他却还是要参考嘉佑的意见,毕竟人家是靠脑子吃饭的。
“行吧…只是最近这些天太憋屈了,真想带着兄弟们直接去砍那帮小B崽子!”
嘉佑抬起了头,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缓缓开口说道:“张北羽他们那伙人年轻,有冲劲,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如果你真的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会引发一场大战,一场血流成河的大战…”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然而,嘉佑的担心不无道理。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语言,竟然在不久之后成真…
……
君和大厦六楼。
在那两人离开之后,君主突然转头盯着逸堂看。
“今天你有点失态了。”
逸堂神色一怔,尴尬的笑了一声,“只是这童古做的事,太丢我们君和的脸了。”
君主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从他的神色来看,并没有计较这件事。
“逸堂啊,这件事你去处理吧。童古毕竟是君和的人,怎么也得先把他找出来再说。”
“是!”逸堂立刻弯下腰,恭敬的点头,表现出足够的尊敬。
君主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抬手指了一下,“对了,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这边的事你来处理,别出什么乱子。”
逸堂楞了一下,答道:“好。君哥…您…要去哪?”
君主并没有隐瞒,或者说根本就没打算隐瞒,就等着他问呢。
“去趟大兴安岭,再去趟河南。”
听到这句话,逸堂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惊讶,“您…要去找…”
君主微微一笑,摇摇头说:“没办法啊,君和五虎的位置不能空着。崩牙的位置已经空了很久了,这一次还不知道童古能不能挺过去,如果没有五个人,还谈何五虎。我总得找人把位置补上吧。”
“明白了。”逸堂突然笑了出来,“君哥,祝您能顺利把那两个人带回来。”
君主挥挥手,带着笑容走了出去。
……
无论是君主还是逸堂,似乎对张北羽都没什么太大兴趣。哪怕是君主提到了崩牙狗的死,提到了童古现在的困境,也没有要收拾张北羽的意思,要知道,这些祸端都是他引出来的。
其他人或许不明白,但逸堂再了解不过。
因为这两个人,很早之前就成了弃子!他们不过是为君主赚钱的工具罢了。
崩牙狗有勇无谋,经常在外面惹事,赚的钱还不够搭进去的,他唯一的用处就是能够顶在碧园的最前线,那里是君和战事最多的地方。
可这样一份差事,随便找个生猛的年轻混混都能胜任,不必非要用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耀武扬威的崩牙狗。
童古倒是很能赚钱,但正是因为他太能赚钱了,同样也把钱看得很重。要知道,只要放个有脑子的人去老明街,都能捞上一票。
更重要的一点是:君和五虎中,君主最器重的人实际上是霸王钟。可这童古偏偏不服霸王钟,总是想把他挤下去。
这虽然是君主的一种制衡手段,但过度了就会成为祸害。
总的说起来,还是因为这两个人在君主心中早就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他们或死或伤,君主非但不会难过,还会很高兴,因为这样不但除去了自己的心病,还能有借口找四方的麻烦。
君主当然没有把四方放在眼里,他看中的是张北羽背后的齐家与会山帮。
……
另外一边,童古还被关在四方楼。反正每天都给他吃喝,也不会亏待他。就是他的身体状况开始下降了,毕竟那晚受伤不轻,这也就是童古的钢筋铁骨,换做常人早就挂了。
带回来的那天,江南在外面找了个外科医生,也仅仅是简单的把他伤口处理了一下而已。、
总归不能让他死了,但话说回来,只要不死,伤的再怎么重他们也不在乎。
从吴叔诊所出来的三个人,也没有大碍。就是张耀扬被装出个脑震荡,他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吴叔把这事告诉别人,但吴叔还是告诉了立冬。
张北羽知道之后,就让张耀扬回去养着,这段时间先别出来了,正好在家带带全盛组。
又过了一天之后,麻杆突然来找张北羽,说是渤原路上来了不少陌生人,有意无意的在打听童古的下落。
鹿溪听了之后说,这很正常。
“老大没了,小弟当然要找。他们倒还算是有点脑子,没有直接带人冲进来。不过,只要他们急了就行,这样吧,明天就把童古送走。”
全盘计划鹿溪早已想好,可是别人不知道。她这么一说,其他几人都愣住了。
张北羽问:“送到哪去啊?”
鹿溪露出个阴险的笑容。
“送到天后湾,人流量最多的地方!”
第770章 谢罪()
嘉佑这样说过,逸堂也这样说过,聪明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丢的不是童古的人,而是整个君和的人。
试问天后湾有几人不认识童古,又有几人不知道君和。张北羽可以想象出那个画面,把童古衣服给脱光了,再往脖子上挂个牌子,五花大绑之后扔到天后湾,绝对会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张北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伸出大拇指,“牛B!你还能再损点么!”
没想到鹿溪回了一句:“当然能,慢慢看吧!”现在大伙也都差不多习惯了,她总是能给大家带来“惊喜”。
而江南跟张北羽关注的点就不太一样,他的注意力没有放在童古身上,而是放在了君主身上。
轻轻蹙眉,问道:“咱们已经闹成这样了。先是小北杀了崩牙狗,现在又绑了童古,君和好歹也是大帮会,君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鹿溪抬手扶了扶眼镜,信步走到窗边,望向窗外。开口低声说:“这就证明我分析的没错。君主根本就不在乎崩牙狗和童古,自然就不会有动静,或许…我们还算帮他一个忙呢。而剩下的三个人,我们就绝对不能动了。”
众所周知,逸堂是君和的二号人物,掌管君和上上下下大事小情,绝对是君主的左膀右臂。霸王钟,虔心修武,忠心耿耿,颇得君主器重。而秦素衣,早有传闻她是君主的姘头,一个女人能够在君和中规模的帮派中占据一席之地,而且还是高层,想必靠的不仅仅是能力。
鹿溪道出自己的分析结果后,几人也都差不多明白了。
崩牙狗和童古的行事风格,大家都见过。两人倒是有不少相像之处,同样的嚣张跋扈,张狂无忌,首先在性格和为人方面,跟君主就已经不是特别搭了。不说别的,就光从这两人的形象来看,跟君主就不在一个调性上面。
如此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鹿溪又道:“再加上有齐天和会山帮在背后支撑,君主也不敢对我们做太大的动作。不过,君主不动我们,未尝是好事。”
立冬眨眨大眼睛,问了一句:“为啥?”
“你们也都说了,君和这么大的帮派,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我想,君主一定是在等机会。第一,他一定会补上君和五虎的空缺,而补上来的人,绝对不是好对付。第二,君主那个层次的人现在还不是我们能接触到的,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每天都做些什么。但是我猜,他一定在积极的疏通上面的关系。如果有一天齐家倒了,咱们就玩完了。”
说完,鹿溪转过头看了看三人。
“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有人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齐家也不例外。所以,我们一定要在齐家垮掉之前,强大起来,至少能够威胁到君和。只有这样才能让君主在动手的时候有所顾虑。”
……
强大,是个形容词,但也可以当做动词。作为动词的强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相信每个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希望自己无比强大。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要通过长年的积累才能达成的。
当然,对于四方来说,今后的路还很长。“东南西北”这四人也很年轻,他们有足够的资本去挥霍。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们一刻都不能松懈。
如何强大?张北羽心中已有答案,他需要两样:钱和人。
毫无疑问,钱是一种武器,是一种可以直接伤害敌人的手段,有了钱,可以疏通关系,可以张扬声势。而他需要的人,是人才,是能够达到如龙这个级别的,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
鹿溪的话题似乎有些沉重,大家听过也就过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默默努力就可以了。
江南突然笑了笑,走过来搂住张北羽的肩膀,“明天是你生日,正好也能把童古扔出去,庆祝一下吧!”
张北羽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本来这个生日他是不准备过的,主要是没心情。但是从万里到江南,大家好像都还挺期待的,想一想,最近这段时间也的确过辛苦,权当放松一下。
“行啊,你去安排一下吧。就在四方楼吃吧,咱自己是开饭店的,老出去吃干啥。人,通知的越少越好。”
江南道:“没问题,该叫的人一个都不少。”
张北羽总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挑了挑眉角,这自然而然的让他想起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