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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侍伟重重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就算是没有全焕,你也没有真的希望孩儿最终夺回皇位?”
李玉锦看了一眼江侍伟,似乎是从江侍伟眼中看出了失望和恼怒,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语气慈爱的说:“不放你从天牢出来,与你做不做皇上有什么关系?当初还没有全焕,娘还没有找到他,也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在天牢里,除了没有自由外,其他的都有,娘将一切准备妥当后再放你出来,不也一样吗?”
江侍伟没有吭声,并不完全相信李玉锦的话,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二人耳边不急不躁的响起,听不出是谁的声音,略微有些苍老,充满了嘲讽,“真是愚蠢的人呀,这样的话也相信,李玉锦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让你做皇上,她一直当你是棋子,如果没有全焕出现,那么最终做皇上的就会是李玉锦本人,这也是为什么李氏一族的首领宁愿选择不能生孩子的当今太后,也不会选择轻易就讨了先皇欢心,并且生下一对双生子的李玉锦。”
“谁?!”李玉锦恼怒的吼了一声,“装神弄鬼做什么,有本事出来当面说话,哪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鼠辈。”
“哈哈!”声音只是大笑,却没有露面,也没有再继续说话。
“他讲的到有几分道理。”江侍伟突然说,“他既然这样讲,必定也是李氏一族的人,看来,您躲过了我们所有人,却依然是在李氏一族的监视之下,这大概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您也只能藏身京城不敢露面的原因吧。除了义父手中的兵权,您没有一样用过那个老巫婆,没有李氏一族的允许,义父也不敢轻易动用手中兵权帮您,是不是?”
只是这样说着话,江侍伟还是迅速的掀开车帘,外面什么人也没有。
“什么人?”李玉锦气恼的问。
江侍伟放下车帘,有些淡漠的说:“他既然敢这样讲话,必定是笃定了我们不会发现他,外面那么多的护卫,个个武功高强,竟然没有发现他,就连驱赶马车的也是身怀武功的暗卫,看他表情,这声音是针对你我二人在讲,孩儿寻不到他,您也省省吧。”
马车很快到了曹天安的将军府,很安静,听到马车靠近的声音,大门迅速打开,马车直接开了进去,然后大门迅速的在他们身后关闭。
李玉锦轻轻吁了口气,要见曹天安,这不是她计划里的,她不想这个时候见到曹天安,曹天安对她太过痴情,见了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哭鼻子抹眼泪的不舍得让她再离开,他的理想就是一宅一院二人相伴的隐居生活,而这偏偏是她最不喜欢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要离开他,她喜欢被人仰视的感觉。
她不是没有见过他,有时候她经常瞧见他,只是他不认识她而已。
“怎么这么安静?”李玉锦眉头皱了皱,看了看周围。
江侍伟也瞧了瞧周围,但没有丝毫奇怪的表情,口中慢吞吞的说:“孩儿想要杀了全焕,但义父不肯同意,说全焕也是孩儿的亲侄儿,虽然不同意娘的做法,可也不能违拗娘的做法,所以孩儿一生气就把他们二人给关了起来,让姜氏在一旁看着。”
“侍伟,你发什么疯呀!”李玉锦有些恼怒,“想让全焕做皇上是为娘的意思,与全焕这孩子无关,他只是命中注定有此番作为,你义父是全焕的亲祖父,自然是不舍得全焕受苦。你竟然要起意杀了他?!他们在哪里?姜氏那个女人有没有伤害他们?”
“这个孩儿不知道。”江侍伟依然不急不躁的说,“孩儿只是关了他们二人在一处无人知道的地方,姜氏不会武功,但擅长用毒,她的亲生母亲如今还替您呆在宫中受罪,孩儿只是告诉她,这主意是义父与您商量出的办法,若是没有当初义父的提醒,您也不会想到用了她的母亲做替身受那些生不得死不得的苦,她若是一时心中恼怒作出些出格的事,孩儿也是没有办法呀。至于全焕嘛,孩儿到没有说什么,只说且随她处置,只是别让他太舒服了就成。”
李玉锦一巴掌打在江侍伟的脸上,声音有些发闷。
江侍伟并不躲闪,挨了这一巴掌,看着李玉锦,恭敬的说:“不晓得娘亲的手可疼?孩儿这张脸到罢了,自打出了事毁了容,脸上就没有了任何感觉,不会疼的,到是娘亲这一下子用了些力气,瞧着您自个的眉眼都变了模样,您恨孩儿孩儿知道,但您何必为难自己。”
李玉锦看着鲜血顺着江侍伟的嘴角流下来,江侍伟却连擦也不去擦,那张脸上五官一直在抽搐,看得她心里头发毛,她心里恼火,确实是用了些气力,如今手心还隐隐痛着,发烫,“你义父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
第612章:孩儿的主意如何()
听完李玉锦说了这句话,江侍伟并没有半点意外,点点头,“娘必定是气得厉害,说起胡话来,孩儿这辈子只能是父皇的孩儿,并且永远只能是。”
“娘没有骗你,你和当今皇上,也是你的哥哥,是为娘与天安的骨肉,为了不让老妖婆得了机会万一怀上先皇的骨肉,更是为了避免宫中再有其他嫔妃为先皇生下孩子,所以为娘特意让姜氏的母亲给先皇下了毒,所以,当初为娘是和天安暗中有了你们兄弟二人,并不是先皇与为娘在一起怀上的孩子。”李玉锦叹了口气,“娘不愿意说出此事,是怕消息走漏对你哥哥不好。”
江侍伟点点头,“娘果然是老的有些糊涂了,这种事情也会乱讲,孩儿再和娘说最后一遍,孩儿这辈子只能是父皇的孩儿,并且永远只能是!”
李玉锦怔了怔,看着江侍伟那张五官一直在抽搐的脸,这才明白江侍伟的意思,他知道他是自己和曹天安的孩子,但是,他不承认,“先皇有什么好?他有你父亲这样处处护着你吗?”
“没有。”江侍伟长长出了口气,眼神冷漠的盯着李玉锦,口中语气缓慢的说,“可是,在孩儿的记忆里,唯一没有把孩儿当成棋子,伤害孩儿的,只有孩儿的父皇。从小到大,父皇一向对孩儿不错,请了师傅教孩儿习文练武,在凤雏阁的日子里,是孩儿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候,所以,他就是孩儿唯一的父皇,没有其他。”
李玉锦刚要接话,隐约觉得膝盖有些热热的感觉,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觉得手上有些湿漉漉的发粘,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上全是鲜红的血,很多,正在滴滴答答有朝地上滴落,再下意识的去摸膝盖,手刚一接触膝盖,立刻疼得钻心,忍不住惨叫一声,“啊!”
江侍伟一愣,顺着李玉锦的眼睛方向目光落在李玉锦的膝盖上,已经被染成红色,有鲜血顺着衣服不断的留到地上,一抬头,这才发现刚才那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人呢!?”
其他护卫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属下们在。”
“刚才带我娘进来的那个护卫呢?”江侍伟心中咯噔一下,有人混到了自己的护卫里面,一路上跟来这里,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护卫们都是以黑色面纱遮面,谁也没有留意别人,突然听到江侍伟这样问他们,都同时的看了对方一眼,又都同时的摇了一下头。
“疼!”李玉锦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说,“快给我疗伤。”
“找大夫过来。”江侍伟吩咐一声,再低头看了看李玉锦的膝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突然想起在简王府的时候,那个不知是何人的护卫可以一招制服保护李玉锦的暗卫,他认识那个暗卫,在江湖上是个很有名气的高手,一直不知道他的行踪,原来是做了自己母亲的暗卫,能够被母亲赏识,留在身边做暗卫,一定是个武功出众的家伙,却一招被那个黑衣人制服?
“他一定是个隐藏的高手。”江侍伟低低的声音,根本不管李玉锦已经疼到几乎昏迷过去,也没有去查看李玉锦的伤情究竟如何,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能够一招制服一个江湖上的高手,并且瞒过我,绝非寻常人物。”
“疼!”李玉锦的声音已经有些哆嗦,更令她恐惧的是,她的双腿完全没有感觉,就好像不存在一样,甚至她用手去捏自己的小腿时,也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你,你,你还有心思说这些,快看看我的膝盖怎么了?”
江侍伟摇了摇头,“这些事大夫会做。”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于冷静无情,缓了一下语气,淡漠的说,“好了,娘是忘记孩儿了,竟然不晓得孩儿早已经没有了痛感,您就算是此时砍了孩儿的双腿,孩儿也不会有丝毫的痛感。孩儿所有的感受在那段被折磨的日子里全部消失了。”
李玉锦咬着牙,疼得五官有些变形,“天安呢?”
“他?”江侍伟微微一笑,五官抽搐,看不出是喜是哭,“娘真是老的可以了,孩儿一早就说过,义父他在陪着全焕呀,孩儿留了姜氏看管他们,义父他老人家放心不下全焕,一定要陪着,如今,怕是也疼的厉害,您也晓得,姜氏那个女人,从心里恨透了我们娘俩,这得了机会,知道那一老一少是您心尖上的人物,不得好好的下手?娘不用担心,您在这里疼上一分,他们那里必定是要疼上十分的,怕是姜氏一想到皇宫里生不得死不得亲娘,必定是——唉,孩儿到真有些替义父难过,他老人家那样大的年纪了,却还要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戏子受苦受难。”
“江侍伟,你个混帐东西!”李玉锦脱口骂了一句。
这个时候,护卫已经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跪在地上替李玉锦疗伤。
“派人四下里仔细察看,那人既然敢来这里,必定是不怕我们寻找,也必定是有原因的,他只对我娘下手,原因可能是他与我娘有旧时恩怨。”说到这里,江侍伟把目光再一次落在呲牙咧嘴的李玉锦脸上,“对了,说到这里,孩儿可是在问一句,您除了对您自己的亲生儿子这般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