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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知道大堂姐要回来,母亲可是各种张罗着,咱们姐妹可都是要排到后边儿了呢;大堂姐,您瞧瞧,母亲这心可是偏到没边儿了。”洛秀月拉着洛秀依走上前来,淡淡的笑着,虽然是抱怨的语气可脸上的表情分明带着浓浓的调侃之色。
洛倾雪扬眉,转头,“哦?这样啊。”
“就是,昨儿我还偷偷听到母亲与父亲说,大堂姐的及笄礼可是要好好办呢。”洛秀依从洛秀月的身后伸出个脑袋,探头探脑的,瞧见洛倾雪转头过来,她又将脑袋呼地缩了回去,那模样,还有那湿漉漉的小眼睛,倒还真是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洛倾雪摇摇头,看着她,“怎么,三个月不见,依儿可是不认识大堂姐了?”
“哪儿能啊。 ”洛秀依撅着嘴;脸上却带着些许的不满。
洛倾雪哪儿能不知道她啊,忙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香囊交给她,“喏,瞧瞧,答应给你的东西,咱们依儿这么乖巧,大堂姐怎么会忘记我们依儿呢。”
“当真?”洛秀依接过那香囊放到鼻尖轻轻闻了闻。
“大堂姐可曾骗过咱们依儿?”洛倾雪不答反问。
“嘿嘿,我就知道大堂姐你最好了。”洛秀依拉着洛倾雪的说。
姚佳氏却微微蹙了蹙眉,瞧着那香囊上精致的绣花却并不似流云国常有的,她眉宇微微颦蹙着,“倾雪,这……”
“不过闲来做给依儿的小礼物,再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大伯母难道还要干涉不成?”
说着,洛倾雪那出落得早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容颜,绝美得让人窒息,那样风华绝代的脸上做出的俏皮动作,当真是让人觉得心都酥了。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嗯?”
“嘶——”
姚佳氏故作夸张地捂着胸口,“行了行了,你还是别对着我笑,多笑几次啊,大伯母怕是都忍不住了;咱们家雪丫头出落得越发的漂亮了,便是那传闻中的流云第一美女云梦公主,只怕也难企及你半分呐。”
“大伯母可是说笑了。”洛倾雪淡淡地笑着,转头瞧着从开始倒现在,一直立在旁边,既不显得局促也不尴尬的江淑兰,她始终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悠然……自得……
“参见郡主。”江淑兰恭谨地福了福身。
“淑兰这般多礼,我倒是有些不习惯起来了。”洛倾雪轻轻拢了拢宽袖,瞧着站在凉亭外面,表情或嫉妒,或愤懑的洛秀紫和洛秀怜;她淡淡地笑着,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她虽然对洛永煦有恨,对孟氏有恨,可对整个镇北侯府却是没有恨的。
至少,镇北侯府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总有一股特别的感情。
再等片刻中之后,沈月梅这才领着丫鬟琴心,姗姗来迟。
“月梅参见郡主,大夫人。”沈月梅福了福身。
洛倾雪接过华香递过来的茶杯,像是没听见般,轻轻呷了口茶,语气淡淡的,“瞧着快入夏了,这普洱最是甘润,大伯母无事也可多用一些。”
“呵呵。”姚佳氏淡淡地笑着,转头看向沈月梅,想到洛永煦的嘱托,心里轻叹口气,“罢了,免礼起身吧。”
“谢大夫人。”沈月梅低着头起身。
姚佳氏这才对着江淑兰点点头,“江掌柜劳烦了。”
“呵呵,咱们锦绣坊打开大门做生意,这生意送上门哪有不做的道理,可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江淑兰边说着,边指挥跟来的小厮丫鬟将装着布料的箱子抬上来,打开,里面五颜六色,丝绸、棉麻、云锦……各色布料,姹紫嫣红,让人不由得看花了眼睛。
江淑兰指着那些布料,“各位小姐,若是喜欢什么布料,随便挑选;这可都是咱们锦绣坊最顶级的布料了。”
“都说生意人最是会油嘴滑舌;这云都谁不知道每年锦绣坊都会给大姐姐送上不少软烟罗的衫裙,这些丝绸、云锦虽好,可比起软烟罗到底是差了些。”洛秀怜捂着唇,轻轻地咳嗽两声,然后朝着沈月梅善意地笑笑,“不过像软烟罗这样的贡品,咱们自是没有姐姐身娇肉贵,怜儿瞧着这匹紫黛色的云锦倒是与沈姑娘极为相配的。”
洛倾雪始终淡笑着,却并不言语。
冯素烟最是讨厌紫黛这般暗沉的颜色,洛倾雪转头仔细地瞧着沈月梅脸上的表情,只是出乎她的意外,她竟然没有生气地推开,反而是接下来,淡淡地笑着,“五小姐过谦了,这般贵气厚重的颜色,像月梅这般命薄无福的人可撑不起来的;倒是这匹桃红的薄纱,与五小姐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倒是相称得紧。”
“……”洛倾雪低下头,鲜血憋出一口血来。
“噗——”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
“依儿!”姚佳氏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转头朝着沈月梅尴尬地笑笑,“抱歉,依儿这孩子让我平日里给惯坏了。”
沈月梅低首垂眸,嘴角微微勾着,摇摇头,“依儿小姐这般很可爱,我……很喜欢。”
“哈,哈哈!”洛秀依依旧笑个不停,转头看着洛秀月,眼泪都快出来了;“五堂姐可是最不喜欢红色的了,你居然说佩她,哈,哈哈……”
姚佳氏顿时眉头锁得更紧了;洛秀怜的面色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着。
“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依儿快别笑了,仔细待会儿肚子又疼。”洛倾雪轻轻地将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洛秀依拉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手指快速地点了几下她身上的大穴,然后仔细地看着她,“现在可是觉得好些了?”
洛秀依仔细地深呼吸好久才缓过气来,“谢谢大堂姐。”
“自家姐妹说什么谢啊。”洛倾雪转头瞧着那匹黛青色的布料,“虽然五妹妹向来不喜这桃红色,不过瞧着这黛青色倒是与沈姑娘极为相称的;江掌柜便用这布料与她做两身衫裙吧。”
“……”沈月梅低着头,扯了扯嘴角。
“郡主的眼光当真不错,这黛青色云锦可是咱们店里的珍藏;沈姑娘放心,我一定让最好的绣工师父给你裁制;你到这边来选一下衫裙的样式和花色吧。”
听懂了洛倾雪的暗示,江淑兰立刻上前去拉着沈月梅的手,笑得很是欢快,热情地拉着她往旁边捧着图册的小丫鬟身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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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昨天码完字就进了医院,今天又加上大姨妈,一整天窝床上连饭都没吃,实在撑不住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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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玉琉山,拜祭(上章尾有加更新()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97章 玉琉山,拜祭(上章尾有加更新
她抬起头,眉宇间微微颦蹙,似带着化不开的忧愁,就那么怔怔地凝着洛倾雪,带着微微的不解,淡淡的哀伤。上飨嚣菿
嫣红的唇开开合合,带着十足的诱惑,又好似有着解不开的愁丝,“郡主,您……”
“滚!”洛倾雪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气和怒火;这里,玉琉山乃是母亲安眠的地方,母亲最后的净土;她不希望在这里让曾经对她有着殷切期待的母亲看到她那样不堪的一幕;她已经很是压抑了,所以别逼她动手!
沈月梅薄唇微微抿着,“郡主,我……”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洛倾雪原本还带着三分柔光的脸,此刻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那隐隐透出来的气势,更是让洛永煦骇然不已。
那样慑人的气势,便是在当今圣上身上他也从未感受到过。
敏感地察觉到此刻洛倾雪心头的难过和苦痛,还带着让他深深不解的难过和压抑,洛倾寒伸出手轻轻地拉着她的,然后拍了拍,嘴角微微扬了扬;转头瞧着洛永煦,视线淡扫最后落到沈月梅身上时,却是带着深沉的杀气。
“滚!”
如果说洛倾雪已经是尽力克制的煞气,那此刻洛倾寒身上散发出的那宛若千年寒冰般,丝毫不带感情的冰冷,则是连半分掩饰都没有。
“我,我……”
沈月梅身子微微颤抖着,那好似随时都能倒下来的姿态,让洛永煦不自觉心中又是一疼,转头眸光顿时变得狠戾,看着洛倾寒,“你在跟谁说话呢?”
“……”洛倾雪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洛永煦,那些原本压在心底的怀疑,三年的查探终究查到的事实;想到那一切,想到当初洛永煦对待母亲冯望月与冯素烟的态度,想到“冯素烟”的死,再将视线落在这个沈月梅的身上,顿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只是,在母亲安眠的地方,却是那么的不合适。
洛倾寒眸色越来越沉,面色也越发的难看,“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哈,哈哈……”她薄唇开合间,那风华绝代,淡笑倾城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弧度,更是为她染上了三分清华之色,“父—亲,你敢不敢,敢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再念一遍这首诗,你敢不敢!”
洛永煦的身子顿时怔了怔。
“阿煦!”沈月梅有些紧张地看着洛永煦,低着头微微垂下的眼睑,心头却有些黄鲁昂;当初的那件事情她做得那么的天衣无缝,洛倾雪这个小贱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不会的。
她努力地吞了口唾沫,将心中的不安又重新咽了回去;那小贱人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现在她最主要的是拉拢洛永煦的心,然后……再狠狠地——践踏!
“……我!”洛永煦转头看向洛倾雪,视线扫过他们兄妹三人挺拔的身姿,最后实现落到那羊脂白玉雕琢的墓碑之上,在墓碑顶的角落上,两朵雪白的灵花正随着微风,花瓣不断地随风摇摆着;在阳光照耀下流光溢彩的墓碑之上,他好似又看到了当年那张永远带着温暖微笑的容颜,她笑得端庄,带着清华,声音轻柔平缓地对他唤着“相公。”
洛永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薄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