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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风的目光扫过五个人;冷笑道:“钢脖最近休息;长云区的徐混准备造反了?”
方天风一个飞踢;右脚结结实实踢在一个打手的胸膛。只见这人被踢到半空;整个人直挺挺地在半空转了两圈;动作标准的像是体操运动员的直体后空翻720度;然后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脸着地;啪的一声脆响;血溅
当场。
另外四个人迅速脚步;目瞪口呆;太猛了;这腿力恐怕能活活踢死一头牛。
姜菲菲惊讶地捂着嘴;差一点叫出来;盯着方天风;眼里充满惊奇和仰慕;心里充满安全感。
“老公你好厉害!”姜菲菲忍不住轻呼。
为首的白背心青年在道上混了很多年;联想方天风见他们时的表情、提起钢脖又联系这一脚;顿时明白惹到厉害人物。
“停手!您认识钢脖哥?”白背心立刻找到台阶。
“你在钢脖手下混。还是别的区的?”方天风问。
白背心干笑道:“钢脖哥是大牛;我们够不着。我们就是工具厂那片的徐混;不敢跟钢脖哥比。要早知道您是钢脖哥的朋友;我们肯定不敢拿那孙的钱。”
“厉成麟给了你们多少钱?”方天风沉着脸问。
“五千;要是我们被抓;一切费用他承担。”白背心回答。
“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方天风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那人;慢慢说着;可眼神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白背心头皮发麻;急忙说:“对不起。我们认错。您放心;我们这就把钱退了。”
方天风正要动手;转念一想;害人这种事;得找内行人。
“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方天风说着;拿出拨打钢脖的电话。
白背心等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唉声叹气;现在一点办法没有;打打不过;找人更是找不过钢脖;只能任人宰割。
“方哥;您有什么事?”钢脖问。
“有个人花钱让工具厂那的徐混打我。那几个徐混知道错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教教他们。你稍等;我把电话给他们的老大。”
方天风说着;把递话递给白背心。
白背心腿都软了;方天风的语气哪是找帮手啊。根本就是对钢脖发施令;心想这尼玛绝对不是一般的大人物。今天来不是找死么。
白背心低头哈腰接过电话;苦着脸说:“钢脖哥您好;我跟镜片混过;是自己人。”
“滚尼玛的!镜片是我兄弟;你他么算哪根葱?敢打方哥?信不信我让镜片把你剁成十八块?”
“钢脖哥;我真错了。看在我和镜片是朋友的面上;您饶我一回吧。”白背心苦苦哀求。
“我懒得跟你废话;那人怎么对方哥;你就反过来怎么对他!要是打的不够狠;我下午亲自教你怎么打!中午我要听到结果;你还有五个小时!把电话给方哥!”钢脖说。
“是。”白背心乖乖把电话递给方天风;心里暗骂钢脖真不是东西;这种反打雇主的事;最招人恨;宁可自己被人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做;更何况对方有背景;可形势所逼;不得不照着做。
其他几个人愁眉苦脸;打了厉成麟;至少得坐几个月的牢;但总比举家搬出云海强;更比那位躺在地上的强。
方天风心想钢脖这招狗咬狗不错;说:“一会儿你们去找他拿钱;然后动手;我跟在后面看着。菲菲;你去不去?”
“去!敢打老公;不能轻饶!”姜菲菲瞪着眼睛;心中有点后怕。
方天风笑着点头;拿起电话问:“有个大哥叫镜片?我还真没听过。”
“他比我聪明;早洗手不干。你可别被他外骗了。那小带着个眼镜;当年打仗十次有八次打完后满地找镜片;就得了这个外;这小别看文质彬彬的;狠起来一点不下于我;就是力气没我大;嘿嘿。方哥;哪个不长眼的惹您?”
“一个小垃圾;追我女朋友不成;就想找人打我。你说的办法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敢不敢打他。”
钢脖说:“您放心;中午他们要是不动手;下午我亲自回去!说实话;我这几天闲的蛋疼。”
方天风想起自己曾让钢脖洗手不干;到现在也没给他安排什么好的营生。
方天风正要安慰他;突然想起沈欣矿场的事;于是说:“我一个朋友开了一个矿场;正好缺一个护矿队;你有没有兴趣?”
“护矿队?具体做什么?在什么地方?”钢脖问。
“在南山市黑汕县;我朋友常住云海;没时间打理;也一直找不到信任的人;我就想让你看着。这个矿别的护矿队拿多少;你就拿多少。我朋友将来肯定会找下一个煤矿;到时候你出一部分钱;给你一定股份。干好了;一年两三千万不成问题。”
“啊?真的?您真愿意让我入股煤矿?”钢脖欣喜若狂;煤矿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光跟官方打交道就是无形的高门槛。
“我说过给你找一条好出路;煤矿相对适合你。好好做;将来你可以单干。”方天风说。
“方哥您这就瞧不起我钢脖了;做人不能忘本;只要您在一天;我钢脖就绝不单干。我自己也没那单干的脑;更没那个人脉。您让我看个矿什么的胜任;让我跟那些官员打交道;经营煤矿;肯定不行;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当地的官员地头蛇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钢脖说。
方天风暗暗点头;钢脖能混到今天;除了狠;更的是有自知之明。(。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
第232章 全力施压()
“你这么想很好。等你安顿下来,我会取走你的东西”方天风是指钢脖的贵气,贵气非常,尽量要早点获得。
“啊?我明白,我随叫随到。”钢脖说。
“那好,你忙吧。”
关了,方天风看向白背心。
“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我现在就联系他!”白背心无奈地说。
方天风用元气控制住被打的人,说:“先不用管他,死不了,等解决完厉成麟,顺道一起送医院。”
“好。”白背心说着,把被打晕的人送到面包车上,然后开车,方天风的车跟在后面。
白背心在面包车上给打电话厉成麟打电话。
“厉哥,事情办妥了,照片都有,等见到您的面,就给您发过去。”白背心说。
“好,我正往那里赶,在黄河路和建设路交叉口见。那个女的怎么样?”厉成麟问。
白背心愣了一下,立刻编造说:“那个男的特别没骨气,抛下那个女的就跑,被我们打的满地爬。那女的挺看不起那男的,挺生气,不过一直替他求情。到时候咱们见完面,她气也差不多消了,你再联系那女的。”
“你说的不错。没人伤着吧?”厉成麟说。
白背心回答:“我一个兄弟打得太猛,结果把自己弄伤了,厉哥,我们这是出力,您可不能让我们寒心。”
“哈哈,你放心,我车里准备了两万现金,都给你们!”厉成麟。
“谢谢厉哥。”
面包车驶向黄河路和建设路交叉口,而方天风的奥迪远远跟着,不多时到达地点,面包车停下来,四个人拎着棍棒在人行道上。
四个人站在红色的地砖上静静。
不一会儿,一辆白色宝马停在路边,车窗降下,厉成麟面带微笑冲白背心等人勾手。
“谢谢哥几个,我还要去找菲菲,不跟你们多说。钱给你们。”说着,厉成麟递出两叠钱,态度随意,完全不把两万块钱放在眼里。
白背心下意识往不远处的黑色奥迪看了一眼,给旁边的人使了个颜色。
只见两个人猛地冲到白马窗前抓着厉成麟的手臂和头发,生生把他从车窗里拖出来,摔在地上。
“给我打!”四个人对准地上的厉成麟猛踢猛打。
“怎么了?怎么了?干什么打我?”厉成麟当场就被打蒙,抱头哀嚎。
“你们骗我!你们没打他?我爸是台长,再打我,找警察抓你们!住手!哎呦。”
白背心四人早就做好进监狱的准备,完全乎厉成麟的威胁。
“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厉成麟苦苦哀求,可四个人哪里敢停手,一旦打轻了他们是钢脖。
很快,厉成麟被打得满脸是血,手臂和左腿都被打断,抱头痛呼,声音越来越小。
白背心一看差不多了,转头张望,却发现方天风的车已经开走。
“好了!”白背心说完,另外三个人一起停手。
白背心骂道:“妈的!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害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让我们打的这个人认识钢脖哥?你听没听说过钢脖哥,啊!”
“钢脖哥?我听说过,长云区老大,怎么跟方天风扯上关系?”厉成麟捂着脸,偷偷看白背心等人。
“我他妈哪知道?我一个兄弟被他给打残了你知不知道?这些钱算你给我们的医药费。走!”白背心说完离开。
不少人向这里看来,厉成麟狼狈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捂着脸回到车里,一路上不断因疼痛轻呼。他用还算完好的右手打开车门,坐进去,然后哆哆嗦嗦摸出。
“爸!你要给我做主啊!我被人打了,腿和胳膊都断了,满脸是血!爸,我做事您也知道,一向很有分寸,从来没逼着您做什么,可这次您要是不给我报仇,我要拿刀杀了他们!他们太欺负人了!”厉成麟说着眼泪流了出来,同时不断呻.吟。
“说!怎么回事!你虽然不成器,但终究是我厉运宏的儿!”一个威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厉成麟大喜,先哎呦一声装疼,说:“您知道姜菲菲吧?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那个。”
“嗯,我见过,很不错的姑娘,比你以前的女人好太多,这次我你追求她!”厉运宏说。
“我这次真的改邪归正,准备娶她,可没想到,她有个分手的前男友突然出现。菲菲特别单纯,还相信她前男友。我就跟她前男友说,光明正大竞争,这很正常吧?可今天我去接菲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