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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娄兰以慢动作做着早餐时,律政下楼来,看到了娄兰在厨房里的身影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到门口换了鞋要出门。娄兰听到律政的声音,来到厨房门口,看着他问:“不吃早饭了?”他生活一向还算规律,特别是早餐,几乎没有落下的时候,不管多早或是多晚都会优雅地吃一顿早饭的。
律政没有停,也没有出声,自己换了鞋直接出门去了。
娄兰也撇撇嘴回到了厨房,把准备的两人份改为了一人份。其实可以自己吃掉两个人的,但跟着城里人减肥的风潮也在控制自己的体重。
吃过早饭后,本着有始有终地原则,把别墅打扫了一遍,律政的卧室换了床单 ,窗帘,还在窗台上换了一盆长势最好的绿植。之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整理了一下自己随身的小包包,来时没带什么,走时也就省事儿的多。
估计这别墅周围不光有律政的人,还有律赢的,自己想要走出去可能性不大,但还是想试试。现在除了跑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可不想去喝什么狗屁茶。如果想成功率大一些就要等到天黑,不然,一点儿希望都没有。
一个人等着天黑是件可怕的事情,因为没有事可做,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想,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眼看着天色见晚,风有些大了,可能跟太阳下山有关。傍晚时分,夕阳西垂。
就在娄兰拿着包经过客厅时,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响了。要知道,这个电话就跟摆设一样,上一次响指不定是多久之前的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因为觉得如果自己现在不接,让人发现自己不在家麻烦来得更快,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地很,“喂。”
“娄丫头。”
啊~在心里惊叹,还好接起来了。“律爷爷。”是律老先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律政要黑得多,所以,也更怕他。
“律政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看吧,都知道律政不在家,那自己一出这门估计他就知道了。
“听说,今天他的伤口出问题了,回去,你给看看,细心照顾着。”
伤口出问题?“我知道了。”不可能吧,那家伙恢复的不错。
“晚上的事临时取消了。”
啊~~“知道了。”差点儿跳起来,取消了,取消了。
电话挂了,娄兰靠在沙发上没有动,心里本来的那点儿希望在一点一点地破灭着,现在呢,一个电话就没事了,不用去喝茶,也不用相亲。有时候事情的转变就在眨眼之间,自己就要付之行动时,就变了。
哐的一声,门开,律政进来。让娄兰一个人的窃喜终结了。
律政还是没有看娄兰,直接上楼去了。但 ,娄兰还是看出他脸色不太好,也就想起律赢在电话说的,他的伤口有问题了。于是,拿了药箱就上楼去了。
律政正在换衣服,娄兰敲门进来。“该换药了。”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轻松的。
“出去。”本来要脱掉的衬衫又套回到了身上。
娄兰就当没有发现,“不换药怎么好的快呢。”如果真的出问题了,是怎么弄的,律赢是怎么知道的。
“出去。”
还是冷冷地,脸上有着不耐烦。
“律政,该换药了。”还在坚持 ,想看看他的伤口到底怎么了。怀疑晚上的事取消跟他的伤出问题有关。
律政火了,上前,拎起娄兰把她扔到了门外。哐,关上门,咔,落了锁。
娄兰从地上爬起来,踢了两脚关上的房门,“爱换不换。”转身下楼去了。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就在娄兰趴在床上走神儿的时候,厨房响起了一声巨响。吓得她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刚来到厨房门前,一个杯子就飞了过来碎在了脚下。
啊~~
没有穿鞋的人注定了要受伤,没有心的人也注定被伤。明明刚刚被扔出门的还跑出来,出来就出来吧,还不穿鞋。
律政感觉到娄兰来,可是已经来不及收手了,当然也没有尽全力。眼看着杯子碎在了娄兰的脚边,接着就有血慢慢地流了出来,而她呢,除了开始的一声尖叫后就再也没有出声了。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抽什么疯啊?”多好看的杯子啊,漂亮的跟工艺品一样的,自己一直小心着用,生怕一不小心给摔了。他到好,直接就摔了,还就碎在自己的脚下。
“要你管。”想要离开,但门被娄兰堵住了,所以,烦的转了个峰,拿起一瓶矿泉水咚咚地喝了下去。
“我是不想管,但是现在必须管。”一个月不没到期,自己的一万块还没有赚到手呢。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家。”什么叫必须要管啊。
娄兰看着律政,眼里一片地清凉。“好,我走。”是他的家没错,工钱不要了行了吧,不受他大少爷的气。
在娄兰直接去开门时,律政做出了反应,两步就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她。
“放开我,你这个不讲理的家伙。”
律政不顾娄兰的反抗,直接扛起她来到了沙发前把她扔到了沙发上。
娄兰一下就坐了起来,不顾自己脚上的疼。“律政,这里是你的家,我没有呆下去的必要。”反正想走的,趁机也不错。破财免灾,省得明天又要去相样。
律政当然知道自己刚刚吼出去的话有些伤娄兰,但抱歉的话说不出口。弯腰拿起她的脚,“流死算了。”血流的不多,只是玻璃渣崩到了。
我靠,“死,也不死你们律家的地盘上。”一个一个的喜怒无常,可不想死了也不得安生。
律政轻笑,律家怎么得罪她了这是。“别动,给你消毒。”转身去拿药箱。
娄兰坐在沙发上,乖乖地没有动,等着律政回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气的都不换药,也不让自己看伤口,但是知道,此时,就在刚刚他不那么生气了。他不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好相处的,当然也是相对来说。
律政拿着药箱回来,坐在沙发上,把娄兰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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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谁的人生很苦逼()
律政的面无表情,说实在的特别吓人,娄兰躲着,不肯。 他就一只手按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开始准备酒精。生硬的让娄兰不敢真的跟他较劲,也就是说,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我没洗澡呢,你不嫌脏啊~”他有洁癖的,还抱着自己的脚,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下一个动作别不是把自己的脚给拧下来扔出去吧,要不然,就是火上浇油,给自己捏断了,刚好一起治。
律政没有看娄兰,只是给她的脚消毒,然后,在娄兰的一声“啊~~疼死了。”中低笑出声。
好家伙,这律少爷不光有时候自虐,他还爱虐别人。娄兰疼的泪珠在眼里直晃。
娄兰甩着自己的脚,又举起了看了看,还好能动,也完好。突然发现,他似乎就在等自己的一声惨叫呢,不然,是不会收手的。这个发现让小心肝有些抽,什么人啊这是,拿自己找乐子呢。
律政没理娄兰拿着药箱离开,之后洗了手又坐到了沙发上。娄兰已经趴下了,没想到他还会回来,于是,试着要坐起来,可一只脚不使劲儿,动作看来起有些搞笑。
“趴着吧。”一直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在自己面前何必难为自己呢,何况又是在家里了。最主要的是她什么样子自己没见过啊,也已经习惯了。
娄兰听律政这么说,干脆就又趴回去了,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他也常发脾气的,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娄兰是想问,有些不敢。律政呢,似乎没有话说,只是单纯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娄兰还是慢慢地坐了起来,只是一脚划破了点儿皮,不过自己给夸张了一些。“吃饭了吗?”问的声音不大,不过,律政可以听得到。
“嗯。”
还是一个字,又是一个字。听不出情绪,也听不出喜怒。
娄兰小心地观察着律政的脸色,然后又大着胆子问:“你的伤口出问题了?”他爷爷不可能打来电话开这种玩笑的。
律政在心里愣了一下,不过,脸上太平的很,什么也看不出来。“没事,处理过了。”
明显不想说太多,甚至是不想说话的。
“哦,那我去睡了。”既然处理过了,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陪我坐会儿。”
啊~~~不是吧,冷冰冰地,谁愿意陪你啊。
想是这样想,可也没敢真的走人,起码没有马上就走,不给律少爷面子。
此时,欧阳剑已经开着车出了京城了,一脸的苦逼样儿,打了一路的电话,最后也没有缓和的余地。气得他一边开车,一边拿方向盘出气,可就是不敢给律政打电话。
原来,欧阳剑说的想办法取消跟娄兰的约会,结果呢,他想的办法没有一个奏效的,眼看着律赢的车去接娄兰,他就给律政打了电话。不想,在公司的律政直接开车就出去了。在他开车着追上的时候,律政已经把老爷子的车给拦下了,还把车上的人给揍了一顿出气。还有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胸口上的伤被扯了,本来恢复的还不错,现在要延长恢复期了。这也是没有兄弟敢出面为自己说情的主要原因,而自己也不敢打电话过去向以前那样试探一下。
所以呢,现在能做的就是听他的安排去边疆,没有他的命令别想回来。那些地方哪是少爷呆的地方啊,去个三五天可能还行,要是十天半个月的非疯了不可。万一律少心情一直不佳,或是有事把自己给忘了,那自己可不是要在那个地主下蛋。想想都觉得暗无天日,日子没法混了。
要说剑少去边疆开车去,还是一个人,可能性不大。当然了,他才不会那么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