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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灵不想听他的疯话:“你要走就走说那么多做什么?娄非墨他不敢动我,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再者什么叫羽族就我一个了?公主不也是……”
等等,秦灵诧异地望向秦老头。
“秦老头……”
秦老头赶紧捂住嘴巴:“我什么都没说,你好好保重,我真走了,小主子需要我。”
“小主子?哼,他老子杀了你羽族族长,你还对他老子称主子,爷爷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你闭嘴死丫头,老子走了,你最好自己保重,再见面估计要很久了,你自己小心行事,若是实在撑不下去了,就飞鸽联系老子。”
“滚吧!”秦灵没好气的说道,继续闭目打坐,等他一走,她会把鸽子全炖了。
*
“你怎么来了?”
寒风咆哮,夜幕深深,薄彦出兵前看到了一人骑马而至,正是铁面军师,徵羽大人。
“将军出征,卑职怎能不护佑将军左右?”桑为霜反问。
薄彦冷笑:“我有秦阳聂慎,要你何用?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还不能暖床……”
“你……呵呵,将军说笑了,姚朝名下军姬多达一万,官奴数量更是庞大,足够将军泄……”
“你……”薄彦扭过头,俊脸薄红,“管好你的舌头,战场上剑不长眼,本将军看什么不爽,就割什么……”
“……”桑为霜恶寒,她表示只要他不看别人裤裆不爽就成。杀敌人可以,还是给别人痛快的好。
随薄彦出征自然是出于私心,她若不“从中作梗”岂能使秦王安然?
但愿这个时候杨焉已知打开她锦囊的时间到了。
至于薄彦这里有她牵制,她不让他伤秦王,而且还会让他得到应得的功勋。
为霜随薄彦大军赶至陕州之时,陕州城内已火光漫天,厮杀声四起。
秦阳聂慎正要动,却被桑为霜拦下:“慢着。”
“怎么?你还想本座大老远跑来不出手不成?”薄彦冷笑道,他倒是要看看桑为霜是不是真为了那秦王……
“将军,此刻时机未到,容我和聂慎前去探听一下……”桑为霜很诚恳的说道。
薄彦勾唇,“给你这个机会,聂慎,你随她去。”
*
桑为霜很快便和聂慎分散了,她随着杨焉给她做的记号而去。
入她所料杨焉已拆开锦囊,如果没错,秦王若是遵循她的意见,杨焉应该带着秦王一行王秦岭而去。
“王爷这是娄渊师兄为王爷收拾好的行装。”秦庚指着王驾内的两个大箱子说道。
娄蒹葭不经意的看了那两个箱子一眼,不禁胸口有点发闷,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制了一下一般。
*
“王爷,有人骑马朝这边来了!”赵戊耳力好第一个听到,“无弓无见剑,单人一马。”
秦王闻言,吩咐不要放箭,命赵戊去见来人。
“是你。”赵戊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人,“你怎么……”
他刚想说什么止住了,立刻道:“你是冒险来见王爷的?”
桑为霜不理他径自朝秦王的马车行驶而去。
看在这个女人三番四次的救秦王的份上,侍卫们没有阻拦。
“女人,你快点,我们是要逃命……”秦庚的口吻不带嘲讽,倒是带着几分落迫的意味。
桑为霜驾马追上王驾。
出乎意料的,马车上的人竟然掀起车帘,惊世的容颜望向她,淡淡一笑。
她觉得鼻尖微酸,是冷风吹得太久了吧……
好久,说不出什么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词忘了,一路想好的句子淡了……
“能不能完成我一个心愿……”
她看着他鼻尖微红,喝出一阵白气,语声淡淡的,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反正就要离别了,说多久还是要分别的,这一次能赶来见他,是她贪心。
马车上的人点点头。
桑为霜欣喜的笑,竟然没有了方才的冷静与自持。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碧玉簪子,温热的簪子递给他,“替我插在头发上吧。”
——
秦王一愣,一个愿望,一个这么简单的愿望……为什么这个碧玉簪子躺在手心里,却这么沉重,沉重到心口发疼……
*
秦史子婴帝本纪记载了这一场发生在陕州的军变。
姚史薄彦世家里也记录了这一场发生在陕州的胜战。
《西秦·子婴本纪》:子婴帝二年,十月,秦王叛。王娄非墨率兵三万,浮屠塔将士三千至陕州。赫连初月以一万一千人誓死护秦王。是夜秦王蒹葭夜走秦岭,是年逃至西蜀,坐拥蜀地。
《东姚·薄彦世家》宁安五年十月,秦王叛西秦,陕州一役,薄王为护国,率兵三万,隔岸观火,秦王逃,秦军厮杀至疲,薄王始出兵,得陕州,继邵西一役后,再度重创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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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人太迷糊了,不看评论还不知道昨天传到草稿箱了!不好意思啊各位妞。今天是圣诞节吧,妞们快乐,可怜某耽今天还要加班!加油加油!
第122章 木簪为媒 相约桃花庵(好看)()
“王爷,您先睡一会儿吧,等明日一早我们要过蜀道了!到时候可要消耗不少体力。( )”魏己骑马走在马车外,向马车的方向喊道。
几个侍卫迎着寒风,嗓子也被风吹得沙哑。七侍卫的光鲜外表褪去,竟然多了几分落魄的意味。
马车内外格外的寂静,从那个女人走后,所有人都变得格外安静。
黑夜,骏马,寒风。那夜那个女人离开时候的画面让数人记忆了很久很久。
他们记得她离开时,发髻上歪插的碧玉簪子,更记得她离开时脸上惊人的自信与欣喜。
“后会有期了。”
她一手勒紧马缰调转马头,墨发飞扬间策马而去,不曾留恋的回过头看过他们一眼。
次日凌晨秦王的车队后传来马蹄的嘶鸣声,石言玉和娄渊骑着驾着骏马而来。
“赫连丞相带回八千人马,跟在后面,至剑阁大概能汇合!”
娄渊面色土灰,一至王驾前娄渊就将最新的消息带给秦王。
秦王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示意什么。显然秦王很疲惫……
从那夜,看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他就觉得心被人抠走了一半……那个簪子,还有她临走时的那一张脸,她脸上惊人的自信与欣喜……那夜至今晨在脑海里闪过无数次……
从琼瑜殿“初见”她时,一直回忆到那日临别,每回忆深刻一分,心便痛一分。
若是别无关联,心又岂会痛?
秦王蒹葭伸手随意拿起身旁的银甲面具,将银甲戴在脸上后,他才伸手去摇车内的铃铛。
马车缓缓停下,娄渊得令后才下马上马车。
“王爷,马上要过蜀道,我等可是再等一等赫连丞相?”娄渊沉声问道,他脸色显得很凝重,一方面是担心蜀道难行,另一方面是入蜀中后的打算……
蜀王虽死,蜀地也依附于西秦多年,但蜀中也自然是有盘踞一方的势力,秦王入蜀,当务之急自然上收拢蜀中人心!让蜀中势力皈依我王!
“下车。”秦王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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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时张孟阳去蜀中探望父亲,途经剑阁,写下了《剑阁铭》云:“岩岩梁山,积石峨峨。远属荆衡,近缀岷嶓。南通邛僰,北达褒斜。狭过彭碣,高逾嵩华。惟蜀之门,作固作镇,世浊则逆,道清斯顺。”蜀中乃知自古坤维之地,遇乱世则闭之而不通,逢兴运则取之如俯拾。
故后世评价秦王入蜀,乃劫后余生,非常之举,亦是在多方势力中“委屈求全”之唯一退路。
后世锦城小孟生所著《蜀中仙》中记载:秦王率亲信过蜀道,入蜀中,赫连初月入蜀中府寻蜀中州官,直言摄政王逼秦王走投无路,入蜀中。蜀中府是拥秦还是护王?蜀中知州大惊,半晌,片字不得口中出。未及半日竟见地方军队团团围住蜀中府,秦王极其座下八千人马形如困兽。
然秦王见状拔身旁侍卫之剑,州官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已然脖颈对剑尖,当场动弹不得。
秦王横眉冷对,其声淡然若冰:“蜀中知州若是顾全大义,便去面见先王吧!”
州官冷汗之下,竟当场便溺,瘫软在地,匍匐于秦王脚下,哀声恸哭:“小的有眼无珠,秦王饶了小的贱命,这蜀中是秦王的了,我等绝不插手……绝不……”
“知道该如何做了?”赫连大人将州官提起,冷道。
州官言:“知。”于是命人撤走围困地方军,秦王始获蜀中权。
王,冷哼,收剑,冷道:“不过尔尔。”
秦王于芙蓉城扎根之初,将自带八千将士编排入蜀中军民之中。命手中七能人,从农业,水利,经营,兵防……等方面改造蜀地,自此秦王踞蜀中势力,收复蜀中附近势力,也使一些外族闻风丧胆,一一归顺。于是蜀中日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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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桑为霜与秦王作别,赶回去见聂慎之时,薄彦已出兵。
闻赫连丞相带兵欲逃,摄政王娄非墨下令追,秦兵离开陕州之际,陕州城空,薄彦率兵趁虚而入。
然为霜骑马晃荡了一圈没有找到聂慎,见秦阳,为霜叫住他问了如今战况,又询问聂慎是否跟将军在一起。
秦阳摇头回她,又带兵作战去了。
桑为霜心叫不好,聂慎不会是误以为她落入“敌人手里”?然后带兵找她去了吧?
桑为霜一慌神,又向来的方向上的大道上走。
果然在陕州城外十五里的大道上,厮杀声漫天。原来聂慎带兵伏击西秦摄政王多时,才刚刚“暴露”出来。
桑为霜正想撤开,她可不愿参加战场打杀之事,知道聂慎无事就好。
这时,一支冷箭朝她直射来,她定目凝神,已来不及多想,本能的脸一偏,剑划过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