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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就是你这样的性格,所以李玉锦不愿意你做皇上。”容青缈笑着说了一句,“你有时候也会替别人着想,偏偏做皇上一定要心狠手辣,一定要世上之事皆由自己,完成李氏的霸业,以你这种时时反思自己的性格,确实有些困难,说不定你自己到了后来也会同情司马家。全焕这一点要略胜你一些,可惜就是自小的环境所致,有些小家子气,若论起狠毒,江侍伟,你还真不一定是全焕的对手。”
突然想到,梦中,似乎全焕也曾经救过自己,并且为了救自己认了江侍伟做了义父,全焕确实不是一个坏人,至少在他知道他的身份之前,他只是一个戏子,沉浸于戏台上的人生,为得只是求个安稳和温饱,可惜的是,他是李玉锦的孙子,血脉里有李玉锦的狠毒,第二个梦里,全焕就是狠毒的。
“如果他一辈子不知道他是李玉锦的孙子,也许他虽然一生清贫,却也过得安心踏实,甚至会成为一位不错的戏子,可以写出不错的故事在戏台上一遍一遍的唱,在戏台上做个英雄。”容青缈叹了口气,“可惜的是,他最终还是被李玉锦找到了,并且成了李玉锦所有希望的寄托。你还是有些像你的父亲曹天安,而全焕更像李玉锦,虽然我不知道司马家究竟是怎样的人,但是,至少有一点,如果不是司马家不计较,李氏只怕是连现在这点血脉也留不下。”
江侍伟没有说话,等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说:“这话我年轻的时候也听父皇说过。”他的言语间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是曹天安和李玉锦的儿子,“他去世的前几年,有一次我们父子二人在宫中后花园喝酒,当时我年轻气盛,恨不得随时指点江山,说尽天下,自然也谈到了李氏和司马家的恩怨。父皇当时苦笑着和我说,‘我虽然觉得李氏一族确实是有耐性,也有筹谋,但却到底狭隘了一些,比起司马一族来说,缺少血性和实力。’我当时还气不过,父皇却只说了这几句便再也不开口,后来喝的多了,父皇说,‘江山更迭,最是寻常,今日朕的天下,不知朕归去后,会是谁的天下,争来夺去的,有何意思。’此时想来,也许父皇当时已经知道一切,只是不愿意说破,当时朝中大权已经落在李氏安排的人手中,他无力回天,就默许了一切,其实,若他真的心狠些,我和我那个愚蠢的白痴兄长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就算是李氏一族安排的人再多,也有疏忽的时候,父皇若是真的想要杀了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
江侍伟突然长长叹了口气,苦笑一下,缓缓的说,“其实,夺下这九五之尊的位子,除了可以出一口胸中的恶气外,也是我始终不认为我是曹天安的儿子,我这一生只是我父皇的儿子,不论我的血脉里流着谁的鲜血,但是我的父皇抚养我长大,也许我自出生就生活在曹天安身边,我不会这样,但我现在除了对我这位所谓的生父有些感激,毕竟我被我那位亲娘算计的时候,是他用尽一切可能救了我,虽然他是出于内疚,毕竟我是他的骨肉,可是,在我所有的记忆里,与美好有关的记忆里,只有父皇,这江山,我从我那个愚蠢的白痴兄长手中夺回来,不过是想让世人知道,这江山,永远是我父皇的!”
容青缈叹了口气,一切,和梦中的情形越来越不一样了,她真的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是江侍伟夺下江山?还是简业登上帝位?
“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江侍伟突然说,“我开始对我那个愚蠢的白痴兄长有了些好奇之心,不管那个背
影是不是简松之,但我突然觉得,我这个愚蠢的白痴兄长好像与我以为的不一样。”
就和来的时候一样,江侍伟离开的也非常突然,没有再多一句废话,转身就走,被阻在门外的护卫看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未曾开口,只听到江侍伟低声吩咐,“走!”,身体下意识的跟在江侍伟身后离开。
容青缈有些错愕的看着突然间消失无人的面前,眨了眨眼睛,再看向一旁的简业,困惑的说:“他这人真是好奇怪,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简业微微一笑,“下次得和他商量一下,这里是我简业的家,可不是由着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真是没有礼貌,也难怪简松之想要教训他,其实说起来简松之还是救了他,若是被李氏的人发现他这样意气用事的闯进皇宫里,会派人对付他,李氏的首领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他们制定好的计划。”
“你是说简前辈是为了救他才出手?”容青缈有些诧异的随着简业返回到房间里,一边走一边不解的问,“难道那个皇上身边还有其他高手,或者那个皇上本身就是个高手?”
“李氏一族的武功并不出众,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司马家的对手,就算是那个皇上真的是操纵一切的李氏一族的首领之一,也不能够那个时候就发现了江侍伟和两个护卫的藏身之处,只不过,如果皇上的身份确实特殊,一定有些擅于隐藏的暗卫在他附近,李氏的人并不介意江侍伟活着,因为他们也认为江侍伟是一枚不错的棋子,但是,他们不会允许江侍伟的任何冒失行为让他们的计划出现纰漏。一个皇上什么时候死,新皇上什么时候出现,他们一定是事先计划好的,而且以他们的性格,他们会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容不得任何意外发生,任何人阻拦了计划的进展,他们都会杀无赦,这也是为什么李玉锦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李氏的首领们也没有出现斡旋。”
第686章:司马家的打算()
“简前辈不想江侍伟死?”容青缈有些意外,但又突然想到,在简松之和江侍伟二人出事前,二人也算是不错的好友,简松之此时大约也有同命相怜之意,所以出手救下江侍伟性命。
见容青缈一脸的不忍,简业忍不住一笑,说:“我猜,简松之可没有你这样的慈善之心,他大约只是一时觉得好玩,也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二人之前有过交往,他大概是觉得,就算是要江侍伟死,也最好是死在他的手里而不是李氏首领们的手中。如今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究竟为何,以他武功原本可以随时离开,他却留在宫中,现在有好奇的江侍伟出面,我们也可以静观江侍伟口中那位愚蠢的白痴皇上究竟是如何一个人物。”
容青缈叹了口气,有几分同情的说:“江侍伟也真是可怜呀。处处被人算计,如今还被你算计着,他投胎的时候一定是没有好好的看看黄历,或者没有给阎罗殿里负责投胎的人打点好,弄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简业忍不住再一笑,抚了抚容青缈的头发,“我并不是算计他,只是此时由他出面比我出面更容易弄清楚这位皇上背后的真相,我也好暗中观察一下简松之的确切打算,他究竟是游戏人生还是另有筹谋。别想那么多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我们的骨肉不会被李氏首领们盯上,出生后能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
这也是简业决定登上帝位最重要的原因,如果只有他一人,他不是不可以离开这里,过属于自己的逍遥日子,不必躲藏,只要人去大兴王朝那里,李氏首领就半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的爹娘,他的兄弟姊妹们还在这里,李氏首领们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不仅会死,而且更有可能生不如死。
“李氏首领们好讨厌。”容青缈嘟囔了一句,想想梦里梦外的事情,似乎每一件都和李氏的后人们脱不了关系,他们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处处算计,事事狠毒,“为什么他们不倒霉呢?还要这样半死不活的存在着,司马家的人也是,明明武功很高,明明可以随时取了这些人的性命,却不肯赶尽杀绝!”
简业微微一笑,温和的说:“为帝王者,必定要为自己树一二对手,但这一二对手一定要在帝王的掌控之下,既可杀鸡儆猴,亦可令朝中大臣们时时警惕,免得众生昏昏庸庸。司马家历代为帝王,自然也明白这一道理,他们容许一个以毒药掌权的乌蒙国与大兴王朝比邻而居,但是,你知道吗?我曾经听一位前辈说过,乌蒙国虽然毒药不是大兴王朝可比,但真正掌握毒药的是乌蒙国的百毒门,而这个百毒门,一直由司马家的后人暗中掌握,说来说去,乌蒙国也不过是笼中之鸟罢了。再比如现在的李氏首领,这里离大兴王朝极远,李氏首领们费尽心思得到权力,如果大兴王朝想要开拓疆域,由李氏首领们替他们取下这个国家的权力,并且借其势力将疆域扩大,在合适的机会出手收拾了以狠毒筹划出名的李氏首领们,岂不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既不必伤了他们自己国家的元气,也不必他们国家的百姓遭受战事之苦,只需取了李氏首领们的性命,伤了李氏一族的元气,就可以轻易获得。司马家的人,很聪明的,你等着吧,这个国家有一天,一定会是司马家的天下。”
容青缈听得一脸错愕,呆呆看着简业,梦中的事突然再一次涌上脑海,难道这也是梦中会出现司马家的人救了简业的原因?是梦中预示了这个未来,她许诺给司马家的什么司马忆白生个媳妇,而她的夫君简业又被司马家的人救了性命,辅佐着登上帝位,岂不正好预示了,这个江山最终还是由和司马家关系融洽的简业做了皇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一脸神秘兮兮的笑。”简业调侃的说,“自打你有了身孕,一直有些嗜睡,怎么今晚却突然如此精神。”
容青缈看着简业,迟疑一下,才轻声说:“我若说出一事,你不要太过惊讶,可好?”
简业点点头。
“我说过我曾经做过两个梦,很奇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曾经两次经历生死,我记得第二个梦中,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在我们从简柠所嫁之国返回这里的路上,我们还曾经遇到过的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司马忆白,你还曾经和我说过此人。”容青缈轻声说,“我在梦中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