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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活下去?”
简业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欣赏,点点头,“是,凡事必定有利弊。”
“所以,青缈只想做个卑鄙的小人,让事情在最小范围内发生。”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当年太后娘娘可以不经血腥定下大局,青缈也想试一试,既能救出自己的爹娘,也能让这天下百姓不必受战事困扰。”
“你兄长他们有计划。”简业略微迟疑的说。
“他们要是想要救出我们的爹娘,难免要借助外力。”容青缈叹了口气,苦笑一下说,“大哥必定要利用他所在国家的势力,二哥也要借助江湖上朋友们的帮助,只要他们出面,必定会引起一些争斗,而青缈只想利用自己,搅乱江侍伟和当今皇上的关系,既然这些事情是由太后娘娘和那个一直呆在幕后的女人造成,是不是只要解决了这两兄弟,事情就会解决?”
简业眉头微蹙,“容青缈,你一直不曾这样考虑周详,你既然在我面前不避讳你的想法,可否告之我这些计划是谁在帮你?我不想简王府陷入麻烦,但也不想你惹上杀身之祸,江侍伟的母亲我也不是很了解,但那绝对是个心肠狠毒又计划周密之人,你和她抗衡,我并不能保证你一定会胜。”
容青缈看着简业,心说:我若是说实话,自己是在生死间游走,你会信我的话吗?肯定不会相信,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没有人帮青缈。”容青缈静静的说,“我既然不瞒你我的想法,自然也不必要瞒你这些想法来自何处,也许只是我突然间开了窍,至于我是如何从乱坟岗再次回到简王府禁足的后院,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能说一切是天意,也许是青缈的命数注定如此。”
“你不怕我说出你的计划。”简业淡淡的说,似乎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也看不出他究竟信不信容青缈的解释。
容青缈摇了摇头,“青缈一直觉得,相公虽然不喜欢青缈,但也不会对青缈做什么卑鄙之事,说句青缈也汗颜的话,青缈虽然曾经软弱愚蠢,但自信容颜还算是入得了眼,当年未嫁给相公的时候,青缈也是京城许多男子眼中数一数二的美丽女子。但嫁给相公十年时间里,不论究竟因何原因,一直以来,相公都遵守与青缈爹娘兄长的承诺,保证青缈不死,却从不占青缈的便宜,青缈相信,纵然相公不赞成青缈的想法,只要青缈的做法不会危及简王府,相公一定不会多事从中阻拦,这一点青缈相信,因为青缈相信,一直以来相公也是这样的做法,不愿意天下百姓生活陷入战乱,才一直不肯配合太后娘娘,也不愿意借助简柠所嫁之国的力量得下这天下,青缈相信,若是相公愿意,这天下相公想要,也不是没有可能。”
简业没有立刻说话,看了一眼马车外面,沉吟一会才慢慢的说:“你有你如何去做的自由,正如你所说,只要不危及简王府的安危,我不会过问你的做法,但是,我现在并不希望你出事,这和承诺无关。”
他说的平静从容,容青缈开始并没有听出他的意思,所以也没有立刻开口说话,略微顿了顿,才在脑海里响起简业所说的最后一句:但是,我现在并不希望你出事,这和承诺无关。
怔了怔,容青缈有些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他,似乎在关心她。
“当今皇上你也见过了,他虽然是江侍伟的亲兄弟,但是,性格却完全不同,他不会像江侍伟一样因为对你有爱慕之意而处处避让着你,他其实并不喜欢女人,否则也不可能完全没有自己的孩子,他有自己宠爱的男子。”简业突然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意,只是很快就掩饰下去,“你接触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在他面前,一定要让他相信,你是我的简业的女人,这会让他对你有所避讳,其作用和江侍伟对你的爱慕一样避免你遇到不好的事情。”
容青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突然想到了简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张了张,咽下后面要说的话,有些话,真的不适合说出来,猜猜算了。
“如果有需要的时候,只要不危及简王府,你可以提出来。”简业轻轻吁了口气,淡淡的说,“就当是我十年里亏欠你的冷漠。”
“谢谢相公。”容青缈很认真的说,“原本只是希望相公能够看在青缈痴迷相公十年的执著上装作看不到青缈的所作所为,青缈是真的没有想过要相公相助。但,如今青缈真是感激。”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淡淡的说:“这世上简业只做简业想做的事,十年里不愿意亲近你,是简业不愿意,愿意帮你,也是简业自己愿意,你不必心存感激,你只要安心接受就好。”
容青缈轻轻点了点头,“青缈保证若是一定要在简王府和爹娘之间选择,青缈会选择以自己的性命做代价,也不会危及到简王府的安危,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青缈一死,便也会不了了之。”
第298章:请义父帮着解惑()
简业却不再说话,目光静静投在马车外面。
容青缈一向觉得自己猜不透简业的想法,见他如此,猜想也许是简业不想再与自己有什么交谈,也就闭上了嘴,同样将目光投向自己这一边的车窗外,马车内很快的安静下来,听得见马蹄踏过石板路的清脆声。
曹天安坐在椅子上,微微垂下眼睑,手扶在椅子上,装作没有瞧见江侍伟就坐在自己对面,并且一直在静静打量着自己,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向江侍伟解释为何不能帮他去争夺他‘应该’得到的皇位。
“侍伟知道娘一直有心事瞒着侍伟。”江侍伟语气到很平静,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随口说说,“但是,侍伟也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也是活在红尘当中,以前不怎么觉得,反正已经这个样子,好或者坏无所谓,只是现在侍伟突然很想有一个可以面对天下百姓的机会。同样是父皇的孩子,为何那个可以虽然愚蠢却坐得安稳皇位,而侍伟却让毁了容颜又失了所有?”
曹天安想了想,抬起头,瞧着江侍伟,口中安慰的说:“也许,是你娘觉得那个皇位要不要的无所谓,做皇上要管理天下大小事,很辛苦也很没意思,不如你这样自在。”
“哼。”江侍伟冷漠的一笑,略带几分嘲讽的说,“义父讲的真好,是侍伟不懂事了。只是,如今侍伟真是不太自在,顶着罪孽之名,蒙着害死父皇的大罪,处处被人追杀,一张脸被毁的人不人鬼不鬼,这可真是自在的很。”
曹天安轻轻吁了口气,咽了口口水。
“自古成王败寇,世人只以成败论英雄。”江侍伟语气冷漠,“如今江侍伟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废皇子,就算是这样,在当今皇上和太后娘娘眼里,江侍伟依然是个大逆不道的坏蛋,是一个必死之人。以往,江侍伟总是听从娘和义父的安排,尽量避免和当今皇上发生冲突,虽然心中怀疑,可如今江侍伟觉得这其中真是奇怪的很,如果说娘真是心疼孩儿,见孩儿这样悲惨活在世上,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一定会心里难受,怎么反而会一再的阻止孩儿报仇,还要孩儿不要与当今皇上发生冲突?如果不是江侍伟打小就知道她是孩儿的娘,孩儿是真的要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孩儿的亲娘!”
“她自然是你的亲娘。”曹天安立刻说,“她一直很心疼你,只是,有些事情不好——侍伟,你娘有她的苦衷,她不得不委屈你。”
“所以,她也不得不暗中庇护着那个狗屁不如的混帐皇上?”江侍伟有些嘲讽的笑着说,“孩儿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不知她想不想孩儿。”
曹天安有些勉强的说:“她自然是想的。”
江侍伟嘲讽的一笑,冷冷的说:“她会想吗?罢了,义父,您已经有多久没有瞧见过她了,她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总是躲着,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只不过时不时的派个人送个消息过来。有一件事孩儿这几日一直猜测着,心中大惑不解,今日想请义父帮着解惑,不知可好?”
曹天安不知江侍伟要问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思忖着若是江侍伟一定要弄清楚他母亲为何为难,自己要如何解释。
“如今容青缈颇得太后娘娘那个老巫婆的青睐,依着这个老巫婆的处世方式,她应该不会再暗中抓了容青缈的爹娘并且交给当今皇上看管,您也知道,他们母子的关系一向是表面和睦,私下里却是各自为政,各有自己的势力和手下,根本不可能给对方提供像容家这样富有的人质。”江侍伟语气似乎有些随意,但眼神却凌厉的瞧着对面的曹天安,似乎要在曹天安最细微的动作里瞧出些端倪,“所以侍伟就一直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另外有人暗中帮着当今皇上?可是,有何人有这样的能力呢?不知义父可知。”
曹天安有些勉强的说:“你不要多想,也许是当今皇上自己派人抓了容鼎夫妇并将他们软禁起来,为得是可以利用容鼎夫妇为他获得更多的钱财。”
江侍伟突然哈哈一笑,半真半假的说:“义父,您真当孩儿还是四五岁的懵懂孩童,可以随便几句话就可以糊弄?当今皇上和简王府的简王爷私交甚是不错,听说这位皇上有些不同常人的爱好,容青缈是简王爷的儿媳,又极是爱慕简业,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的抓了容鼎夫妇,还不让太后娘娘知道,您不要告诉孩儿说太后娘娘知道容鼎夫妇在当今皇上手里,孩儿赌定,一定是另外有人暗中帮着皇上,是这个人抓了容鼎夫妇然后交给了皇上,嘱咐他利用容鼎夫妇做人质,获得容家所有的家产,可惜呀,迟了一步,遇到一个聪明的简业提前一步得了全部的容家财产,再有心计也抵不过一个痴情的容青缈呀。义父,您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个,义父猜不出。”曹天安觉得额头上有些浅浅的虚汗。
江侍伟没有立刻继续说话,目光瞧着曹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