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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简业笑着说,“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下一步从江侍伟手中带走全焕就成,我和母亲说一声,这一次带你去简柠那里,也许你会跟着我回来,也许你会留在那里陪你的父母,怎样都好,好歹和母亲说一声。”
容青缈点点头,“好,晚饭的时候再提此事。”
远远的,进忠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说话,过了一会,那人离开,进忠走了过来,恭敬的说:“主子,已经寻到全焕和曹天安所在之处,要现在过去吗?”
“先吩咐厨房做饭,我有些饿了,吃过饭再说。”简业随意的说,“江侍伟不会这样轻易的让我们带走全焕,怕是全焕要受些折磨,我们早过去一会,他的痛苦会短但会受伤过重,我们去的迟一些,他会受伤被折磨的时间长但受伤不会太过严重,送去简柠那里,他有没有武功,有没有记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个完整的男人就可以。”
“属下会安排在那里的人注意些。”进忠恭敬的说,转身离开。
“江侍伟会怎么做?”容青缈想起梦中的情形,在梦中,全焕的一切是她和简业造成,失去了记忆,双腿残废,形同废人,当然,如果不是全焕劫持她做人质带她去了农庄,对她存了想法,她也不会下那样的狠手,现在,全焕并没有直接针对她,想来全焕所受的罪也与她没有关系了。
“要么毁了他的容颜,要么是废了他的武功和记忆,要么是让他变成一个废人。”简业平静的说,“这三样,姜氏都可以办到。”
容青缈并不奇怪,虽然梦中的事情和现在有些冲突,但大半的情形还是相似的,不是她来做,就是别人来做。
“没有武功,没有记忆,这两样柠公主都可以接受,惟独容颜,如果全焕没有如今的容颜,也许此时的柠公主也不会接受他。”容青缈轻声说,“一个做了太后娘娘的人,哪怕她是孤独一人呆在宫中,也是见惯了天下好看的人和事,怎么可能再委屈自己,除非她对全焕是真心。姜氏会对全焕下和江侍伟、江姨娘同样的药吗?”
简业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姜氏恨的是李玉锦和江侍伟,不是全焕。如今简柠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我不希望她再有孩子,一则在那个地方难免孩子的安全,二则她如今是个守寡的太后娘娘,再有孩子出来,被人察觉难免多出些是非。”说到这里,简业顿了顿,“但是,依着简柠的脾气,我觉得她肯定会再有儿女,她虽然人很古怪,但对孩子却天生疼爱,她当时怀的其实是双生,可惜腹中女婴生下来就夭折,她便说过一定要再生个女儿出来。”
全焕看着有人从外面打开了门,一股熟悉的香气传了进来,这种香气他知道,是姜氏,江侍伟吩咐来看管他们的人,而他也知道这个人,是祖母身旁贴身奴婢的女儿,嫁给江侍伟,生下了赵江涄,但后来嫁给容夫人的哥哥为妾。
姜氏穿了身新衣服,面色看上去没有丝毫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有条不紊的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来放在桌面上,一一的摆放整齐,缓缓的说:“相公吩咐妾身准备一桌饭菜为你送行。”
“他要放我离开?”全焕有些意外,眉头微蹙,问。
姜氏浅浅吁了口气,“妾身听相公说,简王府的小公子简业简公子说要带你离开,听相公的意思,是你欠了简王府一个交待。”
“祖父和祖母呢?”全焕知道姜氏清楚自己的身份,直接的问。
“曹老将军在隔壁。”姜氏淡淡的说,“婆母受了重伤在休养。”
“叔叔为何要关了我?”全焕盯着姜氏,这个女人看着很寻常,但她的母亲擅长用药,他被带来这里,就一直浑身无力,好像突然间失去了全部的武功一般,想要离开这间守卫并不森严的房间都困难。如果他没有猜错,一定是面前这个姜氏对他下了毒。
“全公子真会讲笑话。”姜氏依然语气平常的说,“婆母想要你做皇上,相公也要做皇上,你说,相公为何要关了你?没想到婆母教你教了这么久,你竟然没有学会婆母的狠毒和筹划,这几日里也没从相公手中逃走。”
全焕稳了稳气息,他不能得罪面前这个女人,也许可以游说她放自己离开这里,不记得祖母和他说过江侍伟有很在意面前这个女人。
“我祖母的情形如何?”全焕语气温和不带攻击意味的说。
“她的膝盖受伤。”姜氏还是语气不急不缓的说,“如今不能行走,不仅现在不能行走,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行走,如今,妾身不得不事事顺从于相公的安排,全公子还是不必心存什么念头,好好的吃过这顿饭,然后跟着简公子离开。我看容青缈不是个计较旧事的人,或许她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全焕没有说话,他是欠简王府一个交待,但是,不是欠容青缈的,是欠简柠的,简柠与他有夫妻之实,而且还有骨肉,甚至——
“所以,你不愿意放我离开这里?”全焕轻声说。
“她自然是不敢。”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江侍伟出现在门前,然后走到桌前坐下,姜氏立刻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然后垂手站在一旁伺候着,“她如今要生要死是我说了算,全焕呀,别存念头了,能够活下去已经算是我给简业一个面子,若不是他说要带你离开,我还真是舍不得让你活着。”
全焕吁了口气,轻声说:“叔叔不要误会,祖母是有意想要全焕去争夺天下,但是,这是祖母的想法,全焕自幼就不曾受过好的教导,一直以学戏求生存,哪里比得上叔叔,全焕希望可以帮上叔叔,只求叔叔放过全焕。”
“你帮我?”江侍伟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全焕语气很认真的说,“全焕虽然不才,但毕竟是祖母亲自派人教导,祖母安排的人全焕也都认得,他们也会听从全焕的吩咐。全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不好和叔叔争夺这原本就属于叔叔的帝王之位,但可以暗中帮助叔叔达成所思所想。只求叔叔不要将全焕的想法告诉祖母,免得祖母又要责骂全焕没有骨气,这是祖母唯一不喜全焕的。”
第620章:孩子是天意()
江侍伟似笑非笑的说:“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自然是真心。”全焕认真的说,“全焕是个戏子,只在戏台上见过英雄枭雄,如果真的放到戏台下,全焕就是个无用之人。只是祖母因为见侄儿长得好像过世的父亲,又像祖父年轻时模样,心中对于一直对祖父隐瞒自己活着的真相而内疚,所以想要侄儿登上帝王之位补偿祖父,但全焕自知资质浅陋,实在是辜负祖母的期望。”
江侍伟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说:“听着有几分道理。”
“不过,妾身可以直接让全公子说实话,不必全公子向相公表忠心。”姜氏却不紧不慢的说,“妾身不知道全公子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妾身知道婆母的为人处世之道,相公也清楚的很,所以,这几杯酒水下肚,全公子自然会讲出全部实话,包括你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全焕一怔,脸上瞬间闪过阴冷恼怒之意。
“姜氏说的不错。”江侍伟慢条斯理的说,“留着你,始终是个心病,如果杀了你,和简业交待不过去,江涄还是他的侧室,如果他一生气,倒霉的就是江涄,她算是你的亲堂妹,你也不希望她出事是不是?所以说,你自觉讲出你知道的,然后再忘记这所有,最起码忘记你曾经想要争夺帝王之位,我也好心安一些。姜氏,你这酒中的药何时可以生效?”
“再过片刻就可以。”姜氏语气平和的说。
全焕咬着牙说:“叔叔,她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不可以这样对你?如果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岂不是用了药你就可以忘记好的过失?”
江侍伟挑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姜氏,“嗯,也有道理。”
“妾身不敢。”姜氏语气平静的说,“妾身已经是半条命埋在土中,相公随时可以左右妾身生死,就算是妾身有意,也怕李氏一族首领处罚妾身,妾身宁愿被相公处死,也不愿意死在李氏一族的首领之下,而且妾身母亲还活在宫中受罪,妾身已经求了相公恩准,得了机会去宫中结果妾身母亲的性命,免得妾身母亲继续受罪,有此央求,妾身不能得偿心愿前,岂敢存别的什么心思?全公子真是会开玩笑,你还是自求多福,简公子不对你起了杀意才是。”
全焕还想说什么,却眼前一晕,仿佛人陷在了昏睡中。
一直到所有的事情全部问明白,江侍伟才示意姜氏带全焕离开,全焕如同一个傀儡,除了会讲话外,再无其他动作。
只有两个护卫跟在江侍伟的身旁,都是以黑色的面纱遮面,自从容颜出了问题开始,江侍伟一直不太喜欢看到身旁的人有一张正常的面容,所以护卫们都小心翼翼的将面容遮掩,避免因为五官正常给自己惹来麻烦。
“主子。”一个护卫轻声说,“要此时把全焕送到简王府吗?”
“不必。”江侍伟摆了摆手,想了想,缓声说,“先想办法将那个女孩子看管起来,安排我们的人过去,既然知道了,说不定以后可以以此要挟简柠,她是那个国家的太后娘娘,儿子是未来的皇上,和这个全焕有一段过往,难怪简业要带了他离开,说他欠简王府一个解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只要简王府不想简柠的事情被李氏一族的人知道,我就能以此要挟简业帮我。”
护卫点头,“人现在在太后娘娘那里,由芬芳暗中照顾,想来太后娘娘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她可能并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江侍伟没有说话,低头思忖。另外一个护卫始终没有说话,只垂手恭敬的立在一侧,身体微微绷紧。
“你去给简业送信,让他派人过来带全焕离开。”江侍伟看了一眼这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