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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业哈哈一笑,“我又不做什么大事,不过是父亲不在京城,我帮着他随便的处理几件小事,只不过是在皇宫里随便的打个杂,免得父亲打姐姐处回来一时半会的接不上手,交给他人不如交给自家人放心。你确实是想多了,但谨慎些也好,这几日里几次见太后娘娘,每一次她都要和我说起些旧事,觉得当时一定有什么隐情嘱咐我好好的查清楚。你就不必再从中提什么意见,祖父祖母一向就不喜欢我,若是去了他们那里,就算是解释的再详细,也只能是说说我自个经历的和知道的,说得再清楚明白,也一定无法满足大家的想法,还不如回避着祖父祖母些,过我自个的无趣日子。祖父祖母一向最是疼爱你,当你是他们的宝贝,我却不是,不会自讨没趣”
“你!”简震游说半天,见简业根本不配合他,一时有些急躁,语气也变得快速和恶狠狠起来,“当年我们那个不争气的叔叔就是死于沉溺欢情,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可悲下场,还被世人诟议,连累了整个简家,就算是如今还是有人乱加猜测,说些简家没脸皮的闲话。祖父说,几个孩子里面,你最是长得像我们那位叔叔,不仅容颜极像,就算是脾气也是极像的,我瞧着你这样不肯和祖父祖母说实话,必定是有隐情的,说不定你也如我们那位叔叔一般的,在宫里结识了什么人,一心不想离开,所以才讨好太后娘娘想要留在当今皇上身边做事,哼,说不定你就是第二个简松之!”
简业哈哈一笑,“你还真是聪明,我没想到的事你都替我想到了,我若是不如此做,真有些对不起你的猜测,唉,可惜我这个人吧,一向喜欢别人失望我高兴的人和事,罢了,你们不用猜了,猜了我也不会说。”
“哼!”简震有些愤怒的说,“别人瞧不出来,我却瞧得清楚明白,那个容青缈,当年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你母亲费尽心思让她嫁给你,带来丰厚的嫁妆,让你一辈子不必面临辛苦生活,哼,你却根本不理会她,将她关在王府里一处闲杂的院落,当年我也曾经想要娶她为妻,哼,她却选了你,以为你这张脸是极好的,但不知骨子里却是个无用的。你这样做不过是掩人耳目,不过是想要更好的亲近当今皇上,太后娘娘真是一时糊涂了心窍,竟然让你得了便宜。”
简业依然只是微微一笑,安静的听简震说下去。
“你现在突然的宠爱起她来,人前人后的带着,甜言蜜语的哄着,却将之前似乎是极其宠爱的赵江涄禁足在一处院落里,如同当年的容青缈。这不过是换一个人再禁足而已。”简震用肯定的语气说,“你不过是想要呆在当今皇上的身旁,做第二个简松之罢了,哼,要不,你何必将父亲支到那么远的地方,原本是你跑得最勤,帮着简柠处理国事,父亲年纪也不小了,却要一次又一次的跑去那里,哼,一定是这样的。”
简业微微一挑眉,笑嘻嘻的说:“若真是如此,我必定第一个游说了当今皇上将你和你的母亲一起发配远地,再也不要回来京城,免得我瞧见了心里头不舒服,还有,你这个当小辈的,也是猖狂的厉害,竟然直呼叔叔的名字,这是何人教你的?叔叔的名字,好坏,哪里轮得到你提及!”
说着,鼻子里轻轻哼一声,简震只觉得自个的身子一晃,差一点向后仰倒在地上,踉跄了几步,勉强停稳,脱口大声说:“简业,你是不是想要当着这些人的面杀了我?!你一直妒嫉我,所以你一心想要夺走我的所有!”
“哈哈。”简业哈哈一笑,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就你?也配我嫉妒?你还真是好想法,不错,不错,虽然答案不正确。”
第478章:突然出现的江侍伟()
简震面上一僵,盯着简业,脱口说:“我嫉妒你?!简业,我呸!你以为你是谁呀,长得和那个妖孽一个模样,爷爷说,瞧见你,会做恶梦的,你还自以为你长得英俊潇洒,我呸!呸!呸!不过是个妖孽罢了!”
简业微微一笑,“那至少我还是个妖孽,不晓得你算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我是人,我不是东西!”简震咬着牙齿,摩擦着发出令人极其难受的声音,完全不管自己的嘴巴在讲什么,愤怒的吼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娘夺走了我娘的一切,害得我娘成了侧室,我也成了庶出的儿子,如今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本都没有!都是你们这群不知廉耻的玩意害得我们娘俩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我娘会忍,我却不会忍,哼,一群废物!”
简业依然微微一笑,半点生气的模样也没有,语气还甚是温和的说:“何必气成如此模样,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必定是有不可说的原因,你回去问问,为何爷爷奶奶那样偏护着你们娘俩,你们娘俩还是落得只能侧室和庶出的地步?瞧见我就会做恶梦,是怕‘过世’的叔叔还是怕我?算了,简震,我不是我娘,也不是我大哥,我没那么好的脾气,在面上还要装着些,今天我心情不坏,不想和你计较,要是你再胡搅蛮缠下去,我立时让你一辈子都讲不出半个字来,你信还是不信?”
简震张了张嘴,想骂人,却没敢真的直接骂出来,只在心里恶狠狠的将简业和简王妃以及简图和简柠骂了个遍,一气骂下来,又不能出声,只觉得呼吸都有些窒息感,却偏偏的就没敢出半个声音。
简业不是在吓唬他,这一点他清楚的很,以他对简业的了解,就算是简业此刻真的一刀结果了他,简业那个掌握了大权的做太后娘娘的亲姑姥姥也只会轻描淡写的一笔代过,不会做什么责罚,哪怕他的妻子也是宫中的公主,却只是个不得势的公主。
就算是他娘和他的祖父祖母再心疼,也只能暗自垂泪。
这一点,打从简业出生开始,他就很明白,祖父祖母不明原因的,至少是他不明白是因为什么的怕着简业,逢年过节一回去,祖父祖母一边对简业稀罕的不得了,万事由着简业,一边又厌恶着、害怕着、回避着,不肯真的和颜悦色的如对待其他子孙般的宠溺着简业。
最重要的一点是,简业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主,打从简业小时候开始,简震就觉得他在简业面前半点便宜也没占到,简业要是使起坏了,真的是可以坏到匪夷所思!可恶至极!
一抬头,突然瞧见一双清澈明媚的眼睛,正静静的打量着他,还有些浅浅的笑意在眼角藏着,但绝对不是对他。
“容青缈!?”简震怔了怔,他是依着祖父祖母的安排,悄悄守在简王府的外面等着简业从里面出来,然后跟着简业弄清楚简业在做些什么,和什么人接近,也知道这些日子里简业很是宠爱容青缈,却没想到,简业就算是外出处理正事,也会带着之前十年里不曾答理过的容青缈,“你也在!”
容青缈身体倚在马车车门处,面容清丽,笑容浅淡,透着几分孤傲和疏离感,美丽的很,也清冷的很,看着温暖如春天的阳光,却又有几分秋天里阳光的微凉,但,看着确确实实养眼的很。
在简王府的小院落里禁足十年,这丫头不仅没有衰老,反而愈加的明媚动人,看起来比那个赵江涄还要年轻漂亮,气质脱俗,如今瞧着,简震愈发的后悔当初没有让自个的娘求自个的爹让他娶了这个京城首富的女儿,她带来简王府给简业的嫁妆,想一想,都是要流口水的!
比起他那个名义上是皇宫公主的妻子可以实惠多了。
突然,简震觉得脖子上一凉,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真的不是东西!竟然敢这样瞧着容青缈,你不怕眼睛里长了东西,我却怕你的眼神脏了她!”
那声音,他是陌生的,但他却不能动弹身体回头去看,从容青缈的眼神里瞧得出来,出现在他后面的人,一定是简业和容青缈都认识而且熟悉的人,因为他们二人的表情是有一刻的小小意外,紧接着就是无所谓。
不论此时站在他身后的人会做出怎样的事,简震相信,简业和容青缈是绝对不会出言救他的,这样一想,身子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你,你,你是什么人?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可警告你,我可是简王府的公子,你,你不怕死吗?”简震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更多的是牙齿打战的声音,怎么也控制不好,而且身体还在往地下瘫软,努力瞟了一眼自己的马车夫,那是个会武功的,但是,此时却发现他已经昏迷在地上,对他的事情完全没有反应,一定是此时站在他身后的这个人所为。
这个人的声音真是难听,而且,味道好奇怪,一闻,就忍不住有一种突然的到了冬天,并且是极其阴冷的地方的感觉。
“简王府算什么。”江侍伟阴阳怪气的说,他可是好久没有吓唬人了,这样的感觉还是蛮好的,他用手提着简震的脖领子,免得简震真的瘫软在地上,那可就不好玩了,“我杀了你,你依然是简王府的公子,不过就是成了一个死公子罢了,没事,可以葬在祖坟,你的那些祖宗们一定欢喜。”
容青缈一语不发,对于江侍伟的出现多少有些意外,简业也没有吭声,这个时候他不能和江侍伟说话,万一简震猜出身后之人是江侍伟,是那个太后娘娘在寻找的废皇子,一定会想办法告密于太后娘娘。
瞧着把自己遮的和粽子似的江侍伟,简业全当没瞧见简震哆嗦成一团的身体,和容青缈一起,表情平静的瞧着。
“我不要死!”简震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很是痛苦。
“你跟着容青缈他们做什么?”江侍伟慢慢吞吞的问,好像一只在戏耍可怜老鼠的猫。
“是我的祖父祖母要我跟的。”简震也不管身后这个人是不是认识自个的祖父祖母,脱口说,“他们说,要弄清楚简业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