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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哪里寻找容公子?”进喜轻声问,他必须准备无误的跟上简业才可以在黑夜里不让人发现,所以,他必须得事先弄清楚基本的走向。
“容家旧宅。”简业头也不回的说。
容家旧宅?进喜愣了一下,差点没跟上前面的简业,想了想,容青缈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曾经向简王妃提议想要重新修整容家旧宅,开始的时候是从书院着手,后来慢慢的进行了容家旧宅的修整,重新立起了围墙,里面的一些房屋也有修整,。
是,那里,如果突然的亮了灯,难道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吗?
很快的,二人就到了容家旧宅,没有任何的光亮,夜色里是一片的漆黑,这可是京城的地段,容家出了事,也曾经有人在附近建立了集市,甚至想要进入容家旧宅居住,是的,记得最初开始着手书院的时候,陪着容青缈的弟弟进忠曾经和他说,容家旧宅里面真的是住了一些流浪汉和乞丐,后来才清理干净的,这样修整后,里面还有人偷偷居住吗?
应该没有,后来,进忠说,容青缈是派了一些人守在附近,集市也做了清理,再加上顶着太后娘娘的懿旨,为城中贫苦学子有个落脚学习之处,京城的人也怕着容青缈后面的靠山,简王府,慢慢的,这里重新的恢复了安静,也不再有什么所谓的集市。
“要点着火把吗?”进喜看了一下前面,高高的院墙,也是新建成不久,但在夜色里到是威严的很,大门没有容家二字,关闭的紧紧的,似乎没有什么人出入其中,夜色里完全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这里,自己可是没有来过几次的,尤其是修整好后,进去,会不会弄不清楚道路?
“容家有密道。”简业轻声说,“跟紧我。”
进喜一怔,看着简业直接纵身从外面落脚在墙头之上,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立刻也纵身跟上,再随着简业落脚在院落里面。
“真黑。”进喜小声嘟囔一句。
简业没有说话,但瞬间的利剑出鞘,夜色里,两把同样锋利的宝剑碰在一起,但双方都有分寸,剑刃虽然碰在一起,却没有发出任何的撞击声,但一旁的进喜却觉得有一种冷冷的寒意让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他知道自个主子的武功,但是,这个突然出手的人,武功一定不弱。
“我要见容家盛。”简业平静的说,“小小年纪,武功不错,果然是司马家的后人。如何称呼?”
一声轻轻的笑声,然后是一个虽然年纪不大却清朗温和的声音,“简公子果然出色,难怪容公子一直有夸奖你是个人才,若不是人在此处,定是一个可以成就天下的英雄。”
简业淡淡一笑,慢慢的说:“何必做英雄,做也要做枭雄,英雄太累。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听声音,你比我小很多。”
来人有些故意的说:“你既然知道我是司马家的后人,你是李氏选定的九五之尊,说起来你我二人还是世代的仇敌,何必知道,不如不知,还可以做个朋友,你姓简,我称呼一声简公子,我姓司马,你也可以称呼我一声司马。”
简业略微沉吟一下,“好,既然如此,那我与你,不过是简公子与司马公子之间的交情,算得上朋友,你与我之前并无李氏和司马的恩怨。”
“爽快。”那人爽快的说,“我父亲说,你也是超脱之人,值得一交,果然如此,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跟着来人,来人虽然没有用灯笼引路,但却故意的略微放重些脚步声,提醒着简业和进喜主仆二人跟上他,空气中有一种很是清爽的味道,仿佛是前面带路之人身上的味道,进喜突然想起曾经听人说过,司马家绝对不是李氏一族可以比拟的,如此想,似乎不算妄语。
“简业?”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简业,容家盛一脸的诧异,愣了一会才说,“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怎么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
简业瞧了一眼屋内,有几个人正静静瞧着他,都是他不认识的。
但是,他的目光直接的落在一个人身上,静静的看着这个人,目光专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一会没有说话,进喜一怔,这是第一次见自个的主子这样专注的看一个人,似乎主子见过这个人,进喜却很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这个人肯定不是他们国家的人。
看不出对方的年纪,英俊清朗的面容,让观者觉得从哪一个角度上瞧都是一种由衷的欣赏,眼神平静从容,表情温和淡然,浅浅的微笑,并不着痕迹。
“我知道你。”简业的声音很安静,“小时候我曾经见过你的模样。”
那人微微一笑,声音沉静,温和的说:“简公子怕是弄错了,之前我从未到过这里。”
“不是见过你,而是见过你的画像,你应该有个儿子吧?”简业轻轻吁了口气,“你有一个叫司马忆白的儿子,对吗?”
说着,他突然看向那个带他们主仆二人进来的人,那是一个年纪不大但容颜清俊,透着温和淡然的少年,和面前这个人长得颇是相似,但还多了些少年的青涩,以及和年纪不相符的从容淡定。
“他应该就是司马忆白,对吗?”简业声音平静,但很肯定的说。
第524章:我要的是她离开()
少年微微一怔,清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意外,仔细打量着简业,眉头微微一蹙,想了好一会,才肯定的说:“简公子,在下确实是司马忆白,但是,在下却完全的没有任何记忆确定在下有见过你。”
简业点点头,平静的说:“是。你确实是没有见过我,我也确实没有见过你本人,但是,我知道你,以前的时候,我认为那只不过是一个梦,大兴王朝远在千里之外,是李氏一族一直敌视和算计的国家,而我生活在这里,根本不可能遇到司马家的人,也不可能去大兴王朝,而一个叫司马忆白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存在,并且出现在我面前。如今,我却是相信了,你和画像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那个人说,你,是司马一支最后的希望,你会来这里。”
司马忆白一脸的雾水,“那个人?哪个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说,他是交代一次嘱咐,用我最爱的人最在意的人为筹码,换你一世平安。”简业平静的说,“我还一直奇怪,如今想,容家盛请动了你们,尤其是你,年纪轻轻,远赴千里来到这里,然后带走青缈去大兴王朝,在那里,你们必定会保她一生无忧,健康到老,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这样做,如何换你一世平安?”
司马忆白微微一笑,有些调皮的说:“你都不知,我如何知?”
简业摇了摇头,想了想说:“当初只当是一场梦,对了,那人说他姓甘,单字一个南,我记得他的名字也好,记不得也好,反正这个名字不过是我梦中两个字罢了,他给我看了一幅画像,画像极是清楚,如同你的面容就在我的面前,所以我记忆很深。”
“那是什么时候?”司马忆白真的起了好奇之心。
“我还在幼时,当时还没有你。”简业看着司马忆白一张清俊中不乏温和的面容,咽下一句话,那人当时还说,‘若你能够兑现承诺,我家主子会以你最在意之人的生命交换,保她一世无忧,若是你愿意,这位司马忆白公子还会与你的女儿相遇,二人若是有缘,或可相守一生一世。’
“真的?”司马忆白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听着好神奇,父亲。”
司马锐并没有立刻说话,甘南?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但是,这个简业说话的表情到不像是在做假,幼时,忆白和忆敏兄妹二人出生的时候,枫儿到是和他说过,总觉得这兄妹二人怕是有些起伏,但愿吉人天相。
“简业,他们答应会帮我救走我的父母和妹妹,但是,青缈——”容家盛犹豫一下,“我看她的意思,那天晚上的意思,她似乎并不想离开这里。”
“她必须要离开这里,我一人之力无法保证她的安全,李氏一向不是肯容人的,他们现在觉得青缈就是个威胁,她的存在是我不愿意做皇上的原因,而且也是因为她,江侍伟才会和我争夺天下,所以,她的存在是他们认为的可以制约我与江侍伟的筹码,她必须要离开这里。”简业语气非常肯定,“现在青缈在农庄,农庄的人送了消息过来,他们明天可以带你们去农庄,你们可以在那里落脚,青缈是从当年关押江侍伟的天牢所在处逃出来的,现在皇上也派了人过去,你们可以在青缈的带领下去那里,或者让她描绘出那里的情形,你们派人过去救了你的爹娘出来,但是,前提是,青缈的身旁一定要有人,必须是武功高强之人。”
容家盛有些犹豫,“她会答应吗?这一次,虽然只是夜晚的时候短短的见过一面,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有些变化,不像以前那样听话,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对了,她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关押江侍伟的天牢是此地最为牢固最为险峻的地方,当年江侍伟从里面逃出来的时候,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青缈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从里面逃出来,难道是江侍伟放她出来?”
简业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青缈是如何逃出来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江侍伟放她出来,为了她的突然失踪,江侍伟还特意找到了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青缈已经离开了那里,到了农庄。自从出现上一次的乱坟岗意外——”
简业突然停了停,那个人说,用他最在意的人的性命做筹码,难道当时那人就知道青缈会是他最在意的人,最爱的人?
可是,当时他并不爱青缈呀,他甚至完全不在意青缈的存在,他当时同意青缈留在这里,只是为了他的承诺,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而就是在那次以为她死掉了她却好好的活下来开始,青缈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