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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小九来说不可能是唯一,你也做不到她的唯一,从清莲的事情上本侯爷看得出来,小九最爱的不是你,也不是本侯爷,而是清莲。她愿意为清莲去死,去为他殉情,你能让小九为你做到这个地步吗?”
哼,说起来真是太可笑了,他和裴元诤加起来,也不是清莲的对手,纵然他们百般讨好,机关算尽,也不及清莲的倾城一笑,倾了小九的心!
“温衍。”裴元诤将酒杯紧紧握在了自己的大手里,清雅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声音也是沉如水。
“清莲只是个意外,他已经从九儿的生命中走了出去,那便没有回头路可走,而本相定会打败你和贺俊,成为九儿的唯一!”
清莲的确让九儿动了心,可那又如何,清莲还不是被他赶走了!
“你……哼,别自大了,小九一点不在乎你和本侯爷,要不她怎么会让贺俊进公主府?”
温衍醉趴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在哼哼唧唧道。
“贺俊那么有钱,小九以后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你给得起吗?”
“本相给不起,但本相已经把自己最贵重的一样东西给了九儿。”
裴元诤手中的酒杯终于被他捏碎,鲜血混合着碎片,尽数滴落在他白色的衣袍上。
他把自己的真心给了九儿,只是九儿根本不想要。
“哼……”温衍冷冷地抬手哼了一声,终于醉死在桌上,闭眼睡了过去。
裴元诤见此,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低头摊开鲜血淋漓的手掌,温柔地笑了。
“裴青,你进来。”
听到裴元诤声音的裴青立即推门进来,看见自家大人手受伤了,忙急声道。
“大人,裴青去给你找大夫来!”
大人心里不痛快,又何苦要伤害自己呢?
公主不值得让大人如此痛苦!
裴青因苏九要娶贺俊为三驸马的事情又替裴元诤感到大大的不值了。
“不用了,裴青。”裴元诤笑着摇摇头,然后起身,丝毫不见一点的醉意。
“把侯爷扶回去!”
“可是大人你的伤……”
裴青扶起了温衍,依然不放心裴元诤手上的伤。
“回去吧,没事。”
裴元诤率先迈开了步伐,替裴青开了门,先行走出了雅间,负手走下二楼,然后出了酒楼回驿馆。
他很想看看九儿看见他的伤后,会不会心疼他一次。
裴青扶着走路东倒西歪的温衍跟在了裴元诤的后面,看着自家大人落寞萧索的身影,心里没来由得泛起了一阵心疼。
公主啊公主,您看看您自己把大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他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宰相,可如今他却是个意志消沉,得不到您宠爱的大驸马!
回了驿馆后,裴元诤叫裴青把醉死的温衍扶回他自己的房里休息,自己则是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苏九的屋子。
“裴元诤,你进来不会敲门吗?”瞪着眼前摇摇晃晃的裴元诤,苏九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十分厌恶地拉着他坐了下来,冷冷训斥道。
“喝醉了还往本公主的房里跑,裴元诤你有病是不是?”
喝醉了就该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躺着,跑到她这里来专门找骂是不是!
“九儿……元诤手疼……你帮元诤……看看……”裴元诤将那只沾满碎片的染血大手举到了苏九的面前,打着酒嗝,十分委屈地嘟囔道。
“九儿不要元诤了……元诤这里好痛……”
说完,裴元诤低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迷醉的墨眸里沁出无数的水光,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水汪汪地看着苏九。
“裴元诤,你跟本公主卖什么萌,闭上眼睛,低下头去!”
苏九被裴元诤那可怜兮兮又委屈无限的眼神看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更是有一股怜爱心疼的情绪在发酵。
裴元诤喝醉后的样子是如此的呆萌吗?她不信!
八成这个卑鄙小人装醉到她这里骗同情来了!
“九儿,你不要元诤了……”裴元诤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低下头去,再度无比委屈地呢喃道。
“元诤受伤你也不心疼,元诤生气了!”
呢喃完,裴元诤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落寞地转身踉踉跄跄地朝门口冲去,那样子简直不要命了。
“裴元诤,你喝醉了,还跟本公主闹脾气,真有你的!”
在裴元诤的额头撞上门栓的一刹那,苏九跑过去立即扶住了他,吃力地把他弄回椅子上重新坐着。
喝醉了还这么傲娇,裴元诤,我苏九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九儿,你不要元诤了……你要贺俊做你的三驸马,休了元诤吧,元诤要去找对元诤好的姑娘!”
裴元诤双手抱着苏九的腰身不肯松手,把撒泼耍赖的本领全用上了。
“裴元诤,你真该醒着看看你这德性,看看你这宰相大人喝醉酒后是如何发酒疯的!”苏九受不了地对他翻白眼,一拳头想打下去的,等小手到裴元诤的肩膀时,却成了轻拍,更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喝醉酒的裴元诤胡闹起来就是个小孩子,大抵男人喝醉了都是这样子吧。
“来人,去端盆热水给本公主,还有拿银针过来!”
努力制住怀中胡闹不已的裴元诤,苏九朝守在门外的人冷声吩咐道。
裴元诤,你喝个酒都能把自己的手伤成这样,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没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苏九想要的东西。
“裴元诤,乖!本公主怎么会不要你呢。”苏九把裴元诤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腰上移开,耐着性子诱哄着他。
“你别动,本公主用银针把你手心里的碎片挑掉,不然你会发炎的!”
裴元诤委屈地看着苏九,半晌后才乖巧地点点头。
见此,苏九对他安抚地微微一笑,然后坐下来专心致志地帮他挑掉嵌进手掌心的瓷杯碎片。
完了以后,苏九用湿毛巾帮他擦干净了手上的血污,取出随身携带的伤药替他上了药,最后用纱布替他包扎好了伤口。
“九儿,你包得真难看!”裴元诤抬起那只被苏九包扎成粽子的大手,颇为嫌弃地道。
“裴元诤,你够了!”苏九扔下手中剩余的纱布,火大地瞪着他。
“本公主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才帮你处理了伤口还嫌东嫌西的,你当本公主那么好脾气吗?”
苏九本就被裴元诤一番闹腾弄得心里有一股邪火在隐隐跳动了,如今又被对方嫌弃包扎技术太烂,苏九哪有不冒火之理。
当即,她不客气地一把揪住了裴元诤的白玉耳朵,火大地冲他低吼道。
“去你的,裴元诤!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本公主不伺候你了!”
“来人,把大驸马扶回他自己的房里休息!”
她难得善心大发了一回,他竟然不领情!
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嫌弃!
宰相了不起啊,她丫丫的不伺候他了!
门外的人很快又进来,想要扶裴元诤回他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他却一把抓住了揪他耳朵的苏九,死活不放手,任凭那些人怎么拖拽,就是不放手。
“九儿……不要赶元诤走,元诤今晚要跟你睡!”裴元诤将头枕在了苏九瘦弱的肩膀上,委屈地咬唇耍着无赖,俊脸因醉酒的关系,显得红扑扑的,墨眸又水汪汪的,有说不出的可爱。
“你!”看着这样的裴元诤,苏九到口的话怎么也骂不出来,忍了又忍,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对屋里的那些人道。
“你们先出去吧!”
那些人听命很快退了出去,屋门被关上了以后。苏九立即推开了死皮赖脸的裴元诤,冷笑不已道。
“裴元诤,不要再装了,本公主知道你没醉!”
醉酒的人怎么会有那么精明算计的眼神!
他分明跑来装疯卖傻占她便宜!
“九儿……”裴元诤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竟然一下子栽倒在地,在地上打起滚来。
“九儿欺负元诤,元诤好伤心啊……”
冷眼睨着在她面前满地打滚的裴元诤,苏九的小脸一下子全黑了,想抽死这个不要脸的妖孽的心都有了!
他好歹是一国宰相大人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他的优雅,他的高贵,他的清贵都死到哪里去了!
“九儿,你还凶元诤……”裴元诤半抬起委屈的俊脸,眼角处有晶莹的水光在渗出,那么的忧伤,却让苏九彻底抓狂了。
这没节操的货到底是谁呀!还是裴元诤被鬼上身了,失去了常性!
“裴元诤,本公主命令你站起来!”将心中排山倒海的怒火强行憋回去,苏九恼怒地踹了裴元诤一脚,火大地冲他命令道。
再给她装疯卖傻是不是,她要把他丢进池塘去喂鱼!
“九儿,你……打我……”裴元诤的薄唇抿得更委屈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重新在地上来回打滚耍无赖,把他一身雪白的衣服染得脏兮兮的。
苏九最后一根名叫隐忍的神经也崩断了,她忍无可忍地蹲下身去,把裴元诤从地上拎了起来,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强行往门外拖。
够了,她真奶奶的受够了裴元诤这个死妖孽了!
裴元诤嘴里还在嚷嚷着,手却移向了自己的腰带,一下子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了扔在了地上,然后一个转身,外衣从他身上顺利剥落。
“裴元诤,你……”手中的重量顿失,苏九恼怒地回过头去,瞪着手中脏兮兮的白色衣袍,愤怒地把衣袍丢在了地上踩了过去。
“裴元诤,你到底想怎么样?”
天啊,她快抓狂崩溃了,老天爷,你快降道雷来劈死这个撒酒疯的妖孽吧!
“九儿,贺俊哪点比元诤好?”裴元诤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异常委屈地原地刨坑。
“他除了比元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