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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花娆一个激灵,有点紧张的左顾右看,一没见野兽出没,二者美人师傅也没了踪影,不由摸了摸鼻子嘀咕了一句,逗的孤清哈哈大笑,“娆儿就那么怕十六弟?”
怕?何止是怕那么简单?
美人师傅黑化起来,她简直心肝脾肺肾俱颤,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竖立起敬,向孤逸高举白旗投降!当然,这话花娆为了面子肯定不能说,是以她做了一个鬼脸,“不是怕,是敬。”
“尊敬?”孤清闻言更是大笑出声,他似笑非笑睨着死鸭子嘴硬的花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对我的十六弟的敬重?”
花娆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家师傅秉性特殊,若是一般的恭敬他不习惯,他就喜欢我的大逆不道的尊敬!”
一听到花娆的胡诌,被邀约一同来狩猎的甄风留听的胃疼,不由腹诽反驳,若不是孤逸一根筋不懂表达情感,又偏偏看重你这个小萌物,就你三番四次陷害,外加有事没事的找茬,早被孤逸一巴掌拍飞了!
此时,甄风留想什么花娆不管,她今天的目的可不在此,而是加深孤清对自己的好感。她冲孤清眨了眨眼,手中马鞭一扬,照着孤清骑的马匹屁股一戳,就见马儿撒欢的跑起来!
“来来来,清哥哥我们来赛马,若是我赢了,你可得亲我一口!”
娇俏笑声飞扬而起,花娆勒紧缰绳便去追泡在前面的孤清,转身的刹那,她警告瞪着要跟上的甄风留,示意他不许多事,耽误她“帮师傅大计”!
见状,甄风留微微挑眉,随后暗中打了个手势,让随行的侍卫保护好花娆。
好在是皇家猎场,出现岔子的机会很低,不然甄风留可不会忘记孤逸的嘱咐,若是花娆出了事情,他真要兜着走了!
策马飞沙,倩影飒飒,自打花娆怀孕以来,难得看见花娆如此恣意快乐的笑容,甄风留心想若是孤逸,也会让那个小家伙多笑笑吧……
你追我逐,清风作伴,细碎的阳光从茂林的枝桠穿梭,照耀在那快意俏萌的小女子身上,孤清回头张望时,看见的便是迷人小女子装腔作势握紧拳头,笑道:“还不快跑,眼看我就要追上你了哟!清哥哥再走神,可是想履行赌约亲娆儿一口?”说罢,清丽秀雅的小家伙俏皮的眨了眨左眼,那一抹风情说不出的诱人。
一个走神,花娆便追上了孤清,只见她略显丰盈的身姿十分轻灵的跳了过来,孤清心中顿时一沉,紧张的伸开双臂,抱住了有身子的花娆,“我的老天,你太胡闹了!”
佳人入怀,温软的娇躯还没抱稳,孤清脸颊顿时响起“啵”的一声,当即怔愣,怔然望着巧笑嫣然的花娆,“孤清,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吗?
不,他非常喜欢。
只是身在帝王家,面对任何突如其来的“惊喜”,都存留着质疑与审视,这便是皇族出生之人的悲哀,尤其花娆还是孤逸的徒弟,并且和他的关系不清不楚!
孤清抱着她下了马,抬起花娆娇丽的面容,他英挺俊阔的面容漾着认真而温柔的笑,干净的就像清澈的水,又似天幕照耀下来的光,“娆儿,我不否认为你心动。但是,若我出身平常百姓家,你还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吗?”
男子指腹爱怜的摩挲花娆精致的五官,音色流淌着深深沉迷,“小家伙,你这个人之于男人本身就是一副穿肠毒药。就连我清心寡欲的十六弟都倾心于你,何况是我?以及天下男人?”
“既然如此,你干嘛要躲我?”
迷人小女子眉梢风情挑起,整个人娇羞的靠在孤清怀中,孤清闻言自嘲一笑,“因为我孤清要不起,你萨孤娆的心不再我这里,而在我十六弟那里。”
略显落寞的声线,随着男子敲打自己心脏的位置,花娆怔怔的,含笑的娇容微微一变,她看着孤清吐字清晰说道:“小家伙,你是聪明,但是你不懂情,纵使你的行为看起来很诱人,但是每每我十六弟出现,你对我和跟十六弟在一起的样子截然不同。你喜欢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十六弟孤逸。”
孤清弹了弹愣神的花娆,随后递给她一枚精致的镜子,笑了笑:“送给你,等闲暇的时候对照一下,看看你在十六弟身边时的笑容,和跟我在一起的笑容究竟有什么不同。”
声落,孤清明朗一笑,转身驰马离开,徒留捏着小镜子的花娆对着孤清背影运气!混蛋,这是几个意思?我不懂情,难道你这个把心爱之人抛弃的男人就懂了?
与此同时,隐没树林一角的安曼云脸色变了变,看向花娆花娆的目光莫测难辨……
要勾搭的人不赏脸跑了,又说了一通禅来禅去的话,花娆也没心情继续献殷勤,只是闷闷的牵着马,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花娆发现了有趣的小动物,大大的尾巴遮在头顶当太阳伞,在四周小小的坑洞里跳来跳去,两只小爪子捧着坚果一类的果子,看样子是在囤积粮食。
见到这一幕,不由让花娆联想起现在的一个游戏——打地鼠
在古代闷坏了的小孕妇顿时来了精神,丢掉手中缰绳,捏着孤清给她的小镜子,蹦蹦哒哒跑过去,蹲在坑洞旁边,愣是把镜子当锤子使,挨个敲打地松鼠,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戏。
彼时,出来找花娆的孤逸,听闻下属说孤清与她分开,不由下达了一个因为多日吃醋引发的命令——杀
逢魔精英接到命令,便伏击落单的孤清!
杀气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孤清察觉不好的时,环顾四周只见随行的侍卫正飞速的陨落,又见此地偏离了狩猎的场地,距离随行的护军已经拉开距离,心渐渐沉下来。
缠斗中,敌众我寡的状态,又没有救援孤清身上渐渐也挂了彩,看向个个冷酷杀伐的袭击者,孤清知道想突围出去,除非出现奇迹,杀手如火如荼的袭来,且越打越多的架势,命丧此地只是迟早的事情!
刀光剑影,剑气横扫,孤清脑中飞速运转究竟是谁要他的命。忽然,一个走神,杀手仗剑而来,眼看刺破孤清胸腔,却被一道倩影拦住!
素手如风,生生握住了剑锋,杀手眸中一闪惊讶,看向这个面罩轻纱的女子,右手一抖,藏在袖管里的暗器顿时飞射孤清!
女子见状冷然一笑,纤细柔白的五指捏断了剑锋,脚下一错,广袖一拂,各种蛇虫鼠蚁抛洒向不断涌过来的杀手,随后抓着孤清纵身一跃,飘然离去!
众杀手劈砍驶来的各种毒物,岂料不砍还好,一砍这些蛇、蝎子、蜈蚣等物身体断节开始,徒然炸开化作了浓浓黑烟,杀手们顿时屏息,连连大退!
而慢一步的杀手吸进了黑烟,瞬间就化作了一滩血水,而身体骨骼与血肉瞬间被腐蚀的声音极为渗人,不由让杀手们面面相觑,转瞬打了个眼神,火速撤离回去复命!
“救走孤清的人可曾受伤?”
“手上有剑伤。”
“下去吧,暂时不要动孤清。”
一抹深思萦绕冷眸,清绝男子微微挑眉,随后身形飘逸的朝不远处趴在地上*地松鼠的小顽皮闪掠。
哆!哆!哆!哆!
“哪里跑,看我不敲晕你!”
小萌物举着镜子,不停敲打从洞里冒出来的地松鼠,一个人玩的乐呵,脸上满是恶作剧的笑容,看的孤逸直摇头,这个顽徒就没有一天消停过。
吱吱,地松鼠在七八个洞口钻来钻去,一见镜子砸过来,惊慌的伸出小爪子捂住头,那可爱的小模样惹得花娆笑声更欢,却不知她的淘气样子,在某人眼中同样萌萌哒。
“咚”的一声,头顶传来疼意,花娆虐待小动物的动作一顿,仰起小脑袋,就见孤逸绷着脸,“尽胡闹,快给我起来,地上太凉。”
“不要!我要砸地鼠。”小萌物嘟了嘟嘴,转过头接着敲打跑出洞口的地松鼠,孤逸隐隐头疼,耐着脾气弯下身,夺走了她手里的镜子,一看镜子精致华美,不由皱眉问道:“买的?”
“不是!”重新抢回镜子,趁机敲打一下跳出洞口的地松鼠,花娆笑吟吟道:“清哥哥送的。”
倏的,此处气氛突然猛烈下降,冻的某小孕妇一抽抽,顿时跳起来拔腿就跑!
靠,孤逸生气了,不跑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岂料,跳起身的刹那,整个人便被俊逸的身影圈住,只见孤逸倾世俊容黑的不能再黑,阴测测的问:“他送的,你就拿了?”
“……”一枚镜子而已,拿了就拿了呗?
花娆小身子僵硬的不敢动,转瞬又见孤逸冷冷的目光落在她拿镜子的手,低吼道:“还敢给我拿着!”
一个哆嗦,丢了镜子,花娆缩了缩肩膀,暗自嘟囔孤逸霸权一百遍,这女人收礼物不是挺平常的嘛!下一秒,紧致的臂弯勒的花娆透不过气,她捶打着孤逸,“轻点,喘不上气了!”
听言孤逸松了力道,但还是死死困住了小萌物,继续沉下俊容审问:“今天除了赛马,你们被背着我还做了什么?”
妒夫口气出笼,雷的花娆风中凌乱,这人想什么呢?真当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重口,连孕妇都不放过的这样那样?人家孤清明明君子的不得了!
“没干嘛!”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背着他还做了什么?她和孤清根本就是光明正大!就跟普通男女约个会,连个超越底线的那啥都没有,就是亲了一口,还是她上赶着呢!
沉默片刻,对于顽徒嘴里的“没干嘛”孤逸表示质疑,他眯了眯眼,冷声的问:“他是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但是你呢!”
不管这些兄弟怎么明争暗斗,面子上的事情只要不是脑袋让驴踢了,是个人都不会去招惹花娆,因为谁都看得出他这个师傅,明显和徒弟有什么!
但是,遇到这个喜欢美男子的顽徒可就说不定了,就算对方是个柳下惠,只要你长的好看,这个欠揍的小孕