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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如果你这次顺利把人救出来,我老周欠你一个人情。”
“不敢不敢,本就是分内的事儿,不用您欠人情,再说了,就算欠人情也是应该国家欠,跟您个人没什么关系。”
“呵呵,你是看不上我老头子的人情啊,也罢,这件事儿做成了,军委欠你一个人情。”周兴华闻听王世杰对此早有打算,心情不错。
王世杰听见周兴华的话,脸一耷拉说道:“周伯伯,我可不是看不上您的人情,只是这是国家的事儿,没道理让您私人欠我人情不是?”
“行了,跟你开玩笑的,你尽快那排吧,这件事儿办的越快越好,迟则生变。”周兴华语气又严肃起来。
挂断电话,王世杰回到屋内,用内线电话叫来了费奥多尔,对他说道:“费奥多尔,扎卡布达诺发动政变时扣押了七个华夏人,这件事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
“知道就好。今天晚上,你安排‘纳尔特’中的精英,去把七名华夏人从首都给我救出来,现在是下午四点,你还有将近八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我在明天中午的时候要见到七名华夏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有什么问题吗?”王世杰直截了当的问道。
费奥多尔听到王世杰犹如命令一般的口气,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令他仿佛回到了军营一般,一个立正,站的笔直大声道:“没有!”
“很好,去行动吧。”
“是!”费奥多尔用俄军的军礼向王世杰一敬,快步离开办公室。
“等等!”说话的人拉齐拉卡,他叫停费奥多尔后,对王世杰说道:“王先生,你们在拯救华夏人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扎卡布达诺也给干掉?”
“总统先生,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吗?你们国内的事情我不会参与的。”王世杰也恨不能干掉扎卡布达诺,但这件事儿背后可能有米国人的影子,那王世杰就要小心,万一这是国人设的局,那如果杀掉扎卡布达诺的话,米国人很可能有什么后手等着自己,要是曝出他王世杰借助庞大的经济能量暗杀政变武装分子头目,那王世杰肯定罩不住,就算扎卡布达诺目前不合法,但也是有支持者的,如果这个时候被杀掉,会引起多大的风浪没人知道,但王世杰的名声就被坏了。
扎卡布达诺就算是武装政变分子,那也是马达加斯加的三军副总司令,妥妥的高级政要的存在,人家政变也是马国内政,王世杰这个华夏人一旦参与进去,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多了去了,是以王世杰不打算冒险。
王世杰表完态,拉齐拉卡不说话了,于是,王世杰冲费奥多尔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世杰便再次坐回位置上,对拉齐拉卡问道:“总统先生,我的提议你考虑好了吗?现在可是分秒必争的时候,留给你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拉齐拉卡听了王世杰的话后,一咬牙说道:“干了!我同意王先生的条件,不过希望王先生最好不要弄的大张旗鼓,要不然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会反对,如果引起众怒的话,我担心不能维护你的利益。”
“呵呵。”王世杰淡然一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我这个人最怕麻烦,所以解决麻烦的方法也简单,就是麻烦出现之后,让他下次再也不能成为麻烦。”
第六十九章 狗急跳墙()
华夏有句老话,叫做“钱能通神”,意思是钱多的人能够神通广大。西晋鲁褒曾说:“钱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钱之所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是故忿争辩讼,非钱不胜,孤弱幽滞,非钱不拔,怨仇嫌恨,非钱不解,令闻谈笑,非钱不发。”简单的两句话中道尽了钱的神通。
古往今来,“钱能通神”的道理适用于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拉齐拉卡也不例外,当天当天下午就从王世杰那里拿到了一亿美元的瑞银支票,然后他连晚饭都没吃开始打电话,一直打到晚上的十一点,嘴唇的干裂了,感觉嘴里连一口唾沫都吐不出来,嗓子火烧火燎的。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第二天原本还处于观望状态的塔那那利佛省、图利亚拉省和马哈赞加省三省负责人立刻宣布扎卡布达诺发动政变,驱逐总统拉齐拉卡非法,他们仍然拥护拉齐拉卡总统,而原先旗帜鲜明的图阿马西纳省的负责人也表示,他认为扎卡布达诺宣布拉齐拉卡总统的罪名有误,经过图阿马西纳省的调查,这些指控大多都子虚乌有,所以他们仍然愿意支持拉齐拉卡为总统,并宣布放弃支持扎卡布达诺为总统。
现在仍旧拉齐拉卡有罪,支持扎卡布达诺上位的,只剩菲亚纳兰楚阿省的政府,不过在菲亚纳兰楚阿省的内部也出现一定的分歧,当地第二大武装力量的负责人就明确表示与拉齐拉卡继续做对没有好处,应该及时转变态度,支持拉齐拉卡上位,不然将来五省共同对一省,菲亚纳兰楚阿省的处境就将大大的不妙。
这个说法倒是得到了菲亚纳兰楚阿省一些人的支持,所以扎卡布达诺最后一个支持者的态度也微妙起来。这样的情况是扎卡布达诺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此刻虽然身处总统府中,但内心却是深深的不安,甚至有些焦躁起来。
华夏的老先人们总结了一个道理,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后世有一个叫爱德华·莫非的人总结了一条类似的“墨菲定律”,但要华夏总结的这个道理明显要比“墨菲定律”精简,也更有深度。扎卡布达诺现在就是这个道理的真实体验者。
扎卡布达诺从昨夜就没有休息好,凌晨两点他就被自己的手下给叫醒,给他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有人潜入了关押他扣留的各国人质的地方,准备营救那些人质,幸而昨天傍晚因为关押人质的地方着火,他们把人质转移到了一个地下室内,要不然还真被那些潜入的人给得手了。
这帮潜入的人只有二十人左右,受过严格的训练,具有非常好的作战素质,在发现人质不在原关押地点之后,开始撤退,被一个无意中起来上厕所的士兵发现示警后,这帮人凭借优秀的作战素质和强大的火力,硬是从一百多人的守卫连包围圈中突围出去,并将原本关押人质的地方给炸掉了,而且无一伤亡。
现在扎卡布达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能确定这帮人是什么来路,不过紧跟着的一条消息让他明白,这件事必然是众合控股旗下的“纳尔特”安保公司做的。在凌晨四点左右,首都已经到处都是戒严的士兵,在搜查那帮潜入首都营救人质的家伙,就在此时,扎卡布达诺手下的一个团长叛变了,这名团长带着自己一个团的士兵围攻了郊外一个隐秘别墅,从这个别墅当中救出了拉齐拉卡的两个儿子,然后向北直接投靠了与自己对峙的拉齐拉卡部队,这个消息令扎卡布达诺非常愤怒,他也尝到了背叛的滋味。
而联想到一直以来与拉齐拉卡政府关系不错的众合控股,扎卡布达诺一下子就明白了来营救人质的人是谁派来的。
“你去关押人质的地方,把所有人质都带到我的住处来,给他们身上绑上炸弹背心,遥控器给我!”扎卡布达诺在天亮十分对自己身边的副官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此时的扎卡布达诺还不知道另外几省的政府在几个小时后就会接连宣布对拉齐拉卡的支持,他只是觉得有这些人质在手,能确保自己安全系数增加一点。
当几个小时后他不断的收到各省对拉齐拉卡转为支持态度的坏消息后,扎卡布达诺的眼珠子都红了,急忙拿出电话联系在暗中撺掇他的那帮米国人,准备让对方实现曾经的承诺。当初米国人找到他,提出让他让他发动政变的时候,曾经给过许多许诺,包括已经兑现了的五百万美元,提供武器,还有未兑现的,比如一旦事不可为,会安排他前往米国,给他一个新的身份,让他可以在米国度过余生。
可是扎卡布达诺打通了电话后,那边的人没有听他多说什么,直说让他继续坚守总统府,尽量把事情闹大,然后以马国人民受到独裁统治、人权迫害为由,向米国发出保护申请,这样就给了米国介入的借口,到时米国会派部队来保护他。
对面这个话一说,多年在政坛厮混的扎卡布达诺,瞬间就嗅到了一种危险的味道,他意识到他很可能被人利用了,而且当前的局面对他相当不利,可他现在国内已经缺乏支持者,唯有米国这边可以依靠,只能按米国人的要求一条道走到黑了。
扎卡布达诺打完这个电话后,立刻把总统府给武装成一个战斗堡垒般的存在,光是总统府门前的广场上就停了超过十辆坦克和几十个防御工事。扎卡布达诺还安排了一个单兵防空营驻扎在总统府两侧和楼顶,另外还有一个步兵团防御总统府后侧。总统府内更是进驻一个团,这个团皆是扎卡布达诺花费大价钱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战斗力在马国也是数一数二的。面对这样的阵容,除非将总统府给炸了,要不然向要攻进去恐怕要付出一个师的代价。
准备完了这一切,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在诺斯贝岛上,费奥多尔和维克多正在王世杰面前请罪,费奥多尔请罪是因为他的营救计划彻底落了空,维克多则是因为情报工作失误。
王世杰还没有开口说话,便接到了库姆的电话。
“主人,扎卡布达诺现在把一百三十七名人质都穿上了炸弹背心,其中包括了七名华夏人,其他的是马达加斯加政府官员和一些外国人。另外,我刚才截获了扎卡布达诺给三名米国人的电话内容,又截获了三名米国人打给米国五角大楼的电话内容,现在已经将参与此事的所有米国人和扎卡布达诺进行了跟踪定位,随时可以将他们抓获。我派了涂雅乘坐一艘小型探测飞行器前往米国,对米国五角大楼有关此事的人员和信息进行全面监控。您看还有什么补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