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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走,行赢的人马就出来了,及时地拿出跟上将军刚才用的一模一样的高跷,说这正是行家刚出的新产品,上将军觉得不错,首先买了几副。
众人正觉得有趣而又无处可寻此物时,就有人送上门来了。每年都是除了猜灯谜就是放河灯,没什么感觉了,早已腻味,却又没什么新玩意儿,如今这东西可算出现得及时!
行赢的人不但售卖高跷,而且可以帮助家人亲友不多的比赛新组合作见证人,负责替大家收取银两,待定出输赢时,就把银子全部送给赢家,谁也无法抵赖,而赢家只需付给半两银子的辛苦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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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清倌玉清()
因为刚才秋月的参与并赢得了比赛,当晚,女子们也被无形挑拨加入了学习有些难度的踩高跷行列,悟性快的,当晚就可以参加比赛。
一时间,以往到子时人就走光的大街,整夜的灯火通明,全体兴致勃勃参与到了这项既能健身又带着些微赌钱性质的新活动中。不但后半个正月都风行这项游戏,盛行之风还由京城刮向了全国!
司徒寒美滋滋地数着行赢送来的银票,心里想道这东西虽然携带方便,但不能见水更不能见火,还是换成金条银块儿实在又放心。等剑无尘把地下黑拳的事办妥,就让他亲自跑一趟东炫国的最南边,在那里置上一套田产大宅,再在大宅里挖出暗道,修出密室,打造些铁箱子,把多余的银票换成金银放在箱子里藏在密室墙体的后面,这样就算有人发现了暗道,摸索到了密室,他也是同样一无所获!最好再制作点儿假的人骨放在密室里,哈哈!
过了正月,司徒寒欲在殿上请旨:“臣有本启奏!”
嘎?除了司徒简老将军,满朝惊讶!这从不发一言一语的瞌睡虫儿今天居然开口了?太阳升起的方向变了吗?
“上将军稍等等,朕忘了有件事要跟你们说。”百里一铭看着司徒寒,脸色温和。
“是!”早不说晚不说非在我刚要开口时说,唉!等下就等下吧,无妨。你个霉的!
“南玉国来了传信使者,说三月份南玉国丞相将亲自携使团到我们东炫国来做客,其中还有两名武将,你们有什么看法?”百里一铭扫视群臣。
下面立即开始了压低声音的小小交流,司徒寒心说,得,没戏了,这事儿不用提了,肯定得缓一缓。
“皇上!”丞相周卿璘道:“朝中重臣来我东炫,绝非友好访问联络感情那么简单,我们要做好各种防范准备才好,以免他们暗中像北冥国那般带着刁难而来!”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这不是废话吗,友好来访交流感情都是表面的,丞相临时出任国之大使来咱们这儿,还带着武将,怎么可能没有目的呢!瞎子都知道。
百里一铭蹙眉,“朕正是有此顾虑,所以三月份时,朝中的文臣武将务必按时上朝,各臣府中若有才子能人,要留用京城不要外出,各边境要加强戒备。”
“臣等遵旨!”
百里一铭点点头,顿了片刻,才想起似的,“司徒上将军有何事要奏?”
司徒寒垂头丧气,“没了!”
“嗯?”
“臣暂时无本可奏了!”
百里一铭点点头,“那就散朝吧!”你这小东西从不开口,一开口定是想跑路,我怎能给你机会。
司徒寒不理太子关心的眼神,现在她的断袖传闻越演越烈,若与太子仍然保持那么亲密的关系,会引起人们的误会,皇上已经有意为他立太子妃,恐怕南玉国重量级大使之事过后,就要为他选妃了,到时正好也能为他洗一洗暗流涌动的断袖嫌疑。
郁闷的司徒寒换了朝服就去了双色楼直奔玉清的房间,见房里没人,独自坐下,“鸨妈,清儿去哪儿了,让他过来。再给我上壶好酒弄几盘好菜!”
“是是,奴家这就去,马上就来!”
“主子,司徒小公子来了,请您过去呢!”鸨妈躬身道。
“嗯。”玉清淡淡应了声。
“他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大好。”
“知道了。”
长身立起,大步行去,快到房门前时,又缩小步距,放慢速度,缓缓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儿的,便是那张小脸儿已全部长开、更加俊美的容颜,仍是着一身领、袖镶月白边儿红衣,腰系白玉带,头顶发髻中横插一根通体赤红的玛瑙簪。这小人儿自从十岁起就不再穿白色衣服了,倒是跟着他的那个美貌侍卫整天一身白衣,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白,倒是般配得令人嫉妒。
酒菜已端上,玉清缓行到桌前,用司徒小公子一直嫉妒的修长而白晳的手执起酒壶为他倒入一杯酒,又为自己倒上一杯,端起示意了一下先干杯见底。
司徒寒笑了笑,执杯干尽。
两人连饮了三杯,司徒寒才道:“可惜你不是女子,不然倒是上等的解语花!”
“女子再解语,也无法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想问题,体会不到男人真正的感受和心理,都是流于表面、似是而非。”
“哈哈哈!如此说来,我找你倒是找对了?只有男人才能真正理解男人?”
第六十一章 以吻洗吻()
玉清不语,举杯。司徒寒又一杯干尽,两人一直消磨到天黑。坐累了,司徒寒干脆斜躺在小榻上,一手支肘撑头,一手执杯。
今日好像有点儿多!司徒寒微微摇了摇脑袋。
“你醉了,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玉清走了过来,扶起他。
司徒寒没有拒绝,身子确实有点发软。这酒一向是干净的,今天不会下料了吧?
“这酒里没有掺东西吧?”司徒寒一屁股跌躺在床,顺便将扶着她的玉清也带了下去,玉清及时以肘支撑在她身侧,才没有直接扑压在她身上。但两人间的距离已是鼻息相闻了。
“公子这是不信任玉清了?”
看着近在眼前如菱角般翘起的双唇,司徒寒似乎受到了蛊惑,在人的五官中,她一向最有感的,就是男人的唇。“玉清!”
她翻腕扣住他的后脑,一边下压,一边微微抬头迎了上去!
两唇相贴,玉清愣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司徒寒见他并不拒绝,以舌撬开他的唇,探舌尖试探似的轻点、一下下地慢吮。不料玉清却突然反守为攻,张开唇将她的小嘴儿全盘接纳,用力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两舌吸吮着纠缠着!
司徒寒情致勃发,另一臂也环扣上去交叉在他颈后,玉清难以克制地抱起她,两人翻滚在床上一会儿你上我下、一会儿你下我上地抢着攻位,随着动作,两人的吻也越来越激烈,拼力似的吸吮纠缠!
玉清觉得自己也中魔了,为什么他一点儿也不排斥这小东西的嘴唇?不但不排斥,反而受他的气息吸引,在他一次次轻探自己时,他就被诱惑了,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难道自己在心里早已接受他了吗?男人跟男人之间真的能有这种感情吗?他现在不想浪费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去思考什么原因,他只想回应他,吻他,持续不间断地吻他!
两人气喘吁吁,激情澎湃,玉清刚要伸手去解身下人儿的衣服,“嘭!”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司徒寒!”
房顶上的剑无尘再也无法忍受,风一般闯入房间!
一声似受伤的暴喝立即惊醒了司徒寒,看看两人的凌乱,慌忙推开玉清,手忙脚乱地往床下爬,下了床就要往外跑。妈的自己中邪了!这身子是动情了吗?可再怎么发春,也不能在青楼啊,何况对方还是玉清,皇上的人!
剑无尘追上他一把拦住并将他捞在怀里,“我带你走!”
司徒寒没有反对,两人快速离去,留下玉清一个人呆愣之后,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轻喃道:“寒儿!”
剑无尘没有马上带她回司徒将军府,在路上的一个无人深巷中就停下了脚步,将她抵在巷墙上,“一直以为你是在演戏,没想到你居然是真的!就算你真的是,你也不用、不能找他啊!寒儿,我跟在你身后这么久,我就在你面前,难道你看不见我吗?”
司徒寒刚清醒的脑子被这一番表白又轰蒙了!这?这?没有就没有,一来就来两个?谁他妈的是断袖?老子本来就是女的!可她也只能在心里干嚎。
“春心欲动了是不是?你连他都要!寒儿,寒儿,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要我?”剑无尘越说越激动,想到刚才翻滚于床上的激情一幕,心里的嫉火更是蹿得老高,一手抬起司徒寒的下巴,一手绕到她的颈后,不由分说,猛烈地吻了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吻冲去那个男人留在寒儿口中的味道,一丝不留!
“唔!唔!”司徒寒的身子被他挟在身体与墙之间,不得动弹半分,嘴又被他堵住,这人这么激烈地迫吻她,简直疯了!可是,为什么感觉其实也蛮好?
剑无尘感到自己怀里的人儿由剧烈抗拒到动作渐小,最后不再动作直至接受自己回应自己,不由地喜上心头,嫉妒和怒火随着两人真正的热吻慢慢散去。难怪玉清想要他,原来他的唇舌竟如此香甜,一个吻竟就如此美好!
“寒儿!”剑无尘又在他唇外轻吮了几下,才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嗅着、吻着他的发。寒儿,你是我的,以后,你的所有美好都将是我的,我不想看到任何人碰你!
一股浓浓的成熟男子荷尔蒙气息包围着自己,司徒寒一时的深陷和迷离后终是彻底清醒过来,推开他,“忘掉今天的所有事!”这是在告诉他,同时也是告诉自己,否则就是玩火*、万劫不复!
剑无尘拉住他转身欲走的小手儿,“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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