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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赵主子。”小倩立刻开口阻拦,在赵江涄说出后面那个‘爹’字之前,截断了赵江涄的话头,简王府的奴才们可是不知道赵江涄的真实身份,连简王妃也不知道,大家知道的是,赵江涄是赵霖的庶出之女,赵霖已经死了,“简王妃让您好好的思过,您且安静的跪着吧。”
赵江涄这才想起没有人知道她是江侍伟的女儿,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的继续说:“那也请了相公过来替江涄说几句好话,江涄如今的身子如何受得起这样的责罚,若是要跪到天明,江涄一定会死掉的。”
“简公子也被简王妃罚去了书房思过,若不是因为简公子过于维护你,也不至于的被罚半年内不许见您。”小倩轻声劝慰,瞟了一眼站在她们主仆二人面前的面色冷漠的老仆婢,“您一定要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若是还不能认识到自己如何做错了事,怕是半年之后您也不能见到简公子。”
赵江涄这才想到她要半年时间见不到简业,还要半年时间里呆在这个院落里不许离开半步,否则就打断她的腿,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瘫倒在地上。
“这——”小倩立刻看向那个老仆婢,“赵主子已经昏倒了,要不,就奴婢一个人跪着,让赵主子去床上歇息一会,她如今身子不好。”
老仆婢面无表情,声音微粗,冷漠的说:“不成,你扶她起来,让她继续跪着,不然,就不要怪小的不讲情面,去端了盆凉水浇醒她,这是简王妃的吩咐,小的不能不听。还有,她不过是没有怀上简业公子的孩子,又不是小产什么的伤身体的事,哪里来的身子不好。”
小倩知道这个时候顶不得嘴,只得以膝代脚跪行到赵江涄身旁,扶着昏迷的赵江涄起来,让她靠在自个的身上继续罚跪。
江侍伟暗中派人过来斥责过她,说是赵江涄年纪小不懂事,难不成她也不懂事,弄出今天这一出。听来人的意思很明白,江侍伟很恼火今天赵江涄的莽撞,也同时怪责了她的不劝诫。
她知道自个主子江侍伟是怎样一个人,尤其是来人与她原本同门,私下里关系不错,临走的时候突然在迈腿前匆忙丢下一句话,“师妹,你记得从今日起轻易不要得罪容青缈,如今主子对她很是和颜悦色。”
自个的主子和容青缈认识?还对她和颜悦色?
这个消息让小倩错愕了半晌没反应过来,那个一向性格脾气软弱,一直被自家小主子欺负的容青缈,原本已经被送去乱坟岗的人,明明已经没有了呼吸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就这样了呢?孟龙辉不会说谎,所以她确信之前容青缈一定是死掉了,难道真有起死回生的事情吗?
还有一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容青缈是如何讨得江侍伟的欢心的,自个的主子一向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城府极深,根本不会相信除亲信外的人。
第245章:以解相思之意()
当然,容青缈确实长得不错,比自个的小主子要漂亮。||
今天晚间看到容青缈的时候,她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那是一种不可亵渎的干净,是一种可以发自内心去赞扬的美好,如同兰花盛开,美的让人会放缓呼吸,是一种女人也不会轻易想到伤害和嫉妒的干净。
如果说自家的小主子是玫瑰之艳,那么,容青缈绝对就是兰花之雅。
可是,自个的主子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并没有贪恋女色的习惯,身边也有女人伺候着,却不过是一时的需要,大半的时候,他并没有与女人相处的习惯,甚至,那个姜氏也不过是为他怀上江涄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容青缈依然是女儿身,赵江涄假装怀孕的事很快就在简王府的奴才们之间传开了,虽然不敢聚众议论,却避不了私下里小声谈论,成了简王府的奴才们茶余饭后,或者是忙碌之后的一份谈资。
简王妃自然也考虑到这一点,这种事情要是不加以控制,一定会传到街巷间,要是被市井百姓们知道了,不晓得会传出怎样的是非,被编排的如何离奇古怪,简王府可就真没有脸在京城呆下去了。这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所以,简王妃严令吩咐不许谈论此事,若是传出去,哪怕只是一言半句也会将传话者生生鞭打至死,并且会诛连九族。
简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简王妃和太后娘娘以及皇室的关系,没有人敢多说少道,这件事也就是在简王府里偶尔的偷偷说上几句。
一则简业是简王府的小公子,是简王妃一向偏疼的小儿子,大家知道他一向宠爱赵江涄,虽然简王妃下了令半年内不许简业见赵江涄,不许赵江涄踏出她所居院落半步,但并不能就此说明赵江涄失宠了。
听说就是因为简业过于维护赵江涄才落得这个结果。
所以说,大家还是不敢无视赵江涄的存在,不能生儿育女是挺悲哀,但有着简业的宠爱也就无所谓了,以后简业再娶一房外室生下孩子,说不定就能过继给赵江涄,只要赵江涄不失宠。
二则,如今的容青缈再不是以前的容青缈,她得了太后娘娘的欣赏,又被简王妃人前人后的带着出现,宴请京城的官员夫人们时也由她陪着,虽然还是住在被简业软禁的院落里,却越来越风光,越来越有身份地位,王府的奴才们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个时候得罪容青缈也不会有好下场。
说不定,有一天容青缈会得了简业的宠爱,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就成了真正当家作主的正室,要是秋后算帐定是狠的。
于是,有关容青缈和赵江涄的事就这样悄没声息的被压了下去。
容青缈并不关心这一切,但是,唯一让她奇怪的是,自从事情发生,过了足足一个半月,她都没有再看到简业,甚至简王妃也不再提起他。
进忠到是一直跟在她后面听她吩咐,她不开口问,他也不多话,只专心打理着她吩咐他做的事情,学堂开起来后,容家旧宅也被悄悄的清理干净,虽然有人垂涎容家旧宅的位置,想要重金买下,但因为简王府一直不说要处理此处容家旧宅,大家也就慢慢淡了念头,知道怕是没有机会。
有些人在暗中猜测,是不是容家要东山再起?
这一日,容青缈由进忠陪着去处理一些事情,因为事情不多,只是一些收尾的琐事,不必她出面,进忠一人就可办妥,她便一直呆在马车内。
听着马蹄之声,容青缈觉得有些疲惫,恰逢这几日身子不适,所以精神有些倦怠,外面寒冷,马车内到还温暖,马车行的缓,她靠在马车内,拽过薄毯盖在身上合上眼睛歇息,原是想略做休息,不想却慢慢的睡着了。
突然,马车似乎是颠簸了一下,惊醒了睡着的容青缈,她下意识坐直身子伸手掀帘向外面看了看,眉头一蹙,这并不是她平时回府要走的路,完全是一片陌生的景色,有些荒凉。
“进忠。”容青缈看了一眼驾驭马车的车夫,从背影看,是进忠不错。
“容主子,您有事?”进忠回过头来,语气恭敬的问。
“这是哪里?”容青缈眉头微蹙,再看了一眼外面。
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回简王府的方向,到似乎是在郊外某处,远远的雾气甚重,仔细瞧瞧,原来马车的一侧是一片河流,路边树木不多,视线开阔的很,除了他们这一辆马车外,再无其他马车和行人经过。
“容主子不必害怕。”进忠语气恭敬的说,“这里是京城的郊外,离我们王府的狩猎场不远,主子刚刚骑马狩猎完毕,吩咐小的带容主子过来,说想请容主子下一盘棋,顺道说几句话,以解相思之意。”
以解相思之意?
容青缈差点笑出声来,这是什么理由,真是再滑稽不过,她可没有相思之意要解,而且,她也不认为简业对她会有相思之意,想必他还在恼怒于他对赵江涄的报复行为,气了这么久才寻了机会收拾她吧。
“原来你家主子还活着。”容青缈有些微微恼怒的说,“我只当他已经气得去寻阎王说话了。”
进忠有些尴尬的一笑,果然自家主子没有猜错,容青缈听他说了主子的话后确实是一脸的不相信和嘲讽,言语也有些刻薄。
“主子这段时间很忙,那日太后娘娘责罚了赵主子后,主子就离开简王府去办正事,这才打柠公主嫁去的国家回来,休息了不足一日。”进忠装作没有听出容青缈言语间的刻薄和嘲讽,语气依然恭敬的说,“主子说,怕是容主子心里还在怪责他,所以特意今日请了容主子下盘棋解释一下,也算是求个心里安稳,主子回来的事,还没有和王府里说。”
“我哪里敢怪责他。”容青缈的语气也恢复了正常,“只怕是他心中还在怨责我不懂事,不给赵江涄面子吧。”
进忠不再说话,马车停稳,请容青缈下了马车,让她坐上一只小船,“小的送容主子过去,主子就在河中一艘船上呆着,等候容主子。”
容青缈裹紧披风,河边风大,有些寒意砭骨,冬天还未过去,正是寒意最重的时候,风吹在面上有些微微痛意。
她一直没有要奴婢随身伺候,一直说她自个习惯于独自呆着,简王妃提过两次,见她无意于此,也就算了,好在进忠虽然是个男子,却是简业最相信的贴身奴仆,交由进忠跟着,简王妃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
河面上一片空旷,什么也没有,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寒冷,没有人会傻到到河面上寻不自在。进忠亲自划船,容青缈听着哗哗水声,感觉走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才在河中心一片雾般水气中靠近了一艘大些的木船,比这艘小船大上三四倍,安静停在河中央,无人划船,只随水势时进时退的轻轻摇晃。
进喜出现在大船上,帮着进忠栓好小船,搀着容青缈上了大船。
“进喜见过容主子。”进喜很是恭敬的施礼,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