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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准备?”芬芳一怔,“李玉锦只有当今皇上和废皇子江侍伟两个儿子,一个如今做着皇上,被您养到如今,另外一个到是有可能一直和她在一起,如果真的想要江侍伟重新夺回皇位,李玉锦一定不至于要坚持到现在,以她的个性,也许真有另外的可能,或者有一个她觉得更合适的人选。”
太后娘娘眉头微微蹙着,想了一会才慢慢的说:“皇上虽然是哀家一手养大,也一直由你教养着,是个听话的孩子,虽然愚笨些,到不曾对哀家有什么不好的言行,只是可惜,他已经这般年纪,却仍然不能独挡一面,还是事事要依靠哀家帮助,可惜哀家已经年纪大了,不能总是帮他,这国家也不能落在他这样一个不争气的皇上手里,那样,李氏可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所以哀家必须得重新选个更好的人选,满京城里打量过去,能够担此重任,哀家又放心的人,还真的只是简业一个!”
突然,外面有些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外面风雨依然急促,经过一夜,地上早已经落了不少的树叶和花朵,有些凋零感。
“这风愈发的大了。”太后娘娘轻轻叹了口气,头有些隐约的疼,下意识的用手压了压自己的太阳穴,突然,她的姿势停下来,表情有些错愕的盯着前面,那个突然出现在她芬芳面前的黑衣人,“什么人?!”
芬芳也瞧见了打从外面进来的人,这人行动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声音的,仿佛就是飘进来的一般,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清冷而且飘忽。
“来人!”芬芳下意识脱口吼了一嗓子。
“喊什么喊。”来人声音很难听,但语气还好,除了有些嘲讽外,别的都还算得上正常,“我既然进得来这个地方,就必定是结果了许多阻拦我的废物们,这里那些个打杂的,全都是些废物。”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芬芳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包括那张脸,当今皇上派人,甚至是在亲自动手的前提下弄花了江侍伟的面容,让江侍伟从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成了一个怪物,她却只问了一下相当愚蠢的问题,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心理。
“芬芳,你不会不认识我吧?”江侍伟嘲讽的说,“果然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我是江侍伟,太后娘娘,您还记得孩儿吗?”
太后娘娘看着江侍伟,他的脸上蒙了黑纱,穿了一身的黑衣,宽松的很,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一双露在外面的手,苍白的很,但很干净,十指也很纤细,乍一看,似乎一只女人的手。
“你还活着?你果然还活着!”太后娘娘咬牙切齿的说,“李玉锦在哪里躲着!?哀家要寻了她到哀家面前,哀家有话要问她!问她为什么一直在算计哀家,她不傻,她明明知道现在这位皇上也是她的亲生子,为何还不肯放过哀家,不肯放过李氏一族的最大筹码?!你们娘俩就是蛇鼠一窝!”
“因为,她突然想让一个姓全的丑小子做皇上。”江侍伟懒洋洋的说,目光在黑纱后面盯着面前的太后娘娘,语气中透出三分冷漠,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不是害怕,似乎只是手指不舒服,下意识的动作,“我娘一向是个喜欢操心的,她觉得我太听话了,所以想要寻个不听话的出现。”
“姓全的?”太后娘娘眉头一皱,这是一个陌生的姓,她是第一次听说,是什么人的孩子?还是完全是李玉锦在路上拣拾的,在心里思忖了半天,从宫里想到朝堂,却完全没有想到什么姓全的,这还真是一个特殊的姓氏,“是何人之子?能够让李玉锦放在眼里的人,一定是个人中龙凤!你娘竟然可以不顾你的存在,不让你做皇上,却偏偏的要去寻个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呸!”江侍伟啐了一口,相当不屑的说,“什么人中龙凤,是个戏台上的角,下九流的职业,我呸,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皇上,这天下是我江侍伟的天下,皇上打从一开始,就是我们的天下。”
“我们的天下?”太后娘娘嘲讽的一笑,“一个白痴人做了皇上,已经害得哀家不得不时时的照应着,哀家已经生了病,在这个世上活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没有时间再替你娘生下的这两个笨蛋操心!也绝对不能任由皇位落在你和你娘的里,毁了李氏一族最后的一线生机。坐到如今这个位子,能够让朝堂的人听从哀家的吩咐,已经耗费了哀家一辈子的幸福和时光,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你娘她应当明白,李氏一族不会允许继承人之事再出纰漏。”
“我今日过来,就是要你让出来皇位和太后娘娘的位子,反正你也坐的差不多了。”江侍伟在桌前坐下,来到这里,颇费了些功夫,“你也明知道皇上是个白痴,何必要劳累自己替他处理琐事,可惜呀,当年您选的不是我,要是是我的话,如今这天下一定是天平盛世!”
“你是怎么进来的?”太后娘娘眉头紧皱,从最初,她从一对兄弟中选择了如今的皇上开始,她就没有在意过被自己放弃的江侍伟,随着江侍伟越长越大,引起了先皇的注意,她才立刻对他下手,如今面前这人,根本吓不到她。
“你堂堂一个太后娘娘,万人之上呀,都可以生病,我来这里有何奇怪的呢?”江侍伟假装掩了一下口鼻打了一下呵欠,然后慢慢腾腾的说,“当然,也是费了些功夫,不过,我还是到了这里。”
“你想要如何?”太后娘娘眉头越皱越紧,她是真的不怕江侍伟,但是,如果她此时呼救,可有何人可以救她?“哀家也是凡夫俗子,吃五谷杂粮,哪里可能一辈子不能生病,休拿这些事情来游说哀家,哀家打从最初就没瞧上你,那个时候没有瞧上你,现在也不会!”
“你选的是简业?”江侍伟语气略微有此嘲讽的问。
“是。”太后娘娘也不隐瞒,“是的,哀家就是选择了简业。”
“可惜呀,简业如今一心一意的只喜欢着那个容青缈,哪里顾得上李氏的宏图大业。”江侍伟存心故意的说,“他此时一定是在陪着容青缈说说笑笑,饮酒下棋做画。这天下,有容青缈便足够,皇位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第495章:一定做到最谨慎()
“哀家怎样?”太后娘娘不理会离开的芬芳,盯着面前的御医问。
御医面色仓惶,嘴巴张张,却发不出声音,被太后娘娘盯得浑身长了刺一般的难受着,硬是逼着自己开口,“太后娘娘只是身子有些虚弱——”
“少说这些无用的废话,哀家不是傻瓜,总是会一再的上当受骗,那个逆子虽然可恶,却从来不讲假话,这一点哀家一直深知。”太后娘娘面色一沉,语气冷漠的说,“生死早有天注定,哀家看得开,只是哀家需要知道确切的时间来决定后面的事情,所以,你不必有所惧怕而不敢讲实话。”
御医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结巴着说:“这个,这个,微臣,这个,太后娘娘的身体,确实,确实——”
“说,哀家还可以活多久?”太后娘娘声音恼怒的问。
“三个月。”御医脱口而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和额头同时的重重叩在地上,发出闷浊的声音,身子一直在颤抖中。
太后娘娘轻轻吁了口气,时间这么短?如果不是江侍伟突然出现说出她的病有蹊跷,她还不会想到要询问一下自己的病情究竟可以活多久,而且,从江侍伟口中可以知道,这个御医可能还不敢说出真的时间,三个月,可能是她生活能够活的最大极限。
“退下去吧,不许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哀家身边任何人,若是有人一定从你口中套话,只说哀家还可以活半年。”太后娘娘淡漠的说。
“是。”御医抹着头上的汗,双腿发软的,几乎不知道是怎么从房间里退出来的,只觉得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一脚深一脚浅,还晃来晃去。
迎面差点与一个人撞在一起,御医吓得一哆嗦,立刻收住脚,来人一把抓住他,声音急促的问:“怎么?出了什么情况,太后娘娘怎样了?”
是去倒茶的芬芳,御医瞧见是她,心里才略微的平复一下,抚了一下自个的胸口,半带埋怨的说:“你也是,吓了我一跳,怎么没有声音的出现在这里呀,你去了哪里?也不守在太后娘娘身旁,你一离开,太后娘娘就问了我,她老人家究竟可以活多久,你说,这样的问题,我可要如何回答才好。”
说着,又抹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心有余悸的吐了口气。
“太后娘娘突然说口渴了,她老人家昏迷的太过突然,我只顾着请了你过来替太后娘娘瞧病,怕有些话被其他人听到不好,将其他伺候的奴婢们都撵得远远的,只能我自个去取了热水泡茶。”芬芳叹了口气,然后眼神凌厉的盯着面前的御医,“你和太后娘娘说了,她究竟可以活多久?”
“不说?!”御医苦笑一下,“要是不说,怕是现在你看到的就已经是我的尸体,唉,想想都后背发凉。”
“那——”芬芳眉头一蹙,“她老人家究竟可以活多久?”
“三——”御医刚要脱口说出结果,觉得到不必瞒着太后娘娘跟前最得信任的这位奴婢,而且二人认识很久了,平时交往也不错,一向也了解太后娘娘什么事都不会隐瞒对她最是忠心的芬芳,可突然的,第一个字才刚出口,眼前突然出现了太后娘娘冷漠的表情和声音,警告他不可以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她身边任何人,还警告他若是有人一定从他口中套话,只说可以活半年,硬是生生的将后面的咽了回去,“三思而后,我才敢说出实话,太后娘娘最多还可以活半年。”
说到这,偷眼看了一眼芬芳,不过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芬芳却没有在意,听到御医说出的答案,表情有些恍惚,手里端着茶盘,就这样静静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