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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嫁给老皇上更容易些。”江侍伟被转移了注意力,“只要她再成功的怀上老皇上的骨肉,她要做的就是让老皇上眼里只有她,就全活了。”
容青缈点了点头,平静的说:“各人各命,与我无关。”
“她还是不会放过你的。”江侍伟看着容青缈,似笑非笑的说。
“她才知道多少事。”容青缈故意一笑,半真半假的说,“我可是知道很多的事,看在天意提醒过我的份上,只要她做的不过分,我也不会对付她,惹不起躲得起,我是个怕事的人,不想多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我有我的底限,比如你,惹急了我,我一样会让你事情不顺利。”
江侍伟看着容青缈,“比如什么?”
“比如,你们若是想让赵江涄在我们容家作威作福,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如何对付她。”容青缈微微一笑,“她是你江侍伟的女儿不错,可是,在你的前程和骨肉之间,你是个不会选择后者的冷血!”
江侍伟轻轻吸了口气,看着容青缈,“所以,你也得明白,她根本不是对付我的法子。”
“但是,你也绝对不会真的希望她死在我的手中,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手中,所以,她是我必须要防着的。”容青缈微微一笑,语气平静的说,“她要伤害的是我们容家,我必须防着她以我表妹的身份接近我的爹娘,我的兄长们,以及我们容家的家业,我的舅舅要是想养着她,我不管,毕竟姜氏是他的女人,虽然给他戴了绿帽子,却也是他的一个女人。但是,想要我们容家也养着她,你最好死心!”
江侍伟点点头,“有道理,也算公平。”
容青缈指了指门的方向,“江侍伟,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最好现在从这里消失,简柠的事一定也传到了太后娘娘的耳朵里,简王府会受连累,你也会受其连累的。最好去处理一下。”
“我有什么好被连累的!”江侍伟不屑的说,“你拿梦魇吓唬谁呀!”
“吓唬你呀!”容青缈心里冷冷一笑,只要你相信我说的话,我就可以忽悠你听我的,“这个不用想也明白呀,简柠和简业是姐弟,简柠做的决定简业一定知道,他们也一定会考虑到后果,所以,总要有替罪的羔羊吧,总得弄出些事情来转移太后娘娘的怒气吧,毕竟,你也晓得,简柠既然成了那个国家的皇后娘娘,自然,还算是太后娘娘的棋子,所以太后娘娘要达成她的目的还是需要简柠帮忙,她自然是只能对着简王府说几句难听的话,而对于这个时候倒霉的替罪者来说,可就是倒了大霉了。”
江侍伟觉得容青缈说的很有道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是替罪的那个羔羊,但是,想到简业的表情,以及他那张虽然英俊阳光但眼神冷酷无情的面容,江侍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小子,他还真想不出会发生什么。
听着江侍伟离开的声音,容青缈一直坐着不动,直到钱德培进来。
“小姐,他们都走了。”钱德培担心的看着容青缈,她的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不久,这才歇息了一日,就算是装病,容青缈的昏迷时间也不短,也是相当辛苦的,这又遇到江侍伟,唉,都怪自己。
容青缈点了点头,长长出了口气,慢慢的说:“我们也打点一下,准备着离开这里回农庄,能够避过多少就避过多少吧。秦妈妈怎样了?”
“她没事,只是昏迷,刚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受了惊吓,一时腿脚发软不能行走,小的让莲香在照顾她,再歇息一会就会没事。”钱德培汗颜的说,“都怪小的粗心,眼拙,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小倩是假的,还害死了真的小倩姑娘,是小的的错。”
容青缈摇了摇头,“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小心仔细些。”
简王妃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额头上一直有虚汗冒出来,一语不发,太后娘娘的眼神凌厉的似乎可以杀掉她,这一刻她才真真是体会了自己女儿简柠在太后娘娘面前的无助和慌张。
“果然是长本事了。”太后娘娘慢声细语的说。
简王妃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太后娘娘派了人把她带进宫里来,也没说是为了什么,来了,就让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坐在上面,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让她一头的雾水,这说的是谁呀?
简柠?不对呀,她已经听话的出嫁了,远嫁和亲呀。
简业?也不对呀,这个一向顽皮的儿子也送亲去了,还没回来。
家里其他的子女,包括她的相公,也包括她,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呀。
第184章:天牢失火()
“哀家就奇怪了,怎么简柠突然间就听了话,答应远嫁。”太后娘娘咬着牙恨恨的说,“原来心里还是恨着哀家的呀!真是辜负哀家对她的重望,还期望着她能替简王府光宗耀祖!”
简王妃真真是一头的雾水,半句也听不懂,简柠一个才十九岁的姑娘家,听从太后娘娘的安排远嫁他国,怎么就成了还恨着太后娘娘呢?!
“哀家就想不明白了,那不过是一个才十九岁的姑娘家,怎么就突然间生出了那么多的主意,这仔细一想,原来后面是有帮忙的呀。”太后娘娘盯着跪在地上的简王妃,“她虽然人一直呆在哀家这里,可送亲的人是她的亲弟弟,这个亲弟弟却是一直生活在简王府,你说,是不是呀?”
简王妃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说了半天,合着说的是她呀!
“太后娘娘,臣妾不明白。”简王妃轻声说,“臣妾一直是听从太后娘娘的吩咐,从未有过异议和贰心。”
“哼!”太后娘娘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例来就是个难缠的,喜欢上姓简的男人,明知道他有妻妾,明知道她的妻妾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暗中以哀家要挟于他,又在哀家这里哭哭啼啼,害得哀家一时心软让你得偿心愿。现在想想,你这样一个人,如何不会为自己的女儿着想!但是,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可以这样,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老迈的男子,放着哀家为她挑选的皇子不嫁,却最终嫁给了那个老男人!”
简王妃抬头看着太后娘娘,一脸的错愕,“这,这,这个,臣妾是真真的不知道呀,简业还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传来。”
太后娘娘面沉似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她甚至在路上借着容青缈的手将哀家的奴婢芬芳给软禁起来,一路上被软禁在马车内不得自由,最终还被留在那里伺候她,芬芳是哀家特意安排去训练她的奴婢,你也知道芬芳在哀家心目中的地位,她竟然这样不把芬芳放在眼里,因为芬芳严格训练她,她就怀恨在心,哀家真是错看了她!”
简王妃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简柠所做的这一切,如果这一切真的是简柠所为,她这个当娘的,确实是一点口风都没得到。
“哀家这才明白她为何一定要带着容青缈同行,原来表面上看她是在记恨容青缈没有代她远嫁和亲,事实上却是为了寻找机会收拾芬芳呀。”太后娘娘恨恨的说,“哀家真是走眼了,一直以为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记恨的是容青缈这个人,却忘了容青缈是你亲自为简业挑选的媳妇,到底也是简王府的人,简柠真正记恨的人却是芬芳呀!她能够恨下心来让芬芳被一路软禁,自然到了那里也不会让芬芳有好日子过,最是可恨的是,她竟然让接亲的官员来和哀家提及此事,知道哀家不会为了一个奴婢回绝对方,哼,哀家真是看走眼了!”
简王妃轻轻吁了口气,得,现在她只有一个选择,听!
“太后娘娘!出大事了——”一个太监一路小跑的进来,额上全是汗,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天牢,天牢那里,那里着火了,那里,那里的人不见了,全部不见了,咱们的人,那个人,全都不见了!”
太后娘娘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简王妃自然知道天牢里关的是谁,废皇子江侍伟,他不见了?!这个意思就是说,他跑了?!他跑了的意思不就是说,他要名正言顺的和太后娘娘以及皇上对着干了吗?
想到这里,简王妃的眼睛立刻睁的老大,这可是要出大事了!
“加派人手全国追剿。”太后娘娘稳了稳心神,慢慢的说,“加派人手好好的保护好皇上,在那个人抓到前,除了早朝,不许皇上留宿任何嫔妃那里,若是出了什么事,就是整个皇朝的天翻地覆!”
简王妃怔了怔,跪在那里,更是大气不敢喘。
听着外面的风声,风吹的真大,似乎随时可以将树木刮倒,撕裂整扇的窗户,今年的秋天温度似乎比以前的要低许多,早早的,秦氏便将暖炉生好,又泡了壶上好的乌龙放在桌上,才是下午,已经有些黄昏的景像。
“外面的风真大,要不是我一路扶着柱子过来,只怕这会子已经被风给当成风筝吹了。”莲香笑嘻嘻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个食盒,“刚才厨房才炒好的栗子闻着真是香,小姐,秦妈妈,一起吃吧。”
“别把自个当蜻蜓了,一吹就跑。”钱德培也从外面走进来,一向喜欢和莲香拌嘴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笑着说,“我只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圆球在前面挪啊挪,可没瞧见你有伸胳膊去扶柱子,小心把柱子给拽歪了连带着一起飞上天。”
莲香已经习惯,但还是回头瞪了一眼钱德培,鄙视的说:“就像小姐说过的,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坏人嘴里也说不出好话,懒得理你,今天的栗子你不许吃,吃了就嘴里生疮!”
钱德培才不会理会她的话,伸手就从莲香倒在果盘里的栗子堆里拿了一个剥开吃,口中说:“我是大夫,莲香姑娘,你的记性实在是不好,就是真的要口中生疮,也应该是别人不是我。对了,小姐,刚才去给几个生了病的护卫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