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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震再也不敢多话,也不敢看简业,客气的抱了抱拳,匆匆转身离开,他的妻子虽然一肚子的不高兴,却只能和简王妃行了行礼,冲简业和容青缈点了点头,也跟着匆匆离开。
“唉。”简王妃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无奈的说,“这二位平时不露面,一露面必定是争吵不休,这公主也是,好歹也是宫里出来的,怎么这规矩上还不如寻常家庭教养出来的闺女讨人喜欢,也难怪周姨娘不满意。对了,你们二人怎么得了空过来,业儿,你爹是出了事还是如何?”
“只是失踪不见。”简业语气平静的说,“母亲不必放在心上。”
容青缈垂头不语,心里想:原来简王妃也不在意简王爷是不是出事,似乎二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淡了,甚至比不上梦里的情深,也是,简王妃心里真正喜欢的是简松之,对简松之这个不争气的哥哥一直没有感情也正常。
“前些日子周姨娘被人劫持,这突然的,你父亲和她一起消失不见,我们简王府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事情一件接一件。”简王妃叹了口气,“年纪大了,便想过些安生日子,你父亲和周姨娘也是,怎么就和李玉锦江侍伟扯上了关系,不知道这是太后最厌恶的两个人吗?”
“母亲不必担心。”简业微微一笑,“孩儿会处理这些事,母亲只管每日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您可是不能出事,这简王府在大哥接手前,您得好好的,想要过消停日子,还得再熬上几年。”
简王妃瞟了简业一眼,半真半假的说:“你竟然一点也不担心你父亲的生死。原以为只有简震是个不懂事的,你也不懂事。你不说你大哥我还不生气,你父亲出了事,他竟然不露面询问一下。”
“是孩儿派人告诉了他,父亲只是失踪,不会有生死之忧,让他不必在意此事。”简业喝了口茶水,“父亲和周姨娘同时失踪,市井间百姓们说前些日子周姨娘的被劫持与李玉锦江侍伟母子有关,不论父亲出了什么事,此时我们都不能露出慌乱担心的情绪,以免被人利用,真的惹上麻烦。”
简王妃叹了口气,点点头,“是,你父亲他就是被皇上下令查找江侍伟的下落,所以才会去周姨娘那里询问她失踪的事,这可到好,江侍伟没查到,他自个到失了踪迹。对了,你如何看待此事,真的就这样不管不问吗?若真的是出了事,也不好向太后和当今皇上交待呀。”
“不妨事。”简业淡淡的一笑,“太后那边有孩儿应付,只要我们简王府不乱,太后就不太会相信市井间的传闻,再说了,咱们简王府里也有太后安排的线人,我们这里什么情形,还用等着市井百姓们的传闻落到她耳朵里吗?只怕是此时太后早已经晓得咱们这里出的事情,孩儿不想事情弄大,所以此时只有一个办法,将所有的不是全赖在周姨娘身上,反正她一向也是个擅长吃醋的女人,只要太后相信父亲的失踪与周姨娘有关,便没有后续可讲。”
简王妃看一眼简业,“你和娘说实话,周姨娘被劫持和她与你父亲同时失踪,是不是确实与李玉锦江侍伟母子有关?”
“是有些关系。”简业平静的说,“但是,也算不上大,简单的说就是李玉锦和江侍伟母子之间出了些小矛盾,二人彼此算计,他们也是母亲的亲戚,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母亲何必在太后与李玉锦之间的矛盾上选择一个一定的立场呢,她们如何是她们的事,您不必管。若真是太后娘娘找了人过来问您,您只说,心里也是急着,但事情您不好介入,毕竟有个周姨娘,人又是在周姨娘的别苑失踪,怕中间有些家丑,已经让几个孩子暗中查找。就好。”
“他们母子果然还活着。”简王妃又叹了口气,“不过,也好,你一向就不喜欢坐皇上这个位子,为娘也不稀罕,若是江侍伟可以得了天下,也不过是换了个亲戚坐皇上,咱们还是简王府,没什么影响。”
简业笑笑,半真半假的说:“只怕是孩儿没有福气可过清闲日子。”
从简王妃院落里离开,容青缈一直没有讲话,二人坐上马车,直接回他们居住的别苑,容青缈有些疲惫,靠在马车上闭目休息。
“其实,母亲也是很奇怪的。”简业突然淡淡的说。
听到简业的话,容青缈一怔,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简业。
简业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自从知道了当今皇上可能就是李氏的首领之一,我突然开始怀疑之前所有的人和事,如今是看着谁都值得怀疑,就算是看着自己的母亲,也是心中生了疑。”
容青缈还是不明白,也和她怀有身孕有关,在简王妃的房间里时,她一直是静静坐着,简王妃和简业的对白,她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
“没什么。”简业安抚的伸手轻轻拍了拍容青缈的手,神情却还是有些恍惚,好一会才慢慢的说,“我知道母亲一向不喜欢父亲,但也没想到她完全不在意父亲的生死,毕竟母亲与父亲之间有几个孩子,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几个孩子都是母亲和父亲的亲生骨肉。如今想来,李氏一族后人的女儿都是极可怕的呀,幸好你不是,万幸你不是。”
容青缈笑了笑,“你是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许婆母只是觉得有你处理公公和周姨娘失踪的事,你没有着急之态,她便也不会放在心上,都是几十年的夫妻了,还有几个孩子,大概是只有亲情,再说,也不好当着你的面说些担心的话。”
简业看着容青缈,笑了笑,表情很温和,轻声说:“青缈,也许,我必定是要做皇上的,你怕是要跟着我受些辛苦,不得不筹划一生,除了腹中我们的骨肉外,你我都会一辈子面对他人的算计。”
容青缈眨了眨眼睛,又轻轻蹙了蹙眉,不知道简业为何这样说。
“对了,你不是不想让婆母知道李玉锦和江侍伟的事吗?”容青缈突然想起一件事,“却为何今日里不对婆母掩饰这两件与李玉锦江侍伟母子有关?”
简业轻轻叹了口气,“青缈,你真的相信我母亲不知道这所有事情吗?”
容青缈怔了怔,觉得有些莫名的困惑,简业究竟想要说什么?
第667章:旧事荒唐()
简业再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微微的出神,容青缈没有开口打扰他,她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怅然若失,又隐隐透出几分无奈的苦笑。
好一会,简业才重新看向容青缈,微微一笑,轻声说:“青缈,我母亲做到简王妃这个位置,开始的时候也许是真的不情不愿,她真正喜欢的是如今这位简王爷的亲弟弟简松之,但是,做的时间久了,她已经习惯于这一切,她不会允许这一切被人破坏。当年,她嫁到简家,成为简家的媳妇,让自己的夫君成了简王爷,为此,这位简王爷,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父亲将结发妻子周氏从正室之位放到侧室之位上,当时周氏与我这位父亲也算得上琴瑟和睦,并且已经有了简震。如果不是后来我母亲嫁入,如今我这位父亲虽然不可能是简王爷的身份地位,但以周府的势力,也不会太差,简震是他的长子,不会落得如今这个模样。我母亲明知道她与简家的婚姻有原因,不得不顺从,但是,再不喜欢我这位父亲,她也不能允许输给另外一个女人,周氏从正室变成侧室后,就一直住在别苑,一则也是为了避免二人见面生出恼怒,二则也是为了顾全周府的颜面,再加上周姨娘对我这位父亲情深意长,宁愿做侧室也不愿意离开,你以为我母亲会真的无视这个周姨娘的存在吗?”
说到这里,简业再微微一笑,笑意苦涩。
容青缈依然不说话,只静静的听简业往下说。
“虽然周姨娘一直住在别苑,就如简王府一样的道理,我们简王府虽然在京城无人可比,但王府里却暗潮汹涌,不仅有当今皇上的人,也有当今太后娘娘的人。纵然我的母亲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太后不相信当今皇上,也不会不相信我母亲,却依然对简王府有怀疑之意,所以一直有安排线人在这里。”简业淡淡的吐了口气,轻声继续说,“所以,青缈,我母亲比任何人都会早的得到周姨娘别苑的消息,不论是好是坏,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一向不会轻易的去别苑,有时候还要特意让周姨娘来简王府里说话,为得就是避免我母亲不高兴。所以,今天我进到母亲院落的时候,母亲只是问了我一句,我这位父亲和周姨娘的事是不是确实与李玉锦江侍伟母子有关,并不关心我这位父亲和周姨娘的生死,我想,她也许也知道别苑的秘密,知道前厅里有暗道的秘密。只是她不说,她装不知道,她不在意我这位父亲和周姨娘的生死,因为她觉得,不管出于怎样的原因,她的夫君选择了和她讨厌的女人一起消失,就是背叛,她希望他们生不如死。”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这一切,她完全没有想到过,是的,在现实里和在梦中的时候,虽然有见到过简王妃和简王爷说说笑笑的场面,他们也有几个儿女,也有着共同经营的简王府和共同的利益,但是,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有多么的情深意长,到是周姨娘,一直对简王爷不离不弃。
可是,也没有想到过,简王妃是如此冷漠的看待她与简王爷的夫妻情分。
简业苦笑一下,轻轻抚摸着容青缈的手,却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的出神,看着马车外面,风吹起车帘,看得见外面时不时经过的人。
“如果你心中不舒服,余下的事情就由江侍伟一人应付,反正事情都与他的利益有关。”容青缈轻声说。
简业摇了摇头,慢慢的说:“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有时候一直不在意的人和事,突然一个机缘巧合,就突然的一切有了清晰的脉络。我突然想起一些旧事,一些我自己并不在意的旧事,比如,为何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