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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家盛是有妻子的,只是,他的妻子在乌蒙国,而且他不仅有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当然,儿子也是在乌蒙国的,在百毒门下学艺,是司马家后人的一个弟子,聪明伶俐,据说一直奉了百毒门掌门之命,暗中跟随在一位姓柳的男子身边,女儿则是跟在他妻子的身边。
这个是秘密。
当然,容鼎是知道的,但容夫人不知道,容青缈也不知道,甚至容家盛的大哥容家昌也不知道,因为,容家昌是真的只负责做生意挣钱,如果容家盛不出状况,容家盛就会和容夫人一样,被永远的蒙在鼓里。
而这一次容家离开京城去了简柠所嫁之国,应该会为容家昌挑选一个合适的人家的女儿娶进家门,不出意外,容家昌将会继承容鼎的产业。
“我曾听容鼎和我说起,说有高人说过,容青缈会历经两次生死,这两次生死将会改变一些原本要发生的事情。”简松之突然想起一事,笑着说,“我们曾经开玩笑说,这丫头是不是属猫的呀,这生死之事也要经历两次。”
简业没有说话,突然想起之前容青缈所说的,她曾经做过两个梦,在梦中她曾经两次经历死亡,但幸亏是梦,否则,这世上便没有容青缈她这个人了。
简业回到家中的时候,容青缈还没有休息,进忠进喜守在院落里,身影完全的隐于黑暗之中,呼吸也几乎是不可闻的,听到简业返回的脚步声,才在简业的身影进到院落里后,重新出现在摇晃的灯笼下。
“青缈歇息了吗?”简业看了一眼容青缈休息的房间,仍然看得见隐约的灯光,眉头微微一蹙,大约是在等他回来吧。
进喜轻声说:“今天夫人的父亲派人送来一封书信,送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夫人大约是在看信吧,半个时辰前才送到。”
简业点点头,冲他们兄弟二人摆了摆手,“你们下去休息吧。”
走回到房中,果然,容青缈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几张纸在看,远远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但不是容鼎的笔迹,应该是容家盛的笔迹,简业并没有觉得奇怪,一直以来,容家盛对他这个妹妹都很宠爱。
“回来了。”听到简业的脚步声,容青缈放下手中的纸张,抬头看了一眼简业,面上的表情平静温和,微笑着说,“事情处理的可顺利?”
也许是因为刚刚听简松之说过那些事的缘故,简业心中莫名的多了几分迟疑,
他今天去皇宫的时候,并没有和容青缈说过他今天晚上有事情要处理,她却问他‘事情处理的可顺利?’还有她手中的书信……
“没什么意外发生,不过是听太后娘娘唠叨了许多,催促我早些登基,说是怀疑简松之还活着,又说当今皇上是如何如何的愚蠢,晚间的时候又顺便在宫里为了她老人家心安转了几圈,然后顺道去看了看简松之,他老人家过得还真是逍遥自在。”简业笑了笑,走到桌前,看了一眼桌上的书信,并没有仔细看内容,只是随便扫了一眼,然后在桌前容青缈的对面坐下,“听进喜说是岳父大人派人送来的书信。”
容青缈点了点头,“有父亲的信,不过,二哥哥也捎着寄来一封信,他说他又去好多地方玩耍,给我带了好多好玩的物件,这一次让送信的家仆一起捎了过来。他在信中说被母亲责怪,说他年纪不小了,玩心却还是一点也不减,也不知道成家立业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好在父亲只是笑说着,家中的事情有大哥在帮着他打理,二哥哥玩心重一些,到不必责备。对了,父亲信中说,已经为大哥哥选中了一户人家,过些日子就要下聘了。”
“这到是件好事。”简业伸手轻轻抚了抚容青缈的肚子,半带调侃的笑着说,“若是再不为家昌选个合适的人,他的孩子就要小我们好多了。”
容青缈叹了口气,“可是二哥哥说,他还不想成家立业,若是有了老婆和孩子,那岂不是偷着出去喝酒的机会都不会有了,依着爹娘的脾气,断是不会允许他们左一个右一个的娶了女子入门。”
简业假意叹了口气,轻声说:“有了这样厉害的岳父岳母,就算以后我做了皇上,我看,还是把那些个后宫都弄成花园的比较保险,至少多种些花草什么的,岳母不会说我总是左一个右一个的娶了女子入门。”
容青缈先是一愣,继而忍不住一笑,想要说什么,却只是伸手在简业的胳膊上轻轻掐一下,忍了忍才说:“竟然在背后说我娘的坏话,真是越发的大胆了,小心我娘知道。”
第696章:送曹天安离开()
简业哈哈一笑,伸手去扶容青缈起来,“此时只有你我夫妻二人,我不说你不提,岳母大人如何知道我们二人在背后念叨她?”
“才怪。”容青缈搭着简业的手从桌旁站了起来,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后腰,觉得坐的久了,有些酸软,口中懒懒散散的说,“明明是你在说,我哪里会说我娘的不是。你到是会编排,不仅说我娘的坏话,连带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一起,真是人心难测呀。”
“哈哈。”简业笑着,“时辰不早了,你有身孕,原本便是容易倦怠的,要不是怕太后娘娘再寻出个不是来,不得不哄她放心,我早就赶回来,知道你必定是要等着我回来才肯歇息,这样下去,咱们的孩子出生,少不得要埋怨我这个当爹的不肯让你这个当娘的好好的休养身子。”
容青缈也不反对他的提议,也确实有些倦了,便跟着简业一起洗漱歇息。
而此时,江侍伟却毫无睡意,人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灯烛,这是他的习惯,当年,太后那个老妖婆把他关在那处不能见人的天牢里,四周是海水,只有一个孤独的山,天牢建在山中,据说原来是个古墓,后来里面的东西被清理出来,就成了专门关押他这个弑父不孝的逆子。
那个时候,他被关一间屋子里,为了防备他逃跑,牢房四周全部是细密的围栏,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后和当今皇上派来的人眼中,那个时候,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呆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烛火发呆。
“主人。”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旁,一身黑衣,身材瘦弱,是个小太监的模样,只是头发有些灰白,那是从他做皇子的时候就跟着他的一个小太监,他被关进天牢,这个小太监也是唯一伺候在他身旁的。
“你怎么来了?”江侍伟声音有些疲惫,淡淡的说,“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你身子不好,不必再伺候我,好好的让那些人伺候着你就成,你的义子对你还好吗?若是不好,不必隐瞒于我,我自会再替你安排。总得寻一个真心对你的人才好,才不辜负他随了你的姓,得了你的荣耀。”
那人恭敬的说:“奴才知足的很,那孩子虽然愚钝些,对奴才到是孝顺的很,主人放心。只是奴才听闻伺候主人的护卫说,您这些日子心事多,饮食休息都不好,奴才心中担忧,特意过来瞧瞧。”
江侍伟摇了摇头,缓声说:“不妨事,只是心中有些郁闷,想要找个人说说话,竟然没有一个可信的,唯一一个心里喜欢的,却是别人的红袖,不是不能够强夺了过来,可是偏偏不舍得让她有一点的不开心。我做过两个梦,梦中她都是这样的,不喜欢我也不肯哄骗我,哪怕一点点的哄骗也不肯,明明那个男人也不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她也是不舍得离开他,就如我不舍得她难过一样。我好像一直在讨她的欢心,可是,她总是不肯理会。”
那人没有立刻说话,他有听伺候江侍伟的贴身护卫说,主人喜欢上了简王府小公子简业的妻子,喜欢的很,总是厚着脸皮一次一次的去讨好那位容姑娘容青缈,可偏偏的,那位容姑娘眼中心里只有简业一个人。
“奴才明白主人的心情。”那人叹了口气,轻声说。
江侍伟瞟了那人一眼,笑了笑说:“你还是喜欢姜氏?可惜那个女人是个狠毒的,若不是你一直劝我不要计较,说到底是我唯一的骨肉,我早早的就将江涄那个愚蠢的丫头弄死了,做我江侍伟的女儿,她真是一点也不配。姜氏恨我,竟然恨到将她自己的女儿也弄成这般模样!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听你的提议,将这丫头送去别处教养,也许还能好一些,当初是想着容鼎一家家教不错,那丫头在那里或许会好,可惜呀!”
那人身子微微颤抖,轻声说:“奴才不敢。”
江侍伟淡淡的摇了摇头,不再看那人,盯着桌上的烛火,慢慢的说:“不必紧张,这事,我一直就知道,当年你自己自宫做了我的贴身小太监,为得不过是自己出身不好,不是李氏一族的家奴,偏偏又喜欢上那时候的姜氏,姜氏是我母亲最信任的奴婢的女儿,从小就被我母亲选成棋子,当初她不嫁我,也必定是要嫁给当今这位皇上为妃,左右是一个棋子,这和你的出身没有半点关系,而她心中的人既不是我也不是你,我母亲亲手将她的心上人当着她的面用最残忍的办法处死,若不是你偷偷收敛了那人的尸骨,怕是她的心上人如今还是个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
“奴才没有妄想,只是想着可以远远瞧上一眼就好,奴才当初是存了私心自宫伺候您,可是,奴才对主人的心是真的。”奴才低垂着头,难过的说。
江侍伟点点头,“我明白,我又不傻,这天下你算是唯一没有骗过我的奴才了,当初在天牢,若是没有你在一旁时时的与我说话,就算我出得来,也必定是疯癫了。你得了空去容家旧宅瞧瞧,江涄那丫头是个愚蠢的,她和容青缈不同,容青缈是个表面上看着柔弱但实际上能够忍耐的女子,三番五次的折腾下,她仍然能好好的活着,江涄不一样,她的常识有限,又被姜氏教的愚钝无知,如今落得个被休出门的下场,算不得意外。但是,姜氏恨我入骨,暗中背着我对我义父和母亲下手,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