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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涄还要说什么,嘴刚张,身子未动,一旁的小倩立刻半是强迫半是央求的拽住了她的身体,口中还得恭敬的说:“奴婢谨记容主子的吩咐,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冒失,请容主子大人大量饶过奴婢这一次。”
“罢了,哪里说得出饶恕二字,你到底是江姨娘的奴婢,听她的也是天经地义,只是这等愚蠢害了主子的事还是少做为好。”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早已经转了身子和鸾儿一起离开。
赵江涄坐在床上,指着早已经没了人影的房门,身子颤抖,声音哆里哆嗦的说:“你看看她,看她这样猖狂,眼里竟然没有我在,我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去和我爹说,我要亲手杀了她,我要千刀万剐了她,我要将她煮了喂狗,我要派人作践了她丢去烟花巷子里!我要,我要,我要——”
小倩有些无奈的说:“在简王府里,她如今是简公子的正室,有没有和简公子做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是简公子的正室,这样训责您您只能听着,您也是,奴婢再三的嘱咐你,不管奴婢带何人来,您都一定要装的病的很重,要让人相信您确实是病的厉害。您关在这里,奴婢求了于妈妈说您生了重病,简王妃又不傻,自然会猜您有可能是装病想要见简公子,不用想也会先派了大夫过来看您,根据您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要不要让简公子见您。如今可好,说什么简王妃也不会相信了,还会认定您就是装病有意的欺瞒她,这以后再想见简王妃或者简公子,肯定是难上加难。您也不想一想,为何要将您软禁在这里,而不是外面的院落,为得就是不想让简公子有机会见到您,也不想您得了机会溜出去。”
“为何相公不来见我?”赵江涄眼泪落了下来,“难道他一点也不担心江涄吗?明明知道江涄视他为天,他不理江涄了,江涄要怎么办?”
小倩犹豫一下,没敢说出在简王妃那里遇到了简业的事,以及简业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情形,放缓声音,劝慰道:“主子也别急,如今我们且忍一时,等过了半年,得了机会出去,主子也放低姿态,讨得了简王妃的喜欢,只要简王妃不再生气,简公子本就是最最宠爱你,你略微撒撒娇他就会重新宠爱您,再说,您如今年纪还小,那个容青缈已经26岁,是个老人,哪里比得过小她八岁的主子您,到时候,您重新得了宠爱,有的是机会对付她。”
赵江涄一直不停的长出气,似乎是胸口郁闷了太多,却又说不出来。眼泪一直不停的留,也不知小倩的话她有没有听得进去。
出了院落,刚刚走了有十来步,远远的瞧见简业正站在路边欣赏一棵树的造型,冬天,这棵树枝叉舒展,如同一只龙形。
鸾儿一眼瞧见,愣了愣,轻声说:“难道小公子还是放不下江姨娘?这要是让简王妃知道了,一定又会恼着。”
容青缈也瞧见了简业,心中有些嘲讽,果然是怜惜着赵江涄,知道她过来瞧‘生病’的赵江涄不会讲什么好听的话,所以特意出来在这里等着,说不定会当着鸾儿的面训斥她几句,以前,她是经常被简业训斥的,昨天还被他脱口说出‘闭嘴’二字,现在想想还是恼怒的很。
第254章:不知道的事情()
鸾儿一边说话一边偷眼瞧了瞧容青缈,见她脸色也微微有些变化,似乎是恼着又似乎是嘲讽着,立刻轻声安慰,“容主子,您别在意,到底是宠爱了些日子,一时半会的放不下也正常,不过,自打简王妃吩咐过,小公子还真真的没有来看过江姨娘,可能是稍微有些担心吧,您好言安慰几句就没事了。”
为了赵江涄安慰简业,呸,美的他简业!
“青缈见过相公。”走上前几步,容青缈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
鸾儿一旁也施了礼,恭敬的说:“奴婢见过小公子。”
简业收回看树木的眼光,瞟了眼容青缈和鸾儿,淡淡的说:“大哥已经带了孩子离开,娘一个人在歇息,你是娘的贴身奴婢,快些赶回去吧。”
“是,奴婢知道了。”鸾儿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容青缈,却不能不离开,简业的意思就是让她赶快在这里消失,她不能装糊涂,为了一个容青缈得罪简业也不合适,“奴婢这就回去。容主子,奴婢先走一步了。”
容青缈点点头,表情温和,目送鸾儿快步走开,消失在视线里。
“她的情形怎样?”简业看着容青缈,问。
虽然没说出名字,但容青缈还是立刻知道简业口中的‘她’是赵江涄,立刻面色一沉,淡漠的说:“人还活着,没死,相公不必担心,有相公挂念着,她是不会死的,会好好的活着,等着得了机会出来收拾青缈。”
简业并不解释他为何要问赵江涄的情形,只将目光重新投在那棵龙形的树上,过了一会才用淡淡的语气说:“有时候一个厌恶的人,也可以帮你达成你要达成的目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必用死亡惩罚一个人。”
容青缈怔了怔,有些不太明白简业的意思。
简业却不再多话,“外面风寒,回去休息吧。”
然后,朝着他居住的书房走去,并没有继续和容青缈攀谈,似乎他在这里等候容青缈的唯一目的就是打听赵江涄目前的情形如何。
过了几日,容青缈不曾再遇到简业,也没再见到江侍伟,京城里到很安稳平静,没有什么政事上的变化,只有进忠在她外出的时候陪在她身旁,别的时候到并不打扰她,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但这却让容青缈有些莫名的郁闷,似乎被人有意的冷落在这里,她到不是想要简业喜欢她,她不期望简业会喜欢她,他只会喜欢像赵江涄那样的傻兮兮的女子,漂亮,懂得撒娇,又白痴,不用花心思就可以和平共处,而不是她这样的,娘家背景太大,钱太多,在顾忌着些。
正在房间里看书,因为没有事情,她已经这样独自一人呆了大半天,外面有脚步声,接着传来一个声音,“容主子,您在吗?”
是鸾儿的声音,容青缈眨了眨眼睛,放下书,“在,鸾儿姐姐请进。”
鸾儿打外面走了进来,面上带着微笑,很是客气的开口说:“得了半日的清闲,今天简王妃要和简王爷外出,不必奴婢跟着,奴婢自己坐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趣,想着过来和容主子说会话,不会打扰到容主子吧?”
“不会。请坐。”虽然只是一个奴婢,但伺候的是简王妃,容青缈还是很客气,打从她重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鸾儿对她的态度不算刻薄,偶尔的还会照顾着,不论鸾儿出于何种原因,她还是感激的,“也正闲着,看书看了一会有些累。”
见容青缈要泡茶,鸾儿立刻说:“奴婢来。”
容青缈也没客气,放下手中的茶壶,再是伺候简王妃的奴婢也只是一个伺候人的奴婢,在鸾儿面前,她也是主子,“到要劳烦鸾儿姐姐了。”
“真是折杀奴婢了。”鸾儿笑着说,“能够和容主子说会话,是奴婢的福气,哪里说得上劳烦,而且,在容主子这里,可以坐下来喝杯茶,也是奴婢想都不敢想的。”
听着鸾儿到现在不提为何要来这里,也相信鸾儿不会真的只是过来坐下来说会话喝杯茶,一定有什么事,只是不好开口,容青缈也不催她,更不开口询问,只等着鸾儿自己开口。
说了会家常,鸾儿面上显出犹豫,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开口,然后看向容青缈,“奴婢有件事想和容主子说说,不知道容主子肯不肯给奴婢一个主意。”
容青缈微微一笑,温和的说:“这个,青缈不敢确定,到要听鸾儿姐姐说说是何事,青缈可帮得上忙。”
鸾儿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这件事与当年曾经伤害过容主子的全焕全公子有关,奴婢知道说出奴婢心里的主意,容主子会生气,但奴婢不说,又心中不安,这也是奴婢这辈子唯一的私心,说出来,不管容主子如何处理此事,奴婢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只是请容主子允许奴婢把话说完。”
容青缈依然语气淡淡的说:“不急,慢慢说。”
鸾儿轻轻吁了口气,“奴婢想请容主子放过全焕全公子,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心中内疚,这些日子一直痛苦,想要亲自求了容主子宽恕,却又觉得自个是个下九流的戏子,无颜来见容主子。奴婢不忍见全公子如此痛苦,也知当年全公子做错了事,却还是厚了脸皮过来和容主子说说。”
容青缈没有说话,梦醒后她并不知道全焕会认识鸾儿,按道理讲,全焕应该没有机会和鸾儿认识,更没有机会和鸾儿有情分在,但听鸾儿此时讲,到似乎二人有些情谊在。不过,梦魇里的事和梦醒后本就大有不同,所以,也算不得有什么好奇怪。
见容青缈没有说话,但脸色并不阴沉,鸾儿又长长吁了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下去,“全公子确实是做错了事,但是,当时有着小公子的吩咐,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戏子不敢违抗,所以听从了小公子的安排,不过,奴婢可以保证他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占容主子的便宜,事情发生后,他还亲自去找过简王妃想要说清楚当时发生的事,但被乱棒撵了出去,他写了一封信函央求奴婢带给简王妃,说是这是最后的机会,希望可以帮到您,那封信奴婢交给了简王妃,不知道简王妃有没有看,但发生在后花园的事却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后来太后娘娘亲自下了懿旨,您嫁给了小公子,但自打那个时候,全公子也失了踪影,奴婢也是最近才瞧见他,还以为看错了,他是跟了戏班到了简王府,如今就住在简王府的附近,病的厉害。”
容青缈依然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有些起伏,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梦醒后果真是和梦魇里不一样,不过,梦醒后她才活到十一岁时,还没有到发生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