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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且不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就算是没有,您也说不明白呀,难道要越描越黑?”
“你什么意思?”简王爷恼怒的说,“要一个伺候人的奴婢葬在我们简家的祖坟里,你一个做小辈的,凭什么做这种主?”
“青缈只是建议,公公若是还有更好的良策,青缈一定遵从。”容青缈恭敬的说,“再说,鸾儿姑娘虽然只是伺候人的奴婢,但她伺候的是婆母,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亲侄女,当今皇上的姑表妹,是简王府的生死重要还是您的名誉重要?若是因为您的面子,让简王府上下受了牵连,怕是您连去九泉之下见祖宗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是顶了个喜欢女人的说法去见列祖列宗,最多是调侃几句,有何可惧?除非公公您心中真有鬼。”
“呸!”简王爷啐了一口,想说什么,却一时语塞,没说下去。
“就依着青缈的意思来。”简王妃眉头一蹙,看了一眼简王爷和周姨娘,“我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去吧,王爷也该去宫里瞧瞧,不是说今日皇上还要召见你吗?至于你,”简王妃停了停,厌恶的看着周姨娘,“安抚好鸾儿的事是要紧的事,你也别在这里做柔弱样,带着你的奴婢立刻在我面前消失,去和你的爹娘商量解决办法吧。”
周姨娘面上到真是显出了焦虑之意,思忖着要如何去和爹娘说明昨晚发生的事,她为何要对杀掉鸾儿,又要如何应对太后娘娘万一的问及,以及万一李氏一族问及此事,如何瞒过李玉锦——对了,李玉锦怎么突然间就没有任何消息和吩咐了呢?去了哪里呢?
简王爷虽然是一肚子的恼火,却只能面沉如水的离开,走的时候经过容青缈身旁的时候,有意放重脚步,似乎想要用这个来向容青缈表明他的愤怒。
“公公好像生了青缈的气。”容青缈细声细语的说。
简业心说:你这样不给他留面子的拐着弯的骂他,他又不傻,不生气那就真是傻瓜了,生气才对,生气说不出来才证明了他是真的生气了。
简王妃看着离开的简王爷和周姨娘,眉头紧皱,犹豫一下,才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她如今怎样?”
简业知道母亲问的是鸾儿,淡淡的语气说:“生不如死。”
简王妃没有立刻说话,缓了一会,才慢慢的说:“罢了,送她走吧。”
“孩儿明白。”简业依然语气平淡的回答。
“她和你父亲的事为娘并不生气。”简王妃轻轻出了口气,苦笑一下,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喜欢你父亲也很自然,就好像当年的鸾儿,也是为了某个人送了性命,能够受尽折磨宁死不语,也不完全是对为娘忠心不贰,女人要是动了心,这天下就没有惧怕二字。”
“孩儿会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简业轻声说,“母亲不必放在心上,如今她活着也是受罪,到不如痛快的死了,也可得个安生,去投个好人家。”
简王妃再一次长长出了口气,“但愿她别再投胎李氏一族。好了,这件事就到此打住吧,你今日要去你姐姐那里吗?”
“是,原是打算今日,出了鸾儿的事,行程到有商榷之意。”
“不必,柠儿那边要紧,鸾儿的事既然已经定下来,就不必再为此事烦心耽误你姐姐那边的正事,还有青缈随行,路上怕是要略微放缓一些。”简王妃摇了摇头,“你们夫妻二人难得有机会多些时间呆在一起,这一次也正好可以放下心结,一路上好好说说话。”
“谢谢婆母。”容青缈恭顺的说。
简业到没有再拒绝母亲的提议,点点头,“也好,孩儿已经留了可信的人暗中帮着母亲处理一些琐事,大哥忙着他自个的事,怕是没有时间过来,大嫂如今又有了身孕也不方便,要辛苦母亲操劳。不过,孩儿有安排,不会有人冒着风险给您添乱,鸾儿虽然不在,但还有其他可信的人伺候您,李氏一族再安排人过来,您也应付得了。”
“这个不用你担心,为娘明白。”简王妃微微一笑,半带自嘲的说,“嫁到简王府,这种事就没有断过,为娘应付的来。”
出了简王妃的院落,外面的天色还好,只是有些隐约的寒意。
“进喜已经安排了秦氏和莲香给你收拾好衣物,不必带太多物品,路上随时可以购买。”简业抬头看了看天色,“既然可以如期离开,我们就不必再浪费时间。”
容青缈点了点头,二人朝着前面走,进忠和进喜快步跟在后面,马车已经在前面候着,备了三辆马车,容青缈和简业二人上了中间那匹,秦氏和莲香以及钱德培在最后一辆,最前面是一些随行用的物品,全焕就藏在最后面一辆马车的夹层里,当然,马车上的秦氏一行三人并不知晓。
后面和前面,以及两边都有身着黑衣的护卫护卫。
马车走在路上,马蹄有清脆之声,容青缈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掩了掩口鼻,还是觉得有些微痒,心里还跳了跳,隐约想起梦中自己和简业外出的情形,一次是她装病,一次是带着全焕,似乎,这两次都有江侍伟那个怪人的出现。
又打了几个喷嚏,容青缈眉头一蹙,“难不成他还真会出现?”
“怎么?”简业看了容青缈一眼,有些不解的问。
容青缈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想了想,心中始终有些不安,梦中的情景虽然不可能再重演,但是,江侍伟的出现似乎又不是没有可能。
“我担心——”话一说出,再一个喷嚏,容青缈下意识撩起车帘,想要外面一些清冷的空气飘进来,却隐约在空气中嗅到一个熟悉的气味,“可恶,他还真的跟了来!”
简业立刻明白容青缈指的是江侍伟,还未说话,马车微微一顿,此时才离开京城主道,走在人不多的官道上,这里道路宽敞,只有一些马车偶尔经过,都是些经商的,或者外出探亲之类的马车,各行其道,并不招呼,马车突然一顿,是因为有人骑着马挡在了马车的前面。
“你们二人离京,一路跋涉,我这个当小舅舅的,总该送上一程才是。”江侍伟的声音透着得意和嚣张,在马车外面响起。
容青缈直接撩起前面的车帘,走出马车,站到马车外面却并没有下车,看着坐在马上一身黑衣的江侍伟,恶狠狠的说:“江侍伟,我送你一句话,是阎王爷告诉我的:这天下你只是个过客,因为你从来就是个混帐!”
第629章:和阎王爷熟悉的很()
“原来你还认识阎王爷呀?”江侍伟故作惊讶的问。
容青缈咬牙切齿的说:“是,还熟悉的很,串了两次门了!”
“哈哈!”江侍伟大笑,笑的蒙在面上的黑纱都在颤抖,身体也在马上摇晃,仿佛是听到了天下最最有趣的事,声音里透着愉快,“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儿,容青缈,只听你讲话我也是开心的。”
马车内,简业未动,静静看着马车外的容青缈和江侍伟。
“那我要不要告诉你,囚禁你的天牢其实也是你的藏身之处?”容青缈瞪着江侍伟,这个男人真是可恶,是真的可恶,看见他,她不吃也饱!“那里有一处洞口可以与外界相通,那里,既限制了你的自由,也让你有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藏身,鬼才信你一直禁足不得自由!”
江侍伟先是愣了愣,继而点头,“不错,讲的不错,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和你说了,我和阎王爷熟悉的很,见了他两次了,见面总得聊两句吧。”容青缈平复一下情绪,没想到江侍伟没有生气,只有江侍伟生气他才会有痛苦感,才会有中了姜氏的毒之后的不适,但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开心!
江侍伟点点头,“他还说什么?”
“还说了什么?”容青缈瞪了江侍伟一眼,退回到马车内,重新坐下,恨恨的说,“你自个去问他,反正你早晚也是要过去串门的!”
简业听着外面江侍伟愉快的笑声,温和的说:“他是真的喜欢你,所以见了你,哪怕是你骂他祖宗八辈,用尽一切可能羞辱他,在他,也是愉快的事,不必理会他,他若是想要跟着就随他,他心中到底还是皇位之争更重要些,他舍不下京城一切与我们同行去简柠那里。”
“你们二人在说什么?”江侍伟突然探身进来,哑着声音问。
因为没有得到简业的吩咐,进忠和进喜没有出面阻拦江侍伟进入马车,知道江侍伟的身份,也知道主子对待江侍伟的态度,二人并没有莽撞行事。
“想听吗?”容青缈微微一笑,简业的话提醒了她,是呀,如果无法在言行上激怒江侍伟,那就从他最在意的权势和皇位之争着手。
“是呀,说来听听。”江侍伟直接在马车内坐下来,马车继续前行。
容青缈好脾气的点点头,没有看简业,心里思忖着怎么把江侍伟给撵回京城去,她才不管梦里他出现了几次,反正这一次她不想他再出现。
“我们在说太后呀。”容青缈语气从容,似乎是在说故事,说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嘻嘻的说,“有关老巫婆和你那个聪明绝顶的娘亲的事,你也有兴趣?”
“有。”江侍伟的笑声有些嘶哑,在黑纱后面响起,“只要是你讲的,我都有兴趣听,而且是很有兴趣。”
“那好,反正闲坐着也是闲坐着,那我就慢慢说给你。”容青缈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我们在讨论究竟是太后更厉害还是你的亲娘更厉害,如今还是没有得出个明确的答案,不如你也来参与一下。”
“好!”江侍伟答应的很是爽快。
“嗯。”容青缈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然后看向简业,完全不理会坐在自己旁边的江侍伟,口中中继续说,“相公,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太后和李玉锦的各种安排之道,筹划之深。太后选择了简王府,李玉锦也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