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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侍伟吧?罢了,以前不知道内情的时候,江侍伟到是孝顺的,很听李玉锦的话,不和当今皇上做对,哪怕这位当今的皇上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但现在,面对一团混乱的局面,你当他还会愚忠?他可以出手杀了曹天安,在明明知道曹天安是他的亲生父亲的情形下,他也会同样的对付李玉锦,当然,他会也许不会真的杀了李玉锦,毕竟他得了这天下需要一个观众,最好的观众就是一向把他当成棋子的李玉锦,所以说,他现在一定会明目张胆的和李玉锦对着来。你难道不觉得,江侍伟不会在恼怒你的行为的时候也做出让你后悔当日行为的事情来吗?”
全焕并不吭声,但心中却有些隐约的不安。
“你当着他的面劫持了我,明知道江侍伟想要用这江山为聘娶我为妻,让我做他未来的皇后娘娘,在他眼里,你不过是个戏子,一个在台上粉墨登场讨大家欢心的戏子。”容青缈语气嘲讽的说,“他怎么会放过你,你夺了他口中最重要的,他自然也会夺了你一心想要得到的。你想要的是这天下,你以我来威胁他和简业,好吧,这天下对简业来说,也许算不得什么要紧,但对江侍伟来说,这天下,是他重新证明自己,一雪前耻的唯一一机会,你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在这里和我纠缠的时候,他,也许已经对当今皇上下手!”
“容青缈呀!”全焕冷漠的说,“你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江侍伟再厉害,也不可能是我祖母的对手,祖母心中一直怀着李氏一族的宏图大志,任何人和事也没有可能阻碍她,她既然选了我,并且我是她所有计划中,最后的、唯一的棋子,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选择,没有时间再重新策划,所以,她一定会暗中帮着我,让我代替她完成她的目的。就算是江侍伟真的对当今皇上下手,容青缈,难道你不觉得这样也等于是在替我铺平道路吗?好吧,就算如你所想的,江侍伟杀了当今皇上,你以为祖母不会趁此机会杀了他?不要以为祖母会仁慈到为了一个江侍伟放弃她就要达成的目的。我可以告诉你,在当日我出手劫持了你,除了我一直对你心存内疚之外,还有就是我相信我没有救祖母出来,祖母并不会真的怪我,因为她已经别无选择,但是,她一定不会允许江侍伟让她的机会功亏一篑,所以,她会如江侍伟杀了曹天安一样杀了江侍伟,我不过是给祖母一个不得不杀江侍伟的理由罢了。”
容青缈表情微微有些错愕,继续点点头,“全焕,你比我想的还要卑鄙无耻,再见你时,你一脸的内疚,如同一个一直心存内疚的落魄书生,我还真真的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落魄之人,觉得你根本不值得我去恨,你不过是不得不听从了简业的话,但如今,我觉得,我真的不能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而应该很认真的把你当成一个小人来看!”
全焕平静的说:“我就是一个小人,但成王败寇,容青缈,有一天,传下去的历史中会有一个最最大公无私,最最英明果断的帝王全焕,只要我得了这天下,我便可以重新改写历史,我想要世人记得怎样的一个我,便会让世人记得一个怎样的我,我可以让你是惹人怜惜的薄命红颜,也可以让你是一个让人唾弃的红颜祸水!容青缈,我怜惜你聪明美丽,你该珍惜你的聪明美丽,好好感恩我对我的怜惜,不要弄得自己真的成了一代祸水!”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表情平静,眼神冷漠,口中慢慢的说:“全焕,你说我怎么越来越想杀了你呢?我怎么一门心思的想要你从这个世上消失呢?”
“只会你死在我手里,不会我死在你手里。”全焕断然的说。
“是,你有武功,我手无缚鸡之力。”容青缈点点头,“你心思缜密,十多年里一直慢慢筹划中,还有一个一向擅长谋略的祖母,瞧着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知道吗?我比你多一条,我虽然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但我曾经经历过生死,我说要杀了你,这念头一起我就会真的想办法杀了你。”
全焕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容青缈,你这个理由还要骗我多久?我才不信你是真的死过,不过是你用了一个计,你出身容家,容家是京城首富,就算是你们容家已经败落,你的爹娘被皇上关了起来,你的兄长们流落江湖不知藏于何处,并且都生死未卜。但是,老话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穷,你也有些珍宝藏于某处,你不过是利用了这些,让人帮你演了一处戏,赵江涄那个白痴笨蛋,除了一心一意的想要讨好简业外,别的真是没有一点念头和长处,她当然以为她是无所不能的,你骗过了她,而简业一向对你并不关心,你在简王府里被禁足十年,大家早已经淡忘了你的存在,你突然传出死掉的消息,紧接着却又以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你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包括简业,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容青缈,我没有说错吧?”
容青缈微微一笑,“全焕,你真是想的周详,若是我早些认识你有这样的心机,说不定便不用阎罗殿里走一遭了,经历那些生死,感受乱坟岗的恐怖,知道野狗就在我身边打转,随时会将我撕成碎片的无助。我和你说,你爱信不信,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来过这里,虽然农庄的人都说不认识我,是的,他们确实不认识我,因为我不过是在九泉里瞧见过这里。”
全焕哈哈一笑,不屑的说:“容青缈,你继续编,反正我们明天才会离开这里,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听你继续将谎话编下去,在我将你藏起来之前,我还有些时间会和你呆在一起,我可以继续陪你说说话,免得过些日子你见不到我会想我。”
容青缈也不生气,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都和你说了,最好不要相信我的话,因为我就是想要杀了你,希望这个世上不再有你,所以我说什么你都可以当成笑话听,信不信在你。”
全焕强忍着笑意,说:“容青缈,其实你这样做还蛮讨我喜欢,我知道你只是想要我生气,好,我偏偏不生气,你说你以前来过这里,好啊。”
第363章:赌一赌如何()
“你坐的椅子是一把旧椅子,有一条椅子腿上有虫眼。”容青缈语气平静的说,“木头以前是树木,有虫眼很寻常,再说也是农庄里用的,到也确实不必太过注意。不过,当时做椅子的工匠悄悄在上面刻了个‘弃’字,原是想要放弃这根木头不用的,却不想还是被其他一起做事的工匠给用上了。”
全焕面上带笑,和哄小孩一样的说:“好,我成全你,我来瞧一瞧。”
容青缈平静的坐着,看着全焕纯粹是应付事的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将所坐的椅子翻过来,椅子腿朝上,一边打量一边笑着说:“嗯,木头有虫眼最是寻常不过,但有个‘弃’字到是有些意思,不过,这字也得有些年月才对吧?可不许悄悄的刻了一个‘弃’字在上面来哄骗我。嗯,这条椅子腿上没有,这个也没有,再来瞧瞧这个——”
全焕的声音没有继续下去。
“那个字是很久很久之前刻上去了,但因为那个虫眼所在的位置不容易被发现,也不会碰触到,所以,字还是蛮清楚的。”容青缈语气温和的说,好像在讲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可以瞧得出来,那字断断不是才刚刚刻上去,刻痕里有岁月的痕迹,那种痕迹,断断不可此时人为做出来。”
全焕抬起头,表情冷漠的看着容青缈,“是谁在帮你?管家还是程氏?”
“阎王。”容青缈语气平淡的说,“你口中的管家和程氏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你带来的一位姑娘,如果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以为你还可以呆在这里安稳度日吗?就算是简业再不在意我,也会因为你的原因,奇怪你为何会出现在简王府名下的农庄里。”
“少拿阎王吓唬我。”全焕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换个理由!”
“不能。”容青缈语气依然平静,表情淡漠,“我只会讲实话,不会讲谎话,全焕,如果你想知道原因,这是唯一的解释。”
全焕语气有些恶,“容青缈,这件事一定与这里的人脱不了关系,尤其是那个程氏,她见过简王妃,自然也就有可能见过你!”
“从这里出去,走五十步,有一个小亭子,小亭子的东边角落,有一块青石板,整座小亭子里只有那块青石板有一道细细的裂纹,青石板地下藏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小小的钱袋,里面装了十片金叶子。”容青缈依然是淡漠的表情,平静的语气,不急不躁的说,“那块青石板没有任何橇过的痕迹,你可以自己去瞧一瞧,看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信你!”全焕有些气极败坏,“瞧瞧就瞧瞧,我到要看看是哪个活腻的奴才敢帮你!不要以为我不会真的杀人,我会的,这天下就是我全焕的,所有人在我眼里就是尘土一般!我想杀谁就杀谁,现在不过是早些时间罢了!”
看着全焕气极败坏的离开,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抚了抚小狗的背,也慢慢的站起身,不急不躁的跟在全焕的后面,轻声的说:“你看看他吧,就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这十多年,他在李玉锦的教导下只得了一个表面,他下的只是表面功夫,我猜着,他大概没想过夺取皇位有多么的辛苦,只想着得了天下他将要如何如何,张口闭口的是他要如何如何的对付世人,以他的所谓九五之尊。所以,你何必怕他,只要他被激怒,不能好好的考虑问题,我就可以让他按着我的安排一步一步走到我设好的圈套里。”
小狗听不明白容青缈的话,只是乐呵呵的跟在容青缈的身后。
全焕到了容青缈所说的小亭子,直接走到东边的角落,这处小亭子并不算起眼,有些破旧,但收拾的还算干净,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